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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给他放水,让他攻打了好几座城池。他们打得正高兴着,她却带着大量兵马又将他们打下来的江山给收复了回去,他简直是要恨得牙痒痒。
这种曾经拥有过又失去的感觉,真不是个好滋味。他怒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跟凤榆耗下去,没想到这一耗就耗了半年。
更可恨的是,他都御驾亲征了,这个榆王爷竟然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如果他不来也就罢了,可是他已经御亲临现场,这个凤榆竟然也不出现。
凤榆的这种态度让他的自尊心越来越膨胀,越来越膨胀,膨胀得直接过渡到了自负。
凤榆坐在马上看着对面身穿龙袍的阴邪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随即便扬起一抹笑容,拱了拱手:“北园陛下,此番情况,我们势均力敌,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知陛下可有意向与本王合作?”
周正岚眯了眯眼睛,看着凤榆那张妩媚的脸,眼里闪过一抹淫邪:“是什么合作?”
“呵呵,陛下不会就是想在这里与本王谈合作的事宜吧?”
周正岚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去你帐内?”
凤榆也明白他的意思,幽幽的说道:“不如这样,我们就在这里搭一个小帐篷,当做临时议事厅如何?”
这个法子确实可行,毕竟双方一向都是打得热火朝天的,突然一时间需要平心静气的聊天,确实让人可疑,去哪里都让对方没有安全感。
人多力量就是大,十几分钟的时间一顶高级的帐篷就已经搭好了。里面很整洁,还加了些装饰和摆设,可想而知,那些士兵们也已经尽力的将这顶帐篷装饰到最好,毕竟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一般的东西又怎么能配得上他们的身份,就算只是个临时的,也不能马虎。
两人入座之后,又有几个大臣进来了,都是两方的大臣,他们均都坐在各自的君王和王爷的身后。
周正岚将凤榆上上下下给意淫了一次又一次,凤榆终于忍不住开口:“陛下,可知本王此次来找你合作什么?”
“呵呵呵!榆王爷请讲,朕洗耳恭听。”
凤榆压下心底的厌恶,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清脆的声音犹如泉水叮咚:“我们两个与其在这里打的枯燥乏味,还不如到西岐那边开拓疆土”。
“你是在开玩笑吗?西岐可是有个战神,而且,大雍女王的军队可是在西琉城那边,你是不是想骗朕过去,然后与大雍女王陛下将朕全军覆没?”
凤榆笑了笑:“陛下想多了,如今年我朝陛下重伤,而且西岐的战神也不在朝中,我们此次前去是个好契机。”
“当真?”
“当然,本王也不会傻到选择有战神在的时候去攻打西岐。”
周正岚笑了一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虽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如果慕容彻真的不再西岐的话,我们俩合作攻打西岐确实有一定的成功率,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慕容彻不再西岐?”
这一次轮到凤榆无所谓了:“陛下若是信就跟本王签下协议,如果不信,那么就当本王这一次没有来过,再者,你以为本王会拿自己的军队陪你开玩笑吗?”
周正岚定定的看着她,仿佛是想从她的表情上判断出真假一般,最后他还是不能确定的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大臣说道:“众爱卿有什么建议?”
他身后的大臣也实在,就这么坐着围在一起,唧唧呱呱了许久之后在周正岚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周正岚点了点头,勾起一抹阴险的微笑:“既然榆王爷这么诚心诚意的相邀,那么,朕也不好拂了榆王爷的面子,这战后的一些利益我们还得重新讨论一下。”
“这是当然。”凤榆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北园国的君王还不算太昏庸,如果北园国放弃了这一次的合作机会,那么她也就只能在这里跟他耗下去了,没有兵力没有时间去征讨西岐。
她可不屑用美色去勾引这种恶心的人。又感觉到那种让她厌恶的目光,她一甩手,站了起来:“这些事宜就交给你们吧。”这话是对她身后的大臣讲的。
“是。”
看到凤榆走了出去,周正岚冷笑,赶忙追了过去。在跨出门外之际,他猛的拉住还没来得及防备的凤榆,将她拉入了怀中,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啃了起来。
凤榆瞪大了眼睛,双手被制住,但是双腿还能动弹,她抬起一只脚就要狠狠的踢过去,冷不防的被周正岚给推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正在严阵以待的两军立刻针锋相对起来,凤榆站了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狠狠的往唇上一抹,吐出了一口痰,嫌恶的看向笑的得意的周正岚:“周正岚!这是何意?”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被气的。
“朕心悦榆王爷,不知道等这次合作之后,王爷是否要与北园联姻?”
周瑜的脸上冷若冰霜,狠狠的握拳:“周正岚!还请注意你的言行。本王可不希望因为你恶心的行为,而中断我们的合作。”
“恶心?”周正岚的脸色也立刻就沉了下来。
凤榆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理会这种自视甚高的男人,转身就离去。
已经沐浴完了的慕容彻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竟然会有人在算计他的西岐,他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清河喂着凤惟吃饭。
第一百三十七章:赏桃花()
看着凤惟一边皱眉一边吃饭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慕容彻,你笑什么?”
“受伤的滋味如何?你说你哪里受伤不好,偏偏是后背。而且口子还开的那么大,见骨头了知不知道!看你以后出门还敢不敢不带侍卫了。”
“别说什么风凉话了,你有什么意见你就直说吧。”
慕容彻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凤惟:“我晚上要跟你一起睡。”
凤惟抬手阻止了还要继续喂的清河,对他说道:“清河,把你主子带下去,跟一个伤员抢地方睡,他也好意思?”
清河收拾了食盒出去了,却没有把慕容彻给带走。
慕容彻走到床边,替凤惟按摩起来。
“慕容彻,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无事献殷勤。”
慕容彻笑了笑,不置可否,继续在凤惟的腿上按摩:“我很羡慕那些平凡的夫妻,能一直相守一直相伴,闲时还能一起看云卷云舒。”
“说话直白一点。”
“我想将皇位传给别人。”
凤惟惊住了,瞪大了眼睛:“你,你刚才说什么?”
慕容彻只是笑了笑,重复道:“我想将皇位传给别人。”
“为什么?”
看着她水汪汪灵动的眼睛,慕容彻在也控制不住,走到凤惟的身边,低头就擒住了她那圆润的嘴唇。
凤惟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这家伙,刚开始的时候,他还磕磕绊绊的,疼死她了。现在还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偏偏这时候她还不能动,真是折磨死她了。
还好,慕容彻这一次没有继续深入,不然的话,她不确定她会不会拼着伤口再次裂开的危险,跟他拼了。
凤惟擦了擦嘴唇,嫌恶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动不动就咬人的习惯?”
慕容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可知道,我现在不只是想咬你,而且很想把你生吞入腹。”说罢,他还自嘲的笑了笑,“也许你还不了解这种感情吧,因为你连喜欢是什么你都还没有弄清楚。”
看着他眼里的哀伤,凤惟的心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很疼。她轻声说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慕容彻微笑:“就像现在我对你的感觉,明明得不到,还要想方设法的去得到。明知道你受伤了还是想迫不及待的让你碰触自己的身体。”
慕容彻的手轻轻的拂过凤惟受伤的后背:“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有没有离开?你是否安好?”
被他碰触的地方痒痒的,凤惟不自觉的扭了一下身体,脑里还不忘思索的慕容彻的话:“你说的太复杂了,简单点。”
“笨蛋,我的爱难道不简单吗?你自己体会吧。”
凤惟翻了翻白眼:“往上一点,别老按一个地方,力道再重一点。”
“好。”慕容彻宠溺的笑笑,不明白又如何?只要她开心就好。
半个月时间,凤惟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慕容彻买的这个院子是四合院的模样,后院有棵桃花,如今这棵桃树开满了桃花,风一吹,桃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唯美至极。
桃花树下,有一张长椅子,凤惟和清河正坐在上面赏花。
她眯着眼睛,闻着桃花的芬香,享受着微凉的清风。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她的心情异常的平和。果然,慕容彻羡慕那些平凡的生活,显然也是有道理的。
想到慕容彻,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飘扬的桃花瓣,有些迷茫。这些天来,虽然时不时的帮他做一些上下动作。说没有感觉是假的,她很想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爱一次,可是每当想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心中却是很惶恐,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皱了皱眉头,她没有恋爱前科。她也讲不清楚这种惶恐的感觉到底出自哪里。也许把这个隐患给除去,她就能明白自己的感情了吧?
她看了看身边的人,问道:“清河,你有喜欢的人吗?”
清河瞥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看桃花:“有。”
凤惟一下子就精神了,这个木疙瘩竟然有喜欢的人?她坐直了身体,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清河:“是谁呀?是谁呀?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你帮不了我。”
“怎么可能!我可是一国女王,还能有我做不到的事吗?”
“嗯。”
“不可能!”凤惟不干了,在她的印象里还从没有什么事是她办不到了,把直男掰弯她都干过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难的?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没做到过?”
“主子这么爱你,而你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复,还要和他保持暧昧,你这样对主子不公平。”
凤惟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她尴尬的说道:“你你都知道呀。”
“嗯。”
凤惟捂脸:“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我可没有强迫他,而且,舒服的是他,我可是做劳力的。”
“什么人都要求你这么做,你都会给他做吗?”
“当然不会。”
“主子是例外?”
“嗯。”
“这已经证明了你心里是有主子的,那你为什么不回应他吗?是因为你的皇后吗?”
凤惟愣了一下,龙昕?是这样子的吗?是因为龙昕她才给不了慕容彻回复吗?凤惟恹恹的扭过身子,趴在椅背上。
龙昕原本模糊的身影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半年多没见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边好不好?虽然每次见到他,心中都有点惧怕,但是见不到也是挺想念的。只是这种想念,她知道,那种是对于家人对于哥哥的那种想念,绝非其他。
她对龙昕就像哥哥和家人的那种感情,那么对慕容彻呢?
慕容彻端着一碗粥找到了这里,就看到两人挨得特别近。凤惟趴在椅背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清河则是神色温柔的看着她,时不时的替她摘下飘在她头发上的花瓣,而凤惟也没有拒绝,还十分享受的模样,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误会()
他想要退,想要走,但是心中的那股执着硬撑着他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清河看了过去,见到是慕容彻,他连忙起身行礼:“主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的那团火气在作祟,看到清河的时候,他只是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直接走到凤惟的身边,冷声冷气的说道:“你的伤刚好,为什么还要出来吹这些冷风?”
凤惟回神,被他这种明显不和睦的语气给激怒了,她一下子站到了椅子上,身高上比慕容彻高了三个头。
她伸出手指着慕容彻的鼻子:“慕容彻,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
慕容彻这一次没有跟她对吵,直接转身将手中的托盘塞到了清河的手上,冷哼一声,直接走了。
凤惟对上清河的视线,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啦?”
清河勾起一抹唇角:“主子他吃醋了。”
“他吃醋就吃醋呗,我又不会去阻止他,关我什么事?”想想又觉得不对,她疑惑:“吃醋?吃什么醋?
“看到你跟我一起,他心里不舒服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凤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之前跟你一起,他不也没这样子吗?他最近几天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不许我做这不许我做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爹呢。
清河将托盘里的粥端给她:“先把粥喝了吧,主子他估计费了不少心思呢。”
凤惟鼻子耸动了一下,闻到了粥里面的香气:“这里面好像加了桃花。”
“是今天你还没醒的时候,主子一大早就过来摘了一些桃花过去了。”
凤惟点点头,心里头暖暖的,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就吃了几口,半饱之后才良心发现:“那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他吧,我得跟他说清楚,省得他老是疑神疑鬼的。”
“主子是因为在乎你,所以才会这样。”
“行了行了,你没事干嘛老是替他辩解,按理说,你的性格和脾气比他好多了。”
“凤惟!”
听到这一声咆哮,凤惟僵直了身体,下意识的往门口处看过去,就见慕容彻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
“你,你刚才不是走了吗?”
慕容彻瞪了她一眼,然后眼神复杂的看向清河,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凤惟莫名其妙了,往口中灌了几口粥之后再看向门口却没有看到那么熟悉的身影,她心中有些不安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吧?他刚才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呢。
这下子她连粥都不想吃了,吃了也没什么味道,直接放到清河的手上,跟他说道:“你吃吧,我去看看他。”
然后便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推开她的房屋,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又去慕容彻之前的屋子,也没有看到他。
她心中疑惑,想了想,又跑到院子门口,就见慕容彻一脸杀气的冲了过来。凤惟下意识的全身戒备,甚至还拔出了她绑在腿上的那把匕首。
慕容彻站到凤惟的面前,身上的杀气更浓郁了:“西岐现在岌岌可危,你现在满意了吧?”
凤惟被他这么说的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呀?什么意思?”
“到现在你还跟我装吗?竟然趁我不在联合北园国攻打西岐,真是好心计。”
凤惟皱紧了眉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联合北元国攻打你西岐了?而且我一直受伤根本就无法动弹。”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苦肉计?为了拖住我,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把自己弄成重伤让我留在大雍,真是恶心至极。”
凤惟被气笑了,没想到他会给她泼了这么一大盆的脏水:“是我做的又怎样,我就是利用你的感情又怎样?你自愿留在这里我逼你了吗?”
“你”慕容彻心中刺痛,眼里满是受伤,很快又恢复了狠厉,“这件事我不会放过你,战场上见。”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凤惟的眼前。
凤惟咬牙切齿,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