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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院长,请你告诉大家,你的胳膊疼不疼?”
噢,没错,就是要说个谎言,忽悠忽悠在场的所有人。麦相放开紧拽着给受伤胳膊止疼的手,昂首说道:“各位,各位,我想真的是有人在闹鬼,我的胳膊被看似子弹的东西击中,而且,我们大伙都听见了枪响,但我现在说实话,没有像中弹那样的疼痛。”麦相还抖着中弹的胳膊,咬紧牙关说完自己真的不是很痛。
哦!原来如此,有人再装鬼。工人们各自回到岗位,研究所里大部队的军心稳定住了。
麦勃让麦相等在外面,自己又跑到厂房里去验收巡逻人员的搜寻工作。他们交给麦勃一把猎枪,这种猎枪它的弹筒宽,枪管长,后坐力弱,消音效果好。适合近距离射击,是用来攻击森林睡鸟和洞中狐狸野猪的首选。
麦勃摸着枪把子,眼里映射出捕猎的景象。他的心里又增多了一层冷阴晦,把他的呼吸冻结住,好像是会冰封千年一样,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敲碎融化。因为,麦勃在钟子生日的时候,给钟子送过一样礼物,就是这一把猎枪。也从此让打猎成了钟子的重点爱好。
“这把猎枪,你们拿去销毁掉,不要声张,有人问起就说不知道。这把枪,你们不知道,都听明白了吗。”巡逻人员点头说“是”。
“麦相,你怎么会受伤呢,还见鬼了,这是真的吗?”钟子出现在外面,和麦相说着话。
“钟子,你去哪儿了,为什么出事的时候找不到你?”麦勃看过麦相胳膊上的弹孔,就是猎枪所伤。是钟子干的吗?没人可以回答。
“对不起啊,和麦相去看了伤员后,麦相让我陪他一路,没听他的。我就回住所整理那些套具,本来是准备出去打猎的。之后下来听有人说麦相在这边受了伤,这才赶过来的。”
“赶过来,你这是赶过来呀?我看你是爬过来的吧。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出人命了。”麦勃对钟子凶起来。是那一把猎枪让麦勃这么愤懑。出事的时候找不到钟子,更何况在与人头鬼交战的地方找出了钟子的猎枪。这些现象可以代表什么呢?
成芸可能是个坏人,那么钟子呢,他是内鬼的可能性更大。这又怎么可能呢,难不成麦勃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背叛他吗?为什么?麦勃目前为止,没有一种可以寻求答案的途径。
返回路上,钟子扶着麦相跟在麦勃后面。“去哪呀,你们?”麦勃看见钟子要扶麦相走上另一条小道,麦相瑟瑟地回道:“哥,我的胳膊好痛啊,我得让钟子扶我去医疗院取弹呀。”
“你不能去那里。”
“噢,麦相,那你自己忍着去吧,也没多远了。”钟子以为麦勃指的“你”是自己。
“啊?哥。。。。。。”
麦勃又把钟子斥责一顿,说他蠢,像一头蠢驴,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自己感悟。“三弟,你脑子不会转一下吗?我们刚刚才跟所有人说了,你不是中弹,不疼,那你现在要去医疗院,是要向他们宣布自己欺骗所有人吗?”
“。。。。。。”
“对不起,三弟,我这几天心里烦透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麦勃向兄弟道歉,让钟子去医疗院拿去器具,回来自己给麦相取弹疗伤。
“没事,哥,是你太尽责,我没有上心,才会受这样的伤。”麦相看着自己哥哥精神萎靡的模样,也很心酸。“对了,哥,你的轻功也太了得了吧,自己偷着练的呀。往后有空,你多少也要传授一点给我才行啊!”
“啊?三弟,你刚刚说什么啊?”麦勃回神看麦相,他还在沉思的苦海,没听进麦相的话。
“哥,我说呢,以后等我胳膊好了,你要教我轻功,刚才厂房里露的那两下真是了不得!”
麦勃笑道,你都这么老了,学这个没机会了,先把伤养好再说。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快,我跑着去,跑着回的的。”钟子提着一个大药箱,跑着赶上兄弟俩。
“烦劳钟子兄弟了,不过,这是你应该做的,要不是你不愿意和我一路,我能遭这罪吗?”麦相讽刺钟子道。
“对对对,为麦院长服务,在下理所当然。而且麦院长说得也很对,在下要是没有嫌弃您,陪着您一同回来,那在下就可以保护您老人家,免去这次意外伤害了?”钟子极力挖苦着。
“住嘴,钟子快去,把看台上的人给我抓回来,立刻!”
“看台上?”
“对!”
“谁呀!”
“成芸!”
第69章 麦相喊停()
钟子放下药箱,都扑了出去好几步,又停下来问:“啊?为什么呀,麦勃?”麦勃会让自己去抓成芸,得了,又在糊弄我。头回上当,二回心亮,可不能再轻易充傻子。
“我没心思陪你耍猴戏,你到底去不去?”麦勃陶出枪瞄准钟子,钟子知道要来真格,只好畏怯着往看台方向奔去。
其实现在的麦勃对钟子根本不放心,甚至都产生了怀疑,但他不敢扔下麦相一个人。
此时,这里的天已经全部亮开了。成芸一个人在看台高瞻远瞩,放眼欣赏着这研究所里的一切。但是成芸没有发现,看台上的她被台下的则地偷窥着,一直到现在。
那会儿和成芸一起坐在看台上的时候,麦勃无意间看见则地匆忙从一个石雕背后藏头露尾地走出来,假装自己不是因为成芸,才在这里。而是在执行公务,四处巡逻勘察,然后叫麦勃赶去厂区。
我们中计了?这是声东击西的调虎离山之计?则地来叫麦勃去厂区,作为巡逻队长,他怎么就不去?是要有意支开麦勃,然后来这里和成芸通情报吗?又是成芸和则地,则地是所里的巡逻队长,可是他俩间到底在提供什么情报?宁可做错,不可无为,先把成芸抓住再说。
“成芸,你跟我下去吧。快点,就现在。”钟子飞快跑到看台上去。
“钟子,你来了,我正好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你先过来坐下,我们等会儿再下去,好吗?”成芸指着之前麦勃所坐的木板邀请到。
“成芸,快走吧,我不能再和你说话。”钟子脸色很难看,一把拉起成芸往下走去。
麦勃让麦相先回住所,自己在下面站着。则地看见了摇着尾巴过来打招呼:“所长,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又在这儿?”麦勃冷眼道,“你叫我去了厂区,自己怎么却跑这儿来了?你可是巡逻大队长啊。”
“是是是,是我的失职,我叫了您过去,想到有您出马,我过去也是多余的,所以就呆在这边了。”则地奉迎地笑着,一只手在不停地掩着自己的裤袋。
“那,你在这里忙什么?”
“这,我,我也是刚巧路过,路过而已。”则地把屁股背过去,唯恐麦勃看见自己已经在这石雕后坐了一屁股土的证据。
“钟子,你拉我做什么呀,你放开我,你放开。”钟子和成芸拉拉扯扯地走下看台。
“麦勃,你看钟子,他抓着我不放。”成芸向麦勃告状,她哪里知道麦勃才是幕后主使。
“钟子,放开她。成芸,你跟我走。”麦勃利索地说几句话,小声差遣钟子道:“你去,看看他裤袋里的东西是什么?”
“麦勃,你看,这巡逻大队长,他老是不穿工服,你也不管管,都要搞特权主义了。”钟子有意提高嗓门打着小报告,看不怪这个自以为是的则地。巡逻队长没什么实权,但是有调查权,看谁不顺眼,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调查。为了避免烦难,所里的人都敬着则地,日子久了,虚荣心就来了。研究所的章程之一,所里必须每一个人都穿白大褂,那是特制材料,有效避免病菌感染。而在则地看来,不和大家一样穿工服,不披白大褂,显得自己标新立异,是高贵的人。
“好了,我知道,你去吧。机智点,不要让他知道是我让你去的。”麦勃抱起药箱和成芸一起往住所走去。
“大队长,和你商量点事呗?”钟子追上则地,燥热着跟他说道。
“我当是谁呢,钟。。。。。。子。”则地把钟子的名字叫得很难听,一副最好别碰我的神气:“你爱谁谁,别烦我,有事也不商量,本大队长没空。”
“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咯?”
“嗨,你这小子?你要让我吃罚酒?来来来,试试看。。。。。。”则地扎下马步,两脚活动着,侧向钟子,拉弓式的布阵,宣誓会有一场恶战在此来临。
“大队长,要动手啊?我也没空和你切磋,再说了,我还怕拳脚无眼,伤着你了,到时候,这么大个研究所,没了你可不行啊,谁来给我们关灯睡觉啊?。”钟子话锋尖酸,练得一嘴好口技。
“少他妈废话!”则地一个拳头转到钟子鼻尖,过不来。当时,一阵大风同步卷起,则地感觉下体凉凉的。他低头顺着钟子的鼻尖往下看去,一根绝对有力的长腿正平平稳稳地击中自己要害处。钟子告诉则地说,还好自己用力有度,不然可能要出事了。
“钟子,你可不要胡来哈,快把腿拿开,不然我生气了。”则地不失贵人风度地说,口气不硬,软绵绵的,倒像是在商量,再或者就是求饶。
“别,大队长不能生气。”钟子慢慢撤下腿,还是笑得很愉快的样子。
则地双手搓着要害,弯腰喊疼。钟子趁机起跳,半空中腰部侧倒,身子压在则地与地面平行的背上,一伸手,夹起则地裤袋里的东西,穿入怀中。两腿一转,侧身一翻,背对则地直立站住。
虽说以前在大街上混饭吃的时候,就为逃跑专门练下的这身手,后来被老管家带进麦家,跟着麦勃也是学了不少。名师出高徒,钟子的轻功还是不得不让人钦佩。
“钟子,干嘛,干嘛?还不够吗?”则地眼里一团火,已经被钟子踢得够熊样了。
“够了,够了,大队长,就此别过。”钟子抱拳,低着头退出去,像古时候,退潮出殿的朝臣。
“麦相,看你流这么多血,很疼的吧?”成芸跟着麦勃进了住所,来到二楼麦相的房间。
“还好吧,不疼,不太疼。”学好三年不够,学坏三天有余,麦相都养成了撒谎的习惯。
“麦相,不疼吗?那你就这样吧。子弹不用取了。”钟子进屋来,把从则地裤包里取来的东西交给麦勃。
“哥,钟子也来了,要不就开始吧,胳膊里插着子弹太不舒服了。”麦相就地打翻了自己说过的谎话,原来还是疼。
“好,钟子取刀子,开工!”麦勃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让钟子把持住麦相的胳膊,自己要下刀子插进去挖子弹。
“等一下,哥等一下!”麦相大声喊停。
第70章 巧力取弹()
“怎么了,三弟?”
“哥,我觉得还是打针麻药吧,一刀子进去,我怕我会叫。”麦相褶皱着脸,要哭要哭的样子。
“三弟,我刀子还没进去呢,你怎么知道你受不了。再说了,疼得实在受不了,你当然可以叫出来。”麦勃低头,刀尖刚入弹孔。
“等等等。。。。。。”麦相发出触电般的叫声,“不行不行,我还是打麻药吧,快快快,钟子,提药箱。”麦相把医学技能用在实践中,手把手教钟子给自己注射下一针麻药。
麦勃清楚兄弟胳膊里的子弹是钟子猎枪打的,子弹又长又粗,不难从肉体中取出,所以不用麻药按理也是可以的。
况且因为子弹比一般的大,感染面积大,不宜拖延。之前是钟子没来,没人把持麦相的胳膊,疼得乱晃,刀子就会划开胳膊。现在钟子来了,麦勃想要尽快动手,可以降低子弹的感染力。
“唉,这点痛也不能忍。”麦勃没办法,胳膊不是自己的,麦相的疼也没法转移,只能等麻药起效了再动手取弹。
“是个望远镜哪。”麦勃端详着钟子带回来的东西,“钟子,我让你去?”
“这个就是啊。”
“我没让你抢,听不明白吗?”
“麦勃,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懂。这是偷来的,我没有抢。”
“嗯,很好。偷来的。那,则地看见你了吗?”麦勃开始给钟子下套。
“我肯定看见他了呀,不然怎么偷啊?”钟子木讷地回复。
麦勃拿望远镜对着钟子看,没有言语,他觉得和钟子之间存在代沟,不好整。
“钟子,麦勃问的是那个则地有没有看见你。”成芸替钟子翻译麦勃的话。
“嗷,这个意思呀,则地,他看见我了,应该看见我了。”
“有还是没有?”麦勃声韵铿锵地问。
“有是有,是,则地看见我了。”岂止是看见,还动脚了呢。
“那你还说的偷,他都看见你了,你以为他傻呀,不知道是谁偷的?”麦勃把望眼镜收回,放在桌山,“没动手吧?”
“没,没有。”钟子搪塞着挠耳朵。
“有没有?”
“没有,麦勃,这个可真没有,不信你自己去问则地。”钟子在心里打自己一嘴巴,说了谎,还建议让麦勃去问,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钟子,你说说看,这个则地,他拿着望远镜能干嘛呢?巡逻队长,我没配望远镜,所里也不需要这玩意的吧。”麦勃端起桌上的望远镜,想从上面找出一点破绽。
“嗨,这个还不简单,你就不知道了吧?”
“什么?”
钟子离开座位,走到麦勃跟前,凑到耳边说道:“则地是匹狼,他在用望远镜偷窥看台上的成芸呢。”说完,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成芸回到座位。
“钟子,你看我干什么呀?”
“没什么,跟麦勃说了点事。”
“行了!”麦勃走来,手和刀都按在麦相的胳膊上,正要开刀。
麦相还没完全麻醉,半睡半醒地睁开眼制止道:“别别别,哥,再等会儿,我快要睡着了,等我睡着了再动手。”麦勃啼笑皆非,只得放弃,接着休息。
“成芸,你帮我看着点哈,一定要在我睡着后,才能让我哥开刀,你要阻止他,拜托,拜托。”麦相摇着成芸的手央求,手慢慢变软下来。
麦勃在覃思着钟子的那句话,则地是在用望远镜窃看成芸。这把麦勃给难倒了。所里没有来过女人,没机会发生性侵事件。对于则地这样的人,没有事实论证过,没有那方面的野性。麦勃无法判定。若是这样,那麦勃也就可以松口气了。只要成芸没有牵涉进来,麦勃就觉得应该不会是最坏的结果。
“想什么呢,麦勃?人都睡死过去了,开刀吧。”钟子给麦勃递上手术刀,用绷带绑紧麦相的胳膊,两手和握,套住受伤的胳膊。
麦勃把刀尖刺进去,“吱吱”地戳到了子弹。他用着巧力把刀子的一面往回钩,抬起子弹,换左手按着刀把。再取一把镊子,合嘴贴着刀壁进入,松一点力让镊子张开。最后,镊子的两根力臂撑开成一条线与刀壁垂直,夹住子弹,与刀尖相抵合成一股力,用劲一拔。一条血线随子弹喷射而出,麦相颤了一下,昏睡过去。
手术收工,麦勃让钟子去饭堂给成芸打午饭。钟子以为是让带成芸去饭堂吃饭,麦勃强调说:“钟子,你,去饭堂,打饭回来,这里,给成芸吃。”钟子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反正打着哈哈,手脚勤快地走出去了。
“麦勃,为什么不能我自己跟着钟子去饭堂吃饭呀?”成芸现在才发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自己来到研究所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