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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这才扭回头,抱怨的语气:“还不是因为秦先生,每天给我安排那么多的工作,我连泡妞的时间都没有,跟谁结婚?”
余生深表同情地叹了口气,“那这是崇聿的不对了,要不我跟他说说,给你放个长假如何?你是想要半年?一年?还是三五年?或者干脆让他辞了你,我估摸着就你现在的钱足够下半辈子花了,娶个媳妇,生个娃,过着小日子,多滋润。”
李峰的嘴唇蠕动了老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果真是睡一个被窝里的人,心可真不是一般的毒辣!
车子上了个陡坡,然后到了茶河大桥上,余生停下车,对李峰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节栏杆明显是跟别处的不一样,四年前小存就是开着她的车子从这里冲下去的,当时的腹中还有个尚未成型的孩子,若她没有出事,那孩子现在跟安安一样大了。
余生紧紧地抿着嘴唇,仰着脸看着天空,眼泪在眼眶里做着高速的回旋运动。
她一直都以为她和安安的命是小存的一条命换来的,如今才知道,是一命换一命。
这笔债,她要怎么还?如何还!
小存,安安是个孩子,欠你的和你孩子的,我一个人还,等我查清楚当年到底是谁策划的车祸,等我把那个人亲手送进监狱后,我就去找你,当面跟你和小外甥赔罪。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家?”
风吹落挂在眼帘的晶莹,余生倏地回头,“叔。”
余建勇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手扶在新补的栏杆上,“安安呢?没跟你一起?”
“他在端木离那里,叔--”余生抿了抿嘴唇,“小存跟张良坡的事,你知道吗?”
余建勇一脸平静地问:“什么事?”
余生看着他,这种平静太过于不正常,他难道不应该问,小存跟张良坡他们认识吗?
余建勇转而又问:“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电话也打不通。”
那天她带着安安去医院找丁思思,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没有察觉到什么时候跟他们一起去医院的叔叔竟然“跟丢了”。
后来听司灏宇说把她从医院带出来的时候只看到陈家和,并没有见到叔叔,他去做什么了?
这段时间她的手机虽然有时候关着,可也不是一直关着,难道每次他打的时候都那么巧的她手机关着?
“手机摔坏了,正在维修。”她轻声回答。
余建勇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你现在在哪儿住?是不是跟秦崇聿一起?”
余生没有否认,“是,在以前我跟他的家里。”
“是打算做她见不得光的*吗?小生,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没有忘记给小存报仇。”她怎么会忘记呢,永远都忘不掉,只是,报仇与爱情,难道不可以兼得吗?
余建勇狠狠剜她一眼,“没有忘记就拿出点实际行动!你瞧瞧你这段时间都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打算等你死了再替小存报仇吗?”
余生咬了咬嘴唇,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会让崇聿带我回秦家。”
***************
夜幕降临,余生回到小区,抬头看了看楼上,灯没亮,他难道真的跟梁婉琼去吃晚饭了?
“臭男人!死男人!”她咬着牙骂道。
身后一阵低笑,腰间被有力的大手箍住,“还在生气呢?”
余生抬起手,掐在腰间的大手上,用力,使劲地掐了下去,“怎么?不陪你的小*去吃晚饭了?”
秦崇聿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丫头的心可真是越来越狠了,那可是肉啊,她不会以为是手套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从下午一直等你到现在,你竟还调侃我。”
“哟,让秦大少爷等了这么久,那我真是荣幸之至啊!为表示我的诚意,请你吃晚饭怎么样?”
秦崇聿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呼了口热气,“只吃饭?”
余生动了下,抗拒这种亲近,声音冷淡地说:“难不成你还想喝咖啡?”
“想吃你……”
耳朵上被他的舌尖惹得痒痒的,极其难受,浑身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男人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游动着,寻找那通往两座山峰的入口,蛊惑人心的喃喃声更是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阿盛,今晚给我好不好?”
余生深吸了一口气,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的邀请。
可--
一闭上眼,都是那晚在医院卫生间里她粗鲁的画面,那个像恶狼一样的男人,令她害怕!
感觉到她浑身在颤抖,秦崇聿惊惶地停下,“阿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生不作声,浑身颤抖个不停。
“阿盛,阿盛你怎么了?”
“别碰我!”余生一把将他推出老远,紧紧地抱着肩膀蹲在地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秦崇聿试着朝她走了一步,“阿盛--”
余生惊恐愤怒地瞪着眼睛,“你别过来!”
“阿盛,我是崇聿啊,你怎么了?”
“你就是个混蛋!恶魔!我恨你!”
秦崇聿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没能明白,她这样突然激烈的反应是为什么?
却又见她发疯了一般冲向他,张着嘴一下子咬住他的脖子!
鲜血似是被她咬住的一瞬就涌了出来,顺着脖子流在了他的胸口。
多日以前的那个晚上,秦崇聿记起来了,那天他喝了些酒,不安与嫉妒令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在卫生间里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当时就是这样咬着他的脖子,鲜血直流。
“阿盛……”如鲠在喉,他颤抖着手抱着她,“对不起……”当看到她站在窗户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清醒,他知道他犯了无法饶恕的错,可却又心存侥幸,她毕竟是爱他的,即便是再要强也会因为爱他而原谅他这一次,后来她没有再提起那件事,他以为……她已经原谅他了。
原来,她只是藏在了心底。
后来余生竟然睡着了,秦崇聿将她抱回家,将她安顿好后,他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身上的血,他拿着蓬头用冷水使劲地对着冲。
这个印记,他要一辈子留着,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的恶行。
余生做了噩梦,梦里一声声地唤着“崇聿,崇聿。”
一如她对a说的,她是爱他的,却也恨着他。
这*,秦崇聿未眠,一直守在她身边,不停地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水,天亮的时候她终于消停,他这才伏在*边,昏昏沉沉地睡去。
余生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趴在*边,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她抬起手,轻轻蘸起,放在口中,是苦涩的。
秦崇聿睡得并不沉,已经醒来,笑着问她:“饿不饿?我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儿。”说着起身就要去厨房。
“崇聿。”余生拉住他的手,“我想在你怀里睡。”
昨晚上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在睡觉,突然醒来有好多条蛇爬在她的身上,她叫他,可他不知道去哪儿了,一直都没出现,那些蛇后来将她浑身都缠住。
秦崇聿僵住,此刻他的内心是复杂的,既有庆幸,也有深深的悔恨与自责。
“阿盛,那件事--”
余生握了握他的手,声音很轻,可却极具震撼,“已经过去了。”
秦崇聿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原谅他了?
余生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些位置,嘴角带着笑,“我要睡觉。”
“好,在我怀里睡。”秦崇聿迅速脱掉鞋子躺在*上。
余生皱起眉头,“衣服脱了。”
秦崇聿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衬衣和西裤,“我去洗个澡,然后再睡。”
“不要,就要现在睡。”
真是一时地狱,瞬间天,秦崇聿有些难以适应,躺在*上许久心还在飞速地跳着。
余生抬头笑他,“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的心跳声都能把她的耳膜给震碎了。
“你还是吃了吧,吃了我就不紧张了。”
“让吃?”余生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沿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路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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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她问:崇聿,舒服吗?()
秦崇聿紧绷着身体,不敢动,他怕这一动就像决堤的洪水,无法控制。
可身上的那只小手……真要人命!
余生绝对是故意的,灵蛇般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的小腹上挠着,勾人的眼睛看着他如调色板一般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心里偷偷地笑着。
“崇聿,舒服吗?”小手轻轻地挠着,她问。
秦崇聿动了动喉结,声音有些异样,“阿盛,别闹了。”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若不是怕吓着她,他这会儿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大口地啃着吃了!
余生一脸无辜,“我没闹啊,我在给你挠痒痒,这里痒不痒啊?”她的小手似是无意却又故意,碰了下那早已滚烫如铁棍一般的骄傲,倏地缩回手,在他的肚脐眼周围游动。
“阿盛……”秦崇聿的声音已经低哑。
“嗯?”余生俯下身,用舌尖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滴舔了下,问:“崇聿,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这一舔,是致命的!
秦崇聿再也无法控制体内那头疯狂叫嚣的野兽,翻身将*她的女人压在身下。
吻,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地落下!
“崇聿,崇聿……”这*她一直叫着他的名字,直到沉沉睡去,口中还在低喃。
在男女情爱上,男人往往是越战越勇,越有精力,女人却恰恰相反。
凌晨四点多,吃饱餍足后的秦崇聿抱着余生去简单冲了个澡,此时她已沉睡得像头怎么也叫不醒的小猪,她不知道她的睡姿有多诱人,差一点,秦崇聿就在浴室里再要她一次。
“算了,今天先放过你,睡吧,我去给你做饭。”
凌晨五点,厨房里响起了交响乐。
男人系着胸前印着一个大大*兔图案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儿。
果真,吃饱餍足后,心情极好。
早饭丰盛得堪比晚餐。
余生是被空气里阵阵的菜香味给*醒的,虽然眼睛不想睁开,可肚子实在是抗议得厉害,她踢开身上的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上,身上,不着丝缕,然后扯着她那优美动听的嗓音,喊道:“秦崇聿!秦崇聿!”
秦崇聿正在尝最后一道汤的味道如何,听到她的叫声,连忙将火关掉,围裙都没来得及脱下,转身便朝外跑去,“在呢,在呢!”
“我饿了!我要吃饭!”嘴里喊着,可某人的眼睛却懒得出奇,眼皮根本就没抬起。
一大清早就看到这样一副令人流鼻血的画面,秦崇聿的喉结使劲地动了动。
她绝对是故意*他的!
大步走到*边,俯身噙住了那玉山高处的一点。
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一阵酥麻,余生微微动了下,却并未抵抗。
女人的纵容,使得男人肆无忌惮起来。
清晨,一室**。
余生累得虚脱,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柔软的大*上。
吃饱之后,秦崇聿果真精力更加的旺盛,拿了件睡衣给她穿上,将她抱在怀里,“吃点东西再睡,嗯?”
“不要……”
“吃完再睡,我喂你。”
“累……”
“昨晚上都没吃饭,又耗费了这么大的体力,不吃饭身体哪里能吃得消?我抱你出去,少吃一点。”其实他还想说的是,不吃饭,晚上怎么继续?
这几天是她的危险期,他要努力把握一定要让她再次怀上他的孩子,这一次,她一定会陪在她身边,亲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
余生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混混沌沌地吃了一顿早饭,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的不知道,只知道醒来已经是黄昏。
秦崇聿不在身边,桌上留了张便条:我有事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饭菜已经做好在餐桌上罩着,起来后就去吃饭,别等凉了。
确实饿了,余生从*上下去,却并未去餐厅,而是走进衣帽间,从放着的包包里掏出了一盒口香糖,打开,却是跟平日里口香糖不一样的白色颗粒。
72小时紧急避孕药,这是她昨天出去的时候在路上买的,有些事情在还没确定之前,她必须不能怀孕。
药丸放在口中,她却没有立马咽下,而是慢慢地让它在口中融化开。
她要记住这种苦涩的味道。
之后将口香糖的盖子合上,她光着脚走到餐厅,一一打开菜罩,美味扑面而来。
“真香!”
手都顾不上洗,她就大口吃了起来。
还没吃多少,门铃响起。
余生捏了个鸡腿吃着朝门口走去,从监控屏里她看到了赵兰和秦立。
她还没去,他们竟然主动找上门了。
她的脑子迅速地转了一圈,回客厅给秦崇聿打了个电话,声音软绵绵的,“崇聿,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崇聿正在办公室里召开一个小会议,他的对面坐着销售部总监,财务部总监,运营总监和副总,电话接起前他正在训斥这几个人,下一秒他站起身来到窗前。
“醒了?饭菜在桌上,吃了吗?”
这声音,温柔得让人刮目,这还是刚刚面如结寒霜,眼神如利刃的男人吗?
“好,我一会儿就回去,那你乖乖先吃饭,不要等我。”
几个人同时看向李峰,眼神探究。
李峰故作神秘地笑了下,低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看来这沉闷的会议是要结束了,郁盛这电话打来的可真及时,晚上他正好有个约会,现在看来还不晚。
秦崇聿转过身,手机放进口袋,“今天的会议到此,李峰,你整理一下,送我住处。”
“难道那个女人不在?”赵兰嘀咕了一句。
秦立“哼”了一声,“肯定在!”
赵兰又使劲地按了几下呼叫,余生的鸡腿这时候也啃得差不多了,就接起电话,“谁啊?”
“我,把门打开!”
“你谁啊?”
“余生!”
“哦--”余生吸了下手指头,今晚的鸡腿味道真不错,“原来是赵女士,这么晚了,有事吗?”
“开门!”是秦立低沉冰冷的声音。
“哟,秦老先生也来了,真是稀客。”余生故意拉着强调,却突然又语气一转,“不过,大晚上的,我也不方便请你们上来。”
秦立缓了一口气,语气没刚才那么的生硬,“我有话要跟你说,把门打开。”
余生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是来找事的,那么就请离开,我没时间陪你们瞎折腾!”
“余生你--”
赵兰要说话被秦立冷喝了一声,“你闭嘴!”
余生按了电梯启动键,转身回了卧室,先去洗了下手,然后在衣柜里找了身得体的居家服换上,出来的时候秦立和赵兰已经在客厅里坐着,都板着脸,像是来上门讨债的。
“两位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白开水。”秦立说。
“好,稍等。”余生去接了两杯白开水,然后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粥,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刚起来,还没吃饭,不好意思啊。”
赵兰剜了她一眼,倒是秦立,并没有她那么的刻薄,“你先吃,吃完了我有些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