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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磁性沙哑,如今更带着一种魅惑力,连她听了心中都不由得有些*。她呵呵一笑,伸手在自己头上抓了两把,再张开手掌心的时候,里面躺了几根头发,她将这几根发丝拧成了一条线,把慕容彻的高耸的顶端给绑住了。
慕容彻闷哼一声:“陛下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你不是想要吗?朕成全你。”
慕容彻眼里闪过期待,但是这一抹期待的神色还没消下去便现出了痛苦,嘴里还发出了似痛似愉悦的声音,凤惟的一只手堪堪握住了某物,眼里满是邪恶,看到别人痛苦,她就开心了。
这个晚上,她的屋里少儿不宜的声音经久不息,凤园站在门外,双手紧紧的握起,眼里满是怒火,每次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恨恨的放下了手,但是心中又不甘,又再一次想举手打开门却又怕凤惟会嫌弃他,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成人,他还不能给她什么
许久之后,让他恼怒的声音依旧持续,心中十分烦乱,他恨恨的回了他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然后拉开被子蒙住了头,被子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凤园立刻爬了起来,在脸上抹了一把鼻子,然后拍拍脸颊,这才开门,就看到凤惟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他愣了一下:“姐姐”
凤惟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园儿,打扰你休息了。”
凤园心中惊喜,连忙拉住了凤惟,将她拉到了屋里,然后关上了门,便扑到了凤惟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
凤惟有些莫名其妙:“园儿,你怎么啦?”
“姐姐,你不可以不要我。”
凤惟失笑:“我怎么会不要你?好啦,快去睡觉吧,不过今天晚上我想跟你睡一个房间,因为我的房间有个家伙占了。”
凤园惊喜的抬头:“姐姐要跟我睡一起?”
“我在这里面打地铺就行了。”
凤园摇摇头错:“怎么能让姐姐打地铺呢?”他眼睛一转,把凤惟拉到了床边,指了指那庄宽大的窗对凤惟说道:“姐姐,这床够大,我们一人睡一头也足矣,不用打地铺的。”
凤惟看了看,觉得也是,凤园还是个孩子,一起睡也没什么。
凤园喜不自胜,乐滋滋的铺了被子:“姐姐快睡吧,天色已经晚了。”
“知道天色晚了,那你怎么还没睡觉?”
“我睡不着。”每次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她被压在别人的男人身下,他的心就非常的疼痛,他哪睡的着?
想到凤惟房里的那个男人,他咬了咬唇瓣:“是谁占了你的房间?”
“是慕容彻那家伙,也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里。”
凤园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姐姐你,你有没有,有没有被他”
“被他干什么?今天你是怎么回事?脸上这么红,说话还结结巴巴的。”
听她这么一说,凤园的脸就更红了:“今天有没有与他欢好?”
凤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抬头看着一脸认真求教模样的凤园,心里便不由得软了一下:“当然没有啦,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听到了”说到这里,他立刻止住了话头,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这样藏不住话,她问什么便答什么
凤惟也是吓了一跳,不会把这个孩子给教坏吧?她有些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抓了两把头发,慕容彻的声音虽然勾人了点,现在还能听到一点,也不知道凤园会不会瞎想?会不会把凤园给教坏?
听他这么问,肯定是胡思乱想了,她捏了捏他的鼻子:“那都是他自己鬼嚎的,没发生什么事。”
见她尴尬,凤园也没打算放过她:“姐姐不骗我了,园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个叫叫声是什么园儿是知道的,他的声音是满足又是不满,是愉悦又不是愉悦,那粗喘”
凤惟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面色严肃的说道:“园儿”叫了一声,发觉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呢,到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可没有怎么他。”
“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叫?”
“因为”凤惟脸色有些窘迫看着满是求知欲的眼神,脑海里暂时也没有编出来的话,让她一时语塞。
凤园却又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扬起脸,可怜兮兮的对她说:“我也要。”
此刻凤惟坐在床榻上,而凤园现在则是坐在了她的大腿上,就这么仰着脸看着她,有点像弟弟向姐姐撒娇的感觉,那酥软的声音让她不由得心猿意马,她脱口而出:“要什么?”
“我也想像慕容哥哥那样叫。“
凤惟被吓了一跳,赶紧拉开他,他面容肃穆,点了点她的鼻子:“园儿,这种事儿以后不可以乱讲,知道吗?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我现在就明白。”
凤惟按按太阳穴:“你个小子,现在明白什么呀?”
“姐姐是不是跟慕容哥哥圆房了?”
“我说了,我跟他没什么的。”
“我不信。”凤园眼中开始氤氲着雾气,泪水在他眼里流淌,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凤惟也有些错愕:“园儿,我今天额今天晚上真的没有跟他做什么,我发誓。”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早上凌晨多一点的时候,她又被慕容彻给要了两次。
凤园又投入到她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用他那软软的鼻音跟他说:“好,我相信你。”
凤尾松了一口气:“好啦,快放开吧,要睡觉啦。”
“不要,我要搂着姐姐睡。”这种软软的声音,让凤惟母爱泛滥,下意识的点头,等他意识到有些不妥的时候,凤园将凤惟扑倒在床上,而他也跟他说出来的一般,搂着她睡着了。
分为摇了摇头,笑了一声,竟然什么都没有戒备,反正还是个孩子也没什么好设防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没病看病()
而另一个房间内,慕容彻依旧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他身上盖着一张被子,脸上已经通红一片,眼里满是血丝,眼神欲求不满,他能感觉得到他的某物已经撑到了另一个尺度了,而且还隐隐的作疼,那种想要出而出不得的感觉,让他*。
他粗喘着,嘴里时不时的低吟出声。他体内有一股股的热流想要喷薄而出,却像是被人突然堵住了风口,一下子又倒流了回来,让他憋的胀红了脸,眼中更是羞愤,而心里那个身影却是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越是想他体内的热流却越是磅礴,由一开始的十来分钟一次到几分钟一次,如今只要心中这个身影一出现,这股热流便随时都能出现,冲撞着壁垒,而不得法,又逆流冲撞着他的身体,即便身体动不了,但还是被折磨的抽搐着。
他现在终于明白,这是凤惟给他的教训,是因为昨天晚上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心中不断的念着凤惟,他的心无法平静下来,体内的热流自然无法平息,他想要让自己平静但是下面磅礴的力量却让他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平静给击得粉碎,由一开始的低吟变成了惨嚎。
凤园在凤惟均匀的呼吸中醒了过来,他也自然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声音,那一道道声音让他的脸色越发的红润起来,他抬头看了看睡在他旁边的凤惟,她睡得很香,仿佛没受到任何的打扰。
眉宇展开,眼睫毛卷翘,小嘴微张,像是梦到了什么一般时不时的轻抿,他眼里闪过一抹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暗芒,他低下了头,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离她的唇瓣仅有一指之隔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见到凤惟没有任何动静,他微微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头,然后轻触着凤惟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凤惟睡梦中感觉到嘴里的异物,她下意识的吞咽。
“唔”凤园的舌头被凤惟给吞到了嘴里吮吸着,凤园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心中怦怦直跳,脸上尽是恐慌的神色,把他吓得不敢动弹了,任由着凤惟吞咽,但是一股股电流从接触的地方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骇,让他的脸色更加的红润了起来,加上隔壁时不时传来那种声音让他体内越加的燥热。
他感觉肚子里有一团火,他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向着凤惟的身体贴近,双手紧紧的搂着她,而他的嘴就是不敢乱动,双手双脚都紧紧的抱着她,但是体内的火,却怎么也灭不掉,他眼角急的落下了眼泪,呼吸也粗了起来
凤惟一大早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一旁的人影,顿时瞌睡虫全无,看着凤园:“怎么啦?怎么坐着?”看到他眼底的青色,顿时紧张了起来,挪到了凤园的跟前,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又怎么啦?是不是哭了?”
凤园摇了摇头。
“那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一晚上都没睡觉?你有事怎么不叫醒我呢?”
凤园咬紧的嘴唇:“姐姐我我难受”
凤凤惟立即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赶紧问道:“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大夫。”
凤园伸手抱住了她:“我不要去看大夫。”
“不行,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必须要看大夫,不然的话就会变得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难治。”
凤园依旧摇摇头:“我不要去看大夫,姐姐,你抱我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一会儿园儿变好了。”
“你要听话,身体不舒服就要去看大夫。”
凤惟急吼吼的穿好了衣服又替凤园穿了衣服,拉着他就冲出了门外,而这时候,桑菊正好出门,一看到凤惟焦急的模样,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立刻跑到了面前:”风扬,出了什么事儿?”
“我弟弟身子不舒服,我带他去看医生。”
“什么是医生?”
“就是大夫。”
经过凤惟的房间的时候,凤园扭头看着房门,像是想要看到里面的情景一般,他昨晚上可是听着里面的动静一晚上的,那声音害的他那么难受,他想跟姐姐说,他没事的,但是看到凤惟焦急的眼神,知道如果他不去看大夫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的,所以也就随她去了,反正他没什么病。
于是桑菊便带着凤惟凤园两人来到了京城里最大最好资质最老的医馆。
一大早上的虽然人不多,但是看诊的人三三两两的还是需要排队的,这个医馆虽然说是京城内最大的医馆,但是能够替人看病的大夫却只有三位还有一位还是出去看诊了的,现在医馆里却只有两位大夫,每个人的前面都排了一些人的,想不到这么早,竟然还有人排队看诊,看来这家医馆的生意还不错。
凤惟来到医馆之后,也不管前面排队的人,直接拉着凤园来到了大夫的面前,哪只大夫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扔出了两个字:“排队。”
凤惟火了,人命关天,竟然还让她排队!上前几步就要跟他理论起来,凤园将他拉住了:“姐姐,我们还是先排队吧。”
“可是你的病”
“姐姐,我说了我没病,你又不信,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这里谁不急着看病的。”
凤惟摸了摸他的头:“好吧,你就是心太善良,等一会儿,排队的时候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啊,特殊情况还是不要排队的。”
“好。”
然后三人又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凤惟已经不是第一次排队了,每一次排队,前面都是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人,她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慢不慢快不快的,但是这一次排队的人虽然不多,可她觉得这次排队特别的漫长。
时不时的俯身看着凤园,问他哪里不舒服,几乎是刚问过,又低头问,而凤园却是很耐烦的跟她说他身体的状况。
桑菊掩唇轻笑:“风扬,排队才排一会儿,前面也才过了一个人,你这个问题就已经问了差不多十来次了,估摸着还有五六个人才到你呢,你是不是要问上百次上千次?”
凤惟也不觉得羞恼,她白了他一眼,我关心我弟弟怎么了?他一大早醒来说身体不舒服,肯定是半夜里就已经开始了,说明已经很严重了,若是不快点的话,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结果。”
第二百七十六章:报复的滋味()
风园内心感动,他拉拉凤惟的手,对她说:“我没事的,现在感觉好多了。”
已经十三四岁的年纪,对夫妻之间的事也不是完全都不懂,他只是有点害怕而已,更何况对象还是凤惟,怕她知道,怕她不接受。
凤惟对于他的话全都当成了耳旁风,心中焦急万分,但又强压住自己的急躁,她的耐心本来不错,但是面对自己人却是无法镇定下来。
对面的大夫被她灼热的目光看得心下感叹,时不时的往她这一边瞟过来。这大夫是个中年男子,对于凤惟那绝美的容貌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想法的。
就在凤惟望眼欲穿的时候,终于轮到了凤园。那中年大夫对凤惟挤出了一抹自认为帅气的笑容:“姑娘,你这是要看什么病?”
凤惟摆了摆手:“不是我,是我弟弟。”然后把凤园给按到了座位上又将他的手按在了桌子上,急急的对大夫说道,“您帮他看看他怎么了?今天早上起来说是身子不舒服。”
中年大夫为不能摸着凤惟的手遗憾了一把,很快便端正了态度替凤园把起脉来。
约莫一分钟,大夫便笑着对凤惟说道:“这孩子没什么病,身子强壮的很。”
“那他今天早上为什么说身子不舒服?”
大夫呵呵一笑:“这孩子他也已经十三四岁了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尴尬事。”说到这里,他便没有往下说了,看着凤园,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凤园是当事人,当然知道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以为这种事情不会被人知道的,没想到把个脉也能看的出来,他红着脸,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去。
但凤惟不知道呀,她看着大夫:“什么意思啊?要吃药吗?”
大夫轻咳一声:“不用吃药,他只是阳火过盛,平日里平心静气便可。”
“阳火盛不就是上火吗?你给他开个去火的药吧。”
桑菊在一旁笑开了:“风扬,大夫的意思就是你弟弟想女人了,关上火什么事?”
凤园的脸色更红了,他有些羞恼的站了起来,对桑菊大吼:“胡说什么呢?”然后拉着凤惟就走。
凤园拉着凤惟走在街上,此刻的他脸色还是很红,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凤惟时不时的看着前方,又时不时的转头看着凤园,那探究的目光让凤园更加的无地自容。
这时候,凤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凤惟指着对面的一家包子店:“我们去那边吃点包子吧?”
三人点了点头,几个包子下肚之后便感觉好多了,见到凤园还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凤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园儿,你想要成亲吗?”
不怪她这么问,因为这古代人十三四岁就已经定亲了的,穷人家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成亲了,估计连娃都有了,凤园这方面的早熟,想来也是应时代而生。
“我不娶。”
“可是你身子不舒服”应该是欲求不满吧
凤惟这会儿也明白了凤园的状况,何况她的房间内昨晚上慕容彻的声音就没断过,想来是慕容彻这家伙影响了凤园,看来她这会儿惩罚慕容彻有点失误啊。
凤园的脸更红了,脾气也犟了起来,还有些恼火:“我没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