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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恬见她看着的样子不大方便,于是道,“碧荷姐姐要看,六娘解下来给碧荷姐姐看罢。”
她才五岁,说这些话倒不会被刘碧荷记在心里,觉得她别有居心,因笑道,“我帮你解开来,让大家也都看看。这簪上的图案,算是难得了。”
说话间,已经把镯子从华恬手中解了下来,仔细看着。
哪里知道,她拿着上下翻看的时候,那镯子“咯”的一声,发出脆响,竟然断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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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设下套子()
华冠路;080 设下套子
“啊,这是怎么回事?”林碧玉看到了有些吃惊,便低声惊呼问道。濠奿榛尚
华恬脸上忙也作出吃惊的神色,目光盯着镯子,有些不舍,有些心痛。
这自然是她出门之前让蓝妈妈做好的手脚,一直便等着这一刻。
不过,她也想不到镯子会断在刘碧荷手中,看来,她与刘碧荷,也许真有些缘分也说不定。
三番四次,她因缘际会之下,总做一些于自己有益处的事情。
“眼看着这镯子甚是精致,断不会想到竟如此易折断。不过不碍事,我那里多的是金镯子,回头我赔一个给六娘罢。”
刘碧荷脸色有一刹那的不自然,很快便收敛了去,露出有些抱歉的神色与华恬说话。
“不,不用赔的。”华恬连忙摆手,口中解释道,“镯子断掉了,不关碧荷姐姐的事。许是我戴着的时候,不小心磕着了。”
她又不打算真让刘碧荷背着黑锅,当然会出言帮刘碧荷撇清了。而且,这么一说,没准能够卖给刘碧荷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听到华恬的话,刘碧荷眸中的寒意果然少了几分,脸上笑得越发柔和了,“毕竟是从我手上折断的,六娘叫我‘碧荷姐姐’,就不用与我客气。”
林碧玉、郑珂、范明珠等人听着,不好出声,只是在旁看着。
华恬听着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会儿笑道,“六娘明白了,原是碧荷姐姐疼六娘。要送镯子给六娘呢。不过送便送了,碧荷姐姐可不许说什么赔啊赔的。”
这话说得十分好听,让刘碧荷眸中随后一丝寒光都没有了,点头笑道,“你这小丫头,也忒会说话了。”
“都是人精儿,碧荷妹妹却是极坏。说话吓唬华六娘。”范明珠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
华恬笑笑,垂下头来。
旁边郑珂却道。“金子如何这么快便断掉?碧荷妹妹仔细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终于有人说这个问题了。华恬偷偷给了郑珂一个赞赏的目光。
经郑珂提醒,刘碧荷、林碧玉与范明珠等人也注意到了,大家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
金子即便变形,也不可能会断掉,这是大家公认的。如今这金镯子,竟然断掉了,实在是奇怪。
刘碧荷仔细看了看,目光露出讶异之色,“想来有人故意做的。你看这里,竟有如此平整的切口。”
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中的金镯子递出去。
郑珂首先接了过来。低头便看。
“这,想必不应该罢?”华恬在一旁听了,难以置信地说道。
“碧荷妹妹说得对。果然是有人做过了手脚。”郑珂把手中的的镯子递给旁边的林碧玉。
林碧玉、范明珠都看了,也都点点头,目光看向了华恬。
华恬低着头,扭着手指,并不作声。
“想不到竟这样……”林碧玉长叹一声说道。她由来不爱说人长短,因此也没指名道姓说什么人。
“近日镇上传闻颇多。恐怕是空穴来风,有些根据的。”刘碧荷意有所指地说道。
她指的传闻自然是最近关于华家。关于沈金玉的传闻了。到了如今,传言是沈金玉怂恿自己二女儿,去划花华恬的脸。
郑珂、林碧玉、范明珠虽然养在深闺,但是却都能听得到这些传言的。在内宅中,大部分人都是持相信的态度,因为这是典型的内宅斗争风格。
只是沈金玉行事不端,竟被揭露了出来而已。
郑珂伸手拍了拍情绪有些低落的华恬,安慰道,“你在家中过得不好罢。”
“不,六娘在家中还是好的。”华恬突然抬起头,看向刘碧荷、郑珂等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也许镯子做成之初,便是如此了。”
“偏你单纯,相信这些。”郑珂拿起镯子,摇了摇。
“前日二姐姐身体不适,婶婶气得吐了血,可是还是着丫头去库房里找首饰送与六娘,她待六娘一片真心,这是明白了的。怎能、怎能怀疑她。”华恬辩解道。
刘碧荷与郑珂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苦笑来。
“这镯子到你手上,经过很多人的手,未必就是华二夫人亲手做的。”郑珂低声说道,不过一说完就转了话题。
华恬低了头,做出有些生气的样子,没有答话。
刘碧荷笑了笑,拿着金镯子,招来自己的圆脸丫鬟青萝,道,“这是华六小姐的镯子,如今断了,你拿去包好,到街上找人溶了重新做一个罢。”
她声音不算小,把旁边的小姑娘们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华恬恨不得给刘碧荷鼓掌颁奖,真是,做得太棒了。她就是万事俱备欠的东风啊!
虽然说也许刘碧荷会一手包办,把此事传出去,污沈金玉的名声。但是鸡蛋全部放在一个地方不安全,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也是不够安全的。
大声嚷嚷,让更多的人知道,就更有可能透露出去,最后闹到全民皆知。
华楚宜首先走了过来,问道,“镯子怎么断了?”
看着华楚宜一脸的平静温和,刘碧荷笑了笑,“没多大事,适才我把华六娘的金镯子拿在手中把玩一会,竟断掉了。”
“金镯子如何会这么容易断?”一个小姑娘惊呼道,“我家中便是做金饰的,金饰虽然不说十分坚硬,但是断不会如此容易从中断开的。”
一番话说出来,越来越多的小姑娘注意到了。
华恬在旁听着,心中乐开了花。想不到这些小姑娘中卧虎藏龙。竟然有家中做金饰的。
华楚芳、华楚枝两人在不远处,听到讨论声,都走了过来。
这时候。金镯子已经到了华楚宜的手中,她看了看,脸上有些色变,不过也只是一刹那而已,很快便遮掩了。
华楚枝与华楚芳问清楚了缘由,也忍不住拿着金镯子看起来,想当然耳。上面那割断痕迹如此明显,她们一下子便看了出来。
“许是买来便有这纰漏了。家中管理不善,导致六娘没脸了。镯子是我们家的,便由我们拿去溶了再做罢,不用劳烦刘小姐了。”
华楚枝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想出了法子,说得不卑不亢。
不得不说,她处理事情是很不错的,愿意承认是自家的错,又表现得落落大方。
因此,她说完话,现场便有些静下来了,不过很快又有人低声道,“物品入库。定会好生清点的,怎么竟有如此大的纰漏?”
问得好。华恬心中暗道,面上却是做出息事宁人的样子。说道,“想来是不小心罢,六娘也常常不小心做错了事。”
“唉,如今华家事多,外面纷纷扬扬传的都是。如今这么一件小事,理应不是什么要事。大家不要再追究了罢。姐妹们一处,单是说话也没有意思。不如我们玩些游戏?”
刘碧荷听了,便站起来息事宁人。
不过她说的并不是什么好话,华楚宜、华楚芳、华楚枝都听出了言外之意,心中不快,却不好反驳。因为明面上,这话并没有什么,反而是帮了她们说话。
郑珂扫了一眼面色纠结,似乎正想着怎么反驳的华楚宜,笑嘻嘻地应和道,“也好,这里凉风习习,又荷香飘飘,很是适合玩耍。”
还有不少姑娘心中仍旧疑惑此事,但见主人都这么说了,没有法子,刚升起来的八卦兴味只放在心中,面上附和起来。
华恬笑着点头,口中道“好极”,目光四处看着,看到不少小姑娘眼中都意犹未尽,知道今日事成了,心中更加高兴。
原来,之前她便打算把管理库房及采买的付妈妈弄下台的,并就此与丁香说过。
至于怎么才能把与自己没有直接交流的付妈妈弄走,华恬着实费了一点儿心思。
也只是费了一点儿心思而已,华恬拿到沈金玉拿来的礼物之后,心中便有了计较。
沈金玉专门在宴会之前送来金镯子,意思就是让华恬戴着来,彰显自己并没有虐待华恬。
在这种被沈金玉期待关注能够洗刷自己恶名的关键时刻,如果金镯子断掉了,而且明显显示是人为的,会发生什么事呢?
流言传出来,沈金玉会觉得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气恼程度可想而知。她会深查,狠查,最后会查到付妈妈身上。
因为,镯子经过付妈妈、青儿、华恬三人之手,在这三人之中,华恬是第一个被摘出来的——她才五岁,谁相信她有如此心机?青儿第第二个排除的,因为她时间不足,而且缺少工具。
那么,最后倒霉的就会是付妈妈。
一般来说,付妈妈倒霉,最多就是被沈金玉责罚一番,这是对内处理的。但是如果事情是被山阳镇上周知的,那就是对外处理了。因为外面看事情,并不会单看付妈妈一人。
山阳镇上的人都知道,付妈妈是沈金玉的陪房,而之前有无数流言指责沈金玉虐待华恬,两者合一,人们想到的便是沈金玉吩咐自己的陪房做下这等事。
至于沈金玉为什么会做出打自己脸的事情,大家懒得分析。因为围观看戏的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反对动摇自己相信之事的一切。
何况,这些看戏的人,怎么知道沈金玉是要让华恬戴着金镯子来参加宴会的?她们琢磨沈金玉的心思:不给华恬,又说虐待,给了吧,自己又舍不得。最后,给个有瑕疵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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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万事俱备()
华冠路;081 万事俱备
华恬是综合分析了如今外面的流言、沈金玉的性格、刘碧荷的性格、围观者的心理等等,才做出这个计划的。濠奿榛尚
可以说,少分析了一项,计划都有可能流。产。
但是华恬决意要这么做,又怎么会让计划流产呢?她仔细揣摩了各人的性格、行事方式、心理状况,这才精心策划的。
如果不是流言纷飞,说沈金玉虐待华恬,沈金玉不会送华恬金镯子。
如果不是刘碧荷讨厌沈金玉,一定会与沈金玉对着干,她不会大声嚷嚷,让大家都注意到这一件事。
如果不是沈金玉早有不好的名声,大家不会矛头直指她,首先怀疑她。
缺少了任何一环,都不能成事。
而大众心理,也很是奇怪,他们有从众心理,有人这么说,大家便会跟着这么说。他们又有逆反心理,沈金玉越是做动作反驳,大家越是认为她造假,做表面功夫。
还有一点,就是沈金玉亲自送到华恬面前的,她极度要面子,能够忍人之不能忍!
心肝宝贝华楚丹被华恬无意毁了容,她都能够装大度,与华恬握手言和。因此,华恬知道,沈金玉只会退,不会进。
到最后要给出一个交代的时候,她一定会发作自己的陪房付妈妈,发作了之后让谁上位呢?大家都知道哪些是她的陪房,她为了表明清白。不会再让陪房坐那个位置。
那么,华恬身边的大丫鬟之母,齐妈妈。最容易上位。而且会是最符合沈金玉心意,让她心甘情愿推上去的。
这是华恬的分析,也是她制定计划的依据。如今,金镯子已经断掉了,且等后面的流言,再等沈金玉的应对便是了。
荷香园,刘碧荷提议了玩游戏。众少女们吱吱渣渣,讨论着玩什么游戏。莫衷一是。
“我提议,藏钩如何?”范明珠站起来说道。
藏钩此游戏于汉代兴起,从深宫之中传到市井,可谓是天下人皆爱玩。玩法简单,又容易玩。
但华恬还是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大周朝也会有藏钩这种游戏。难不成,大家真的是相处于平衡空间么?
若不是上一辈子曾经了解过,华恬根本不会知道这是怎么玩。因为那一辈子,她根本是被镇上的少女们孤立起来的,怎么可能一同玩游戏?
藏钩,简而言之,也就是拿出一枚金钩。分两队分别猜金钩在谁的手中。简单而有趣味,人多了玩得就更加开心。
故而,范明珠一提议。大家便踊跃附和起来。
刘碧荷吩咐丫头去拿金钩,而郑珂则站出来让大家分成两队。理所当然,刘碧荷为一队队长,郑珂为另一队队长。
这队长,说白了也就是队伍中当先一人而已。
分好了队,两队一左一右。队长相对。
华恬与华楚枝在刘碧荷这队,华楚宜、华楚芳则在郑珂那一队。
绿萝拿来了小巧的金钩。她站在两队中间,举起手中的金钩,声音清脆地叫道,“哪曹先射?”意思是问,哪队先猜。曹即队伍,射即猜。
“来者是客,便由郑珂姐姐先射罢。”刘碧荷理了理垂落的发丝,笑道。
郑珂笑眯眯地摇摇头道,“我队中多了一人,难度大了一些,碧荷妹妹先射罢。”
刘碧荷见状,笑了笑,便点点头。
绿萝得到两方队伍的承认,便点点头,扬声道,“这便开始罢。”
话音刚落,刘碧荷一整条队伍,便齐刷刷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全部背对着郑珂一队。一时之间,衣衫飘飘,说不出的动人。
华恬人矮,占据了一个好位置,便是刘碧荷身后。离中间距离颇近,因此能够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有脚步声,想来便是郑珂拿了钩子罢。
正暗地里猜着,绿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射矣。”
华恬忙跟着队伍一道,再度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看向对面的队伍,仔细扫视她们的两只小手。
“我射郑珂!”刘碧荷看了看,巧笑嫣然道。
华恬看了看,见郑珂白皙的小手似乎有些鼓鼓的,便也跟着叫“我也射郑珂姐姐。”
身后的人与她猜的一样,都叫射郑珂。
郑珂笑嘻嘻地把自己的一双小手伸上来,缓缓打开。
“唉——”华恬这边的队伍见了,都叹息一声。
只见郑珂一双白皙的小手上,竟然什么都没有。显然,华恬这一队都猜错了。
“射错矣。”郑珂眨着眼睛,笑嘻嘻道。
绿萝见状,拿过金钩,重新又叫开始。这一回,轮到郑珂那一队先射。
这些游戏在这个时代,算是趣味十足,但是在华恬经历过的另一个时代,可谓是无趣之极。
在这里,大家越玩越开心,因为被射中的人,脸上要被用毛笔画东西。有淘气的小姑娘,会画上小狗、小猫这些小动物,笑料十足。
华恬这还是第一次和小伙伴这么玩游戏,玩着玩着便专心投入进去,一颗心暖暖的。
和小伙伴们玩游戏这种遗憾,这次总算是弥补上了。
还有别的遗憾,将来定能够一一补上的。
华恬看着荷塘的朵朵荷花,握紧了一双小手。
事先便说定,午餐在刘家吃,直到丫头来叫吃饭,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了。
饭后休息了一阵,说说笑笑过后,大家仍旧兴趣十足,便又接着玩藏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