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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扶手,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她也咬着牙一步步走到了楼下。
幸好只是住在三楼,若是再多走一层,她恐怕都吃不消了。
“一二,加油!没有你克服不了的困难的!”她一边走一边为自己打着气。
终于看到了那个大大的垃圾桶,她紧走几步,将垃圾丢在了里面。手上霍然一轻,心情也一下子愉悦了不少。
就在她调转头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身后,她几乎跟他撞了个满怀。
“啊!”她被吓得叫了一声。
“你叫什么呀?我又不是鬼?才分别这么一会儿就不认得我了吗?”对方冷峻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是华硕,她略松了一口气,按住胸口,不由自主地说道:“原来是你,真是吓了我一跳。”
华硕本来也是一直站在垃圾桶附近的,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把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地扔进垃圾桶。就在犹豫之间,就看到一个高挑羸弱的身影拖着一个大大的垃圾袋,脚步蹒跚地走了过来。那一定是馨蕊吧?虽然她比三年前身高又长了几公分,但是他依然能够准确地认出她来。而且,从她蹒跚的步伐也能肯定。
他忍不住就闪身躲在了暗处,就那么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昏黄的路灯照在她白皙得略显苍白得面庞上,他看到了一个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样的馨蕊。
在没有看到这一幕之前,也许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江馨蕊有一天还会落魄到如此的地步,那样一位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秀今天竟然自己艰难地拖着垃圾去扔。但是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怨怼,相反却有着一股子坚强,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就这么着定定地站着,反而看得有些呆了。直到她掉转身要走,他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冲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依然冷得像冰,总而言之他还在生气。
哼!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总是对她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三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而且讨厌她的程度似乎还加强了。
可是,等等,三年前是她缠着他,扰乱了他的正常生活,他如此对她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她并没有招惹他,而且还躲的远远的,怎么这样也不行吗?
“我在倒垃圾,你没看见吗?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娇秀了,是个十足的劳动人民。况且我孤身一人,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这也许是你这个大少爷无法理解的。对不起,若是没有什么事,请你让开路,我要回家了。今天这一天,我真的很累!”她的语气也十分地冰冷。她决定了,她根本就不欠他的,所以没有必要对他客气。
天哪!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可以这样无视他的好心,大晚上的,又是刚下完雨,他不顾宴会上应酬的劳累,跑了挺远的路来她送东西,她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是这样一副臭脸孔!他本来心里就有火了,她的这番话无疑又给这火上浇了一大桶油。
馨蕊见他没有让路的意思,已经调转身子,绕了一圈准备回楼上去。
他忽然暴怒地飞跑一步,一把抓住她纤弱的肩膀,并猛力将她调转过来。强迫她面对着他。
“你要干什么?”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了,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惧。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是如此怕他了?他的手微微一颤,是她的眼神让他感到了不安。但是猛然间,她与那个男子并肩上楼的亲热样子又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怒气回涌,他重新用力抓住了她。
她的身子那样薄那样轻,与身材高大威猛的他相比像极了老鹰和笑。
“你放开我!放开我!”三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又回到眼前,她的眼中除了恐惧有了更多的愤怒。她暗暗发誓,今天就算死也再不让他故伎重演!
第二十回 他的强吻()
馨蕊拼命地挣扎,最后竟不惜用双手狠命地捶打他的胸膛。
虽然华硕也能感觉到馨蕊的力气比三年前长了很多,但是这与他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她越挣扎,他反而就抓得越紧。
其实有几次,他感到了自己双手掌控下的这个身体如此的单薄,他的心中就略过隐隐的疼痛,但几乎在要松开手的时候,又重新因为她的挣扎被激怒。
这个死女人,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排斥他了呢?他不甘心,实在的不甘心!
“你装什么正经?才刚出了监狱就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告诉我,是不是用的也是三年前纠缠我的那些手段?”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臆想出了种种画面,他自己的都不明白,从来不爱胡思乱想的他沾上这事儿,想象力就可以变得如此丰富。
“你胡说些什么?我从来没有勾搭过男人!你闭嘴!你没有权力如此鄙视我!”她更加的愤怒了,开始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脚大力地踢他,希望可以快点儿逃脱他的束缚。
他一个躲闪不及,泄上被她踢了个正着,他疼得皱了皱眉,这个死女人竟然如此狠力地踢他了?他绝不会让她再有第二下的。他一下子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小区中间那座破旧的假山走去,刚才他在这里等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那座假山。
“你放开我!放开我!”恐惧迅速地在馨蕊的心头攀升,她知道假山下面好像有一个山洞,现在这么晚了,本来这里就很少有人,再加上刚下过雨,若是他再把她弄到那个山洞里,她真要叫天不应喊地不灵了!
然而她的喊闹丝毫也没有让他放慢速度。
“救命呀!救命呀!”急中生智,她忽然这样大喊起来,希望楼上的居民听到了可以赶下来救她。
果然有几扇窗户打开了,有人探出头来。她的心里升起了希望,但马上就被他后面的话打进了泥里。
“没见过情侣吵架吗?看什么看!”他对着楼上的人理直气壮的大喊。随即,俯下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的红润的嘴唇。
她被这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住了,竟然都忘了挣扎。从而可以使他的长舌顺利地开启她的贝齿,在她香甜的小口里攻城略地,肆无忌惮。
三年前,她也曾无比渴望过他这样深入的吻她。然而屡次尝试失败,每一次他都在她的红唇刚刚碰到他的唇时,就厌恶地将她一把推开。
他就这么霸道地吻着她,细致地吻着她,长久地吻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被吻得断了气的时候,他方才放开了她。对着楼上不满地喊道:“看够了没有?再想看,我就要收费了!”
这句话果然奏效,那些人很快陆续关上了窗户。
听到乒乓的关窗户的声音,她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痴呆得放弃了对自己施救的喊叫。完了,这下完了,一会儿就算她喊破喉咙,人家也不会相信她是被迫的了。
看到再不会有人干扰了,他满意地将目光重新锁定在怀中的美人身上。她依然睁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瞪着他,两颊的红晕俨然如天边的晚霞。这样的她是他从来没有领略过的,他也从不知道这样的她可以这么美丽,这么诱人!
他并不是第一次吻女孩子,但却是第一次认真细致地吻她,这种美妙的无以伦比的感觉让他很受用。他意犹未尽,很想再来一次。这强烈的**促使他又低下头来。
“江馨蕊,你快醒一醒,你绝不可以让他再如此怠慢你!”一个警告的声音如一声巨雷响彻在她的耳畔,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推开了他,接着身子一挺,挣脱开了他的束缚,由于用力过猛,她整个身体重重地跌在水泥地上,顾不得疼痛,她几乎是一咕噜就爬了起来,站起来想也不想,就朝着楼门奔了过去。
“快!快!跑到楼栋里就好了,楼栋已经装了铁门,她可以把铁门关上,他就再也追不上她了。”有时候人的潜能是巨大的,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距离楼栋只差三五米了。
“你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难道会吃了你!”他莫名其妙地问。
馨蕊并不回话,而更是加快了速度,终于跑进了楼栋,她一把将身后的铁门关上。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报复我了好不好?我欠你的,这三年苦牢生活应该已经还清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她眼泪汪汪地向着他低语了几句,随即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品味着她的话,心里一个劲儿地糊涂,他是在报复她吗?唇边仿佛依然有她的香甜,这让他很是回味。他站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丢在一旁的两大袋东西放在了楼栋门口,又拿出纸和笔,写了一张便条放在袋子上。
第二十一回 还是我来做饭吧()
一直待回到屋里,馨蕊还是惊魂未定。她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那个家伙竟然强吻了她,他凭什么强吻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虽然现在一贫如洗,又是刚坐过牢才出来,但是最为一个女孩子,她还拥有最起码的自尊,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馨蕊越想越生气,她快步走到卫生间,用力地洗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将嘴唇都洗红肿了,她这才不得不停下手来。她心里气自己,为什么他强吻她的时候,她竟然都没有反抗?难道是被她吓傻了么?也许是吧。
疲惫地走回房间,一下子躺倒在床上,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家伙霸道的脸孔。
想来也真是可笑,自己被他这么强吻就这么厌恶了,那么三年前她缠着他要他吻的时候呢?他一定也是这样的心情吧。怪不得他会如此恨她呢。这么一想,她心里平衡了一些,管这些事干什么呢?这一次一定是周阿姨和秦奶奶让他来送东西的,这以后,他应该再无借口往她这里来了吧。她的罪可满了,只要再不让她碰到这位瘟神,那么她的生活就可以充满希望了。
这样想着,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梦中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有爸爸妈妈在身边呵护着,多么幸福!多么甜蜜!她的嘴角禁不住溢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是馨蕊离开监狱后的第一次舒服得全无打扰的睡眠,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急切的门铃声将她吵醒,她还会酣畅地睡呢。
睁开朦胧的睡眼,瞥了一眼桌上的表,已经八点多了。这在监狱里是从来没有的,在那里她每天都要不到六点就起身。
门铃声还在持续地响着,她连忙披上外套,简单地拢了一下头发,走到了大门边。是谁呢?她刚回来,有谁会来找她?可不要再是那个瘟神了,提起那个瘟神,她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谁呀?”她担忧地问了一句,门镜已经很模糊了,只依稀地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男子,她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是我,对门的钟文涛,我来给你送东西来了。”
馨蕊这才放了心,连忙打开房门。
看到刚刚睡醒的馨蕊,慵懒的样子别有一番韵味,钟文涛不由呆了一下。
“送什么东西呀,钟医生。”馨蕊客气地说,一想到自己还没有洗脸刷牙,就这么一副慵懒样子见人,不免又觉得有些尴尬。
“哦,是这样的,今天我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一楼的刘奶奶,她说在门口发现了一包东西,里面还有一张纸条,说是给十八栋301拽的。我看她腿脚也不方便,就帮你拿了上来。可按了好久的门铃也没人听,我还以为你出去了,于是就回屋吃早饭。吃过早饭估摸着你该回来了,就又过来看看。”钟文涛说完,将手上的两大袋东西递了过来。
馨蕊看到那正是昨天晚上华硕要送来的东西,连忙接了过来。一边客气地说:“谢谢你啦,钟医生,请进屋坐坐吧。”她这后一句话本来也是信口说的一句客套话,谁料,钟文涛却真的迈步走了进来。
他看到屋里的家具十分的陈旧,还都是十多年前的老样子,心里不由一阵迷惑,转头往馨蕊那边望去,我发现她正有些尴尬地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不好意思地一笑道:“馨蕊,你昨晚可能太累了吧。我还得上班呢,就先回去了,下班后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馨蕊犹豫了一下,本来想回绝他的,但想到昨天他请的客,若是这么直接回绝了不太好,所以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对了,我们今天不要出去吃了,外面的菜实在太贵了,又不是很好吃。不如我买好菜在家做着吃吧。”馨蕊看到钟文涛就要走出门去,连忙追加了一句。
钟文涛立刻笑意盈盈回头道:“你的腿不方便,还是我来买菜做饭吧。你就给我打打下手就可以了。”说完就快步下楼去了,走到楼下,他不由高兴地跳了起来。
这一切简直是太顺利啦!没想到可以这么快就走进这个美女的家,更没想到的是可以这么快就在她的家里和她共进晚餐。再往下发展下去呵呵就不用说了,自然是水到渠成呀。坐上车子,钟文涛不禁开心地笑出了声。在心里由衷地感谢老天给他的这个桃花运。
第二十二回 一起去烧烤()
钟文涛是兴高采烈地走了,留下馨蕊一人不禁苦了脸。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干嘛要答应他在家里吃饭呢?简直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想还他的一个人情,没想到人情没还反而又多欠他一份情了。让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又做饭 又吃饭的,实在也太不像话了。难怪那个家伙会说自己乱勾搭人!
馨蕊越想越觉得挠头,呆坐在沙发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同一时刻,华硕还懒懒地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昨日强吻馨蕊的激情似乎还没有过去,他一睁开眼睛就忍不住想起那一对红润的嘴唇。
她和三年前的她完全不同了,那时候的她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黄毛丫头,每天缠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还记得那时候她总是将一张粉嫩的小嘴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硕哥哥,你就吻我一下好不好呀。”而他总是冷着脸一把将她推开。
偶尔她会趁他不备强行献上她的吻,而他就会为此厌恶好几天。但为什么现在的感觉竟然不尽相同了呢?他不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拿起一旁的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丁月琪的号码,按下接听键,那边立刻传来她莺声燕语的声音。
“硕哥哥,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还没起床呢。”华硕几乎想也未想就脱口说出了这句话,话一出口才觉得后悔了,他怎么可以对着如此羞怯的丁月琪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然那边丁月琪一阵沉默。华硕连忙打破僵局问道:“月琪你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一群朋友商量着要去烧烤,想问你去不去?”丁月琪说完,就静静地等着华硕的答复,若是华硕说不去,她马上就会有另外一套说辞。昨晚参加完华硕家的生日宴会,一回到家里,爸爸妈妈就一起对她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
原来他们丁氏的产业已经面临着严重的经济危机,迫切地需要有资金流入来帮助度过难关。可是若是不能和上官家族建立更加亲密的关系,他们的这种愿望是很难达成的。所以整个丁氏家族的希望就寄托在她丁月琪的身上,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地确立自己上官家媳妇的地位,就算这个一时不能达成也必须确立华硕女朋友的地位。
对于父母乃至整个家族的重托,丁月琪倒是正合心意,本来她今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