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蒙的山还没有锄得一半。
林华对老父亲说:“别锄了,到时候来摘树上的果就行了。”
他父亲数落他,“你这种二流懒汉知道什么,今年不锄,明年草就比树高了,到时果都不长了还吃什么油啊。”
林芬也说他:“不锄干净果掉下来都找不到,每年风吹落的有一半,这都有几十斤油了。”
林华不作声,他是不会想这么多的,他现在只想怎么熬到收工回家,好好的跳进村头榕树下的清水潭里舒服的洗个澡。林华手中的锄头深一锄浅一锄,无心懒意的刮着野草。扬起的尘埃弄得身子痒痒的,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一家人围在一起,打开饭盒吃中午饭。林华吃了几口饭,饭干干的难以下咽。他把饭盒放在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林芬问他:“怎么啦?”
林华眉头紧锁,痛苦的说:“肚子疼。”
林芬狐疑的问:“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肚子疼了呢?”
林华用手揉揉肚子,声音颤巍着说:“不知道,可能是胃疼,最近胃老疼。”
林华的母亲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关心的问:“要紧不?要不你休息一会吧。”
林华的父亲大口塞着饭,饭团在腮帮里来回捣动,他暼了林华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放心,他死不了。”
林华的母亲白了老公一眼,不高兴的说:“怎么说话呢,他死你高兴啊。”
“死了还省点粮食,干一点活不是屎就是尿,哪里像个干活的样子。”林华的父亲把头扭过一边去不愿看他。
“他这一段时间已经改了很多了,慢慢来啊,一口能吃成个胖子吗?”林华的母亲为林华辩解。林华自从放牛吃了少旺家的禾苗后确实勤快了不少,母亲也不在整天唠叨他了,毕竟是唯一的一个儿子,总是希望他转变成好人的。
林芬怕父亲和母亲吵起来,说:“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又转向林华:“要是受不了就回家找点药吃吧。”
林华皱着眉,痛苦的说:“好吧,我也痛得实在受了,我先回家了,你们也不要干太晚啊。”说完扛起锄头慢吞吞的走下山,转过一道弯,看不见他们了,林华的脸马上露出笑容。原来刚才都是装的,只是为了不想干活。林华吹着口哨,在为自己的伎俩又一次蒙骗过家人而沾沾自喜。
从家里去到山上要半个小时,可林华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跑回到村里。他家都没有回,把锄头放在啊凤的店旁,就直接先去河边痛快的洗了个澡。清凉的河水浸泡着他浮躁的躯体,刚才还捂着肚子“痛不欲生”的他,现在却生龙活虎。他时而潜入水中,慢慢的潜到一群麻鸭下面,猛的窜起来抓着麻鸭的脚,弄得麻鸭惊慌四逃。时而仰躺着,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细听着河水的涓涓细语。
木德又是一个人在玩,他远远的看见林华,飞奔过来和他一起游泳,木德很喜欢和林华玩。两人游累了,爬上岸晒太阳。
岸边干净的鹅卵石上晒着很多衣服,山里人洗衣服喜欢就近晒在河边,或者随意的挂在菜园的篱笆上。也有些人比较讲究,弄根竹竿搭起来,像飘扬的彩旗。
河边的衣服里有丽萍晒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是比较新比较鲜艳的,一眼就能认出来。特别是那乳罩和三角内裤显眼的摆在哪,一看就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感。
林华看了看四周,动起了歪脑筋,他对木德说:“木德,想女人不?”
木德傻笑:“不想。”其实他想死他的桂琴婶了,想她那白花花的**,还有那毛茸茸的下面。只是他不敢说,因为桂琴和他说了,关于她们俩的事一点也不许透露出来。
林华撩拨了一下他的裤裆,说:“你不想女人,这个不会硬啊?”
木德连忙用手挡住,他的玩意不但会硬,而且经常会莫名其妙的硬。木德表情木讷的说:“会啊。”
林华朝丽萍晒衣服的方向呶了呶嘴,“看见了没有,过去拿那个奶罩和内裤过来看看。”
“不敢,被看见会被骂的。”木德退缩着。
林华把他拉住,喝道:“你怕什么,有我在这帮你看着,一有人来我就告诉你。”
木德憨笑着,他没有认真看过那东西。觉得那东西袋不像袋,兜不像兜,样子稀奇古怪,却越看越想看。于是他左右张望,弯腰走了过去,迅速拿了乳罩和内裤过来傻傻的递给林华。
林华的心嘭嘭直跳,他没有接。而是唆使木德说:“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木德把乳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摇头说:“没有什么。”
林华又指内裤,说:“这个。”
木德把丽萍的内裤捂在鼻子下,使劲的深吸两口气,然后说:“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林华嘿嘿的坏笑着,木德也傻傻的跟着笑起来。
“再闻闻。”林华继续唆使。
木德猥琐闻丽萍的内裤,林华感到一丝变态的兴奋。突然屁股被人猛的踹了一脚,回头一看,原来是丽萍,她正在叉着腰瞪着眼。像戏曲里的穆桂英,盛气凌人,直看得林华心里发毛。
木德一看是丽萍,丢下乳罩和内裤,撒腿就跑。丽萍捡起乳罩塞到林华的嘴边,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这么坏啊,骗傻子闻,你怎么不闻啊?”
林华尴尬的扭头躲闪,丽萍又踢了他一脚,继续骂道:“我不来你是不是还要骗他穿啊?”丽萍是真的生气了,她才会接二连三踢林华。
林华一边躲闪一边狡辩:“是木德自己去拿的,我没有骗他。”
丽萍见他不承认,又给了他一腿,不偏不齐踢到他的裆部。林华马上躺下来,捂着裤裆嗷嗷叫疼。丽萍慌了神,焦急的问:“怎么了?”
林华咬着牙痛苦的说:“你踢中我‘那里‘了。”
丽萍害怕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很,踢坏了可怎么半啊。她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不起故意的,我帮你揉揉。”说完就伸手去揉林华的玩意。
林华忙阻挡,吞吞吐吐的说:“别……别……。”
丽萍轻轻的揉着,说:“没事,你躺好,揉揉就不痛了。”平时跌到碰到什么的都是揉揉就没那么痛了,丽萍天真的以为这里也是,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啊。
林华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丽萍踢到的只是大腿根部,并没有踢中命根子。他怕丽萍继续骂下去,才装着被踢到命根子的,谁知丽萍信以为真。现在只好装下去了,他“哼哼”的叫唤两声,把戏演得更加逼真。
丽萍以为自己的手重了,忙陪不是,“对不起,我轻点。”
丽其说相貌平平,可也是细皮嫩肉的,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两人离得近,女人独有的气息**侵着林华,林华哪里经得起这般揉弄啊,不一会儿那东西就慢慢的苏醒起来了。林华邪恶的闪过一个念头,他装出一副颤抖的声音说:“不知道还会不会硬起来。”
丽萍听了差点就哭了,她说:“会的会的,已经有点硬了。”继续前后左右揉捏着。
林华心里爽着呢,嘴里还是要装啊。“硬了吗?我没有感觉到啊?”
丽萍加大了手劲,林华从她领口看见她胸口白白嫩嫩的,两只**一晃一晃,就像是葫芦架上吊着的葫芦。
丽萍脸红红的说:“你的东西已经很硬了,应该没事了吧?”
林华快要装不下去了,只好说:“哦,硬了可能就没事了,你放手吧。”
听到林华说没事了,丽萍才放下心来。她站起来,拿起乳罩内裤说:“没事就好,吓死我了,那我走了。”说完低着头过去收衣服。
看着丽萍的背影,林华觉得她的屁股真翘,他不由的伸手进裤兜安抚了一下还没熄火的玩意。
一会,丽萍抱着衣服过来,看她样子还有些惊魂未定。走到林华面前停了下来,小声的说:“不疼了吧?”
林华觉得有点好笑,但又不敢笑。说:“不疼了。”
丽萍又说:“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丽萍是第一次摸男人那玩意,虽然是隔着裤子,虽说是在这种糟糕的心情。但是那硬邦邦的,滚烫烫的东西还是令她心跳加速。
林华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啊,他点点头。
丽萍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华,说:“巧英让我交给你的。”说完扭着屁股走了。信封上没有写名字,林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巧英会写些什么?(好看吗?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支持我吧!谢谢!)
第二十九章 偷偷吻了她()
第二十九节偷偷吻了她
林华回到家,连忙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折叠成心型的信纸,展开来看,纸上写着:
林华:
你好!
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略带坏坏的笑容让我觉得很亲却。你平时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那么顺眼。反正我满脑子都是你,特别是晚上。我做梦有时也梦见你。
只(错别字,可能想写“自”)从上次搭你的单车,和你如此的近距离。你身上的男子汉气味就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知道我是爱上你了。但是我不敢说出口,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像(又一个错别字“向”)你表白,不知你是否喜欢我?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今晚八点我在大榕树根等你,我等到八点半。如果你不来我就走了。
最后祝你: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
爱你的人:巧英
林华看完激动不已,跳起来手舞足蹈。这不是自己想对她说的话吗,想不到她也喜欢自己。他忍不住又把信看了两次,心里像吃了蜜似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华觉得有使不完的劲,他要找点事做。他帮剁起了猪菜,熬了一锅猪潲。又帮忙喂猪,喂鸡,还烧好了饭。这些家务平时他可是极其不愿意干的,今晚干起来却是那么得心应手。家务活都干完了,天还早,他又把地给扫了一遍,父母和林芬才收工回来。
林芬看到林华把家务活全部做完了,打趣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咯。”
林华哼着歌儿停下来,指着西山的落日,“姐,今天的太阳落西边咯。”
林芬笑着问他:“不是说肚子疼吗?怎么还这么精神?”
林华笑而不语,找衣服进了洗澡房洗澡。他刻意抹了两遍香皂,第一次和巧英约会,他要给巧英留一个好映象。
八点不到,林华就来到大榕树根,忐忑不安的等待巧英。他想一会见面第一句话该怎么说,他掏出一根烟,吸了几口又掐灭。左顾右盼不见巧英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远处一束白色的电筒光朝这边走来。待光束慢慢靠近。依稀看出是巧英。林华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躲在树后。
巧英来到树下,左右照了照,叫了声:“华子,华子。”不见有人,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来。”
林华从树后慢慢走出来,想着巧英信里的甜言蜜语。来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双手鬼使神差的抓了一下她的**,还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宝贝,我早就来了。”
巧英挣脱他的怀抱,“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林华脸上,怒斥道:“谁是你的宝贝,你耍liu氓啊?”
林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里郁闷,她怎么了,信里说得那么好,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他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心太急了,我以为你……。”
巧英用手电筒照射他的眼睛,说:“以为什么以啊,丽萍呢?”
林华以手半遮住眼睛,怯怯的说:“找丽萍干嘛啊?她不在这里啊。”
巧英又问:“怎么,她还没来?”
林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来干嘛?”
巧英也疑问,她放下手电筒,说:“你不是也札了吗?”
林华更加纳闷了,说:“我爱的是你,我札干嘛?”
“闭嘴,什么爱不爱的啊,是不是还想挨巴掌啊?”巧英怒斥道。
林华急了,掏出信纸,对巧英比划了一下,说:“你叫她给信我,她没说她要来啊。”林华还以为巧英第一次和她约会害羞,想叫丽萍来陪伴。
巧英抢过信纸,说:“什么信,给我看看?”
“你写给我的啊,难得不是你写的?”林华反问。
巧英用手电筒照着信纸快速的看完。“喔!我知道了,丽萍这骚逼搞的鬼。”
原来丽萍上次写信给笔友,被巧英抢来看,就想整整她,所以就冒充巧英写了表白信给林华。又对巧英说林华札俩今晚去照黄鳝,说现在秋天天气快转凉了,黄鳝晚上出来觅食好准备过冬。吃饱饭后她特意到巧英家,对巧英说我先去了,在大榕树等你,其实她现在正在家等着看笑话呢。
林华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心里好失落,他还以为桃花运来了呢。他找了块石头坐下,像泄了气的皮球,默默的掏出烟点起来。
巧英也在旁边找了块木板坐下,她熄灭手电筒,说:“丽萍整我们我们得整回她啊。”
林华心情不好,吐了好几口烟才慢悠悠的说:“怎么整?”
巧英心里恨死了丽萍,她知道林华鬼点子多,就问林华:“不知道,你想怎么整?”
林华懒懒的说:“我没心情整。”
巧英按亮手电筒,电筒光在林华的眼睛上照来照去,巧英捉弄他:“你平时那么多坏主意,现在怎么没心情了?”
“关了关了,眼睛被你照瞎了。”林华把头转过一边不看巧英。
巧英无趣的把电筒灭了,黑暗中只有林华的烟头透着个红点忽暗忽明。停了会,林华无精打采的说:“以为是你约我,没想到是个恶作剧,害我白高兴一场,能有心情吗?”
巧英脸微微泛红,她并不讨厌林华,但也谈不上喜欢他。心想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狠了点,她语气温和了许多,说道:“刚才打你疼吗?”
林华摸了一下还有些痛的脸,委屈的说:“当然痛啦。”那语气就像是被冤枉孩子找到妈妈哭诉一样。
巧英有点想笑:“谁叫你一上来就抓人家的胸脯啊。”
林华提高了声音:“我以为你爱我啊。”
巧英娇羞道:“爱你也不能这样啊。”
林华:“打都打了还说。”
两人一阵沉默,偶尔几声蛙叫。好久,巧英打破了沉默,“你帮我整丽萍呗?”巧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林华没有回答,巧英又问:“哎!你听到吗?”
“听到啊。”林华说。
“帮不帮嘛?”巧英说。
“帮你她又打我一巴掌怎么办?”林华还记恨刚才那一巴掌。
“你帮我我给你亲一下。”巧英要强的个性,心一横说。
林华一听,来了精神,立刻说:“真的吗?”
巧英有点后悔刚才的话,说:“真就真。”
林华兴奋的说:“那你说怎么整吧。”
巧英想了一下,“丽萍怕鬼,明天晚上我们把她骗出去,然后吓她。”
林华小时候也曾经吓过丽萍,把丽萍吓得丢了魂了。结果丽萍的家人来找他父母,说要他的一套衣服回去煮水给丽萍洗澡,农村有这种说法,就是谁把别家的小孩吓丢了魂,就要拿谁的衣服烧水给被吓的洗澡,据说这样可以赎魂。林华说:”啊,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啊?你怕?”巧英激他。
林华最受不了女人的激,他说:“谁怕啊,你说吧,怎么整?”
巧英打开手电筒,走到他身边耳语。其实四周鬼影都没一个,根本不用耳语。她的气息喷在林华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