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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情来敲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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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炜馨摇头,“柴卓宁,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啊?晚上我答应了我妈妈回家吃饭,这样,有什么话你就在车上说吧。”说着,她伸手按落下车窗,看着窗外渐渐倒退的景物,心里微叹,以她对柴卓宁的了解,他之所以能这么不管不顾像个孩子一样的闯进柴卓棣的家中,肯定是有话想对自己说,但是,她一点都不好奇他想说的内容,因为她的心,已经交给了柴卓棣。

    柴卓宁对她借口推辞的说话充耳不闻,他望向她的眸子里隐着一丝别有深意,“炜馨,既然你说我们之间用不着客气,那么如果有疑问的话,可以问吗?”

    “当然。”骆炜馨虽然不知道柴卓宁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笑着点头。

    “四年多了,如果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你的心,那么我很想问问……曾经在国外时候我对你说过,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如果有一天,这个朋友也没有了,那么我就会离开,而年前离开的时候我也就是那样想的,只要离开,我就再也不会回来,因为我的朋友已经远在天涯,不在江南,不在我的视线,那么对我来说,在海上随便漂浮的了此一生,是我唯一的选择。可是,那个人,我的朋友,她竟然在离开江南给了我希望之后又回到了江南,我的心很痛,我很想问问我那个唯一的朋友……”说到这里,他忽然急刹车,狂热的问,“炜馨,你说,我那个唯一的朋友心里真就没有我吗?难道连一丝一毫的位置都没有吗?她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吗?看到我爱的人那样的在我眼前被逼婚,我的感受是什么样的?炜馨你懂吗?”

    骆炜馨脸上自如的表情丝毫无变,只那一眨不眨的半垂眼睫定了约十秒,然后她笑了笑,“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的意思吗?真的是半点也不懂吗?”柴卓宁忽然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这里面有你。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有谁,但是我的心里只有你。不管你看谁,这一生我都只看你。从我们两辆车并行的那一刹那,你就住进了我的心底,四年多了,你在我心底就像一棵树,早就长成了遮天蔽日的模样,所以,你来帮帮我,除了喜欢我,你还能如何帮我把那棵树除去?”

第219章() 
听他这么说,骆炜馨唇际笑纹窒息,隽深眸心满填错愕,心海骤起狂飙,“柴卓宁,你……”

    “炜馨,我说爱你,你害怕吗?会讨厌吗?但没办法了,今天不说,我怕没有机会了……”柴卓宁痴然一笑,薄唇翕动,“我爱你很久了,很爱很爱你……”

    许是震撼过巨,足足数十秒,骆炜馨才缓缓转过头来,无法置信的问,“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会喜欢你?”柴卓宁重复了这几个字一遍,然后痴然的凝视着她,目光深得她无法理解,“通常人们说的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那句话,根本就是骗人的!试问没有理由怎么可以喜欢一个人?”

    见骆炜馨不作声,柴卓宁抿了一下唇,继续说道,“我喜欢你的理由,至少有一千个以上,你的笑容、你的眼神、你的声音、你的善良、你的淡雅、你的味道、你的风格、你的影子……你的后知后觉、你的迟钝,很多很多,喜欢你身上所有的东西,这就是我喜欢你的理由……”

    听的人依然静默无声。

    当一切越了界线就会让人难以接受,声音也如此,原本动听的钢琴曲在与窗外车流人流不和谐的混合中变成了刺耳的噪音,骆炜馨沮丧而烦躁,索性把这两者都关掉。

    其实,她很清楚,真正让她心烦意乱的,不是音乐,也不是车窗外分贝不算太高的车流和人群,而是柴卓宁忽然捅破那层底线的表白。

    车内狭小空间里,空气变为令人窒息的静寂,气氛变为令人尴尬的紧张。

    骆炜馨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来岔开话题,但一时又没想到合适的措辞,而此时,柴卓宁沙哑的嗓音又悲凉的响起——“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27年来我也与很多人相遇相识,但不是每个相遇的人都能走进我的心里,也不是每个相识的人都值得我如此珍惜。我认为,爱一个人就是百分之百的交付所有,当我付出所有真心的爱上一个人,就会付出一辈子最深的牵挂,无论那个人在哪里,总有我不变的期许在等着她,但是……”略一停顿,柴卓宁无助的眸光从她面上掠过,“我今天想祈求那个人,求她别因为知道我会永远的等她,就把我晾在那儿等……”

    话说到这个份上,骆炜馨不回应也不行,她微垂着头,轻声道,“对不起!你的喜欢,我很感动,但是,我的喜欢,很遗憾,不是你。”

    柴卓宁长久没有作声,久到骆炜馨只好抬起头来,“柴卓宁,人的感情不是只有一种,做不成恋人,我们还会是朋友,一辈子的。”

    “炜馨,我想告诉你,我不需要朋友!”柴卓宁苦涩的轻咧嘴角,但语气笃定,“别人都说得不到的倒不如放弃,但我不一样,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因为放弃之前我会加倍努力得到!”

    骆炜馨心下骤起狂飙,但面上努力维持平静,似乎想开一把玩笑将尴尬的气氛冲散,“好了,我们不开玩笑了,你该知道,我们两家人明天都要见面了,他们都已经投了赞同票,作为好朋友,你这一票很重要噢。”

    “爱情不是全民公决,看谁得的票多。”柴卓宁一手扶在方向盘上,一手缓缓扬起,仿佛想握住什么,但最终还是沮丧的落下,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两个人的爱情,最最核心的结构是:你爱他,他爱你。在此基础上得到大家认同,长辈祝福才有意义。否则,啦啦队跳得再漂亮,比赛都精彩不起来……”

    骆炜馨淡淡笑了笑,声音很轻但极为清晰地回答他的说话,“是的,我爱他。”

    “不可能!”柴卓宁偏执的反驳,“问问你的真心,你爱他吗?真的爱吗?不是因为他用计诱使你被迫同意的吗?炜馨,如果你已经从陆亨那段往事里面走出来,那么最先爱上的也应该是我,因为是我先认识你的,对不对?”

    “不对!爱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遇上另一张脸!”骆炜馨淡淡的说,“其实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就算两个人相隔两处,也终究会因为爱而阴差阳错的相遇。纵使月下老人的红线实际上并不存在,爱情也总在自然中悄然而生,因为爱情——永远都充满无限可能。”

    一段话堵得柴卓宁哑口无言,将下唇咬得发紫,他深深的看着她——入目的眸光漾过浅浅水波,有种动人的迷朦,仿佛两个多月山长水阔的别离不曾存在,她终于又坐在了他身边,是时光终于将两人拉到这么近,然而也是时光早将两人拉成了天与海的两边,在七十多个海上漂浮的寂夜里回头,她始终是在自己一步的距离,亦梦亦幻,飘飘渺渺……而此刻,她的人是真实的存在,为什么她心却仿佛更远了?

    但是,想到明天的柴、骆两家即将欢聚一堂共襄盛举,他的心就好绝望的疼,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好似痛苦即将把他淹没,仿佛抓救命稻草般,他控制不住的抓住她的手,“炜馨,我有些话必须要和你说,可不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只半个小时足够,可以吗?”想到四年多来他为她收集的那些,以及他要送她的东西,他很想让她跟他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挽回些什么,可惜,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骆炜馨充满歉意的婉拒,“对不起,我晚上真的有事情。你这样,只会……”

    “只会辛苦着自己,为难着别人,对吗?”柴卓宁悲凉的接过她未完的话,惨然一笑,“原来我那个唯一的朋友真的已经离开我了……像另一个人……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像个疯子?你什么都没有答应过我……而我还在你即将结婚前跑来说了一些让你为难的话,还非要跑来想听你亲口确认一下我那个朋友已经不在的事实。”她的婉拒,让他的心,片片粉碎,他咬紧了薄唇,喃喃细语,“炜馨……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只有当你象我一样,爱一个人爱到无比心痛,痛到自己几乎发狂,痛到了锥心刺骨万念俱灰求死不能,只有尝过那种滋味你才会明白,我爱你多深……”

    见骆炜馨咬唇沉默,柴卓宁音嗓沙哑的继续说道,“我想说的话其实很短,但是你连这么短的时间都不给我!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因为我的爱太痛了,所以没能发觉你的为难……”是啊,辛苦自己没关系,但为难着她,实在不是他想要的!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不希望看到她为难。他努力的想要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不料却不成功,只是轻咧了一下嘴角,苦涩的说,“除了对不起,还有……祝你幸福!看来,我只能说这些了,呵呵,真希望我能把这段记忆抹掉,把我使你为难的记忆也要抹掉!”

    骆炜馨作声不得,胸腹中涌起的酸涩堵得心口几乎不能呼吸,出于善良的本能她握住他的手,无能为力地想籍此让他平静一些,但一滴冰凉透明的水珠,从她一动不动的长睫,滴落在他的掌心。

第220章() 
看到骆炜馨流泪,柴卓宁的心更痛,他努力的伸出手去,用颤抖的指尖帮她拭去眼泪,无限悲凉的说,“就算是千针齐刺,也比不上我此刻心头万分之一的惨痛……呵呵,真是没想到,第一次摸你的脸,摸到的竟是一掌泪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也是这么的坐在车里无声流泪……好了,都是我不好,我送你回家……放心,如果我的爱让你觉得只想流泪,那么我想……我以后对你不会再眷恋了……”

    骆炜馨抬起头,她泪痕未干的脸容惨淡不已,“柴卓宁,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无论身处何方,你一定要幸福。”

    幸福?没有她,他如何能幸福?没有她,恐怕他的心这一生都无法复原吧?

    柴卓宁变得异常沉默,不再说话,神色有点冷漠疏离,一切都经过了,一切都走过了,一切都熬过了,生命的底色里,增了伤,添了痛,这时候沉寂下来的生命,已经脆弱到风吹即散。

    车子缓缓行驶,骆炜馨回首,柔和的落日余晖里,他幽黑的眸色显得淡远难测,她汪洋一样的泪眼无边地望进他暗寂的双眸,她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让你如此难过……柴卓宁,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伤你这么深……”

    柴卓宁一手把方向盘,一手伸过去紧握她的手,良久,他的手掌既眷恋不舍又决然绝然地,轻轻从她的指缝间滑走,只有语声依旧轻柔,“如果可以,忘了我吧,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没有让你为难。”

    “柴卓宁……”骆炜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寂夜中诡异地“吱”声巨响,地面与汽车轮胎摩擦声尖锐得惊魂,随她的惊呼声,车子嘎然急刹,她惊魂未定的抬头——一辆黑色跑车压在对面斑马线上一动不动,随着柴卓宁的急刹车,黑色跑车的车门迅疾打开,长腿一跨已有人走出车外——在骆炜馨愕然失色的惊视下,柴卓棣一步步向着两人走过来,脸色平静,身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都已经脱去,深色衬衫从领口处解开了两粒扣子,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眼色深沉,定定望着她,温和的开口,“炜馨,怎么没有在家等我?”

    骆炜馨一手扶着车门,看了他片刻,然后就努力笑了一下,“我不是给你发了个短消息吗?你没看到?”

    柴卓棣对她的问话没有回答——他正是因为看到了她发来的那个短消息,才会匆匆离开父母家,却没想到竟然会在回家的途中遇到她……更意外的是,她的身边竟然还有卓宁。

    想到这里,柴卓棣的目光就愈发暗沉了几分,他看着骆炜馨低头站在那里,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落日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竟给人一种飘逸的慵懒,他知道这种感觉最是让人无法抗拒,不知怎么的心头一阵不安,不由向着她伸出手去,一字一句道,“炜馨,过来。”

    听柴卓棣这么说,骆炜馨的眉头略微动了动,回首看了柴卓宁一眼,他眼中的哀伤令她抬不动脚步,但理智却让她狠下心的决定走过去,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不爱他,就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谁知,还没走出几步,她的右手就被人从后面握住,不过不是她所熟悉的触感,所以她的心弦绷紧,手指僵硬,随即,她听到有个哀求的嗓音响起,“求你,别过去。”

    骆炜馨一怔,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无奈,“柴卓宁,请你理智一点……”因她的心不属于他,所以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流露出来,而五步之外的柴卓棣面上虽保持平静,但目底的怒焰已灼灼燃起,她很怕再僵持下去,局面会不受控制。

    “我没办法理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当着我的面去投向别人的怀抱。”柴卓宁略微低了头,语气坚定——骆炜馨只感到有男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后耳边,同时,她觉得手被他攥得很紧,竟让她觉得有些生疼,就不由有些烦躁,当一切越了底线是不是就会疲惫和反感?她薄恼之下,便加重了语气,“柴卓宁,你弄痛我了,快放手……”

    她话音未落,柴卓宁就觉得有一股力道压在了他的左肩上——不知什么时候,柴卓棣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望向他的视线锐利如刀,沉声道,“卓宁,如果你的爱情让对方痛苦,那就不是爱情,而是自私和占用。”

    “哦?”柴卓宁忽然没有任何退让的打算,他冷笑道,“我自私?你不自私吗?如果你不自私,那就把我喜欢的人让给我,你能吗?”

    “我不能!”柴卓棣薄薄的唇瓣不知何时已抿成一线,眸如寒波生烟,“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有些事情我可以无底线的退让,唯独爱情,我不能。”

    柴卓宁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唔,真巧,我和你一样,就算我从小一直败给了你,但唯独爱情,我也不能。”

    “我的不能,是因为我和她彼此深爱;而你的不能,是不被接受下的不择手段。”柴卓棣嘴角勾出了一抹讽刺的笑,“你先是把蓝心若和肖媛媛找来,再是把苏崖和林阿姨请到我那里,到底为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不择手段的做法,实在是让我对你失望。”

    “失望?”柴卓宁发出不屑于顾的冷笑,“爱情应该有先来后到,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赶走多余的你,就算不择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在爱情里,不被接受的那个才是多余的……”柴卓棣若有所指地淡笑着回答。

    见他们两人针锋相对,骆炜馨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想转身离去却又挣不开柴卓宁的手,她只得咬紧下唇,别过脸去。

    不过柴卓棣这句话,却让陷入痴狂的卓宁如遭雷击,懵懂了好一会他才醒过神,是啊,不被接受的才是多余的……那么多余的自己,该去向哪里?缓缓的松开手,机械的回到自己车上,手指机械的搭上车钥匙一扭,油门一踏,他的车几乎擦着柴卓棣的脚尖如箭射出去……

    这一幕,让骆炜馨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咙的最顶端,她惊惶大叫,“柴卓棣。”

    出于本能,柴卓棣往后一闪,但见一道白衣身影已飞扑到面前,紧紧抓着他的双臂,骆炜馨的嗓音发抖到语无伦次,“他,你,天啊,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有没有没撞到哪里?”

    柴卓棣立即把她拥入怀内,抱得很紧,柔声道,“别担心,我没事,卓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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