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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恬理清楚了这一切,不由得感到有些绝望,难道自己已经……
“别哭……”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擦拭眼泪。
华恬听而不闻,她摇摇头,“我恨你……我恨你……我必会报复你……”
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低头审视自己。
果然,自己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与另一俱小麦色的壮硕身躯,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淫。逸。
看着身下人的样子,钟离彻咬咬牙,低声安慰道,“别怕,什么都未发生……”他也不顾华恬听不听得懂,又补充道,“我还未进去……”
华恬却是懂得,闻言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虽说在大周朝,这般与男子裸。裎相对,闺誉是铁定没了的。可是如今只她与钟离彻两人知道,只要让钟离彻不说话,她就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华六娘。
不过她松了一口气,却并未表现在面上。而是再接再励,哭道,“你不许、不许亲我……”
钟离彻感受着怀中人滑。腻的身子,只觉得自己即将化身为狼。可是他看着怀中姑娘脸上的泪水,终究是忍住了。而且,他似乎觉得,怀中的姑娘情绪变了,好像在使什么计……
所以,他声音低哑地说道,“我只亲你,帮你解药,不会进去……”
即便理智上知道怀中的姑娘似乎算计着什么,但情感上,他真的忍不了了,能够说出这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不,你脏死了……”华恬说到一半,便住了嘴。天知道,以她谨慎的性子,怎会说出这么直白的一番话。
钟离彻嘴角一抽,低低喘道,“不脏的,我洗过了……”
华恬有点不知道要不要接话下去,方才她身不由己,被吻了数次,虽然如今再被吻,也算不得什么。可她仍还是觉得脏,脏死了。
“你舔过别人的手指,脏死了……”在华恬的理智反应过来之际,她又说话了。
钟离彻一怔,接着低低笑道,声音浑厚,让华恬觉得更热了,“我当真洗过了,认真地漱过口,在淑娴公主府上,便清洗干净了……”
华恬话说出之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如今听了钟离彻的解释,她是死也不会说话了。当然,也不会相信。
那么一个浪荡子,竟然因为舔了红颜知己的手指便去洗漱,谁会相信。
然而不管她信不信,钟离彻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动了动身躯,与华恬的身子摩擦一下,顿时舒服地喘了一声。
华恬的身体被这么一蹭,也是舒服无比,可是她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般。这般下去,她苦心维护的东西,便会失去了。
因为她清晰地感受到,有又热又硬的大东西,抵在了自己下身。
她拼命摇着头,眼泪纷纷落下来。
似乎,钟离彻见不得人哭,她只能以哭,引起他的同情了。
果然,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钟离彻不断舔吻着她的泪水,双手在她背上轻拍,含含糊糊安慰道,“放心,我不会伤你,放心……我保证,我保证事后你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
华恬稍微放了心,但泪水仍未收。
被钟离彻凉快的身躯抱着,她舒服了许多,理智又回笼了一些。
这下,她才觉着了不妥。
自己虽说已来了初潮,可是仍未及笄,身子不曾发育,身材也不高,与普通幼童无异。
可是为什么,钟离彻却这般性致勃发呢?
这般干瘪的身子,不至于会叫钟离彻双目赤红罢?钟离彻此刻的症状,更多是像吃了春。药。
原来,他与自己一般,也中了春。药。
如今作为,倒不像是他帮自己,反而是想与自己相互帮助呢。
想到这里,她更加淡定了,低声对埋头在自己胸前作业的钟离彻说道,“钟离,你、你也是中了春。药罢?此番,我们不过互惠互利罢?”
钟离彻一顿,含着华恬那稚嫩玉椒不动了,半晌,他低低笑出了声音,松开口中那诱人的小东西,又舔了舔,这才道,
“小恬儿,你可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小妖精……不过,此番却是猜错啦。”
华恬冷不防他的动作,浑身一哆嗦,玉手便狠抓了钟离彻背部一把。
“嗯哼——”钟离彻闷哼一声,急促说道,“若我中了春。药,你处境更危险……”
说着,他当真忍不住了,既然这姑娘与自己玩儿心眼,便吓她一吓罢。再不及多想,他又再度埋身在华恬胸前。
华恬只觉得钟离彻的动作宛如狂风暴雨一般,她根本忍受不住。中了春。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附和,与钟离彻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很快便没了意识想这些,彻底与钟离彻陷入了狂欢。
“啊……你的手……啊嗯……”
“你也帮我……来,握住……”
“不……我不要……啊……嗯哼……好烫……”
“小恬儿……好恬儿……你好美……我要死在你手中了……”
只一瞬间,房中便陷入了情。潮当中,满室炙热,暧。昧旖旎至极。
在红烛映照下,床上雪白如玉的娇小身子与小麦色的壮硕躯体纠缠在一起……
结实的大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昭示着羞人的一切……(未完待续)
312 寻找六娘()
园中,林新晴等人见华恬去得时间长了,均有些担忧。
正当她们要起身出去寻时,却见一个丫鬟脸上带着焦急匆匆走了进来。
那丫鬟径直走到淑娴公主跟前,凑近淑娴公主耳旁,低声说话。
淑娴公主本听着一个艺妓口中吟诗的,突地脸色便变了一变,目光移到林新晴一桌,接着又移向华恒、华恪那头。
这一变故,许多人都见着了,那吟诗的艺妓,也停下了吟诗,看着淑娴公主。
淑华公主早被淑娴公主请到主位一旁坐着,此刻也瞧见了这一幕,她的目光随着淑娴公主的视线瞟了几眼,笑道,“淑娴,可是有事?”
“这……”淑娴公主似乎有些为难,但很快想明白了什么,扬声说道,“丫头来报,说是适才服侍华六娘去更衣室,途中见华六娘身体不适,便来报。”
远处华恒、华恪本来也是不时注意华恬的,见华恬许久不来,如林新晴一般,正要出去寻。此刻听了淑娴公主此话,华恒忙站起身来,急问道,
“敢问公主,六娘她可是出事了?”
淑娴公主站起身来,脸上也带了些担忧之色,“华大郎稍安勿躁,且听丫鬟一一道来。”
一旁华恪目光一敛,就要站起来,如今情急,还要听丫鬟一一道来,这还是人的行径么?但他微站起,便被被华恒扯住了。
“公主,某担忧舍妹,可否一边去寻人,一边听那丫头一一道来?”华恒看向淑娴公主,得体地问道。
但他语气中的焦急与担忧。也是许多人听得出来的。
与此同时,士林圈子的人也纷纷点头,认同华恬的话。
淑娴公主说道,“方才听丫鬟说,六娘似是喝醉了,并不是什么大事。”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瞧了那丫鬟一眼。
来的丫鬟忙扬声道。“紫草服侍华六小姐去的。她说在路上华六小姐突然走路踉跄起来,有些神志不清。她见状,急忙将华六房歇息起来。又急匆匆来报。”
园中人都听出来了,这来的丫头,还不是服侍华恬那一个呢。她也只是听转述,当真清楚所有事情么?
华恒、华恪听得一颗心直往下沉。坚持要出去寻人。
淑娴公主听毕,便说道。“六娘在客房安置了,必不会有事的。不过若是大郎、二郎焦急,本宫便陪着一道去寻六娘罢。”
说着,又对园中其他人说道。“六娘诗词皆了得,可是难得的有才之人,本宫如今可爱煞了她。可不能让她出事,先失陪了。”
“我也担忧六娘。与你一道去罢。”淑淑华公主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
“好,阿姐同去罢。”淑娴公主笑道。
林若然目光环顾园中一遭,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钟离彻竟不在园中。
数个文人学子叫道,“大家均担忧六娘,不如都去罢。华六小姐才华横溢,必得保她安好,作更多的诗词才行。我们也知趣,必不会胡来。”
一言既出,许多人便都支持起来。
有人听出话中的意思,更是打定了主意,必定要跟上去的。
林新晴、赵秀初、叶瑶宁与简流朱几人也站起身,打定了主意要跟去。
至于与华恬不对付的程云派别,方才华恬大放异彩之际,她们觉得灰头灰脸,心情十分低落。此刻听见丫头来报,首先便想到内宅里最常见的下药手段,恨不能亲眼见华恬出丑,便都要跟去。
淑娴公主见状,故作烦恼,但还是点点头,“六娘喝了酒,只怕会到处走。大家一起来,也好帮忙寻找。”
说着,便当先领路而去。
那些权贵大臣倒不好跟着去,便留在园中与身旁的艺妓谈诗论对。只有个别对华恬才华敬佩有加的,才会跟着前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在小径中行去,拉了长长的一队。
这时,当初给华恬引路的紫草,已经跟在前头带路了。
她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丫鬟,连那园子也不能进去的,只负责服侍客人去小解更衣。
如今走在前头,她颇有些不明白,为何那月棋姐姐要拖延了时间进园中禀报,又不让自己先回去服侍华六小姐。
想到身后跟了许多人,她又急又慌,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走了一会子,便拐进一侧的石头小径,往遮掩在草木中的一间单独的房子而去。
来到房子近前,紫草指着房子说道,“奴婢将华六小姐送到这里歇着了。”
淑娴公主点点头,笑道,“这是收拾好待客的地方,醉酒了待在这里,很是安全。”
先前进入园中禀报华恬出事的丫头月棋上前,十分隐晦地侧耳倾听里头的声音,又回头问道,“公主,可是要开门?”
淑娴公主转身,对身后跟着的男男女女道,“若六娘在里头醉酒,有男客看了终究不好。郎君们都转头背过身体去罢,阿姐陪我一道进去最好。”
“里头什么声音也没有,丫头可是记错了?”淑华公主不答反问。
她也是自小长于深宫中,知道女人的许多算计。如今看着在草木中独栋的房间,心里闪过千种阴私手段,担心华恬已经进了局,便打定主意拖一拖,让得里头的人有个时间反应。
“奴婢并未记错,果真是这里。”紫草忙跪下来答道。
“阿姐莫要担心,六娘喝醉了酒,只怕睡着了才没有声音呢。”淑娴公主淡然笑道。
她当然猜得出淑华公主打什么主意,可是人就在里头,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即便此刻已经完事,只要里头那男人一口咬定,华六娘同样逃不过去。
不过。她眸光扫过那房间时,心头一黯。已经拖了足够时间,还以为那男人能够梅开二度,此刻正在兴头上呢,哪里知道,只这么些时间,便无声无息了。
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淑娴公主心中。起了这么一个声音。
想到这里,她垂下眼睑,说道。“六娘不至于乱跑罢,也许当真在里头睡着了。不如让阿姐偷偷往里头瞧一眼,瞧见了人,便着人守着这里。我们回园中等着?”
淑华公主听到这里,心知淑娴公主打算。也知华恒、华恪两人必定会同意的,只好笑道,“也好,本宫便上去瞧一瞧。六娘可在里头。”
淑娴公主笑起来,吩咐紫草带淑华公主上前去。
紫草轻手轻脚带着淑华公主来到门前,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儿。
淑华公主吸了一口气。脑子有些混乱,她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取舍。若瞧见了什么,又该如何反应。可是此刻形势,却不由得她细细想法子。
屋内点了灯,因此看进去能看清屋里有什么。不过因为门口正对着的并非大床,因此什么也见不着。
淑华公主示意紫草将门开得更大一些——她的心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就瞧见的来看,地上并无乱七八糟的衣衫,便是一桩好事。
门嘎吱一声,开得更大了,淑华公主探头进去,瞧清楚了屋中的一切,心里松了一口气,戏谑心又起,便忍不住“啊”了一声。
“阿姐,怎么了?”淑娴公主焦急问道。
她身旁一帮子小娘子,也是心思各异。一些人面带喜色,一些人面带担忧及慌张。
队伍后头,华恒、华恪也焦急非凡,恨不能马上转身去看发生了何事。
那些士林学子,来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阴谋?他们是真心钦佩华恬,因此格外的担忧。
淑华公主急促回头,脸上惊讶之色不似伪装,她惊呼道,“里头没有人!”
怎会如此?淑娴公主心里吃惊。
“怎会如此?”这是亲自将人送到屋中的丫鬟紫草,她焦急起来,不住地说道,“奴婢不曾撒谎,华六小姐是在里头的呀,是奴婢亲自把她附近去的。莫不是醉倒在……”
说到这里,她住了嘴。这里这么多人,说出“小解”二字,她担心得罪了华家。
淑华公主瞬间懂了,这房子的格局除了主人淑娴公主,就她最了解了,她皱起眉毛,“既是如此,你陪我进去瞧一瞧。”
说着,伸手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紫草见了,看了一眼淑娴公主。
众目睽睽之下,淑娴工资自是同意的,她点点头,眸色晦涩难懂。
林若然与程云分别跟在淑娴公主一旁,目光看向房子里头。
“咦,华六小姐怎会不在此处?”紫草吃惊的声音响了起来。
“妹妹——”听闻屋中无人,华恪首先忍不住了,转过身,快步走上来。
他是华恬的二哥,众人都知道他关心则乱,因此没有人说什么。即便心里讨厌华家的,也不好说什么。
那么多士人在这里,若说了不好的话,让得这些士人看不惯,只怕会是曾大小姐第二。
曾大小姐怎么了?她已经被曾府彻底舍弃了,送到了尼姑庵里。可是她自己不争气,最后竟与柳如云私奔了。这下,她再也没有了能在帝都露面的机会。
帝都所有的小姐都知道,曾大小姐将从此消失在帝都名媛圈子里,去过那些颠沛流离、没有漂亮衣衫、没有宴会的生活。
华恒自然是紧跟着华恪,一起走上前来。
可是他毕竟还知道礼节的,对淑娴公主告了罪才走进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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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 捉 奸在床()
华恒进去时,华恪、淑华公主与紫草三人已经在屋中了。
其中淑华公主、紫草两人在屋中站着,一人面带微笑,一人满心惊讶。
华恪不理会两人,在屋中四处走着,并且用目光巡视着四周。
正当华恒也准备查看时,华恪突然叫道,“这是妹妹的金珠耳环!”
说着,他弯腰从地上拿起一个耳环,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确认道,“确是妹妹的。”
华恒一下子上前去,见华恪手中果然拿着华恬惯常戴的一个耳环。
淑华公主听了,眉头微蹙,“既如此,六娘定然来过这里。说不定自己酒醒回去了。”
屋外站着的淑娴公主眸色幽深,说道,“若回到园中,丫鬟必会来报。若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