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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乔大胆,想让大胆去找她的儿子和儿媳妇要说法。他们如果不肯舍下小手指,那我也不管了,村子里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只取他们的手指头,算是便宜他们了。”爷爷愤愤地说道。
“他……他们能信吗?”我有点不敢确定。
“你说你的,信不信在他们。你告诉他们,我只等他们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不来,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带管的。”
我只好听爷爷的,去村子里找金老太的儿子和儿媳妇。
我听说,自从金老太死后闹鬼的事发生,这儿子和儿媳妇就再也没出来走动过,天天猫在家里,生怕老太太找他们报仇。但是即便如此,我说的他们会信吗?
到了他们家,虽然是大白天,大门依然锁着,房门也关着。但是从烟囱里冒出了炊烟,显然这两个人是在家的。
我拍打着大门,大声喊道:“大胜叔在家吗?有没有人在?”
不多时,房门开了一道缝,金老太的儿子大胜钻出个脑袋。我摆摆手:“大胜叔,是我,放心吧,没事。”
“双七啊。”大胜松了一口气,出来把门打开,把我让进了屋里。
大胜的媳妇也在屋,脸色很难看……
第28章 回到省城()
来不及多寒暄,我直接竹筒倒豆子把事情说了一遍。结果这俩人听着听着,脸色就变得惨白无比,身体也哆嗦起来。
我说完之后,大胜媳妇哆哆嗦嗦地问道:“双七啊,梁老爷子是不是说,我们把小指头割了,就救了自己这条命了?”
我点点头,说是这么回事。
大胜媳妇咬了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割。”
卧槽,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大胜媳妇去拎了一把菜刀出来,母老虎一般,我看了都害怕。怪不得金老太生前一直被她欺负呢。
大胜还有些迟疑,把双手背到了身后,一直在躲。
大胜媳妇一瞪眼:“你个废物,快点,别让老娘费力。不切手指头,咱们不是还得每天做恶梦吗?咱们一天不死,你妈就得天天晚上来找咱们,你他妈的愿意啊?”
原来金老太死后,他们天天都要做恶梦,虽然没丢掉性命,但是也是备受折磨了。
大胜还是有些犹豫,结果大胜媳妇猛地出手,把大胜的胳膊拽了过来,大喝了一声:“伸手。”
大胜吓得一哆嗦,赶忙手掌一摊。大胜媳妇看准了小手指,唰地一刀下去,下手稳准狠,一刀就把大胜的小手指切断了。
顿时血流如注,我赶忙找了一个空碗,接着那血。爷爷说了,不但要肉,还要血呢。
大胜一看这情况,连吓带疼,竟然昏了过去。
大胜媳妇刀口一转,又切下了自己的手指。弄了满地的血,我强忍着不适,又接了半碗血。我心里寒意顿生,这傻逼婆娘下手真特么狠啊,这也是一直以来被金老太的闹鬼事件给吓着了,不然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范的。
切了手指,大胜媳妇用破布给自己和大胜的伤口裹了裹,连吭都没吭一声。倒是大胜,捂着残手,疼得满地打滚。我看的也心里慌慌的,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不过已经来了,还得继续做下去。剩下的三分青丝就好办了,我又剪下了他们一点头发,又记了生辰八字,捧着两只血碗,包着两截手指急忙离开了大胜家。
我回到爷爷那里,把东西交了,心还砰砰直跳呢。
那两截小手指,已经开始萎缩了,缩成一小节,看起来像是两只肉虫子,恶心至极。
爷爷点点头:“这是他们俩的报应,百善孝为先,逼死自己的老娘,畜生都不如。其实这手指并不是必须品,我这么做,也算是给金老太找了个公道。”
爷爷已经扎好了两个纸人,只是那纸人的眼睛位置空空如也,显得特别空洞。
爷爷让我动手,把那两撮头发粘到了纸人的头上。而他自己拿出一支毛笔,蘸着那血在纸人的后背上写下了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最后,爷爷用那朱笔在纸人的眼睛上点了几笔,两双血红的眼珠让我看的头皮发麻。
做完这一切,爷爷让我去通知大胆家,说今晚提前下葬,让他们做好准备。
我通知了大胆媳妇,等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和爷爷每人扛着一个纸人,去了大胆家。
远远地看到老村长已经组织好了人,只等爷爷一声令下了。
爷爷看了看时辰,挥了挥手。引魂铃响,开道灵幡一展,有人抬起棺材,二三十人的下葬队伍就出发了。
接下来的事情则顺利得很,在爷爷的主持下,棺材抬到了后山坟场,把乔大胆的棺材埋了进去。同时下葬的时候,烧掉了那两个纸人,同时两个人的手指也被扔了进去。
当时我也在场,亲眼目睹了烧纸人的过程。
那天本来没多少风,纸人又是在挖好的坟坑里烧的。但是当纸人烧完,突然就生起了怪风,将那纸人的纸灰一卷而空。在空中消散得一干二净。
事后我也得知,当时正烧纸人的时候,村子里的大胜两口子的心口同时疼了一下,当时就迷糊过去了。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就一切正常了。从那以后,他们俩也没再做恶梦。
爷爷这么做,既替金老太出了气,又替活着的人解了围。同时还对村里人的年轻人都有个告诫。
这件事让我对爷爷肃然起敬,佩服至极。也让自己对相宅师这个行业有了更多的向往和期待。
办好了这件事,算起来我回来这趟时间也不短了。我给廖光明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去省城找他。
爷爷絮絮叨叨又跟我说了许多,无非是让我在相宅的时候小心点,别忘了收集五帝王钱等等。同时又叮嘱我小心点廖光明,我点头应承着。
我离开了老家棋盘井,倒了几趟车,来到了省城。
见到廖光明之后,他很兴奋,连声问我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由于爷爷有交代,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说爷爷帮我解铜钱斑的事。
廖光明也没多问,只是告诉我,说我回来的正好,有个大单等着我们去接……
我知道他所说的大单,肯定是又接到凶宅的活了。
廖光明说事之前,让我有空去办个卡,说以后卖房子分成的钱,直接给我打到卡里。
我苦笑了一下:“还办啥卡啊?我还欠你一百万呢,你就慢慢扣吧,扣完为止。”
廖光明摆摆手:“那可不行。我把你带出来,就得对你负责。你把这钱存着也好,给你家里转过去也好,你爸妈就放心了。至于我那一百万,你们什么时候存够了,再给我也不迟。”
说实话,表哥说的这番话,出于至诚,我听着很是感动,便点了点头。
我问他又接到什么大单了。这时廖光明的兴致明显高了起来。
他把椅子往我身边拉了拉,说道:“有一个富商找到了我,说他们老宅那边出了点问题。最近几年,他的家族里几乎就没消停过,每年都要死伤两个人,这几年里遭遇不测的有十来个了。他怕哪一天轮到他,就找了个懂行的人,结果那人说可能是他们家老宅的风水出了问题。所以他就找到我,说让我们去给他破一破。”
我一愣,问道:“咱们不是收房子的吗?他又不准备卖房子,找我们干嘛?”
廖光明摇摇头:“主要是他给的酬金多啊,说要是给他破了这个风水,先给我们二十万酬金,两年之后不出事,再给我们二十万。这前后就是四十万啊,比收房子可强多了。”
我惊了一下,这富商出手可是够大方的了。不过既然这么大手笔,想必这活肯定也不好干……
第29章 老宅()
廖光明看出了我的意思,便接着说道:“活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我也没跟他说死,定了后天去他们家的老宅去看看再说。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休息,或者去周边转转,我再详细打听打听他们家的具体情况。”
我点了点头。廖光明在省城有家大的门面,是一二楼连体的。一楼开了一家房屋中介公司,二楼安排有住的地方,他让我来省城就住在那里。
一楼的中介公司,总共也就两个人,有一个客服妹妹,还有个所谓的业务员。生意并不算好,一天也来不了几个客户。我估计着这公司也就是幌子,正经的房屋交易我想廖光明也没心思去弄。
我倒是喜欢这种清静,我在二楼也没人打扰,我抓紧时间还是研究那本残卷。很多地方倒是能看懂,但是却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不知道经历多了以后,会不会有所改善。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一大早,廖光明就张罗启程去那个富商的老宅。
跟着廖光明就这点好,很多事都不用我去操心,只要出人跟着他就行了。
我们坐上了一趟长途客车,廖光明说这车得开十多个小时呢。
坐在车上,廖光明给我讲了讲这两天他了解到的情况。
说是那个富商赫总二十年前离开了老家,去外地发展。经过十年的打拼,已经资产颇丰。在当地已经算是一个知名的企业家了。
致富不忘家乡人,那个富商在十年前在老家投了一笔钱,修了路,翻盖了小学,总之是做了不少善事,顺便也把家族的老宅重新翻盖了一下。
可是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近十年里,家里的人接连出事。几乎每年都要死人,有死于车祸的,有死于急病的,还有的孩子是游泳淹死的……而且家里的运数也大不如前,自己的生意更是每况愈下。
这个富商开始还没太留意,后来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因为很多事好像就是冲着他们家来的。
比如家族的人和别人一起乘坐大巴车,遇到车祸后,别人最多是轻伤,而自己家族的人就会死掉。一大群的孩子去河里游泳,最后偏偏自己家族的孩子被淹死……类似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多次。富商想了无数办法,去寺里烧香许愿,佩戴转变运数的饰物等等,可是收效甚微。
直到不久前,有人告诉他说出问题的可能是他的老宅。老宅的风水变了,才让他的运数从旺到衰,如果再不想办法去解决,等到运数丧尽的时候,自己可就要倒霉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疑问:“我听说祖坟的风水会影响后人,这种阳宅也能转变家族的运数吗?”
廖光明点头说道:“阴宅阳宅,都是讲究个风水。但凡是风水之说,就与运数相关。而且风水是会变的,也许真的是因为富商的老宅发生了变化,导致了运数丧失。我们如果能找到导致风水变化的东西,这四十万就到手了。”
一路上和廖光明闲扯,也少了许多路途上的寂寞和无聊。廖光明经历颇多,讲起炒阴宅的事滔滔不绝。最后我竟然听着听着睡着了。
等到廖光明把我叫醒,我发现车子已经驶离了市区,开上了一条偏僻的山路。
而且天已经黑下来了,看车子行进的方向,好像是在爬山。除了两盏车灯照明,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旁边的山上满是树木。
而车上的乘客,也少了一大半。我不禁纳闷,这富商的老宅怎么这么偏僻。
我低声问廖光明,这么晚了,又这么偏僻,咱们为啥不等白天再去。
廖光明说就快到了,老宅那边有人接待,让我放心。
果然,车子在山路上行驶了三五公里之后,停靠在了路边。我看到在车子的一侧,出现了点点灯火,看起来像是一个村子。
廖光明拉着我下了车,随手打了个电话。时间不大,就看到有人打着手电从村子的方向跑了过来。
来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他上前问道:“您就是廖大师?”
廖光明点了点头。老者说他姓李,让我们叫他李伯,算是赫总老宅的一个管事的人。
李伯领着我们来到了一处大的宅院前面,原来我们看到的点点灯火,并不是一个村子,而就是从这一处宅院里面透出来的。
这宅院的院墙都被涂成了灰白色,绵绵延延,看那纵深足有几百米。
我忍不住问道:“李老伯,这里就是赫总的老宅吗?怎么都没看到别的人家?”
李伯哦了一声,说赫总的老宅距离村子不足二百米,而且在修建的时候,高价收了许多民房,把民房扒掉盖起了老宅。那些村民早就拿着钱去城里买房去了,剩下的村民还有那么十几户,还住在附近的村子里。
一边说,李伯带着我们一边进了大门往里走。
我这才发现,这所大宅院有高大的门楼,进门的头层院子还有影壁屏风,旁边的回廊也是雕栏石砌,古色古香,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大宅门。
我心里嘀咕,这纯属是有钱人穷得瑟。弄这么一个大宅子,能有多少人住啊?
其实事后我才知道,这种富商置下这样一处宅子,并不是为了居住,而是为了炫耀。用现在的话来说,是装逼的资本。
但是不管用途是什么,这总归算是老宅。老宅的风水就会决定一家人的运数,恐怕这些不是富商当时能够想到的。
这老宅不但大,而且深,从正门到最后,一共走了五进纵深。李伯说家族里的人陆续都搬走了,只剩下二十几个人住在这里,也算是看着房子。可以想象,这么大的一套宅子,只有二十几个人住,该是有多冷清。
李伯安排我们住在最后一道院子东厢房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已经备好了饭菜。李伯让我们说先住一晚,说第二天再来叫我们。
李伯走了以后,我问廖光明看出什么来没有?
廖光明说天太黑,暂时没发现什么。但是以他的经验,这老宅只不过是因为住的人太少,闲置的太多。家族的人撑不动这么大的宅子,而显得阴气重了一些。但是这阴气从目前看,应该还不足以影响风水。别的他还没看出什么来,到底是不是因为这老宅影响的富商家的运数,只能等第二天天亮以后在院子走走看看能有什么发现了。
我和廖光明一路上也饿了,倒也没客气,把那桌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我们俩还每人喝了两瓶啤酒,我酒量不太好,这酒喝下去,有些晕叨叨的。
这富商的老宅因为是新修建的,条件很好。房间里有两张大床,床很大也很舒服,廖光明躺下去,很快就睡了。
我也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之后,又被尿给憋醒了。
我迷迷糊糊爬起来,想来可能是吃急了的缘故,肚子还有些发胀,胸口也有点闷,于是我推开了房门来到了院子里去找厕所解决一下。
可是外面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厕所在哪。后来干脆,我来到院子里面的一片灌木丛旁边解决了内急。
回到房间之后,我感觉舒服多了,重新回到了床上接着睡觉。
这次睡得倒是挺香的,可是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好像我的脸被人拍了一下。我困意未消,本不想醒来,后来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
因为这一下拍的,太特么疼了。好吧,我用错词了,不是拍,是特么扇的。
我被人打了一记耳光……
第30章 西域青荚叶()
我猛地睁开眼,正看到有一张脸离我很近,一脸的怒容。
我仔细一看,这人居然是个女孩,素脸短发,五官精致,面容俏丽,因为带着一丝怒气,更显得干练泼辣。
我一捂腮帮子,问她:“我的脸,是你打的?”
那女孩瞪圆了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