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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欢脱的她,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嫣红的唇瓣在灯光的衬托下,漾着一弯迷人的浅笑,她竟没发觉醉酒的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给他脱下外套,拧了把毛巾又把他脸上那难闻的污秽擦干净,她纤长的手指在他脸颊流连,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如碎了一地的星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顷刻间放大在自己眼前,有片刻的怔神,他的眉毛极浓密,像是画上去的一般,深邃的眼角,时常放出令人心悸的寒光,他的唇很厚,很有型,很好看,是那种让人想要亲吻的嘴型。
“看够了吗?”闷闷的声音从他洁白的齿间溢出来,吓了亚丹一跳。
没意识到自己会看走神,尴尬的红了脸,连忙放下他的身子,瞪了他一眼,真怀疑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瞥眼间,一抹暗红刺伤了她的眼,那点深红带着点点you惑的色彩,依稀间像极了一个唇形,印在他那亮白的衬衫衣领上,极其刺眼。
她不难想象某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是如何对她丈夫上下其手的,大胆而又性感的女人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那个画面极具有冲击感。
突然一股莫名的怒火就蹿进了她心里,她没有生气的质问,亦没有大吵大闹,只是用她的方式来宣泄心头的不满,她倾下身子,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手里的毛巾奋力的在那点红印上来来回回,如果她手里是把剪子,她想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件价值上万的衬衫,剪得稀巴烂。
欧子西不明她这突来的生气从何而来,第一次,他觉得她这般生气的模样是那样生动好看,发红的眸子像是一头红了眼的小兽,他任由她奋力的与那口红印子战斗着。
其实,他今天醉得不轻,红的白的喝得自己都记不清了,到最后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连人都认不得,可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看到她,仿佛连那点醉意都消失了般。
直到累了,亚丹才软下身子来,瘫坐在床边喘着粗气,看着那道红印消失不见,她竟然极其有成就感的笑了,她想她一定是疯了,为什么她要在意那些暧昧的痕迹,她不是一直都知道他外面有女人吗?
结婚之前不是就知道的吗?15252628
怎么这一刻她会这么不像她,这样的她令她自己都感到讨厌。
她甩下手里的毛巾,站了起来,纤弱的身子都在颤抖,不知是刚才太过激动,还是内心太不平静,只是看得出,她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她需要冷静一下,预备转身的瞬间,手腕却倏然被一只大掌握住,他那滚烫的手掌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贴在她那冰凉的肌肤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还未来记得及去记住那种舒适感,她整个身子都跌入了柔软的大床内,质地极好的床榻,很可爱的弹了弹。
几乎是刹那间,他整个庞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如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身上,亚丹被他压得有些喘过气来,心头更是恼火,伸手推搡着他那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欧子西,你清醒点。”
“怎么生气了?”他那灼热的气息像是烧开的蒸汽,合着醇厚的酒气,密密实实的笼罩着亚丹,让她好不舒服,欧子西微眯着眸看她,睁开的那一丝丝眼,足以让她看清楚那眸底的戏谑。
“你放开我,别把你一声的臭气弄到我身上。”亚丹知道此刻的她是愤怒的,甚至是极度不快的,那一阵阵难闻的气味让她想吐。
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娇气,只是也不肯去承认那点恶心的念头,是源于他的不忠,恼他在抱过其他女人之后,又来招惹她。
她承认,她做不到大方,更做不到和其他女人拥有一个男人。
“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我么,怎么就这点臭气就忍受不了?夏亚丹,现在我真怀疑你对我的爱是不是真心的。”他像个顽皮的孩子喃喃。
亚丹被他气到,越发用力的挣扎着,“欧子西,你要没醉,别在这里耍酒疯,我没心情和你闹。”
“你没心情,我有!既然嫌我臭,那就让你跟着一起臭好了。”说着,他那滚烫的唇就落了下来,那么急促,那么用力的贴在她那娇嫩的唇上,辗转着,舔砥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权当是发泄一般。
像是发泄掉他心头的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
酒醉后的他更无理智可言,力气也比平常大了一倍,那种蛮横的力量让亚丹手足无措,张口想要说什么,可他那伴着酒气舌,就像是找到了解渴的源泉一般,无止无尽的在她的檀口中吸允着那点蜜业。
亚丹由最初的反抗,渐而变成锥心刺骨的痛,她像是被剪断了鳍的一尾鱼,头顶的壁灯印证了她一切的无力和彷徨,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是任他在她唇上,眼上,鼻上,来回捻转,烙下属于他的印迹,胸口的恶心,让她一度想要吐。
可那隐忍的坚强,只是无声的化成了一行行清泪,她不想哭的,只是那泪水就那样流了下来,打湿了她两鬓的发丝,也落在了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11zu8。
欧子西像是被烫到一般,怔住了所有的动作,滚烫的唇还停留在她的眼上,他尝到了一丝咸涩,像极了海水的味道,鹰隼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流动的空气好似在此刻被凝固,只剩下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喘息,温热的气息在两人的脸颊周围纠缠,就像是达到沸点的酒液,散发着阵阵浓香。
“唔···”唇从她的眼上离开,欧子西偏头又吐了一通,亚丹是该庆幸么,他没有吐她一脸,而是吐了一床。
看着身上的他难受的呕吐着那些酸汁,连一点食物都没有,可想而知,他是空腹喝了多少酒。
看到了一口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心头划过一丝疼。
伸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好过些。
重复着机械的动作,直到男人平缓的呼吸声在耳畔回荡,她才小心翼翼的抱着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睡着的他眉头都是紧蹙的,整个人倒显得柔和了不少。
终是忍不住伸手一点点去抚平那些皱痕,他一定很难受吧!
既然这样难受,为什么还要答应娶她呢?
就让她一直追在他的身后该多好!
亚丹心头蹿疼,俯下头吻了吻他的眼,冰凉的唇瓣触及到他那烫人的眼睑,她惊了下,直起身子,看着他那平静的睡颜,她像个偷食的孩子的笑了笑,那般兴奋,那般开心。
看着一床的凌乱,心想不能让他在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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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亲爱的们都不喜欢这个番外么?好惨淡的反应啊!!!o(n_n)o~呵呵~~~这个故事可能没正文那般轰轰烈烈,但一定是不一样的故事,突然想换一种角度和方式来写,所以就这样开始了。
那么远,那么近(六)()
宿醉后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疼。舒殢殩獍
欧子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睁开了猩红的眼,喉头的干涩像是火烧过般难受,下意识的伸手摸到床头,那温热的触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想也没想的,端起来把茶喝了个底朝天,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吼间那点灼痛感也消失了几分,手里的玻璃杯从他的指尖脱落,跌至那厚实的地毯上,几不可闻的发出了一声闷哼。15352541
他慵懒的靠在的床头,平静的看着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沉思。
昨天是他醉得最厉害的一次,以至于到现在他脑海里一点痕迹都没有,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他居然天真的以为这也许是在某个红颜知己的家里,独独没想过会是在自己家中······
瞥了眼床尾,哪里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套家居服,印象里那套衣服他曾穿过。
没多想,掀开被子朝浴室走去,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的他,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看得出,昨天真的是醉得不轻········
洗了一个舒服的凉水澡,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混沌的意识也清明了几分·····
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可笑。
他站在楼上,俯视着楼下,平静的打量着这个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家····
楼下传来平平乓乓的声响,像是厨具碰撞的声音,他疑惑的拧了半分眉心,走下楼来。
“奶奶,粥熬成什么样就算好了?”亚丹拿着手机问那头的黄奶奶。
“粘稠状?”亚丹搅动着锅里的粥,蹙了蹙眉重复了句,什么才是粘稠状?
“那我尝尝!”索性放下手里的手机,拿出勺子舀了一勺,“啊,我的妈呀,烫死我了!”
“丹丹,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黄奶奶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出来。
“啊,没有···没有···”亚丹捂着被烫红的嘴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坚强的伪装着,“奶奶,我知道弄了,先挂了啊!”
挂断电话,揉了揉嘴角,她又拿起昨天晚上从网上下载下来的食谱。
食用油,盐,鸡蛋,照着制作手法,认真的研究着,浑然不知厨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欧子西循着声响走到厨房门口,恰好看到这一幕。
看着她那被烫到跳起来的模样,他心头一紧,几乎是下意识便要冲过去,可走了两三步又生生顿住了,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了他要上前的脚步,他只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在那个溢满阳光,种满玫瑰的庄园里,就像是承载着两人爱情的土壤,只是那些美好却没能让那段感情成熟起来···
曾经无数个清晨,都有一个女人为他在厨房忙碌着,飘香四溢的菜肴时常让他感到饥肠咕噜,他常说,她做的菜有妈妈的味道,而她只是笑笑,偶尔会回他一句,“那就给你做一辈子好了。”
那时年轻气盛的他把这一句话当做了一句永恒不变的承诺,以至于很多年后,他仍然记得这句话,可往往就是最深刻的记忆,才最伤人。
明知一切都回不来,他却执拗的站在原地等着那一次奢侈的回眸。
他的胃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被她养叼的吧。
只是她的厨艺明显要比眼前这个拿着锅铲一脸束手无策的女人要强很多。
她很喜欢下厨,梦想就是当一个料理师,她不喜欢穿裙子,这一点,夏亚丹和她倒很像,甚至连发型都那样的酷似,也许就是这种刻意的相似,更让他觉得愤怒,更看不得她好吧。
在他眼里的夏亚丹连和她相提并论的资格都不具有,前者太骄傲,以至于潜意识里就将她归为那一类虚伪的女人,而后者太清纯,总让人心生疼惜。
欧子西倚在门边,带着一点期待,带着一点惊讶的目光,好整以暇的看着里边正忙前忙后的女人。
仿佛眼前的她不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夏亚丹,只见她麻溜的拧开水龙头,不顾那是不是生水,是不是里面有着无数细菌,一遍又一遍的漱着口,直到那点麻木的痛意渐渐消散,她又重新投入到做饭中。
印象里的她是从来不会进厨房的,更别说会喝自来水。
原来,时光改变的不止他一个,连同那个追在他身后七年的女人也变了。
强烈的光线从窗户外折射进来,有几束光影落在她那满头大汗的额上,沾湿了发丝,可她只是随意的用手臂擦了擦,看起来倒多了几分真实的柔美。
其实,这一幕并不见得有多稀奇,换在平常百姓家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幕,可欧子西竟看走了神。
“等锅烧红了,放一匙油,待油烧到七八成热了,在放鸡蛋,然后在鸡蛋上面均匀地撒一点盐,在鸡蛋下面稍微成型的时候(大约半分钟),将鸡蛋反面,时间也煎半分钟左右。”亚丹一边念叨着步骤,一边照着做。
可油温七八成热是什么样?
不至于要让她用手去试吧?
她无措的看着那冒烟的油锅···
算了,不管了,把鸡蛋打进去得了···
手忙脚乱的把蛋打进去,瞬间,滋滋的油声,就像是一群跳舞的小鬼,兴奋得四处乱窜···
“啊,我的妈呀,好烫好烫。”亚丹摸着被油溅到的手臂,看着那金黄的蛋变成黑色,想起还没放盐,顾不上疼,又去拿盐罐,“盐···盐放多少?”
手一抖,一大勺盐就落了下去。
她顿时傻了眼!
“子西哥哥,对不起了,你就凑合着吃吧!”亚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拿着锅铲急急忙忙的翻边。
欧子西安静的看着她那活蹦乱跳的画面,像是欣赏一副会动的画一般,那么满足,那么安宁,那么恬静,以至于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扬起的。
看着碗里那些黑漆漆的蛋,亚丹自己都不敢试吃,挑出两个卖相稍微好点的放到碟子中,关掉火,把熬好的粥盛出来,想着等下他醒了,粥也冷得差不多了。
可刚一转身,就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手一软,手里的碗“咣当”一声,应声而碎。
滚烫的白粥黏在了她的脚背上,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的炙烤着······
她宛如感觉不到那剜心一般的痛,只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门口的男人,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此刻愈发显得猩红,发白的唇瓣浅浅地蠕动了下,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可喉头像是卡了什么东西,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发紧······
其实,不是不痛,只是已经痛麻木了,痛噤声了,先前的那声痛呼未来得及呼出口,此刻,只剩下颤抖不止的身躯在勉强支撑着,才不至于让她狼狈的倒下去。
她真佩服自己,平时小碰一下都会痛到哭,此刻竟然受住了那灼热的痛感。
别无其他,她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在这个男人眼里再也勾不起一丝波澜,不想让自己堕入更深,攥着那仅存的一丝尊严,她只能咬紧牙根说:“早餐···很快就好了,你去客厅坐会···”
颤抖得不成形的声音到底还是出卖了她。
她看到疾奔过来的男人双眸猩红,像是一头发怒的猎豹,看着他深邃的眸底闪逝而过的紧张和心疼,她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也许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她的,这样的自以为是,让那些痛楚消散了些,以至于很久以后忆起来,都是那么充满温暖。
“夏亚丹,你疯了!”欧子西咬牙低吼了一声,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便冲进了楼下的洗浴室。
怦通一声,他卯足了劲踹开了浴室的门,那强大的冲力让厚实的玻璃门崩开了一丝裂纹,看上去就像一道狰狞的伤口·····
亚丹吓得怔了怔,她想门一定坏了,可抱着她的男人,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个上面。
欧子西把她整个人放在浴缸上,哗哗的水流声顷刻间落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服,同样也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捧着她的脚,认真且小心翼翼的将那白的刺眼的米粒一层一层拭去。
从她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他那英伟的剑眉蹙成了一团,紧绷的嘴角隐隐的抽动着,像是在隐忍着一股子让人心悸的怒火······
看着他一脸的凝重,亚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其实,她还是挺怕他的,尤其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