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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窗上一个红色的布块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伸手拿起来,下面盖着的是一幅未完成的十字绣--麒麟送子图。
2011年8月,余生路过一家十字绣店,很好奇,就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悬挂在墙壁上的那副麒麟送子图,当时她跟秦崇聿正在努力造人,人却迟迟未到。
在店员的极力推销下,再加上自己的心理因素,余生花了三百块钱,买下了这幅麒麟送子图,从未捏过针的她第一次绣这玩意儿,手指头被扎伤了多少次都不记得了,但因为有信念,所以她并没有放弃,也没有告诉秦崇聿她被针一次又一次刺破手这事,她怕他知道了不让她绣,甚至会扔掉她的十字绣。
她绣得很慢,绣了近一个月,才绣了不到三分之一。
她一直期待着等这个十字绣绣好的时候真的如期许的那样,麒麟能给她带来个孩子,可事情往往朝着超乎寻常的方向发展。
“嗡嗡嗡--”有震动的声音响起。
余生扭回头,目光落在秦崇聿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上,她喝了口牛奶,走过去掏出手机。
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笑了下,纤细的手指按在绿色的接听键上,轻轻一划,里面当即传出赵兰的声音--
“聿儿,你跑去哪儿了?不好好在医院呆着,你是不是跟那个贱女人出去了?”
余生在沙发上坐下,边喝着牛奶边不紧不慢地说:“他何止是出去了,他现在正给那贱女人做饭呢,秦太太要不要一起来吃一些?”
“郁盛!”
“秦太太,你现在在医院吧,你可千万要注意形象。”
在外人的眼中,赵兰是一个威严而不失温柔,高贵而不高傲的豪门贵妇,在整个商界,对这个豪门太太,评价都是好的,高的。
而赵兰自己,也是极其注重在公共场合的影响。这一点余生深知,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若连这点都不知道,她在秦家也算是白吃了那么多年的饭。
电话里果然安静了许多,余生悠然地喝着牛奶,怎么感觉今天的牛奶味道怪怪的,她当即皱起眉头,不会是过期了吧?
“秦太太,请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崇聿叫我呢。”
余生挂了电话,端着牛奶去了厨房。
秦崇聿正系着粉红色的围裙在杀鱼,见她端着还没喝完的牛奶进来,便问:“怎么了?不好喝?”
“是不是过期了?”
“怎么会呢。”秦崇聿连忙起身,打开冰箱取出牛奶盒,“没过期。”
余生将杯子递给他,“你尝尝。”
秦崇聿疑惑地接过,喝了一小口,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放了些蜂蜜,没有过期,赶紧喝了,再不喝都凉了。”
“哦。”余生接过来,难怪味道怪怪的,“为什么要放蜂蜜?”
“对身体好,还能缓解痛经。”
余生脸一僵,看着他,他怎么知道她月经来了?
秦崇聿不会告诉她,在医院里他是去卫生间发现纸篓里的卫生巾才知道她月事来了,“卫生巾还在老地方,我昨天才新买的。”
余生没说什么,端着牛奶出了厨房,过了几秒又折回厨房,“你妈刚给你打电话了,她的原话是,聿儿,你跑去哪儿了?不好好在医院呆着,你是不是跟那个贱女人出去了?”
余生模仿赵兰,可以说惟妙惟肖,惹得秦崇聿哈哈大笑。
他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她再打电话你就不用搭理她,还有,以后她要是再欺负你,打不过你就跑,然后回来跟我说。”
打不过就跑?余生眉头挑了下,估计天底下也就他这个孝顺的儿子会跟女人说跟他老妈打架,打不过就跑。
“跟你说?你怎么替我出气?打她?”
秦崇聿挠了下脸,“打……这有点不好吧,她怎么说也是我妈。”
看他脸色沾着的鱼鳞,余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那我是你什么?”
“老婆。”
“老婆?你老婆是丁思思,我顶多是个前妻。”
秦崇聿被她噎得半天对不上话,一张脸涨得通红,好一阵子后他说:“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去把结婚证领了。”
“领证?”余生冷笑一声,“秦崇聿,你这明媒正娶一个,再打算暗地里养一个,今晚东宫伺候,明晚西宫侍奉,你这是打算尽享齐人之福啊!”
秦崇聿的脸从红到紫,再到白,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说不过她,索性就不说。
秦崇聿转身继续杀鱼,他向来知道她的嘴比他厉害,白的她都能给说成黑的。
“被我说中了?”余生轻哼,“丁思思现在在哪儿?”
“……”
“还护着她?真是夫妻情深,令人羡慕。”
余生走出厨房,一口喝下杯子中剩余的牛奶,回到卧室,不告诉我,我自己会找。
她打开秦崇聿的手机,从里面找出丁思思的电话,拨了过去。
“是秦少的电话,接吗?”一男人说。
丁思思原本暗淡无光的双眸在听到“秦少”这两个字的时候倏然光芒四射,“崇聿!崇聿肯定是要来救我的,你们这两个混蛋就等着死吧!”
两男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走过去,用力踹了丁思思一脚,“救你?你做白日梦!”
“把电话给她?”另一男人问。
“当然给她。”
丁思思爬起来抓起手机,慌忙按下接听键,“崇聿,崇聿……”
余生眉头皱了皱,哟,还哭上了,莫非是刚结婚就独守空房?
“崇聿,我求求你让他们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余生的眉头皱的更紧,怎么听这声音有些不对劲儿?
想了想,余生挂断电话,将通话记录删除,然后将手机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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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等我去公司再说。”
午饭后余生睡了个午觉,临睡前她明明记得她把房门给反锁了的,可这会儿房间里低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窗帘拉着,所以房间里有些暗,但能看到窗边站着一个人,正在讲电话。
“好,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他略显烦躁,迅速说了句就挂了,在转身的时候余生迅速闭上眼睛。
秦崇聿看了看*上熟睡的女人,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
过了一阵子听到关门声,余生睁开眼,约摸着他这会儿已经到楼下,她从*上下去,来到窗前,掀开窗帘,看到他走向一辆黑色的车子。
开门的是李峰,估计他们这是要去公司,难道公司出什么事了?
打开电视,正在播放新闻,还是现场直播。
“今天下午三点十五分,连正建筑集团的两名员工,死在丁连正的家门口,警方已排除他杀的嫌疑,案件正在调查中……”
又有人死了?余生的眉头紧紧皱起,这些天她虽说没出门,但每天都在看新闻。
她曾问过司灏宇,连正集团的事是不是他做的,他否认了。
如果不是司灏宇,那会是谁?
秦崇聿?
应该不会,他那么喜欢丁思思,怎么会对丁家做出那样的事呢?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丁连正的千金丁思思嫁给秦氏公子秦崇聿,丁家攀上了秦家这样的豪门大户,却也未能避免从辉煌走向灭亡的悲剧,从连正建筑集团出事至今,丁思思始终都未露面。有人猜测,丁思思嫁入秦家并不受公婆的喜欢,再加上耳光门事件的恶略影响,秦崇聿跟丁思思的恩爱已成为过去。今天上午有人见秦崇聿跟一红衣女子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看来离婚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主持人滔滔不绝地发挥着她的想象力,余生撇着嘴关了电视,真是无聊!
不过,丁思思现在在哪儿?这倒是余生十分想知道的,从丁连正出事到现在,这么多天了,她一次面都没露,到底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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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从外面被推开。
丁思思缓缓抬头望向门口。
“跟我出来!”男人喝了一声。
丁思思望着他,放佛没听到。
“一分钟,我只给你一分钟时间。”男人说完,先行离开。
丁思思咬了下嘴唇,缓缓站起身,浑身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走出地下室,多日未见光明,灯光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把她给我收拾干净了。”
是崇聿的声音!丁思思顾不上刺得流泪的眼睛,急忙喊道:“崇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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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他携新婚妻子高调出席慈善晚会()
秦崇聿模样慵懒地在沙发上靠着,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噙在嘴里,微低着头准备点燃,却突然停下了打火的动作,停了有两秒钟,再打算点,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
将烟放在鼻子前嗅了又嗅,这才恋恋不舍得将它放回烟盒里,将烟盒和烟一起放在了跟前的茶几上。
李峰知道,他是想抽的,从坐上车开始他就一直将烟从烟盒里抽出来又放进去,放进去再抽出来,来来回回重复这一个动作不下二十次。
他一直在忍,忍着不抽。
想必郁盛已经向他传达了她不喜欢他抽烟的意思了,不然一个曾烟不离手的男人,怎会有如此大的自制力?
秦崇聿最后一次扫了眼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眼神里有些不舍,却一横心,说道:“把那玩意儿扔了,以后任何人也不许在我面前抽。”
李峰现在开始不再佩服秦崇聿了,他开始佩服那个能让一个烟鬼一下子就戒掉烟的人了。
郁盛,他认识她不少年了,但却从来没能弄明白过她,以前的时候只是觉得她也就长得漂亮,人聪明,善良,有时候有些神经质,有些腹黑,有些孩子气,现在觉得,她应该是算是有智慧的一类人,至少她能让一个有智慧的人对她惟命是从。
秦崇聿又瞥了眼桌上的烟,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现在就扔掉,马上!”
李峰慌忙拿起,走出客厅,这么昂贵的烟盒和打火机,扔掉了太可惜,他就将里面的烟丢掉,打火机放在烟盒里,将烟盒放在了玄关处。
丁思思很有眼色,刚才一直站着没动,这时候才来到秦崇聿的跟前,半跪在地上,“崇聿,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秦崇聿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冷笑,“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放了你。”
丁思思连连点头。
二十分钟后,丁思思一袭红色抹胸礼服出现在秦崇聿的面前,除了嘴角无法完全遮掩的淤青,根本就看不出来她这些日子遭受了怎样的痛苦折磨。
她微笑着站在秦崇聿的面前,“崇聿,我收拾好了。”
秦崇聿站起身,“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吗?”
“知道。”
“很好,一会儿跟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带她去参加慈善晚会,是不是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想到这里,丁思思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好。”
蓝玲慈善基金是六年前秦崇聿的奶奶蓝玲女士逝世后成立的基金会,蓝玲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受到很好的教育,年轻时曾留洋欧洲,回国后致力于儿童聋哑及孤儿教育事业,她的一生除了自己生下的一双儿女和收养的一个儿子外,她的孩子们多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
六年前八十六岁的蓝玲因心脏病突发去世,出殡的那天,j州最长的街道蓝玲街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送行的人,而且全都是不约而同的。
在j州,这样壮观的葬礼,迄今没有第二个人。
蓝玲慈善基金每年救助的人不计其数,秦氏集团每年收益的5%是蓝领慈善基金的重要收入来源,但这却是远远不够的,募捐是筹集善款的一项重要手段。
今晚,是2015年蓝玲慈善基金会的第一次募捐,秦崇聿身为基金会的发起人,出席是应当的。但今晚却是他成为秦氏新的董事长后的首次公开露面,并且携带新婚不久的妻子一起出席。
丁家这段时间的事情,整个j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有的人都在好奇,作为丁家女婿的秦氏董事长,到底是依旧袖手旁观呢,还是会有什么行动?
秦崇聿和丁思思的出现,吸引了全场的人的注目--
灯光下,男人一袭黑色的西装,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迷人的微笑,手臂上挽着一身红色礼服貌美如花的新婚妻子,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他们的出现,将整个晚会推向了*。
今晚秦崇聿带来了一件藏品,是吴昌硕的紫藤图,最终拍出两千万的高价,全部捐给慈善会。
“另外,我还要以我太太郁盛的名义捐出五千万。”
秦崇聿的话一出,下面随即一片哗然。
丁思思的脸色当即惨白,有些无措地看着周围。
却见秦崇聿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太太跟我奶奶的关系极好,奶奶去世的时候她高烧昏迷不醒没能参加奶奶的葬礼,她时常跟我说她最遗憾的事是没能送奶奶最后一程,作为丈夫,这是我唯一能替她为奶奶做的一件事……”
当天晚上,秦崇聿在台上动情地说了很多话,这样的他,让人有些陌生,这根本就不像传闻中那个为了得到秦氏董事长之位威逼父母转让股份,为了巩固地位不惜将公司元老一一赶出秦氏手段极其可怕的男人。
今晚的他,更像是一个丈夫,一个孙儿,一个令人着迷的谜一样的男人。
台下,有人听进去了,有人没听进去,但这话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事他在说郁盛的时候,用的不是前妻,也不是郁小姐,而是“我太太”。
那他身边的这个新婚的妻子又是什么呢?
众人的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聚焦在了他身边一袭红色晚礼服脸色已经苍白的新婚妻子身上,心里虽各种猜测,但没有人敢问出声。
秦崇聿并未顾忌丁思思的感受,甚至压根就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酒席期间他若无其事地带着她跟这个公司的老总聊几句,跟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喝一杯,高调地秀着“恩爱”。
“秦董,你的这是?”有人盯着他手中酒杯里清水一样透彻的酒,今晚的宴会只有两种酒,香槟和红酒,这难道是白酒?
秦崇聿微微一笑,将身边的丁思思搂在怀里,“凉白开。”
那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却见秦崇聿又说:“太太交代了,不让喝酒,没办法,只能以水代酒。”
“那烟呢?还抽么?我这里有--”
没等那人把话说完,秦崇聿就打断了他的话,“不抽了,戒了。”
“又是秦太太不让抽?”
秦崇聿看了眼丁思思,扣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力,丁思思笑着说:“李总,又让你见笑了,崇聿这段时间身体不好,老是咳嗽,不抽烟也好。”
这事很快就在晚宴上传开,秦崇聿的新婚妻子不让他喝酒,他以凉白开代酒,不让他抽烟,他就立马戒了烟,这样的男人不是爱妻子的又是什么?
可是秦崇聿对丁连正的态度,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按理说他如此爱妻子,为什么帮妻子娘家一把呢?
“秦太太,秦董可真爱你。”几个豪门太太聚在一起,轻声聊着。
丁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