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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司白知道卧琥居是季寒声用钱砸出来的人间天堂,他不敢对季寒声放肆,也不敢在卧琥居造次,但白露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在白露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很,尤其现在他抓住了白露的把柄!
这个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说什么全身心的交付给他,忠于他们的婚姻,一切不过是说着玩玩的!他前脚离开婚居,她就迫不及待的勾搭上了季寒声?
这女人,装婊。子还给自己立贞洁牌坊,太可恨了!
乔司白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白露!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的口红都被季寒声吃了吧?你可真让我恶心,你说我外遇对婚姻不忠,可你看看你自己……”
白露听着乔司白的话,十分的不耐烦,她打断了男人尖锐的指责声:“所以呢?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吗?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乔司白双手掐着腰,愤怒的来回踱步,一边踱步一边恨得咬牙切齿,他这么恨,这么恼,但是他不知道是恨自己将他们的婚姻走到了这一步,还是恨白露移情别恋。
他没时间思考自己的心,只知道听说白露去了季寒声的卧琥居他就怒火攻心了!
他就坐不住了!
所以驱车赶到了卧琥居,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他的妻子涂着口红的嘴都花了,是怎么造成的他很清楚,是被吻的!是被男人蹂躏的!
所以乔司白的的脑子都要炸了,他焦灼的来回踱步,像一只走入了困境的斗兽!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犯贱,明明是他要离婚的,明明他从来没有对她上心过,可看到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摸样,想到她在季寒声的身下辗转绽放,他莫名的暴躁……
连他自己都在心里想着,乔司白啊乔司白你真是贱!
可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脚,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白露,你能耐!你真是好样的,说到做到,这么快就给我带绿帽子了!这样也好,我们协议离婚,夫妻共同财产对半!”
白露“扑哧”笑出了声,“你想的可真好,你可没少从白家移花接木、暗度陈仓,我凭什么便宜了你和那个野女人。还是那句话,要离婚要分割财产也可以,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乔司白怒瞪着白露,只看到女人在笑,笑靥如花,明媚又阳光,该死的刺眼。
“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女人,所以那个女人是谁一点也不重要。”
白露脸上的笑冷了下来,“你看看你,既然那么护着那个女人,那就净身出户跟我离婚,然后跟你的心上人喜结连理吧!你也知道哒~所谓的婚后财产几乎都跟白家脱不了关系,你还想拿着白家的钱去养小三,让我当冤大头?”
说完这些话,白露伸出手,竖起了修长的食指,她的食指纤细白皙,在乔司白对面晃了晃,“你不放弃财产,我就让你的备胎变成破胎,二选一,你好好想想吧。”
乔司白从白露的眼角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狠戾,那样的白露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像是发怒的小狮子,随时都会咬住敌人的脖颈,一口致命。
他看着白露悠闲的往卧琥居里面走去,乔司白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威胁,他怒了!
快步走上前,但卧琥居的门不是他想推开就能推开的!
卧琥居是什么地方?
是建在静谧山丘上的、亚洲隐秘的花园别墅之一。
是海城人人艳羡的豪宅大院,这里依山傍水,占地宽广,鲜少有人驻足。
别墅的内部更没有被媒体曝光,但人人都猜测,内部奢华无比,但是什么样的奢华法鲜有人知。
乔司白不知道卧琥居里面有多奢华,但白露知道,她和他一门之隔,他却跨不进。
他紧紧的抓住门把,怒吼道:“白露!”
白露回眸一笑,娇俏道:“老公~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期待出差回来能收到你的好消息。”
乔司白正要准备继续骂白露,他鬼使神差的抬头望向别墅,远远的就看到了季寒声正站在别墅二楼的露台上。
那般闲适、肆意的季寒声俯视着他,但眸光却阴冷的毒蛇嘴里吐出的信子,乔司白像被扼住了脖颈,他喊不出来了……
眼睁睁的看着白露走到了别墅里,却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无力感像是回到了母亲跳楼自杀的时候。
他看着流了一地的鲜血,却不哭不叫,失声无语!
乔司白握紧了拳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但他没有驱车离开,而是呆呆坐在车里注视着别墅镂空的白色大门。
一刻钟后,大门打开,白露和季寒声走出了别墅。
乔司白推开车门下车,叫了一声“白露。”
白露没理他!
当着季寒声的面乔司白反倒不再像刚才那般失控了,在海城人人都会惧其三分,乔司白也是惧怕季寒声的。
乔司白迈开长腿,大步走向白露,只是还没来得及靠近她,却看到白露加快步子走到了季寒声的身侧。
白露很自然的挽住了季寒声的胳膊,然后她的唇慢慢靠近了季寒声的耳朵,她的唇和他的耳朵间隔着一厘米的距离,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乔司白僵住,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手指的骨节咯嘣作响……
第9章 吻到窒息()
季寒声顿住了步子,他听着白露的话,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那笑昭示着他浓浓的兴趣。
这笑妖魅勾魂,乔司白是个男人,但看到季寒声笑的样子也暗暗惊叹,这个男人长得太过出色,尤其是那两片性感的薄唇,微微一笑,有着让人窒息的魔力。
上帝从来都是不公平的,看看季寒声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出身名门季家,身世金贵,坐拥帝景董事长身份,身价千亿!但这样一个成功的男人却才貌双全,完美的让任何男人都自行惭秽,无法匹敌!
这个男人也完美的让所有女人都会为之沉醉,迷恋!
只是,白露怎么会勾搭上季寒声的?难怪之前会答应离婚,原来是傍上了季寒声这个高枝。
他就知道,白露这个女人不简单!
乔司白的思绪被白露打断了,只见白露依旧挎着季寒声的胳膊,笑的娇媚动人,“乔司白,不是说我缺男人吗?所以我把自己卖了,给你没买了一顶绿帽子!但是你来找我又算什么,你是吃醋嫉妒还是单纯的犯贱?”
白露后面的说是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他只听到白露说他吃醋嫉妒脑子就嗡的一声炸开了,当即厉声反驳:“白露,你不配让我吃醋嫉妒!”
“所以你是犯贱,跑过来让人观看你的气急败坏、毫无风度吗?”白露哂笑着说完又仰头看向季寒声,嗲嗲的说道:“亲爱的,你会帮人家做主吗?”
季寒声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他勾起了白露性感娇俏的小下巴,让她的头又扬高了几分,然后凉唇便不由分说的覆上了白露那双微启的红唇……
俊男美女,唇齿·交·缠!
白露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被这么霸道的强·吻、深·吻还是第一次。一股从没有过的酥…麻从男人的薄唇过渡到她的唇?瓣,激…荡…蔓…延席卷了全身。
男人的舌强势的跟她纠·缠在一起,白露娇小的身子仿若无骨的靠在季寒声的怀里,她只觉心猿意马,酥了心魂,软了娇·躯,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季寒声的胳膊,防止自己失去平衡!
乔司白看着这一幕,目赤欲裂,他快步走上前正准备抓住白露的胳膊,却反而被眼疾手快的季寒声捏住了手腕。
钻心的疼痛便从他的手腕处传来,随后是乔司白“嗷嗷”的叫声!
乔司白的惨叫也让酥了心魂的白露怔住了,她看到了季寒声妖冶的丹凤眼里满是戾气。
“乖点儿,别动!”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
这样的季寒声不再像个商人,更像是暗夜中的帝王,白露想到了他的外号,冷血无情的“并购狂魔”!
这样的男人她真的惹得起吗?
下意识的白露微张着小嘴,噤了声。
她眼睁睁的看着乔司白疼的额头冒汗,疼的嗷嗷直叫,这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如今再看确实拙劣,让人瞧不起!
她不会替这个渣男求情。
乔司白婚内出·轨,她虽然不会婚内出?轨,但她是绝对不会让乔司白好过,他不是爱那个野女人吗,那就要看看他为那个野女人能牺牲多少?
那么爱面子的男人,如果被戴绿帽子会有什么反应?
乔司白疼的额头青筋暴突,但是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露陪季寒声睡了!
反观季寒声呢?
季寒声不屑的勾了勾薄凉的唇,他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将乔司白推开了,而且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但季寒声不屑欣赏乔司白的狼狈,“嗖”的抽出了暗红色的西装口袋巾,作为口袋巾的手帕如今越来越五彩缤纷,成为博雅的一种标志。
季寒声这个男人从不像其他商界总裁、高管那样系领带,他偏爱象征博雅的口袋巾,喜欢微微敞开衬衫顶端的两三颗纽扣,露出一小节性感有力的锁骨,很骚很性感。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手帕,擦拭的动作优雅又性感,像是在擦拭艺术品。
擦完手,暗红色的手帕被季寒声随手丢到了地上,随后便揽着白露纤细的腰肢,往前走,坐进了车里。
三辆黑色的豪车整齐有序的驶离了卧琥居,白露靠在车窗处,看着乔司白消失在了视线里,她才轻声对季寒声说道:“季董,刚才谢谢你。”
季寒声翘着腿,慵懒的靠着椅背,他侧着脸,幽邃的眼眸注视着白露,语气深沉,“怎么,不舍得了?”
“不舍得?当他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就该想到没那么便宜的事,这么一点疼而已,我有什么不舍!他毁了我的爱情、我的家……”
“白露!”季寒声的声音不高,但不怒自威。
白露微微转过头,女子潋滟的眸子里氲满了水雾,波光闪闪,眼眶红了。
她不是在意乔司白,她只是替自己心疼,这么多年了,她把真心都给了乔司白,却被践踏了,想起来就钻心的疼。
为了这段婚姻她也付出了很多,她那么努力的做一个好妻子,却恍然发现在这段婚姻里入戏的只有她自己!
现在的她要努力找回自己,所以她回归职场,她要好好工作,不过是个工作,乔司白就说她爬上了季寒声的床!
只许官兵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再去为他伤心,为他难过,是时候放手了。
白露这几天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这么告诫着自己,然而此刻,那眼泪却依旧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的,往外涌个不停。
季寒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白露,你真该看看你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像是我季寒声的特助,简直连我的暖床工具都不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丑?”
“季寒声!谁稀罕做的你的暖床工具啊!”白露立刻反驳,她反应过激都忘了季寒声是她的老板,她要尊称一声季董。
“为了一个男人你哭死哭活给谁看?我看你压抑的这么辛苦,很真诚的建议你考虑做我季寒声的女人!”
白露惊愕,她看着季寒声妖异的眼眸中,潋滟出让人读不懂的流光溢彩。
第10章 猎食猎艳()
白露没说话,但季寒声那如鹰一般的眸子凌厉逼人的盯着她,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这样的眼神压抑着白露的神经,也扼住了她脖颈,白露只觉得空气稀薄,呼吸不畅。
她看不透季寒声,总觉得这样一双眼睛很熟悉,就像是曾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样熟悉,但越是如此白露越发的紧张、小心翼翼了!
她扭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季寒声无声勾唇一下,转而浑身一松往椅背上靠去。
晚高峰时段,路段有些拥挤,白露坐在车里能看见前方不远处的红绿灯,而她一旁的男人正在闭目假寐。
车水马龙的街头,他艳丽至极的侧脸晕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倨傲的下颚,线条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性感!这个男人也只有闭着眼睛小憩、沉睡的时候才会让人觉得温润无害,毫无攻击性。
“肆无忌惮。”季寒声嚯的睁开眼睛,她和他的视线就对了个正着,白露看到季寒声笑了。
他的笑依旧薄凉、妖魅,但男人的眸子里却有着丝丝的暖意,看的出来季寒声似乎心情不错。
白露羞红着一张脸收回了男人口中所说的肆无忌惮的偷窥。
被扰了雅兴的季寒声却不肯饶了罪魁祸首——白露!
他长臂一伸,男人修长的手指干净白皙,右手穿过她的身后已经覆在她的腰间,并缓缓下移。
白露先是一僵,随后又忍不住轻…颤起来,这种陌生的又酥又麻的感觉舒服的激?荡着她的全身,连同脚趾头都不由自主的向里弯曲。
她终于知道季寒声为什么在女人堆里呼声如此之高,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动作都能让女人为之痴狂,迷恋。就像她虽然觉得季寒声太轻浮,她太羞愤了,但却是心口不一的享受着他的爱…抚。
白露羞于承认,无爱无性的婚姻让她愈发的饥…渴了,这样的她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白露侧过脸,潋滟的眸子瞪向季寒声,这样的嗔怪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反倒无限娇羞。
女人的唇是娇艳的红,
季寒声看着,一时失神,他的脸缓缓欺近,白露没躲开,女人这样的反应就是默许,是无声邀约。
但季寒声没有吻上去,欲吻不吻的距离,像是小猫的爪子挠着白露的心,实则也挠着季寒声的心,但他是季寒声他擅长步步引…诱,他说了,等等也是可以的。
猎艳和猎食一样,不能急,更何况他这次回海城不止想要白露的人,更想要她的心。
白露轻颤的身体里有一根叫做自制力的心弦顿时被拨动了,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攀住了季寒声的肩,季寒声很配合,双手箍住了白露的腰……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娇俏的小脸蛋,白嫩的能掐出水来。
仿佛酒吧的那次再遇,时隔14年,白露的名字、白露的一举一动依旧带着魔力,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审视、窥探,箍着她的手悄然用力,隐隐野蛮。
“我有没有告诉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已经起了邪念?”
第一次见面,在白露的印象里是她去帝景集团面试的那一次,她不知道季寒声嘴里的第一次见面是14年前。
白露眼带疑惑的摇头。
季寒声没有吻她,也没有在她身上再次点一把火,而是抬起手,用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瓣,“想要的话就说,我会喂饱你的。”
白露羞愤有加,她张不开嘴,脸颊酡红。
因为季寒声她晃了心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驶到了海城国际机场,季寒声的那句喂饱她用在此情此景也不过是戏谑逗弄她!
……白露羞红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拿着身份证和机票她和季寒声走vip通道登机,直奔头等舱。
头等舱里坐着一个妖艳的女人,白露一走进去就注意到了,棕色的卷发,妆容精致,戴着ck的墨镜,唇色鲜艳,很有欧美大牌的范儿。
因为带着墨镜所以白露匆匆一瞥没有认出她是谁,但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