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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
“吱--”
“嗡--”
几声之后,一切放佛恢复了安静。
难道没死?
余生缓缓睁开眼睛,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竟然没事!
陈家品从内视镜里看她一眼,似乎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他是有意为之,嘴角得意地勾起,“瞧把你吓得,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出事呢。”
暗自吐了一口气,余生的心跳得依旧飞快,之前就听陈家佳说过她二哥车技超棒,今天她算是用生命领会到了!
陈家品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飙车过后,陈家品似乎恢复了正常,车速也慢了下来,在车辆不少的道路上游刃有余地穿梭着。
“小生,你想去哪儿?”
余生翻他一眼,扭头看着外面,劫后余生让她迫切地渴望活着。
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现在到哪里了也看不清楚,假如陈家品将她先奸后杀抛尸郊外,估计也很难有人发现她的尸体。
陈家品恍然,“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去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吧,你一定猜不到现在那里变成什么样子了。”他自顾自地说着。
余生虽没搭理他,但脑子里还是飞速地倒转,回到了四年前她第一次跟他相遇的时候。
她刚到l市,怀着安安六个月多一点,那天下着毛毛细雨,她走在新区人烟稀少的马路边,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人撞倒在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只看到一闪而过消失在拐角的一个身影,当时肚子很疼,她出门也没带手机,周围又没有人,她吓得大哭,这时候他如神邸出现,救她于危难之中。
“到了。”陈家品轻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车子已经不走了,车门从外面拉开,他将安全带给她打开,将她抱出车子。
映入眼帘的一幕一下子将她惊住,这俨然是一座庄园!
“喜欢吗?耗时四年,终于在昨天完工。”陈家品微笑着低头看着怀里一脸惊讶的她,跟着又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当然,还有安安。”
蓦地,余生浑身一颤,脑海里立马蹦出俩字--
囚禁!
与此同时,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妈妈!”
069:宝宝跟妈妈一起洗澡澡不羞羞()
安安!
余生干着急却无法发出声音,挣扎着想从陈家品的桎梏中挣脱,却无奈根本用不上力。
她恼怒地瞪着眼睛,在心里狠狠地说,陈家品你最好是一辈子绑着我不松开,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乖,别生气了,再等一会儿,到屋里我就把你松开。”
“干爹,我妈妈怎么了?”余平安一脸的担忧。
“坏人抓了妈妈,干爹刚把她从坏人手里救出来,不过,安安不要担心,妈妈没事的。”
“唔--”余生恼火地挣扎,该死的陈家品竟然骗安安,那个坏人就是他,现在在安安面前他反倒成了救她的那个好人!
陈家品对视着她,嘴角洋溢着温柔的笑,进了这里,从此她便是他的人,谁也休想抢走!
“干爹,妈妈好难受,你快把她放下来,我要把她嘴巴上的胶布揭掉。”余平安踮着脚尖扯着余生的衣服,很是焦急。
小小的年纪,他无从判断这个干爹所说的真假,但他知道,此时,妈妈很难受。
虽不能说话,但眼睛能看,望着儿子皱成一团的小脸,余生有些心疼,随即舒展了眉头,面部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摇了摇头,示意儿子,她没事。
纵然是这时候恨不得对陈家品拳打脚踢,但也不能在儿子面前,他还是个孩子,更何况在他三年半的记忆里,这个干爹一直是很好很好的人。
陈家品许是知道她的心思,毫不担心她会戳穿他的谎言,弯腰让余平安将她嘴上贴着的胶布揭掉。
“呼--”
终于可以尽情地呼吸,余生贪婪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微笑着看着儿子,“安安,妈妈没事,不要担心哦。”
“嗯!不过妈妈,你以后可要小心哦,不可以再被坏人抓到了,记住了没有。”不愧是她的亲儿子,训人的腔调跟她如出一辙。
余生抿嘴笑了,使劲点了点头。
“真乖!”这一句也没落下,余平安踮起脚尖却仍然够不到她的头,最后放弃在她捆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干爹,到了屋子你要赶紧给妈妈松开绳子。”
“放心吧,你先回屋子,别淋湿了。”
“没关系,反正还没洗澡。”
陈家品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僵了僵,他是嫌他碍事才让他先回屋,可他竟然?
还真是个没心眼的孩子!
“妈妈,一会儿我跟你一起洗澡。”余平安又说。
这次还没等余生开口,陈家品已经抢在了前面,“安安,你现在可是小男人了,可不能再跟妈妈一起洗澡了,羞羞。”
岂料余平安小脸一扬,振振有词,“我才三岁半,还是个宝宝,宝宝跟妈妈一起洗澡澡不羞羞。”
一句话,噎得陈家品半天没出声,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余生忍着没笑出声,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身体抖了抖。
总不能跟一个孩子置气,可这时候陈家品竟后悔把余平安提前弄到这里来了,今晚势必会碍他的事。
但是今晚,他不允许任何人坏他的事。菇凉们:继续求收藏!快快收藏哇!
070:跟我,无需客气。()
陈家和的突然造访,让陈家品有些措手不及,可以说陈家品连他的父亲都不怕,但却从小到大畏惧这个大哥。
“大,大哥,你……来了。”说出的话竟有些颤抖,大概是心虚的缘故吧。
陈家和扫了一眼偌大的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幽幽地抽了起来。
他不言语,却让陈家品的心里更加的慌乱。
“大哥,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陈家和抬起头,嘴角带着一贯的微笑,可却让陈家品不寒而栗。
客厅里的气氛,诡异。
安静,让人越发的不安。
陈家品终于忍不住,再一次的问:“大哥,你有事吗?”
陈家和终于灭了手中才抽了几口的烟,“当然有事,接你嫂子和侄儿回去,他们总不能住你这里,你说是吧,二弟。”最后两个字似是刻意,念得很重。
陈家品的脸色当即惨白,嘴唇蠕动着许久没能想起一个应对的字来。
上楼,转眼已到了余生所在的房间外,房门紧闭,里面也甚是安静,但陈家和清楚地知道,里面的人此时并不安静,他甚至可以想象她此时的狼狈样。
门毫无预警的推开,余生惊了一下,挣扎着准备磨断手上捆绑绳子的动作倏然停下,看到进来的是陈家和,她松了口气。
平日里温和的人一旦发起疯来比那些本就是疯子的人要可怕许多,这是余生明白的道理,所以这个时候的陈家和可能会卑鄙,但不会比陈家品卑鄙。
他的好弟弟啊,可真不让人省心!
陈家和轻轻摇了下头,没有进去,反倒是斜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胸前,一副慵懒观望的神情。
余生不再挣扎求助,反正他已经来了,救她是必定的,但她却不能再狼狈。
她这么一安静,反倒让陈家和有些刮目,她确实够聪明。
四目对望,各怀心事。
男人终究是目光长远的,无论是家事,公事。
陈家和似是轻叹一声,来到余生身边,蹲在地上将她嘴上的胶带轻轻地撕掉,“疼吗?”他的意思是他撕的时候有没有弄疼她。
这样一问,反倒让余生有些不好意思了,“谢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跟我,无需客气。”
松开绳子,陈家和站起身,环顾四周,“在门口等我,我去抱安安。”
余生“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间。
余平安正闷闷不乐地趴在沙发上,因为干爹不让他跟妈妈一起洗澡睡觉,见到陈家和,他慌忙爬起来,“陈叔叔!”
“我来接你跟妈妈回家,快过来。”
“真的?”余平安跑过去让他抱着,两人出了儿童房。
余生就在门外,见到妈妈,孩子很开心,“妈妈,一会儿回家我们一起洗澡澡一起睡觉好不好?”
“好。”
三人来到楼下,余生让陈家和抱着余平安先出去,她要跟陈家品单独聊几句。
“小生--”陈家品刚开口,却见余生走近他,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我跟你……”她故意停顿下来,膝盖猛然屈起,用力顶出。
一声惨叫,她松开手,唇里溢出两个字,“友尽!”
客厅里,独留陈家品一脸痛苦地咬着牙,弯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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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叔叔?爸爸?()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依余生对端木离的了解,他不会就那么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开饭店的。
张狂的越野车停在那里,一出门便能看到,车上靠着个男人,正低头点烟。
“舅舅!”见到端木离,余平安挣扎着要从陈家和的怀里下来。
舅舅?
他是叔叔,端木离是舅舅。
陈家和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为何他觉得舅舅比叔叔要亲近呢?
寻思间,余平安已经从他怀里挣脱,跑向了端木离。
好不容易才点着的烟因为奔来的小家伙而被无情地抛弃,落在了地上,被雨水打湿。
“哎呦,我的宝贝,一会儿不见想死舅舅了,来,亲一个。”
一大一小,噘着嘴巴,很是滑稽。
余生立在陈家和的身后,轻叹一口气,摇了下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谢了,陈先生。”望向陈家和的时候,嘴角那笑似是结了冰,很是扎眼。
跟我,无需客气。
这几个字,这一刻他却无法那么自然地说出口了,距离,就摆在面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路上余生狠狠地批评了儿子,无非就是他不听话之类的。
最后在护短的端木离的教导下,余平安保证以后除了妈妈的话谁的也不听,她这才作罢。
端木离没有征询余生,径直将车子开到了秦崇聿所在的医院,他觉得,是时候该让秦立知道不仅仅阿盛还活着,他还有个孙子存在。
有时候人太过安逸了不好,既然刺激了,就要再狠狠的刺激一下。
秦崇聿还在监护室。
秦立坐在走廊的凳子上,身影颇为寂寞。
平日里都是秦海跟在他身边,但这次他没让秦海跟着,儿子出事,这事不便声张,免得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现在还不能让太太知道,以她的性格,若是知道这会儿要是不闹翻天才怪。
余平安的出现让他吃惊不小,倏然站起身,眼睛瞪着,似是要将这个孩子从里到外看个透彻。
他清楚地记得当年聿儿领着那丫头回家的时候,那模样,跟眼前这个孩子,如出一辙。
“安安,叫秦爷爷。”余生似笑非笑地说。
秦爷爷?亲爷爷。
秦立的眼睛一直盯着余平安,直到孩子那一声稚嫩而生疏的“秦爷爷”传入耳朵,他这才回过神,“呃?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安。”平日里有人问余平安叫什么的时候他总是回答“我叫余平安”,但是今天他竟这样介绍自己,这着实让余生有些惊讶。
稍顿后,她又倍感自豪。
她的儿子,不是一般的聪明。
“安安?”秦立的意思是全名,但孩子天真无邪,用力点头,“对啊,安安。”
这个时候秦立多半不会想这么小的孩童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心眼,他看向余生,没有开口,但眼神表达了他的意思。
余生故意不明所以,嘴角轻轻勾起,从端木离那里接过儿子,“安安,妈妈带你去看秦叔叔好不好?”
余平安的小眉头随即皱起,小脸尽是不悦,却又带着恳求,“妈妈,他是爸爸。”
爸爸,秦立听得很清楚,没错,这孩子说的确实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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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他说:你不是阿盛,我不想再见到你。()
秦崇聿是在一个晌午醒来的,这天下着毛毛细雨。
他已经足足睡了两个月。
余生照往常一样提着做好的午饭从家里赶来医院,秦立上周回了j州,临走前跟她说了几句话,原话是这样的:“阿盛,我不管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样,也不管聿儿是否能醒过来,我活着的一天,你都不可能踏入秦家半步。”
有些怨,结下了便是结下了,解不开,也无需解。
自从那晚之后,余生辞职离开了一品文化传媒,陈家和后又找她,向她保证陈家品不敢再对她做出任何越轨之事,希望她可以公事私事分开,可他不知道,那晚之后,她对陈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陈家佳,都带有怨怒。
能拒绝陈家和,但她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端木离的。
在端木离的安排下,余生去了一家杂志社,后来她才知道,为了她这份工作,他不惜重金收购了这家杂志社。
感激之余,更多的是惭愧,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第二个陈家品的,可她倒希望他能成为。
他的好,他的无怨无悔,让她倍感不安。
余生一向不愿亏欠任何人,但端木离的情,她知道,这辈子都还不了,无法还。
从她第一次听安安叫他舅舅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个男人已是彻彻底底地放下了爱情,与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开始了亲情,而这情,他不需要她还,亦不需要她铭记在心。
“秦先生醒了!”还没上楼,护士已兴冲冲地过来跟她说。
余生提着保温桶,愣了一阵子,随即咧着嘴笑了。
原来,梦是现实的预兆。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他说他想吃莲藕排骨汤,醒来后她就开始准备食材,炖了四个小时,终于做好,舍不得尝一口,全部给他带来了。
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他吃,不够她再回去做。
想着,人已到了病房门口。
有医生护士进出,余生就在门外站着,这时候这些人肯定是给他做各项检查的,她进去只有添乱。
门外站了足有半个小时,最后一位医生走出来,见到她,先是怔了下随即笑道:“秦先生的状况良好,余小姐可以进去了。”
余生没多问,待那医生走远,这才抿了抿嘴唇,抬起脚,出现在门口。
没有预期的“阿盛”,甚至没有笑脸,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放佛看着个陌生人。
所有的期许与激动在这个冰冷的双眸里悄然归于平静,记忆中,这样的他,这样的他的眼神还不曾在她身上过。
笑容在嘴角凝结住,“醒了,我炖了莲藕排骨汤。”
秦崇聿的眸波里泛着阵阵的冷意,离他越近,这冷,越强烈。
余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他,只是刚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就听到那犹如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