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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馨蕊微微一笑。
“那姐姐,你准是工作了一天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吧。”那女孩甜甜地说,指着路边的一个专供行人休息的椅子。
“行,我坐下歇会儿就行了。你们赶紧回家去吧!”馨蕊走到椅子那坐了下来,朝着两个中学生招了招手。
“那好,姐姐再见!”两个学生热情地与她告别,随后手牵着手往远处走去。
看着他们两个亲密无间的样子,馨蕊的脑海中蹦除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这两个词。她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阵羡慕,还记得上中学时的她不也曾与华硕这么肩并肩地走着吗?
可是她和华硕与这两个学生又怎能相提并论呢?华硕从来都是那么的讨厌她的,哪像这个小男生对那个女孩总是一副呵护的样子。
好端端地干吗要想起那个讨厌的家伙呢?馨蕊这么问了自己一句,本想站起身来离去,可脚刚一用力,就传来一阵疼痛,看来刚才绊脚的时候扭到了,她低下头轻轻揉着自己的脚踝。
真是黄鼠狼单咬病鸭子,腿刚好了,这脚可千万不能伤到呀¥作没找到,她可再没有闲钱去看病了。她心里默默地叨念着,不知不觉中眼圈微微地红了起来。
“晚上想吃什么?”华硕一边悠闲地开着车,一边问身旁的丁月琪。今天他们两个一起去郊外的果园采摘了,后备箱里装满了熟透的果子,两个人玩得都十分地尽兴。
“淮海路上新开了一家台湾菜,我们一起去尝尝好吗?”丁月琪扬起脸征询地望着华硕。从上了礼拜和华硕一起烧烤以后,她又和华硕约会了两次,前天两个人一起去看了电影,今天又跟着华硕到他家的果园进行了采摘。虽然时间不长,但名媛圈内已经认定了他们是情侣了。她的心里此刻装满了得意,看来她成为上官家儿媳妇的目标快要提前实现了。
“好呀。那我们就要从这个路段转弯了。”华硕一边说着,一边转弯。
忽然路边的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不是馨蕊?她怎么坐在那里?她的脚怎么了?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心中,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车停在离馨蕊不远的地方。
“硕哥哥,怎么突然停车了?”丁月琪装作不解地看着华硕,其实她早就看到了坐在路边的馨蕊,不由一阵幸灾乐祸。她以为华硕不会看见馨蕊,或者看见也会毫不犹豫地开车离开,但是没想到的的是,华硕竟然停了下来,还大有走下去看她的意思,她的心不由提了起来,脑子快速地运转起来,在思忖着应对的计策。
第三十回 又在演戏()
“馨蕊,你看路边坐着的那个是谁?”华硕想到了丁月琪还在车上,就暂缓了一下要下车去的速度,而是用手指着馨蕊坐着的方向,轻声道。
“呀,是馨蕊呀!她什么时候出狱的?”丁月琪高声叫起来,语气是如此的惊喜,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这份惊喜完全是装出来的。
“上个礼拜就放出来了,我亲自去接的她。”华硕沉沉地说。
“是吗?”馨蕊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心底却微微泛起了醋意,原来硕哥哥那天还是去接她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月琪,要不我们下去看看她,上了礼拜她的腿不小心被伤到了,怎么说我们过去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咱们”华硕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眼里带着征询的意思,若是丁月琪不乐意,他也绝不勉强。毕竟谁愿意去理会一个坐过牢的人呢?再说,以前刁钻任性的馨蕊也令很多女孩子都不喜欢她。
“当然没问题啦!硕哥哥,她到底曾经是我们的朋友,我是怕你硕哥哥讨厌她呢。”谁知还未等华硕说完,丁月琪忽然抢着说道,她特别加重了“朋友”和“讨厌”两个词的语气,以不动声色的形式提醒华硕要和这个讨厌的女人保持距离。
“月琪,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华硕并没有猜出丁月琪的真正用意,他颇为赞赏地说道。
“硕哥哥,看你说的,这没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不是一直是这样的吗?”丁月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边已经推开了车门,她看到馨蕊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她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奚落馨蕊的机会,她非常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若是执意不让华硕接近馨蕊,一则显得她小气;二则也会让华硕反感她过多的约束他。与其这样,还不如她和华硕成双成对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狠狠地刺激她一下。让她明白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识相的就离华硕远远的,再也不要那么死皮赖脸地缠着华硕。
“月琪,等等我!”没想到丁月琪可以这么大度,华硕也连忙推开车门跟了过去。
馨蕊揉了一会儿脚,觉得好多了,就准备站起身回家。受了一天的冷落,又饿着肚子,她是那么渴望回到那个只属于她的那个安静的幸里去。这么想来,她还是幸运的,因为至少这偌大的天下还有那样一小片的地方属于她,可以真诚的接纳她。
她刚站起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转脸一看,却看到丁月琪带着满脸的微笑走了过来。她的身后竟然还跟着那个馨蕊最不想见到的人――上官华硕。
“馨蕊,你什么时候出狱的呀?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呀!你也太见外了,我们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呀!”丁月琪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出“出狱”两个字,引得行走的路人都忍不棕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馨蕊。
馨蕊被看得的脸上不由微微一阵发热,她明白丁月琪这是在故意出她的洋相。当年,她追着华硕的时候,这个丁月琪就总是和她作对,但是每一次,她都是出暗招,从来不明着和馨蕊争。在大人们眼里,丁月琪一直是一个文文静静的乖乖女,不像馨蕊那样的强势。所以每每她们两个争执起来,多数的人会说是馨蕊嚣张欺负人。可是只有馨蕊自己心里明白,这个丁月琪是多么的会演戏。
“我这样的人已经和你们这些贵族公子秀们不是一路人了,更谈不上是曾经的朋友。所以我的事情你们也不必知道了。”馨蕊的心里满满升起了一股怒气,既然他们从来就没想尊重过她,她也没必要和他们客气了。她冷冷地回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话?我一片好意来关心你的,你怎能出言不逊伤害人心?”丁月琪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心想:哼,原来你并没有变呀-馨蕊,还是三年前一副臭臭气气的模样。这样好呀!你可真是给我帮了大忙,我还就怕你装出一副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华硕同情呢!原来,你还是这么笨,三年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看来,你都没有资格再成为我的情敌了。
馨蕊明知道她又在演戏了,她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理也不理她身后的华硕,转身就往公车站走去。
“硕哥哥,她怎么可以这样?我明明只是想表达对她的关心嘛!是不是我说的出狱那两个字刺激到了她?但我完全不是有心的,再说这也是事实嘛!”丁月琪抽抽搭搭地说着,眼睛时不时地瞥着华硕的表情,由此来揣度着他此刻的心情。
第三十一回 拒不道歉()
丁月琪看到华硕的脸越来越红,浓黑的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她很清楚这是华硕即将发怒的信号。好戏又要开场了,她的心里早就巴望着这样一出好戏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更清楚什么时候该扇一阵风,好让这场大火更猛烈地烧起来。本来吗,这可是她最擅长的,以前她不是就这样搞吗?如若不然,华硕也不会讨厌馨蕊到如此地步。
“硕哥哥,我们还是走吧!我想这是因为馨蕊刚刚出狱,心情不好,她对我们发脾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丁月琪装模做样的拉住了华硕的手,然而却是绵软无力的,她的心里此刻可是万分希冀华硕上前质问馨蕊。
“月琪,你还是那样总是想做老好人,正因为你总是这么好性儿,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华硕牢牢地握住丁月琪的手,这个江馨蕊实在太可恶了,看来三年的苦牢并没有改变她这个恶劣的脾气,才不过一周的时间,她就原形毕露了!不行,他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她。
“原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是太对了-馨蕊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警告你,快点儿给月琪道歉,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华硕依然握着丁月琪那微凉的手,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就是这样,一受到欺负手就会变凉。
又是让她江馨蕊道歉,真是好笑呀硕的眼睛真的是瞎的吗?明明是这个女人在虚伪的演戏,可他却让她道歉。以前她总会冷冷地哼一声,随即大力地推开他们两个跑掉,过几天再继续纠缠华硕。
馨蕊没有说话,而是冷冷地望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昔日自己追求着的爱人;一个是昔日自己最不屑于见到的人,他们两个的关系应该和过去不一样了,他们两个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俨然一副同仇敌忾的架势,可是她又招惹他们了吗?过去都是因为她不断地缠着华硕,可是现在她一直老老实实地,从来也没有去招惹他们,可是他们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呢?
真真是欺人太甚了!她就算再好脾气,再不想惹事端,也不能凭白地就任由他们这么欺负。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的疼痛慢慢地传递至全身。然而这样的痛却抵不过她心痛的十分之一。如果说,先前华硕对她的伤害她还可以满不在乎的话,而现在他给她的伤痛便是痛彻心肺了。
他可以看不起她,也可以讨厌她,更可以疏远她,但是他怎么可以骂她是狗?竟然骂她是狗?原来她在他心目里已经鄙下都到了如此的地步。而这一切的缘由只不过是她不接受他所喜欢女人的虚情假意。
这个丁月琪明明一直就在演戏,可是他竟瞎了眼看不出来吗?是了,他肯定看不出来,对于喜欢的女孩子,他的眼里可满是宠爱呢,怎么会看得出来?
“你到底道不道歉?”华硕的语气越发地沉重,这个死女人,明明是自己犯了错,拒不承认不说竟然还用这样的眼光看他们。真是枉费了妈妈和奶奶对她的这一片心意,他一定要找个机会揭穿她的真面目。
馨蕊依然默默地攥紧拳头,手掌里感觉微微地湿润,她知道那是自己的指甲割破了手掌的皮肤。泪水拼命地在眼圈里打转,她愣是不让它们流下来。她发誓,今后永远不会在这对伤她如此之深的男女面前流下泪水来。
“我没有做错,更没有冒犯你们,我凭什么道歉?倒是那么冤枉了我,才更应该向我道歉。”唇边绽开一抹冷若冰霜的微笑,馨蕊的声音却平静如水。
是的,三年的监牢生活除了给了她苦难还赋予了她很多的东西,那就是冷静,即便在遇到非人的待遇时,她也能保持着这种惊人的理智和冷静。
“你再说一遍!”华硕的声音虽然很低,但任谁都能听出来,他这是在低声的咆哮,若不是在大街上,恐怕他的声音早就震耳欲聋了。与此同时,他的双拳也紧紧地握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绷紧,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丁月琪看得不由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这番鼓动能让华硕的怒火上升到这样的极点。在不可思议之余,她心里有的是更多的雀跃。
第三十二回 一文不值的男人()
丁月琪说完,还忙挡在华硕面前,把馨蕊像泼妇一样的防着,生怕她会扑上来。
随后她用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道:“硕哥哥,还是算了吧。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再这么闹下去,只会令我们**份。馨蕊她到到底是坐过牢的人,我们何苦跟她一般见识呢?”明里是劝架的话,却字字句句戳在馨蕊的心窝子上。
丁月琪她唯恐天下的人不知道江馨蕊坐过牢,是个不堪下贱的女人,她恨不得把做过牢这三个字直接贴在馨蕊的脸上。或是直接拿个大喇叭,整条街的大喊。让所有的人都鄙弃馨蕊,仇视馨蕊,最好这世界上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才好。
华硕看了丁月琪一眼,她那企盼诸事和平的眼神让他的心里又升出了不尽的怜惜,月琪呀,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哈哈哈。”正在这时,对面的馨蕊忽然大声冷笑了起来。她笑丁月琪的卑鄙,也笑上官华硕的糊涂,更是笑自己的无知。就是这么一个不分青红皂白,是非不明,对她毫无情意的男人,三年前她怎么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若不是因为如此爱他,她也不会开着那辆车去飙车,也不会稀里糊涂地被人在车上做了手脚却毫不知情,更不会去坐这三年的牢狱。
“你你笑什么?”馨蕊的笑声令丁月琪不由自主地一阵寒颤,她定了定神问道。
“可笑呀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丁月琪,有道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自问和你之间并没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哪!你何苦如此的仇视我?你远不需要将我坐过牢的事昭告天下,你只需让一个人透彻的明白就可以了,这个人就是上官华硕。不过,你也是枉费了心机,你身旁的这个男人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了。你又怕什么呢?你怕我会像三年前那样和你争什么所谓的硕哥哥吗?哼哼,我劝你就把心牢牢地揣在肚子里吧,我明确的告诉你,三年前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完全是我瞎了眼。幸好老天爷给了我机会,得以让我重新看清了这个男人。你就好好的留着这个以后在我眼里一文不值的男人吧!我要走了!咱们永不再见!”馨蕊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到底是脚刚扭过,她走得步履蹒跚。
完全没有料到馨蕊竟然有这么一番话,丁月琪傻掉了;上官华硕也呆掉了。
当馨蕊的背影渐渐远去的时候,华硕忽然醒转过来,他回味着馨蕊刚才的那番话,“一文不值”四个字就如同一把钢刀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窝上。
这个死女人!这个可恶的死女人!这个可恶至极的死女人!她怎么敢说他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男人?他不明白在她心目里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怎么就变成了一文不值?不!不可能!他不甘心,他实在的不甘心!如此想着,他不禁已经快步跑上去追她了。
这样的境况更是令丁月琪猝不及防,她顿了一下,马上也快步追了上去,只可惜她跑得太慢了。
馨蕊一边走,泪水一边肆意地在腮边横流,她用手背抹去泪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为了这样一对不堪的男女生气实在不值得。
忽然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她袭击过来,她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人已经被华硕牢牢地抓到了胸前。
“江馨蕊,你敢不敢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面前这个绝美的男人头上青筋暴跳,一双好看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记忆里,馨蕊还从未看到过他如此暴怒的模样。
馨蕊以为自己会害怕,但是她真的很佩服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慌乱。她轻蔑地弯起一对花瓣般的嘴唇,冷冷地说:“为什么不敢?我这个做过三年牢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敢的?上官先生,请你竖起耳朵听仔细了,我三年前我江馨蕊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才会为你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事。感谢老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了,你这个所谓的高富帅男人,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文不值,快回到你认为善良温柔的女人身边去吧!不要在我这里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华硕又一次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