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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血?岂能用在这样的男人身上,简直有眼无珠!
身为女人,余生都有些嫉妒了,她慨叹造物主的不公平,为什么这人世间竟能生出这般完美无瑕的男人。
她见过的俊美男人很多,却独独没有一个能跟他比,这种美,令人惊心动魄。
二楼书房里,李慧清上完茶就出来了,门虚掩着。
生在这世间,余生自知自己是个俗人,遇到美的事物她的眼睛会移不开。
张良坡也不言语,同样也凝视着她。
只是她不知道,张良坡眼中的她,跟她眼中的他不是一回事。
看得久了,余生竟生出一丝不好意思,“让张队长见笑了。”
张良坡抿嘴轻笑,“可我并未从余小姐的眼中看到花痴二字,不是吗?”
余生愕然,忽地就笑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会不讨女人喜欢?
张良坡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她,“今天来还是想跟余小姐了解一些关于王霞被杀案的事情,这张照片你先看一下,看看上面的人你是否认识,或者见过。”
照片上是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男人,眼睛很小,小得让人只需一眼就能记住。
余生仔细看了看,摇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请仔细再看一下。”
余生放下照片,她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她的记忆力,“我没见过他,我敢肯定。”
张良坡收起照片,“没关系,那谈谈你父亲吧。”
“谈我父亲?”余生略怔了下,前些日子叔叔被叫回来协助调查王霞被杀案,难道在叔叔那里张良坡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吗?
“据我所知几日前张队长已经传过我父亲。”
“是的,就在上周。”
余生不傻,她没有动怒,微笑着问:“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你父亲有个孪生兄弟,你应该叫伯父,你知道这个人吗?”张良坡不紧不慢地问。
伯父?余生愣了下,难道伯父跟这个案子有关?他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叔叔提起过他呢?
没等她问,张良坡已经开始说了,“你伯父是医学博士,耳鼻喉科国内的权威,很厉害的一个人,不过十年前在一场大火中丧生。”
死了?十年前都死了会与本案有关?难道是……
余生浑身猛然一颤,一脸的惊骇。
张良坡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淡淡地扫她一眼,“刚才让你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昨天凌晨死于家中,在他的体内检测出一种叫做q-1的东西,同样,在王霞的体内也发现了这种东西,而这种东西就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只有一个人有。”
“谁?”
“余建智,也就是你伯父。”
“就凭这个,你们怀疑我父亲?”
“任何与本案有关的人员都值得怀疑,包括你,甚至包括你的儿子,余平安。”
张良坡后面说了些什么余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在恼火,因为这帮人竟然怀疑她才不到四岁的儿子!这帮混蛋!
此时再看这个男人,余生只觉得他长得令人作呕!刚才她是眼睛瞎了才会觉得他长得好看!
“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多看你一秒钟我都觉得恶心无比!”
余生短时间内强烈反差的情绪令张良坡很是不悦,虽然她跟优优有着一样的容貌,可她终究还不是优优,优优从来不会这样的善变!
“余小姐,无论你爱听与否,我都要提醒你,包庇也是一种犯罪。”
听到脚步声响起,秦崇聿闪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混蛋!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书房里是余生怒不可遏的声音,紧跟着“嗵”一声,似是有东西在门口被摔碎。
十几秒钟后,秦崇聿出现在书房门口,地上已经碎成渣渣的是他最喜爱的水晶球。
李慧清也听到了声音急忙从楼底下跑上来,看着地上的一幕,惊呆了。
这个水晶球平日里先生不许任何人碰,而且这间书房,除了她定期进来打扫外,任何人也不许进入,可如今?
李慧清虽然心里已经猜出了余生母子跟秦崇聿的关系,但此时此刻她还不免替余生感到担忧。
再看秦崇聿,他的表情冰冷得骇人,怕是一会儿会有长血雨腥风。
“先生……”她试图去劝说,只是话才刚一出口,却见秦崇聿踩在水晶碎渣上,大步走进书房。
东西摔碎后余生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先不说她现在跟秦崇聿的关系恶化到了什么地步,就单单这个水晶球,若她没记错这是十年前他买回的,价格不菲是一方面,关键是他喜爱的不得了,都不让她碰,现如今她却给摔碎了。
看着大步逼近的男人,她感觉面前的空气里带着见血封侯杀气。
完了!完了!
余生感觉手心里渗出了汗液,黏糊糊的,她背在身后蹭了蹭,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没出息,没想到竟然没出息到了这种地步。
她以前不曾怕过他的,但一切都在那个凌晨后发生了变化,因为他再也不是那个疼惜她,深爱她的男人了,他就像个恶魔!
“把手给我看看。”秦崇聿的声音很着急。
余生站着没动,她不能让她看出她的恐惧和不安,绝对不能!
蹭在背后的手使劲地在身上又抹了起来。
“别擦了!还嫌不够疼吗?”秦崇聿低声呵斥,却毫无杀伤力,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腕,同时说道:“李管家,把药箱拿过来!”
“你放开--”余生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束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竟全是血,与此同时,钻心的疼痛袭来。
“疼!”她忍不住皱着眉头叫出声。
“那你还乱动。”秦崇聿嗔她一眼,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这时候李慧清抱着药箱跑进来。
余生“哼”了一声,好似很不服气的模样。
“啊--”秦崇聿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扯着嗓子大叫,好像比杀了她还要疼上千百倍的样子。
秦崇聿无奈地停下来,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忍不住了咬着。”天知道她这样叫着,他的心里有多紧张,这还怎么能给她处理伤口。
余生很不客气地将他衬衣的领口扯大,趴在他的脖颈上大口咬住。
许是报复,她咬得很实在,李慧清清楚地看到了他家先生的眉头皱了下,但只是一瞬间便舒展开,甚至眉宇之间还透着淡淡的笑,放佛被她这样咬着,是多大荣耀似的。
余生的手刚包好,秦崇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看了一眼,略微顿了下接起。
当时他就坐在余生旁边的沙发上,接手机的那只手上还沾着她的血,而她还没松开他,但却在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声音的时候停了下来。
是丁思思,因为他叫了声思思,问她有什么事。
丁思思,死女人,都被撵出去了还不死心!哼!
心里堵着气,余生全用牙齿发泄,她明显感觉到秦崇聿颤了下,接着他温柔地对丁思思说:“乖,好了别哭了,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秦崇聿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清冷着声音说:“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松开!”
余生又狠咬了一下,这才松开他,跟看着仇人似的瞪着她那双大眼睛,嘴上沾满了鲜血。
“先生……”李慧清担忧地看着秦崇聿,停顿了一会儿又叫了声小姐,随即沉默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令人难以捉摸,打情骂俏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非得闹出些血型才罢休。
此时李慧清倒不为余生担忧了,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先生是不会对这个女人怎么样的,他那么心爱的水晶球,价值连城被摔碎他都不曾发火,关心的只是这个女人手上的伤口。她现在担心的是他的伤口,流了那么血,要及时处理才好。
“先生,我叫家医过来给您处理伤口。”
“不用,我正好要去找思思,到了让她帮我处理,你把这里收拾一下。”
秦崇聿站起身,走到门口又交代:“今晚安排余小姐他们住在一楼的客房,我房间的*品换成水蓝色的,思思喜欢水蓝色。”
“秦崇聿!”余生几乎要跳起来,他还要让那个女人进来住吗?这个混蛋!这一对狗男女!
秦崇聿转过身,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余小姐?我的安排有什么不妥吗?”
“那个女人她自己赌输了,愿赌就要服输!这还是你说的,怎么?你现在又反悔了?”
“难道不可以?这是我家,我是这里的主人,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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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样,就怎样,她管得着?
余生气得肺都要炸了,低头一看那只被包得像粽子似的手,她咬着牙拆掉,将纱布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地走出书房。
“安安,我们走!”她来到主卧,将已经熟睡的余平安从被窝里抱起来,拿起衣服给他穿好,将已经挂在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收起来扔进行李箱内,火气极大地合上行李箱,可拉链死活拉不住,她掀开一看,胸衣的带子卡在了拉链上气得她差点把胸衣扔在地上跺几脚。
她最终没有将胸衣扔在地上跺,而是将它高挂在了大*的帐幔上。
火红色的胸衣,好一道靓丽的风景!
李慧清有些捉摸不透她这个先生了,刚刚还那么的温柔体贴,一转眼就变得冷漠不近人情,这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她也从来没琢磨透过这位先生。
余生一手抱着睡意惺忪的余平安,一手拉着行李箱走出了主卧,这时候他看到秦崇聿正要出屋子。
“最好是车在半路爆胎!”她低声诅咒。
“小姐,行李箱交给我吧。”李慧清说。
余生也没客气,松开手,抱着余平安“蹬蹬蹬”地下了楼。
“小姐,这么晚了您--”
李慧清原以为余生这是要大晚上带着儿子离开,熟料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她抱着儿子径直去了一楼的客房。
李慧清暗自松了口气,看来生气归生气,这个大小姐还是很聪明的。
凌晨的时候秦崇聿从外面回来,李慧清还没睡,她有个习惯,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检查好这才去休息。
“先生--”
李慧清刚叫出声,秦崇聿示意她声音小点,他低着声音问:“人呢?”
李慧清愣了下,接过他递来的大衣,小声回答:“小姐和小少爷在客房睡下了,我刚进去看过,睡得很熟。”
“手呢?后来又处理了没有?”
李慧清摇头,“小姐不让。”
“你--”秦崇聿显然很不悦,“药箱给我拿来。”
“药箱就在客房里,小姐说自己处理,可我刚进去看的时候她没处理……”李慧清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了。
秦崇聿瞪她一眼,大步去了客房。
一侧的*头灯亮着,一进门就能看到*上熟睡的女人,小脸紧绷,睡着了还余气未消。
*头的桌上放着药箱,秦崇聿从里面取出纱布和消炎药,搬了把椅子在*边坐下,轻轻地将余生放在被窝里的手拿出来,看着手掌上一道长长的口子,他的眉头皱起。
唉!到底是个孩子,做事鲁莽至极,就算是要摔东西发脾气,那也要看清楚拿的东西是否会伤着自己。
现在好了,东西碎了,自己也伤了,到底得到了什么?她又是否解气了?若解气了还好,没解气,他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四年前,郁盛出事后没多久,秦崇聿失手打碎了那颗水晶球,后来虽然费尽很多精力给粘合好,但有月牙那么大的一块没找到。
秦崇聿时常在想,也许丢失的那个月亮是被郁盛带走了,不然他怎么找不到呢?
这四年不管去哪儿他都会带着那个残缺的水晶球,因为他觉得那样离他的阿盛最近。
翌日,余生和余平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手什么时候包好的?包得跟个粽子似得难看死了?谁给她包的?李慧清?
正想着,门从外面推开,李慧清走了进来,“小姐,该起*吃饭了。”
“李管家,我的手是你给我包的?”
李慧清笑笑,没有否认,“小少爷一早就起来了,这会儿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余生“哦”了一声,看了眼时间,没想到睡得这么沉,一觉醒来竟然都快中午了,她尴尬地挠了挠头,“谢谢你啊李管家。”
李慧清仍旧只是笑笑,虽然这声谢谢不该是她受得起的,但先生交代了,不让告诉她凌晨的时候他回来进了客房不但给她包了手,而且还一直待到天亮才离开。
“哦对了,秦--先生昨天晚上回来没有?”余生问。
“先生天亮的时候回来的。”
余生的牙齿咬紧,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果真是在那狐狸精那里住了一晚!
李慧清离开后,余生给a打了个电话,约她下午见个面,她要跟她说件重要的事情。
“先生,您要出门吗?”余生收拾完正要出房间,听到李慧清问。
秦崇聿说:“我跟思思回j州一趟,一周后回来,你照顾好余小姐跟小少爷。”
跟丁思思回j州?他们要去干什么?还一周?
余生天马行空地想着,越想越心慌,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些就离开了餐厅。
“安安,跟妈妈出去一趟。”
“小姐,外面下着雪,您跟小少爷这是要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们吧?”李慧清说。
余生想了想,“好吧,送我跟安安去万隆商场。”
下午两点,车子到达万隆商场的停车场,余生让司机回去,她带着安安乘电梯直接到了四楼的休闲咖啡厅。
“安安,来干妈这里。”a摆摆手。
余平安却害怕她似的一下子躲在余生的身后。
“怎么了这孩子?几天不见你不会是把干妈给忘了吧?”a起身要去拽他,却被余生制止,小声说:“安安这几天生病了,不说话。”
a一开始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才不到一周的时间,上次见的时候还好好的,她就去了趟上海,怎么就生病不说话了呢?
等她听余生说余平安得了儿童抑郁症的时候,她几乎是震惊的。
抑郁症,对a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病症曾“陪伴”着她整整六年。
“怎么会得这种病?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a不解,她得抑郁症病根她自己清楚,可这么小的孩子得这种病是因为什么呢?
“安安,想不想坐旋转木马?”余生指着旁边的旋转木马问。
余平安已经站了起来,他想玩。
余生付了钱,他挑了一匹白色的马骑上,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
“前几天安安的耳朵痒他自己用棉棒捅伤了耳膜,他没告诉我,后来发炎我才知道,带他去了盛誉医院找了秦崇聿,那天晚上……”余生抿禁嘴唇,那个令人羞辱的晚上她不愿提起。
a睨着她,“你们,吵架了?被安安看到了?”
余生摇着头,若是吵架也不至于让孩子得这种病,“他……强了我,在病房的卫生间里。”
a震惊地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a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余平安大概是看到了父母的争吵,甚至打架,所以才会导致心理出现了问题,得了这种病。
可事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