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园暗暗的握拳,没有任何预兆的冲向了清河,单方面的挨打开始了。
第二天,当李天全再一次来到桃花苑的时候竟发现院子里没有人,以为凤惟他们是出去外面玩了,可是一连等了好多天都没有碰到人,他便发觉了不对劲。
撞开了薛玉洋的门,便开始大声嚷嚷:“薛玉洋!风扬姑娘他们怎么都不不见了?他们去哪里了?”
薛玉洋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他们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倒是你,能不能不要站在我面前?挡着我的光线了。”
李天成有些火大的抽掉了他手中的书本,气呼呼的说道:“你看什么看啊,风扬姑娘他们都失踪了,作为朋友,你难道就不应该去找找?”
薛玉洋定定的看着他,见到李天全又要炸毛,他才笑嘻嘻的说道:“别忘了,我们才认识两天,也许在他们眼中你连朋友都不算。”
李天全顿了顿,然后颓然的坐在凳子上,有些失魂落魄的耷拉着脑袋。薛玉洋原本想安慰他几句,但是李天全最先蹦了起来,仰天大呼:“这风扬太不讲义气了,老子辛辛苦苦为她查了两天的线线索,竟然不吭一声就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他在房屋里转了几圈,然后猛的趴到薛玉洋的书桌上:“她不是说她是大雍的人吗?那我便去大雍找她,她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她就死定了!”说着,他还握了握拳头,然后又咬了咬牙。
薛玉洋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要去大雍?”
“怎么?不行吗?”
“不是说不行,你爷爷愿意让你去吗?现在可是敏感的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是大事,你这一去难免不会撞到枪口上。”
“什么枪口不枪口的,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自己去。”
薛玉洋无奈:“行行,我陪你一起去,但是这件案子办妥了没有?”
李天全白了他一眼:“我爷爷出马,能不办妥吗?”
“那,那几个小孩是如何安排的?“
“本来是想让人把他们都送走的,不过其中有几个小孩央求着要进军营,所以老头子便把他们带回京去了,具体怎么安排我不清楚,这得问那老头子。”
“只怕是这件案子牵连甚广,想要这么快结案还没这么简单。”
“这件案子不都摆在明面上了吗?”
“这件事虽然是摆在了明面上,但是暗地里还不知道勾结了多少人呢,之前那个县令就是其中之一,在往上的话,估计还更多,所以说想要破案没这么简单,如果新帝想要立威,就必须一查到底,这些人都难逃一死。”
另一边,马车上,凤惟正在讲课
她本来是想给凤园讲讲一些兵法,但是想到张猛和铁牛如今也是成长阶段,自己反正也在讲,不如一起叫过来让他们一起听,多一个听众让凤惟觉得自己没白讲。
张猛和铁牛出身寒门,而凤园虽然出身高贵,但运气却不怎么样,一直都是穷养着,所以他特别珍惜凤惟给他的这个机会,所以,他们三个一直听得都很认真。
他们赶了一天的路,已经来到了大雍一个边缘地界上,在不远就有一个小城镇。于是大家伙便决定先在那里歇上一晚,凤惟也停止了讲课,三人都意犹未尽的一脸钦佩的看着凤惟。
凤惟被他们看得有些心虚,毕竟这些知识可都不是她的,她扭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心虚,向几人摆了摆手:“到地方啦,都先下去吃点东西,老样子,各自活动,明日早晨便在这里集合。”
这个镇子比北园那个镇子要萧条很多,她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摆摊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富人或者小孩,其余的都是老的。没见一个青壮年或者男人什么的,她有些奇怪,但是一联想到凤榆干的那事,大概明白了几分。
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跌落谷底,她闷闷的随便找了一个摊子坐了下来,见到摊子上卖的是面条,那也没什么好挑的了,今天晚上的晚饭就是面条吧。
与她同行的只有清河和凤园,虽然不明白凤惟本来好好的心情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阴晴不定,不过凤园识趣的没有问,乖乖的坐在了她的旁边等着老板娘的面端上来,清河却是明白凤惟心情转变的原因,但是这种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
本来一切都正常进行着,进到镇子里,吃完面条,然后找了客栈各自休息,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第二天就不正常了,因为凤惟失踪了,清河带着人把这个镇上里里外外都查了一次,几乎都翻了过来,依旧没有凤惟的影子,他甚至还动用了女王陛下的权力却还是没有凤惟半点踪迹。
第二百二十五章:被抓(四)()
但是因为他这一闹,大雍女王陛下失踪的消息便传遍了各国。
而凤惟此时正坐在一个凉亭里,看着池子里游的大鱼小鱼们,她一动不动,捧着鱼食盒发呆。
她昨天晚上本来在客栈里面睡得好好的,但是突然闯进来两个人让她连防备都没有便被其中一个人给打昏了。她知道这个人的功夫肯定比她还好,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一招她都没接得住?
不过她也不会慌张,如果对方求财她有的是,如果是求色虽然感觉有些恶心,但是能保命她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她自由之后,他们会有什么报应,她就控制不住了。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他们既不求财,也不求色竟然只会了她手中的那一朵花?这神转折这让她瞬间想到了元雪薇。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人摘掉维帽之后露出的便是元雪薇那张清丽的脸颊。而旁边的那个黑衣人,自称是元雪薇的师傅,头发胡子发白,精神壮硕,但是眼里那淫邪的光芒怎么看怎么猥琐。
而凤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猥琐的老头子了,身体各个功能都跟不上了,还装出这么猥琐的表情,真是恶心人了,这也没什么,他恶不恶心也不关她的事。但是,这老人家一开口要的却是她那朵神奇的花朵,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想来生命之花会泄露出去,定是元雪薇这家伙告的密。
她没有答应给花,所以一拖就拖到了今天早上,如今过了两天,她呆在这个地方确实有些无聊了。她其实也偷偷的出去过,但是每每要成功的时候,那个老人家就必定会出现,她打不过那老头,所以现在也就失去了要走出去的热情。
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里的鱼食,时不时的往池底下的撒几颗鱼食,这种无聊的举动她不知道做多少次,依旧进行着
元雪薇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她像花孔雀一样招展着自己的衣服首饰,她有些无语的瘪了瘪嘴。
见到凤惟竟然没有理她,元雪薇暗暗咬了咬牙,她强行压住心中的火气,坐到凤惟的对面,露出一抹笑容,正想多说几句好话的时候,凤惟抬手就制止了她:“如果你们想要朕交出那朵花,那是不可能的,那可是朕的宝贝。”
元雪薇冷哼一声:“如果你不交出来,那就是死,你想死吗?”
凤惟咧了咧嘴:“不想死,你会放了我吗?”
“只要你把花交出来,我说不定还会放了你,你别想着逃走,天底下还没有人能打得过我师傅,你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是吗?你师傅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师傅是什么来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要是再不交出生命之花,接下来,你就有骨头吃了。”
“朕可不是吓大的,有什么本事你们尽管使出来吧。”
凤惟斜靠在栏杆上,一副慵懒的姿态,斜瞟着元雪薇,既然她手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便不会让自己有事,自己也没有必要作贱上赶着讨好,就算危及生命,她也不会去讨好他们。
元雪薇有些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对着凤惟就是一阵咆哮:“那朵花在你手上也没什么用,你为何不交出来?”
凤惟摸了摸鼻子,那朵花虽然说是生命之花,但是她却是带毒的,而且还是罕见的剧毒,她虽然不会治病,不会救人,但是她会制毒啊,对于她来说这花是宝贝,谁会无缘无故把宝贝推出去?
如果他们说让她给他们一片两片的,让他们拿去救人,她是同意的,但是他们说的是要整一株花过去,那她可不会傻傻的拱手让人。
而且傻子都能看得出当时那老头子提到生命之花的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贪婪,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好的医者?把花交到他手里也是埋没了的,还不如让自己用来的自在。
只不过,想到这里,她看向了元雪薇,这家伙是怎么跟这老头搭上关系的?
心中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出来。
元雪薇是一脸的得意:“幸好那天我跑出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遇到这么好的师傅。”
凤惟眼眸闪了闪,难不成真是那件事?元淇还说她会自己回去呢,然而现在不仅会自己回去,而且还会自己找了个师傅,看样子实力还蛮强的,不然的话,这元雪薇的武力也不可能提升的这么快。
她不尽对老者起了崇敬之心,是人都会崇拜强者,她也不会例外,但是这强者的品行不怎么样。再怎么好,也会在她心里大打折扣。
看到凤惟在沉思,还以为凤惟想跟她抢师傅,她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干嘛?你也想拜师?”
凤惟回过神来看到她防备的眼神,愣了一下,赶忙摆了摆手:“就算朕想拜师,也不会拜你师父为师啊,你就放心好了,朕还看不上你师父。”
“是吗?这么说,在陛下的心里,有人能比得上老夫了?”
凤惟话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凤惟抬头看过去,正是那天见过的老者。他没有理会元雪薇的行礼,两只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凤惟,像是只要凤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会罢休一样。
凤惟可不会像元雪薇那样恭敬他,以她的脾气,如果这位老人是正直之人的话,她估计还会用恭敬的态度与他对话,但是这种明显不是什么好人的老者,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恭敬的想法,她依旧坐在凳子上,无视了老人越来越盛的怒气。
看着自家师父被气得脸色通红,知道他老人家碍于颜面,没敢发作,元雪薇便上前几步对凤惟喝道:“真是大胆,竟敢对师傅不敬!”
凤惟凉凉的瞟了她一眼,嗤笑一声才说道:“柔然公主,你是不是忘了朕的身份?你觉得以朕女王的身份需要向谁恭敬吗?你师父不但没对朕行礼还敢给朕甩脸色,到底是谁不敬?”
“你”
“好了,薇儿,不得无礼,或许女王陛下说的对,确实是老夫无礼了,不过老夫不觉得哪里有错,毕竟陛下现在可是老夫的手下败将。”
凤惟对他语气里的讽刺,不以为意,虽说是手下败将,但是晚辈输在前辈的手上,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说不定以后她到了老头子这样的年纪,估计比他还要厉害呢。
第二百二十六章:相遇(一)()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今天能不能活下去还不知道呢,老者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了,直入正题:“想要老夫拿什么东西跟你交换才肯把生命之花让给老夫?”
“朕没打算换,但也没打算让给你们,想要干嘛不自己去采呢?”
“如果老夫能采得到,老夫也不会来夺陛下所爱了,当然,如果陛下还有生命之花的消息也可以告诉老夫,老夫可以亲自去采。”
凤惟摆了摆手:“这一株是我无意间买到的,当初那人说了,为了这株花还搭上了他爷爷的一条命呢,再说了,如果有这花的话,你要是亲自去采,不也得搭上你一条命吗?”
老者脸上青筋直跳,元雪薇更是直接,“啪”的一下拍手在石桌上,恨恨的瞪着凤惟:“你敢诅咒我师傅?想死吗?”
凤惟眨巴了一下眼:“这个问题你刚才来的时候就问过了,但朕还是会不厌其烦的再回答你,如果朕说不想死,你也会放过我吗?”凤惟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扭过头去,不再理会两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老者抚了抚胡子,与元雪薇对望一眼,元雪微会意,拔出一把匕首,架在凤惟的脖子上:“快说,生命之花到底放在哪里?”
凤惟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那泛着寒光的匕首,眼睛眨也不眨,抓着面前的鱼食投喂聚集起来的鱼儿,他们欢快的抢食,一丁点都没受到岸边三人的影响。
元雪薇眼里的狠毒一闪而逝,手上也不由得加了一点力道,凤惟白皙的脖子上立马就出现了一道红痕,血珠一颗一颗的从那道红痕中渗了出来。
而凤惟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仿佛这道伤痕不是作用在她的身上一样。老者暗暗点了点头,对凤惟的骨气目露敬佩之意,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与凤惟终究不能站在同一条道上。
他示意元雪薇松开了凤惟,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紫红色的药丸,捏住了凤惟的下巴,将这颗药丸丢了进去。凤惟是制毒的祖宗,药丸入口她就已经辨别出了这是什么毒性的药,但是由于她不是医者,所以制作解药都会费一番功夫。
心中有了底,她也没这么怕了,不过,在老者给她塞毒药的时候,她心中也想过,大不了再死一回,反正她如果没有这重生的奇遇也是一个死人。
见到凤惟吃了自己的毒药脸上竟然没有任何波澜,老者眸光闪了闪,继而冷笑:“老夫这毒药的解药需要生命之花作药引,如果陛下还想活着的话,就把生命之花交出来吧,老夫答应你,只要你拿出生命之花,就一定会给你制作解药。”
凤惟两手一摊,闭上了眼睛,无视脖子上那还在流着血的伤口:“那正好,反正朕也不想活了。”
“难不成你舍得下你这大雍江山?”
“这大雍江山说白了对朕来说也不过是一堆烂摊子,谁想要谁要去。”
对于她的不识抬举,老者气得半死,他冷哼了一声:“薇儿,你就在这里陪陛下好好坐坐吧,为师还有点事。”吩咐完这一句,老者便消失了。
元雪薇冷哼了一声,坐在了凤惟的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知不知道刚才师父给你的毒药有多大的毒性?”
凤惟依旧闭目养养神,对于她的话置之不理。
元雪薇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道:“这毒药可是会深入你的骨髓的,然后一点点的蚕食掉你的骨头,然后是脾脏,再到血肉整个过程你都会保持着清醒,当然,这个过程会持续很久,听说有半个月之久了,所以你有半个月时间拿出生命之花来交换你这条命。”
看到凤惟脸上那不屑的眼神,元雪薇皱了皱眉头:“怎么?难道你的命连一盆花都不值得吗?宁愿自己死,不愿意将花交出来?”
“你知道就好,朕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照料的宝贝被人连盆端走,所以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元雪薇瞪圆了眼睛,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是也气的不轻了,她猛的站了起来冷哼一声:“随你吧,既然你想死,本公主也不会阻拦着,你就好好享受着死亡这个过程吧。”说着长袖一甩,也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后,凤惟体内的毒药也开始发作起来,一开始是那种痒痒的,深入骨髓的那种,所以她很明智的没有用手去挠,反正也挠不到。
她咬着牙齿,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是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多,她狠了狠心攥紧了拳头,不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