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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老圣人盛怒,并且骂出“贱人”二字的,肯定是后宫隐晦的丑闻。想及方才的场景,很容易猜到,王昭仪必是做了丑事,被当场拿住。再从当时出来的男女脸色想,便知道这丑事肯定是风流韵事了。
后宫女子的风流韵事,又不是与老圣人一起的,就只有与人私|通了!这也是最容易触怒老圣人的!
作为天下之主却被宫妃带了绿帽,还被文武百官并诰命夫人瞧见了,老圣人怒气可想而知。
自己的女人与旁人私通,这对于男子来说,是奇耻大辱!对于老圣人来说,更是奇耻大辱中的奇耻大辱!
这时候,谁敢去触他逆鳞?
华恬自进入帝都以来,一直不怎么见过宫中那些阴私。平日里参加宴会,瞧见的多是小打小闹,或者说,大部分都是言语交锋,极少似今日这般,毫无预兆,惊变突生。
果然,深宫之人,没有一刻是可以掉以轻心的!
“你跟你阿爹说,若是明日不能说,也莫要急着说。内中难为,我是晓得的。”华恬对林新晴语重心长说道。
只是她心中难过,美眸忍不住发红。
林新晴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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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23号的更新,午饭前那一更只怕也不会准时,妹子们23号晚上再来看吧。(未完待续)
370 苦心算计()
马车到了分叉口,华恬目送林新晴下了马车,上了她家里的车,这才闭上眼睛,任由车夫往府里赶。
丁香一直在宫门外守着,后来下了大雪,更是冷得不行,后来抱着暖炉在马车内等着,这才没那么冷。此刻见华恬脸色疲惫,她便放下手中暖炉,伸手去帮华恬捏骨。
这是华恬教的,八大丫鬟全部都会,手艺虽有差别,但每个都算得上捏骨高手。
此刻被丁香捏着,华恬感觉到舒服极了,一直皱着的眉头也微微松了松。
瞧见华恬眼底的黑色,丁香劝道,“小姐,大少爷之事,急不得的,你莫要让自己太累了。”
华恬摇摇头,“我自是知道,不过涉及关心之人,即便知道关心于事无补,也仍旧会关心的。”
听了华恬这话,丁香蓦地想起一事,说道,“小姐,天气寒冷,洛云已经送了一批衣物到大牢里了,也确保到达大少爷手中了。”
华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在大牢里,虽然有衣物,但总比不上自己家里的。还是及早谋划将华恒从狱中救出来为妙。
第二日,宫中传出消息,王昭仪身染恶疾,半夜就去了。太后认为王昭仪无端染疾,是为凶兆,不许将王昭仪葬进皇陵。
众人得到的消息都是不许王昭仪葬进皇陵,但是到底将她葬在何处,无人得知。
华恬猜测,王昭仪十有**,是被扔到乱葬岗去了。
林新晴怕华恬担心华恒,便上华府来安慰华恬。她得到的消息是。王昭仪与翠儿均被生生杖毙了,据说死得极惨。
听到杖毙二字,华恬也认为当真是惨到极点了。不过,她到好奇,为何翠儿也会被牵连。
“外头听到的。是翠儿也染上恶疾了。但是我打听到的,是圣人疑翠儿报复王昭仪,故意设的局。要知道,王昭仪吃醉了酒,曾经打过翠儿呢。翠儿心中愤恨,要害王昭仪也是有的。”
华恬听得直点头。心中却想着,八成不是翠儿布的局,如今王昭仪地位仅处于皇后并四妃,她跟在王昭仪身边,有无尽好处。何必要害王昭仪?
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人要害王昭仪。
“王昭仪喜欢打牌,可是牌技又不好,每次去打了,若是赌酒,她必是醉醺醺的,这宫中许多人都知道。要说害她之人,还真不少。”林新晴又低声说道。
华恬吃惊。王昭仪不像那般蠢笨之人罢?在深宫,竟然敢喝得醉醺醺的,还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这个爱好。这不是自找死路么?
想到这里,她问道,“往常竟没有人针对这一点对付她么?”后宫奋斗,就是一部阴谋史,面对露出弱点的王昭仪,肯定有许多人想着下手。
“她每次都安排妥当。根本无人能够钻得了空子。这次这般容易被人得逞,也让人吃惊。是故圣人才更加怀疑翠儿。”林新晴又道。
华恬眯了眯眼,半晌突地问道。“王昭仪当众让我跑腿,等于辱我,怎地竟无人怀疑我?”
“这个我倒知道一些,老圣人说,华大郎还在牢里,华六娘怎么也不敢造次。”林新晴说道,“说是怀疑是,也只是说说而已。你今年三月才从青州进京,入宫次数少,哪里有什么人脉可以做出这等祸事来?”
华恬失笑,好吧,她还是一个怯弱的闺阁千金,是没有那么大能量的。
两人坐在榻上,烤着火聊了半会子,林新晴突然便提议吃火锅。
华恬当即应允,让丫鬟仆妇去准备。
不久,华恪回来了,面有忧色,华恬便拉他一起吃火锅,顺便开解他。
华恪道,“大冬天里吃这个,倒是极好的。”说着,又让人煮酒,他一边吃火锅一边吃酒。
吃了半晌,他才想起来,拍了拍脑袋道,“我倒忘了一事,回来之前听同僚云,韦婕妤升了分位,变成了韦昭仪。”
“咦,竟是她升了么?”林新晴吃惊起来,“难不成王昭仪一事,是她设计的?”
华恬也吃惊,根据谁得利,谁下手的原则,最有可能下手的便是韦昭仪了。
华恪摇头,“这倒是不知,不过韦府倒是开心了,当即当街煮了热粥布施。”
华恬与林新晴对视一眼,均有些叹息。
在深宫的女子,极为不易,可是又都得极力向上爬。要知道,在宫里,是真真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看韦府如今作为便知道了。
这日华恬一早起来,便收到简府下的帖子,邀请大家到简府去见面。
华恒一事,至今未有消息,华恬本身是不愿意去的,可是林新晴专门上门来拉她出门,并说林丞相今日会启奏圣人,重审华恒一案。
“怎地今日行事?若是圣人余怒未消,只怕我大哥不但出不来,还得在里头过年呢。”华恬急道。
“你放心,林丞相都考虑过了。我阿爹说,如今圣人正是要粉饰太平,不会无故发火的。且又联系上了钟离彻,快的话,华大郎今日便能出来。”林新晴安慰华恬道。
华恬思忖一阵,想到林丞相毕竟了解老圣人,理应能成事,便放心了一些,又问,“此事怎么没有人通知我的?”
“我阿爹说,二郎说不要叫你烦恼,故意瞒你的。”林新晴伸手点点华恬的脸颊,笑道,“若不是见你仍旧担心,我也不跟你说呢。”
“这是什么道理,若是不让我知道,我才更担心。若是叫我知道了,我心里有底,那担心也没那般重。”华恬气道。
林新晴摆摆手,拉着华恬便走,“我可不管你们怎么,总之今日你跟我出去便是了。”
华恬无奈,便带了洛云,跟林新晴往简府而去。
宫宴那日下了大雪,如今雪停了,到处银装素裹,特别漂亮。华恬因担心华恒,根本无心出门赏雪、玩雪。
到了简府,径自去了简流朱的园子,丫鬟来报,赵秀初与叶瑶宁来了。
华恬让洛云跟着丫鬟去玩,自己与林新晴径自进了明间。
“连这般贴身的衣衫都给你了,他对你,必是有意的。”叶瑶宁正笑嘻嘻地说道。
简流朱羞涩中带着喜意的声音传来,“莫要胡说,哪里就是这个意思了?”
林新晴听到这里,脚步一顿,看向华恬,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华恬跟着笑了笑。
“咦,说的什么话呀,让得我们的羞涩美人这般喜悦难当。”林新晴掀了帘子,笑嘻嘻地说道。
华恬跟着进去了,瞧见简流朱满脸晕红,明眸流转,说不出的羞涩动人。而叶瑶宁,坐在简流朱身旁,正挤眉弄眼的笑。赵秀初坐在一边,看着简流朱,有些不认同。
“没、没什么……”简流朱红着脸,摇摇头。
叶瑶宁当即叫道,“哪里没什么?显是有大喜事。”说着,看向简流朱,“你说是不说,若不说,我就帮你说出来了。”
听到这里,林新晴更加好奇了,当下拉着华恬在叶瑶宁身旁坐下来,伸手去推叶瑶宁,“莫要卖关子,快说罢。”
简流朱已经害羞得低垂了头,脸红得更厉害了。
见简流朱当真不说话,叶瑶宁便道,“既她不说,便我来说罢。这个丫头——”说着,伸手指向简流朱,“她与钟离彻发展得十分快,你侬我侬的,宫宴那日,竟得了钟离彻贴身穿的衣物。”
听到这里,华恬“啊”的一声,惊呼出声。
“怎么啦?恬儿你是不信么?”叶瑶宁看向华恬问道。
赵秀初看了看华恬,见她脸色难看,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难受,脸上又流露出吃惊,便道,
“六娘吃惊归吃惊,也是吃惊那钟离彻不要脸,竟如此待流朱。流朱年纪小不晓得,他大一些的,又是行军打仗的,怎地如此办事。若叫外头人知道了,流朱还要不要名声了?”
她话说出来,林新晴与叶瑶宁收起了笑脸,而简流朱则看向华恬。
“六娘,我看你眉头紧皱着,可是担心大郎?”简流朱看了看华恬,见她果真神色有些不对,便问道。
华恬叹息一声,“确是担心的,如今大冷的天,在牢里过的日子,我也不敢想。”
一旁叶瑶宁回过神来,安慰道,“莫要担心,大郎是状元郎,圣人心中生气才关上几日,定然很快放出来的,他也舍不得大郎这人才不是?”
赵秀初忙也过来安慰。
华恬见气氛低沉下来,便说道,“我虽担心,但亦知此事很快能解决,你们莫要叫我影响了。该说什么,便说什么罢,跟着我心里难受,倒让我过意不去。”
众人又安慰几句,这才又说到旁的话题。
林新晴想起一事,问叶瑶宁,“因为有姚卓的爱,如今你的箜篌、横笛、书法、管家等项,进步到哪里了?”
叶瑶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怎地又说起我来?”
“便要说你,家里给说了好郎君,你却偏不满意,如今让你跟我们说一说又怎地了?”林新晴笑嘻嘻地说道。
叶瑶宁俏脸绯红,刚想说话,简流朱将一碟子青梅放在她跟前,她便道,“流朱不也是不满意家里找的郎君,自己另外挑去了么?她挑的钟离彻如今也有回应了,连贴身的衣衫也给了她。你让她说一说罢。”(未完待续)
371 华恒脱困()
听了叶瑶宁的话,林新晴便转向简流朱,问道,“好流朱,你与我说一说罢。渃晁兲尚那郑龄是钟离的好友,平日里爱欺负于我,若我知道钟离的秘事,便能拿来取笑他了。”
简流朱红着脸低着头,声音如蚊子般,“也、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日下了大雪,我穿得少,冷极了,恰好遇着他,便、便……”
“便得了他的衣衫?”林新晴凑近简流朱,取笑道。
简流朱爱害羞,哪里经受得住林新晴的打趣,当下脸红得滴血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是在哪里遇着钟离的?他可曾与你说什么话?”林新晴又问道。
“你怎地净问这些了……”简流朱羞得趴在桌上,将自己整张脸都藏了起来。
林新晴忙伸手去拉她,劝道,“你快快与我说一说罢,我是当真想知道。”
“在、在假山洞里……”
“你们竟一起躲在御花园的假山洞里了?”叶瑶宁吃惊得叫了起来。
赵秀初看着两人一起逼问简流朱,摇摇头,伸手扯了扯华恬,示意华恬跟她坐到一边去。
华恬回过神来,跟着赵秀初走到一边。
“我看你脸上忧思甚重,脸色也不好,可是最近睡得不好?”赵秀初担心地问道。
华恬摇摇头,答道,“并没什么。”
“莫不是因听她们孟浪的话,心里不痛快?”赵秀初又道,“我是知道你的,甚为展博先生的学生,只怕也学了世家做派,容不得那种、那种……”
华恬再度摇了摇头,说道,“倒不是,若是能够寻得一心人,彼此相悦,白首不相离,那是极好的。比我们这些,专门门当户对的好得多。”
赵秀初向来注重礼教,从不做违反礼教之事,此间将华恬拉过来,不过是想将华恬拉到她这边,一起对抗那三个渴望亲自挑郎君的,此番听了华恬的话,不由得有些失望。
见赵秀初不出声,华恬又道,“这世上,各有各的好,我自然与秀初一般,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对于瑶宁那般,我却也不会排斥。”
“你倒是放得开。”赵秀初叹道。
“也不算放得开,只是人皆不同,自然会有不同的想法。我们犯不着要求旁人与我们一般。”华恬说道。
两人正说着,突地传来林新晴的声音,“你们两个在那边偷偷嘀咕什么?流朱家的丫鬟新设计了一个发髻,我们正要试试呢,你们也都过来呀。”
华恬与赵秀初便住了话头,一起走了过来。
“我只是约莫记得,可不知能不能梳得出来。”简流朱轻笑道。
赵秀初瞧了瞧四周,说道,“即便要梳,也得到房中梳去啊,可不能在这里胡乱梳发。”
“对极对极,我们此间便进流朱的房间去罢。”林新晴说着,便伸手拉着简流朱,往简流朱闺房里去,叶瑶宁赶紧跟上。
华恬与赵秀初见状,忙也跟着进去了。
只是两人还未进得去,却听林新晴一声惊呼,“哇啊——便是这件袄子罢?果真算是贴身穿的,他竟送了你?你再说没事,我也不会相信了。”
“我看看,我也要看一看……”叶瑶宁十分兴奋的声音响起。
华恬脚步一顿,抿了抿唇,还是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林新晴拿着一件袄子,正左右看着,叶瑶宁在她对面,也跟着对林新晴手中的袄子左右来回地看。
那袄子的颜色,华恬记得,正是宫宴那日,钟离彻穿的。
那日钟离彻曾经将大氅披在她身上,外衣衣领处,便露出眼前这件袄子的颜色来。
想着旧事,目光看到林新晴手中的袄子,华恬无端地感觉到有一股怨怒之意,心情也极为焦躁。
“恬儿,,你快过来,也跟着看一看。以后钟离是人家夫君了,可不能这般容易看到啦。”林新晴大声招呼华恬。
华恬脸上挤出笑意,走了过去瞧了那袄子一眼,便移开眼去。虽然只瞧了一眼,但华恬肯定,那就是钟离彻当日穿在里头的袄子。
“恬儿与我是一国的,哪里如你们这般孟浪?”赵秀初在旁笑起来,伸手将华恬拉了过来。
“哎呀,偏你们如此迂腐。”林新晴皱了皱鼻子,嘟囔道。
赵秀初拉着华恬在桌边坐下来,说道,“哪里是迂腐了?钟离彻哪里是能够托付终身的?他不敬父母,不敬祖先,又爱与艺ji鬼混,三日里头也没有一日是在自己府上的。这般的人,流朱若是嫁了,少不得三日两头里哭。”
“这倒是……”林新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担忧地看了一眼简流朱,见她低垂着头,眼睑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