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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顾暖毫不示弱,伸手就脱去了对方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属于男性紧致的肌肉线条尽收眼底。
她却仍然觉得不够,继续动手去扯他衬衫的纽扣,却是被程少安一把钳制住了她的手,自己的外套在下一刻也被扔到床下。
顾暖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长裙,她现在浑身湿透,纱质的布料已经掩盖不住她的春光,她的身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内衣的颜色
程少安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他还在愣神的功夫,顾暖已经先一步的抬起身来,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湿热的吻随即覆盖而上,这样情趣的挑逗,让程少安再也没了丝毫顾忌。
他手上用力,顾暖身上的长裙就这样被他从肩头的位置撕毁,眨眼间变成一块破碎的布料,凄惨的散落在地上。
他弯身,吻从唇边落到她的耳畔,自脖颈到她腰间,带着占有性的一路烙下他的印记。
因着他的动作,顾暖的浑身都在颤抖,她不甘示弱,趁他意乱情迷之际,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再次去解他的衣扣。
但他脖子上的第一个衣扣实在是扣的太紧,顾暖试了几次都没有揭开,气恼的咬了咬唇,之后干脆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直接上嘴咬掉了那颗纽扣。
屋内的温度一路上升,在顾暖的努力下,程少安的衬衫终于被她扒下,战败的被扔到了角落。
两人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俱是一颤,随后心火烧的更旺。
程少安看着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的顾暖,低下头又是一个深吻,顾暖不甘示弱,双腿紧紧的环着了他的腰。
眼看着一场大战一触即发,程少安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已经一路下滑到危险的地带。
顾暖在他的耳边微微的喘息,双眼已是情欲朦胧。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所以会对‘太子’这样的仇恨,是因为在爵夜的那天晚上,就是他睡了沈寒!”
一道闪电再次撕裂天际,将偌大的苍穹一分为二,同时也直直的刺痛了顾暖的眼睛。
丁娇的那句话骤然在她的耳边凄厉的响起,顾暖之前被点燃的情潮在一瞬间悉数退去,身上只剩下了冰冷的寒意。
她按住了程少安的手,转过头来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程少安察觉到她突然僵直的身体,也停住了动作,正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神。
失落中带着一丝伤痛。
“怎么了。”他开口,声音依旧带着尚未从情欲中退出的沙哑。
顾暖看着他,沉默了半天,张了张口,最后惨淡一笑,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只是,她的手已经从他的身上放下,然后疏离的推开了他。
因着她这反常的表现,程少安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不用说他也知道,她必然是在宋清洲那里听到了什么,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
一片寂静中,程少安从床上站起身,失去了他的压制,顾暖也坐直了身子。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早就只剩下了贴身的两件衣物,此时也是摇摇欲坠,她整个人近乎赤裸的坐在程少安的面前。
她顿觉的有些难堪,想要伸手拿起床上的棉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又怕这样的行为太过突兀导致两人间的氛围更加沉闷。
就在她进退不能时,程少安突然弯身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环住了他,目光却是不敢直视他。
两人的上身现在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衣物的阻拦,这样的亲密让她觉得无比的心慌。
“做什么?”顾暖终究是不安的开了口。
“去洗澡,你淋了雨,会感冒。”程少安抱着她,目不斜视的往浴室里走去。
因为她手上的伤口,程少安没有让她碰水,亲自帮她洗了澡,她尴尬的手足无措,可对方看着她的身体,目光中却是没有燃起丝毫情欲,只是专注着帮她清洗,动作温柔细致,让顾暖渐渐的放松了下去。
温热的水喷洒到脸上的那一刻,顾暖忍不住流了泪。
她看着程少安近在咫尺的脸庞,在心里问出了她刚刚没能说出口的话。
程少安,你是不是对待每个女人,都可以这样的温柔多情?
前世中那一晚的记忆渐渐清晰,她还能记得,她很疼,但是对方却似乎极为顾忌她的感受,动作间很是轻柔怜惜,以至于初经人事的她是那样轻易的就被他带进了他的世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渐渐沉沦。
可是在现在这一刻,那一晚的记忆却成了最致命的利器,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上。
她从来都知道,像对方这样的人,在她之前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但是当自己以这样的方式清晰的认知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却是那样撕心裂肺的疼。
帮顾暖洗完澡后,程少安帮她穿上了浴袍,重新把她抱回了床上,自己则重新返回浴室,随意的冲了个澡驱走身上的寒气就走了出来。
和上次一样,他随手拿着吹风机帮顾暖吹干了头发,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急救箱走回窗边,从里面取出碘酒棉球和纱布,拉过顾暖的手帮她处理着伤口。
“程少安。”经过刚刚那一场歇斯底里的大闹,到得此时,顾暖的心情已经渐渐平缓。
程少安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目光却还是停留在她的手上。
他看着伤口,眉头皱的死紧。
两排齿印清晰可见,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凝固,血肉模糊显得很是渗人,程少安毫不怀疑,他当时要是再来的慢一点,她的这只手就要废了!
看着他低头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模样,顾暖的心又颤了颤,鼻子酸的厉害。
“程少安,其实我不是你的妻子。”
到得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想再瞒他。
他那时说,他不想逼迫她,等她有朝一日主动想要和他说的,他会听。
而现在,在他的面前,她不想再以别人的身份在他的面前活着。
听到她的话,程少安的手顿了顿,脸上却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之色。
“程少安,说起来你可能会不相信,或者,你会觉得我疯了,可是这是事实,你本来的妻子顾暖,就在和你结婚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缕已死之人的魂魄,寄居在你妻子的身体上才得以存活。”
顾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程少安脸上的表情,只见他从头到尾的表现都很平静。
她脸上显露出了几分挫败之色,“程少安,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程少安终于抬起头来看她,只是淡淡的吐了几个字,“我相信。”
“你相信?”可是他这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相信的表情。
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程少安放下手中的碘酒和棉签,拿起一旁的纱布和胶带,覆在了她的伤口上。
在纱布遮住伤口的时候,程少安的眉头总算是渐渐松开。
他没有立即回答顾暖的话,而是等到手中的工作全部做好,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月色洒进深山湖泊,那样的宁静悠远。
他不用说一句话,顾暖的心就已经安定了下来。
她知道,他是真的相信她。
“你大概不了解从前的那个顾暖是什么样的性子,不然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所说的真相一点也不惊讶。”
的确,她不是很了解之前的那个顾暖,在她来到这具身体里以后,记忆里大多数都是对于别人的信息,而对于顾暖本身的,却少之又少。
“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面对程少安满是笑意的目光,顾暖顿时有了兴致。
“之前的那个女孩,见到蟑螂都能一蹦三尺高,在爸妈面前更是连句话都不敢说,平时像极了一个大家闺秀,可以说是将大门不出而门不迈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
程少安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很是悠远,似乎回忆到了很久以前。
明明才是几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却好像过了好几年。
听了他的话,顾暖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胆小怕事她是知道的,程少安形容的也不算夸张。
“那我呢?我在你的印象里又是什么样子?”
“你确定你想要知道?”听到他的问话,程少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打趣的笑意。
顾暖目光期待的看着他。
“当众拆你丈夫的台,处处和你的小姑子作对,还三天两头怂恿你的婆婆去打牌如此这般作为,和原来的那个女孩比起来,你可差远了!”
本来想要从他口中听到赞美之词的顾暖,在听到他这样形容自己之后,瞬间敛去了脸上的笑容。
程少安却好像不自知,嘴角仍带着笑意道:“如此这般天差地别,就算我再不想相信,也由不得我不相信。”
“这么说来,你还吃亏了?少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妻子,现在反而娶了一个恶霸?”
顾暖的脸色愈发阴沉了起来。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的确有些吃亏。”程少安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暖暖,你在我面前可是早就没了本性!”
“程少安!”顾暖忽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程少安目露不解的看向顾暖,就见对方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好半天才低声道:“其实我也害怕蟑螂的好吗?”
程少安很给面子,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顾暖气哼哼的哼了两下,想到刚刚两人的对话,只觉得颇为幼稚,忍不住笑出了声。
程少安看着她脸上终于展露的笑颜,才终于渐渐放下了心。
“暖暖。”程少安再次唤她,眸色深沉,直到顾暖看向他时,他才神色认真道:“过去的那些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一点,不管过去的你是谁,过去的顾暖又是谁,我程少安喜欢的,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你而已。”
窗纱摇动,程少安的脸在光影浮动中明暗莫测,但顾暖却觉得,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将他的看得那样的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声势浩大的雨终于渐渐停歇了。
看着程少安再次走到窗边,又要翻窗而出的身影,顾暖再次笑出声来。
因着她的笑声,程少安的动作顿了顿,转身挑眉看她。
“你笑什么?”
“我在笑我们堂堂的程家二少,明明有家却归不得,每次都要像个采花贼一样的偷摸着进家门,也是凄惨!”
顾暖毫不吝啬的表达了自己的幸灾乐祸。
“你倒是也不想想,到底是谁让我沦落成这个样子的?”
程少安站在床边看着笑的开怀的顾暖,第一次觉得对方是这么的没有良心。
顾暖听到他的反问自觉理亏,这才收去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他正色道:“程少安,希望你下次回来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踏入程家大门。”
程少安眼底多了几分暖意,他看着顾暖的眼睛承诺道:“一定会的。”
第94章 久别的人终究会重逢(二更)()
自从那天过后,顾暖对方岑文和路程风的态度就一直很是冷淡,就算有什么交流,也是简短的单音字。
两人知道顾暖心里是对他们有气,想尽办法想要找顾暖单独聊聊,奈何只要顾暖不想和他们谈,总是能完美的避开两人。
最后方岑文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求助于宁萌萌。
宁萌萌在听到她们两个人也会闹矛盾后,在电话那头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或者说,她有生之年都没能想过,这两个会有闹矛盾的一天,至少她认识两人的这些年,都没见过两人有拌嘴的时候,更何况是冷战?
宁萌萌当然义不容辞的答应了下来,找了个休息天打了个电话约顾暖出来,在对方答应后,才又给了方岑文一个电话。
“萌萌,今天怎么想的起来约我出来?”
两人约在了一家中餐厅,顾暖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大多都是她喜欢吃的菜色,看着宁萌萌的目光里多少带了些警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没事就不能约你了?你可别忘了,那几天是谁没日没夜的给你去找的那十个人,你说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你难道想食言而肥?”
“怎么,你现在想到要我帮你做什么了?”顾暖听到她的这话来了兴致,在她看来,宁萌萌几乎拥有着所有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父母健全,家世显赫,工作顺心,当初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事实上她并不认为宁萌萌会用得上这个条件。
“本来我也正愁着你的那一个条件我要怎么用才好,这么些天里,我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不过有一个人主动求到了我的身上,我就把这个机会让给她了。”
宁萌萌说着,目光往她的身后扫了扫。
顾暖心中即刻猜到了答案,她转头,果然就看到方岑文正推开门走了进来。
顾暖的脸色立即沉冷了下去,她有些气愤的瞪了宁萌萌一眼,宁萌萌见此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方岑文走到了宁萌萌的旁边坐下,因为这样可以更清楚的观察到顾暖脸上的神色。
“小暖。”她面带歉疚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也该生我的气,但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至少你也得给我一个为自己辩白的机会是不是?”
顾暖闻言总算是看了她一眼。
这几天她能够感觉到方岑文和路程风两人对她的小心翼翼,她知道,他们两个人瞒着她或许有他们的理由,但是她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自己就像是一个冲动热血的傻子,明明她周围的人都知道真相,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做那些傻事。
所以每次只要看到两人,她都会先一步的转移开视线,一个人在心里生着他们的闷气。
今天还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正眼看方岑文,就见她的气色看上去不是很好,面容有些憔悴,此时看着她的眼神中盛满了忧郁。
几乎在两人目光相触的那一刻,顾暖在心底就已经原谅了她。
方岑文是谁呀?她是从小到大都把她护在身后,她一直视为至亲的好友,就算任何人都会伤害自己,她也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自己的人。
“小暖,你也知道,我自五年前就离开了组织,所以对于他们内部做的一些事情,我甚至比你还要生疏,只不过在五年前,我执行他们下派下来的那些任务的时候,心中就一度有些怀疑,因为有很多任务,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军中应该管辖的,但是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最底层的特工,根本不可能对上级发出的指令产生质疑,军人的第一要义,就是服从!”
听方岑文的意思,就是她刚做特工不久,就已经察觉出异样了吗?这么说,从她加入飞鹰队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受到过信任,所以他们才会把看上去最表面化的任务交给她,让她产生不了一丝的防备心。
久而久之,她也被他们分派的任务给麻木,完全理所当然的认为,上面一切让除去的人,一定就是罪恶滔天的人,从而她这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再后来就是你来到程家之后,将路老师从监狱里救了出来,路老师告诉我说那时候他之所以会被宋清洲送进监狱,背后更大的原因还是他差点就撞破了他们的秘密,在那之前,他也和我一样,只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