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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两。”
“这么贵?”碧彤惊呼。
“我卖别人都五百两,三百两给你,已经是最低价了。”
碧彤看沈宁如,沈宁如点头。碧彤肉疼的从荷包掏出三张百两的银票,道士忍住心下的激动,淡定的接过。碧彤拿了药扶着沈宁如走了。
道士正欢喜的数着银票,入画和秦紫烟从后边的拐角处走来,“刚才那两人买的什么,照样来一份。”
又是三百两到手。道士只觉得今天是天上掉馅饼了,还是两个大肉馅饼。
目送着人走远。道士贼头贼脑的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立马收拾东西跑路了。
六百两银子够他潇洒快活好一阵了。那两拨人一看就来头不小,最近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晚上秦紫烟和沈宁如照道士的吩咐,各自服用了两粒药,吃下去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在争夺顾青玄的大战中,秦紫烟略胜一筹。
结果箭已上弦,关键时刻,秦紫烟腹部一痛,只好往茅房跑。
回来后好容易哄好了顾青玄,正情意绵绵,肚子又开始痛了。
顾青玄的耐心用完,甩着脸去了沈宁如的房里。然后重复了之前的一幕。
最后因为萧月洛还卧床修养,便宜了被冷落多日的嫣红姨娘。
秦紫烟和沈宁如一边蹲茅坑一边把沈清如和道士咒了个半死。
第157章 你是猪吗()
李院正前脚出了王府,后脚沈清如怀孕的消息就传开来了。
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外人警觉。何况是世子妃怀孕这样的大事。
太后知道后,让人送了不少绫罗绸缎、药材补品。
这个举动惹得许多人深思。
明天对王府来说,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太后这个时候,送这么多的赏赐,难道是在安王府的心吗?
一夜无眠。
第二日的早晨,七成的大臣都顶着两个黑眼圈。
如何站队,事关生死和前途。
已经站了队的,更是忐忑不已。
王府看起来九死一生,可是它几十年来积攒的名声,余威仍在。
如果这次不能扳倒王爷,那么投靠陈国公一党,为其说过话的人,必然会受到萧亲王府的打击和报复。
哪怕王爷和老王爷不是这样的人,也没人愿意把自己的命压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直到这时,许多大臣才恍然,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不知不觉中,被陈国公推上了与王府斗争的独木桥。而狭窄的桥身上,只能容下一个。
八月的早晨,天刚刚破晓,露出鱼肚白。朝阳初起,光影横斜。笼罩在其中的京城,仿佛一幅挥墨泼毫的水墨画,浑然天成又恢弘肃穆。
大殿上,百官们像约好似的,全部都心照不宣提前半个时辰上朝。
压抑的沉默蔓延,有一些想要早点来再打探些消息的,在这种氛围下,一个个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卯时一刻,一身明黄色龙袍威严庄重的皇上,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登上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皇上话音刚落,刑部尚书横跨一步上前,沉声道:“皇上,萧亲王、萧亲王世子、老王爷、宁远侯爷,已经在外侯旨多时。”
皇上扫过大殿上沉默不语的众大臣,最后落在低着头的陈国公身上,眸色深了深,“宣进来。”
片刻后,四人依次进来。老王爷站一边,另外三人站一边。
打量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各种角度望过来。
老王爷不用说,只是被禁足在王府。脸色看起来貌似比之前还好几分。
侯爷三人身穿家常锦服,当初他们下狱时,皇上是说让协助调查,不算戴罪之身,便没有换囚服。
这一个月来,有蓝丞相在,没人打没人骂,狱卒们说话小心翼翼,传话时都用请的。伙食更是四菜一汤,比狱卒还好。牢房虽不算豪华,却也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
除了侯爷可能一时不适应,神色憔悴了些。王爷和世子爷,精神头都不错。
两人都是天人之姿,身形修长、气宇轩昂。背对着大殿门口长身玉立,初升的晨光洒在身后,为其度上一层晕染的光圈。衣袂无风自动,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如出一辙的表情带着些微斜睨的霸气,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看着两人隐隐胖了一圈的下巴,皇上一头黑线。
怎么觉得,牢房的日子好像比他这个皇帝过的还好?
酝酿了半天的话,对着面前两张脸,是一句都说不出了。
百官们面面相觑,这发展,总感觉不对劲啊!
这几人,哪怕有一个有身为囚犯的自觉和样子也好啊。
陈国公面色一沉,眯着眼道:“看来几位在大牢里过的还不错。”
萧远面无表情,王爷神游天外,老王爷充耳不闻。
侯爷。。。。。。侯爷自觉接了话,“还行,国公爷喜欢,也可以去尝试尝试。”
人群里的季如川嘴角一抽,瞅了侯爷一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宁远侯爷居然是这么有趣的人?
陈国公胜券在握,不仅不在意,反而心情很好的回道:“侯爷喜欢,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转头对王爷道:“一个月过去了,王爷可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
被打了五十大板,刚养好屁股没几天的李侍郎道:“今天已是最后一天,若是王爷依旧拿不出证据。这通敌的罪名就坐实了。”
李侍郎老早之前就跟了陈国公,上次被皇上罚,丢了陈国公的面子,这会儿死命想在陈国公面前刷好感。见王爷不理他,问刑部尚书道:“王大人,昨天有什么进展吗?”
刑部尚书对上陈国公的目光,摇了摇头,“毫无进展。”
一时间众大臣窃窃私语起来。
陈国公脸上隐约带着笑意,支持王府的武将们不服的嚷嚷起来。
陈国公扬声道:“皇上,王爷通敌叛国已经证实确有其事,还请皇上下旨捉拿王府其他人等。”
李侍郎代国公等人也道:“请皇上下旨!”
顾晓躲在人堆里,见始终平静的王爷四人,心中总有挥不去的不安感,此时但是没有和陈国公一起请愿。而是缩在中立的大臣中,低着头,降低存在感。
等了一会,皇上没有说话。陈国公正奇怪,忍不住抬头,见皇上看他的目光里带着杀意,心中一凛,没能多想,就听王爷轻笑一声道:“谁说王府通敌叛国了,证据呢?”
代国公跳脚,“王爷什么意思,想耍赖不成?人证物证俱在,不承认又有什么用?”
萧远悠悠道:“物证,什么物证?那封密信?上面真的是我王府印章吗?你们可看仔细了?”
代国公皱眉,“那天文武百官都看见了。”
王爷“呵”了一声,看向皇上,皇上道,“把密信呈上来。”
为了避嫌,当初一应有关的证据文书都由蓝丞相、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三方共同保管。
此时已经带到殿上,皇上一发话,侍卫就捧着盘子过来。
捧盘子的是刑部尚书的人,周围一左一右分别是蓝丞相和大理寺卿的人。
察觉到刑部尚书的目光,捧盘子的侍卫回望过去,目光里全是惶恐。刑部尚书一惊,仔细一看,侍卫的手脚都在发抖。
那侍卫是他的心腹,为怕人动手脚,一直形影不离的看着密信。竟然慌张成这样,刑部尚书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信出了问题。头皮一阵发麻,一颗心如坠冰窟。
他犹自惊疑不定,密信已经呈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没有动手去拿,只是伸头一望,然后面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皇上?”陈国公也发现了不对劲。
皇上嘴角抽了抽,“给陈国公看看。”
侍卫一脸死灰的捧着盘子,递到陈国公眼前,陈国公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看清了上面的字,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这不可能!”
猛然拔高的惊呼吓了众人一跳。离他最近的代国公和蓝丞相也好奇的伸头一看。
然后——蓝丞相也开始嘴角抽抽了。
原本盖着王府印章的地方,印章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四个工整的大字:你是猪吗。
蓝丞相有气无力道:“给众位大臣都送去看看。”
一圈下来,一阵阵惊呼声响起。整个朝堂上乱成一团。
皇上扶着额头望向王爷,王爷依旧端庄严肃。倒是边上的萧远,趁着众人不注意,冲皇上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个动作和那四个大字,皇上立刻就知道下面假扮萧远的是谁了——除了萧然,没别人了。
有这货在,皇上都要同情陈国公一会了。
萧然从皇上的眼睛里看出了不乐意,不开心了。
他昨天想假扮王爷来着,这样就能喊大哥“儿子”了。恩,“儿子”他是不敢,“远儿”也行啊,或者训上两句也能解解馋。
可惜老王爷不许,只好退而求其次,假扮成大哥了。
他的身形和大哥差不多,就是稍微矮了一点点点。怕人发现,鞋子里塞了好几块垫子,这会儿都不舒服呢,还要被嫌弃。
萧然委屈。
眼神朝老王爷望过去,反而被老王爷瞪了一眼。才又恢复面无表情。心里不禁埋怨起大哥,整天就这一个表情,脸不累吗?他眼角都累的抽搐了。
那边老王爷揉脑袋,远儿的脸作出委屈的神情。。。。。。太没眼看了。
陈国公缓了半天才缓过来,红着眼睛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印章怎么会消息了?是不是你们做了手脚?!”
蓝丞相一脸坦荡,丝毫不受影响,“密信自皇上交给微臣,微臣就没碰过,一直放在刑部,由微臣、王大人、何大人共同派人把守。今天也是由王大人当场派人取出来的。”
大理寺卿道:“微臣可以作证,蓝大人所说没有虚言。”
陈国公狠狠的瞪着刑部尚书,刑部尚书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皇上,微臣可以发誓,这密信从来没人动过。陈国公,你可要相信我啊。”
刑部尚书心早就乱了。那密信自拿回去,就一直摆在透明的盒子中,由专人把守。怕王府使诈,他每天都会去看一遍。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
刑部尚书不敢往下想。
龙椅上的皇上眯着眼睛,心中冷笑。刑部尚书是陈国公的人,他早就知道。这认错,与其说解释给他听,还不如说是怕陈国公怪罪。当着他的面,就敢把他排在陈国公的后面,还把他当成皇上吗?
陈国公阴着脸。刑部尚书的话他是信的。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个时候敢背叛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第158章 圣旨()
萧然火上浇油道:“证据呢?陈国公你说的证据呢?通敌的密信在哪里?”
陈国公气的差点吐血,他哪里不明白,肯定是着了道了。可是他根本想不通,王府什么时候动的手,而且现在追究也于事无补。
陈国公咬牙切齿道:“密信上的印章,当日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我不知道王府用什么手段让其消失,不过有这么多人亲眼目睹,就算印章消失,也改变不了什么。”
萧然一脸纯良道:“哦,陈国公说的是那个啊。那天我没说吗?印章是假的。王府前一阵子,老是遭贼,为了怕印章丢失,所以我找人刻了个假印章,看起来似乎一样,其实还是有些不同的。真的印章一直在祖父身上。”
老王爷补充道:“一个月前,真的已经交给皇上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章来,“这是假的。”
皇上挥挥手,早有准备的小太监捧着真的印章上前,把两个印章摆到一块,给众人看。
蓝丞相盯了半天,“哪里有区别了?”
萧然指着道:“这里,‘蕭’这一撇的弧度不同,‘親’这个勾小了点,‘王’三横的长度也不一样,还有这里。。。。。。”
顺着萧然的指示,众人在一看,确实是有些细微的不一样。
这微小的差别,别说不注意了,就算仔细看,没有对比的话,都发现不了。而且盖上印泥之后,免不了会浸晕开来,就算是火眼金睛,也察觉不了啊。
陈国公此时的脸色,都没法形容了。
印章偷到手后,怕王爷发现,很快就还了回去。他拿着盖过印章的信和王府的文书对比过,一模一样。
代国公的手都在发抖,指着萧然的鼻子道:“伪造王府印章,这是欺君罔上的杀头之罪!”
萧然扭头看皇上,“皇上知道啊。刻假印章之前,父王和皇上打过招呼了。是吧,皇上?”
皇上努力绷着脸,点头。
代国公一脸懵逼,“那当日为何不说?”
萧然无辜脸,“说了,没人信啊。”
皇上更无辜:“朕一时忘了。”
沉默半晌,蓝丞相打破僵局,可出口的话偏的没边了,“这‘你是猪吗’是怎么回事?”
萧然咧嘴一笑,笑到一半,想起顶着大哥的脸,于是收敛了一些,不过勾起的嘴角依旧锋芒逼人,“这四个字,是我送给偷章贼的。”
萧然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恶趣味往大哥的头上扣。
大殿上鸦雀无声。
众大臣偷偷打量陈国公。一个个人精似的,谁还看不出来,这显然是王府给陈国公下的一个局,陈国公还兴高采烈的往里跳。然后就掉坑里爬不起来了。还要被骂成猪。
陈国公的脸色已经难看成了猪肝色。
代国公抹着额头上不断往下流的冷汗,结巴着道:“就算。。。。。。就算信上的印章是假的,不是还有人证吗?王府的二老爷还有世子爷的侧妃?”
萧然纠正道:“是先二老爷和先侧妃。萧大人已经被祖父从王府除名了。至于秦姑娘,冒充别人欺骗我,早就被休了。现在好像是长乐郡王的姨娘吧?”
前半截大家都知道,后面的话,把众位大臣雷的里焦外嫩。
秦紫烟的事情,顾晓处理的隐秘又及时,根本没几人听过。现在萧然堂而皇之的捅出来,人人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个鸡蛋。今天的惊吓,真是一个接一个。身体不好的,都快吓晕了。
这才多久,世子爷的侧妃就成了长乐郡王的姨娘,确定他们没有在做梦吗?而且为何这么严肃的场合,如此严重的事情,他们总觉得发展的很奇怪?
代国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开口道:“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都是王府通敌的人证。。。。。。”
萧然理解的点头,“说的是,不过我也有证人。”
陈国公猛地回头,狼一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萧然。萧然没有半分惧色,冲他悠然一笑。
都不用皇上发话,萧然喊了一声,“进来吧”。在殿外候着的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管家打扮。一个十六七的清秀少女,穿着王府的丫鬟衣服。
两人平生第一次踏入金殿,就被百官围观。
中年男子还好一点,除了腿有点软外,一切如常。丫鬟就不行了,脸都吓白了。
一句“皇上万岁”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完整。
萧然介绍道:“这是萧大人府上的管家,和秦姨娘以前在王府时的贴身丫鬟。他们手中有两人勾结陈国公,陷害王府的罪证。”
如果二老爷和秦紫烟在的话,就会认出,这二人,一个是二房的丁管家,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