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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得偿还这一切,把你手中的兵权全都交给本王,不然的话,本王誓不罢休。”
凤惟淡笑不语,看了看中央凄惨的场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姐姐,朕敬重你才叫你一声姐姐,但是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朕的臣子,以前你手握重权朕并没放在眼里,如今你将这重权给败完了又亲手将朕的子民送上了修罗战场当作了炮灰,如今更是没大没小的让朕交出兵权,你凭的是什么呢?”
凤惟语气极轻极缓,但是每一句话都仿佛刺在凤榆的心上,她引以为傲的重权凤惟没放在眼里?那她这么多年来争的只是一个笑话?
凤惟的声音虽然显得很温柔,但是不难听出里面蕴藏着的怒气:“虽然母皇是把位置传给了朕,却给了你实权,让我们两个互相制衡,谁也不输于谁,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说到底,还不是你太过于看重名利,殊不知百姓们常说的‘平淡是福’才是真,你追求的这一切,不过是一些浮云而已,你若是想要争这个位置,只要你对大雍兢兢业业,一心做好一个明君,朕也可以让给你,但是你所做的一切,太让朕失望了。”
每一句都挫她痛点,凤榆暴怒:“何必这样假仁假义?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凤惟似笑非笑,双手环胸看着凤榆,一脸的戏谑:“你想要?朕偏不给你,朕以前可什么都没有呢,现在朕的这些士兵可都是朕一兵一卒积攒下来的,每一个都极为珍惜爱护。
哪像你啊,财大气粗,一出手就几百万人,如今不到一年就败完了,啧啧,朕不知道是该可喜可贺呢,还是该痛心疾首?总之呢,朕现在两种情绪都有,简直是又喜又悲,朕都不知道要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唉”
所属凤惟这边的将士们看着凤惟都露出了尊敬孺慕之情,他们这些当兵的最怕的就是被百姓们丢弃,被军官抛弃,每一次上战场都抱着必死的念头奋力杀敌,企图能得到认可,不求每个人都认可他们,只求寥寥数几人懂得自己就好,然而,凤惟的那句‘珍惜爱护’直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凤惟!”凤榆恼羞成怒。
凤惟掏了掏耳朵:“榆王爷要认清楚一件事情,现在你面对的是朕本尊,可不是你那些手下,你应该对朕摆出该有的臣子对君王的恭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吼大叫的。”
凤惟又拍了拍双手,扬声对着还站在战场上的那些炮灰们说道:“你们谁是被抓来的?想要回家的,都来朕这边。”
战场上的大雍士兵眼睛都是一亮,不管是不是被抓来的,想活命的全都一窝蜂的跑向了凤惟。
凤榆怒不可遏,那张美丽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站住,站住,都站住。”
然而她的声音并没有让士兵们停下脚步,反而奔跑的越快,凤榆的双眸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拔出剑胡乱的砍向经过她身边的人,一连死了两三个,众人才纷纷停下脚步惊惧的看向凤榆。
凤榆面若寒霜:“本王看你们谁还敢跑?不把西岐军赶出大雍,你们就不能做逃兵。”
大雍士兵们面面相觑,全都默默的后退几步,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凤惟这边,他们眼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凤惟轻笑出声:“姐姐,这何必强人所难呢,人各有志,既然他们不愿意为大雍建功立业,回家种点田地,交点税也算是给大雍尽了一点绵薄之力,何乐而不为呢?”
“闭嘴,你今天若是不出手相助,难道你以为你这样旁观西岐就会退兵吗?难道你就不怕他们会趁胜追击?”
第二百四十五章:打赌了嫁给你()
凤惟看向慕容彻,慕容彻也看向了她,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一碰即离。
“呵呵,这就不劳烦姐姐费心了,拿锄头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拿剑的人的对手,姐姐让他们上战场,也不过是充当了炮灰,添一具没有必要的尸体罢了,何必呢。”
“你若派兵迎战,又怎会节节败退,你若不想出兵何必在此虚伪。”
凤惟摆了摆手:“随你吧,你要是想去作死,那你就去吧。”然后她又继续对那些想走又不敢走的大雍军说,“你们若是想回家,那便来吧,难道你们堂堂男儿,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拦住脚步不成?”
大雍士兵眼睛就是一亮,将凤榆那杀人的目光忘却在脑后,纷纷朝凤惟这边走来,若在中途碰到凤榆的亲兵和死忠,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杀掉然后继续离开战场。
看到如此混乱的场面,凤榆已经不想再继续阻拦了,或许是她也想通了,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拦得住这么多人?她能杀一个两个能杀成百上千吗?
凤惟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切,转头对着慕容彻说道:“西岐陛下,我们大雍可是与西岐签订过协议的,此次战争实属凤榆一个人所为,但是毕竟她是打着我大雍的名义,所以朕决定补偿西岐一些损失,嗯西琉城三年的收入都归西岐所有,三年过后恢复正常,西岐陛下以为如何?”
慕容彻定定的看着她,没有开口说话。
慕容子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猛的窜到前面,指着凤惟说道:“凤惟,你以为区区西琉城三年收入就可以弥补我西岐军五十万军队的灭亡吗?三年收入就能补偿西岐多处主城的损失吗?”
凤惟轻轻一笑,慵懒的双手抱胸靠在车沿上:“三年的收入只是朕的一个态度,这次征战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关朕什么事,难道不是吗?你要想要赔偿你就去找凤榆王爷呗。朕也不怕家丑外扬,朕与凤榆貌合神离,多次遭受暗杀,每一次都险些殒命,而这一切都是朕这个好姐姐的所作所为,你家陛下是最清楚不过了,你若不信,你去问吧。”
感受到几道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凤榆脸色铁青,手握成拳,凤惟怎么会知道?
慕容子贤却是一噎,凤惟与凤榆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不仅他知道,估计整个大陆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但他又怎么甘心大雍在西岐搞的一团糟而凤惟置身事外?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拉下水来。
“你们的关系本王可管不着,本王只知道是大雍违约在先,联合北园攻打我西岐,而后利用下三滥的手段,下毒毒害我西岐军五十万军队有余,这一切都由你大雍负责任,还要赔偿协议书上违约方该赔偿所有的款项。”
凤惟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么多条命,朕是还不了的,你把朕卖了都还不上,而凤榆那条命,估计你们也不会稀罕,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朕要是有能力还呢朕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慕容子贤面色胀得通红,大吼道:“既然你还不了,那就嫁于我皇兄,做他的嫔妃。”
慕容彻心中一跳,想怒斥慕容子贤,但是心中转了几个念头,压下了心中的蠢蠢欲动,闭口不言。而清河,则是飞快的看向慕容彻,又看向慕容子贤,眼中晦暗莫名。
龙昕更是直接,眼中杀机爆满,直直的射向慕容子贤,动机不言而喻。
凤惟则是淡淡的瞟向他,但是周身的威压却是自发的凝成一股线,直击慕容子贤。
慕容子贤独自顶着四方诡异的气息,身子瑟缩了一下,却强装镇定,挺直了腰杆,然而却是越挺越弯,仿佛随时都能跪下地求饶。
就在这诡异的一幕愈演愈烈的时候,凤惟突然轻笑出声:“贤王爷说的不错呀,既然偿还不起,那就两国联姻吧。”凤惟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嘴角一勾,“既然姐姐与贤王爷情投意合,不如朕就将姐姐赐给贤王爷如何?”
话是对慕容彻说的,眼睛看都没看凤榆一眼。
凤榆气得暴跳如雷:“凤惟!你这是卖姐求荣!母皇泉下有知,是不会放过你的。”
凤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移开,双眸定定的看着慕容彻,似乎在等着他的决定。
看到慕容似乎是正在考虑的样子,凤榆终于急了:“凤惟!卖姐求荣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就打败西岐陛下,你若是打败了他那么我任你驱使,绝无怨言。”
凤惟眸光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凤榆可不会认为凤惟能打败战功赫赫的西岐战神慕容彻:“当然。”
凤惟嘴巴一咧,看向慕容彻:“陛下以为如何呢?”
慕容子贤急哄哄的说道:“本王才不要那个破鞋,你若是有诚意,那就拿你来赌注,只要我皇兄赢了,你便嫁于我皇兄,大雍归属我西岐。”
“呵呵,有趣,但是,大家都知道虽然朕武技了得但并没有修得内力,与西岐陛下对上输是板上钉钉的事,贤王爷还真是好计谋。”凤惟瞟了慕容子贤一眼,眼中的嘲讽愈盛。
“朕不会用上内力。”从凤惟出现之后从未开过口的慕容彻终于开口说道。
凤惟与他对视几秒,嘴角一勾:“如果是朕赢了呢?你们又当如何?”
这下子慕容子贤可不会轻易开口了,他看向自家皇兄,慕容彻没有马上回答,他低垂下眼眸隐藏住眼里的情绪,好一会儿才抬头:“若是朕输了朕便嫁予你。”
全场寂静。
慕容子贤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当即大吼:“我不同意,皇兄你换一个说法。”
慕容彻看了凤惟一眼,又极快的闪开,冷冷的说道:“既然你都说了,若是太雍输了,大雍女王便嫁于朕,那么反过来,你觉得还有什么条件与女王出嫁可以相提并论?”
慕容子贤哑口无言,他觉得他此刻的脸颊打得啪啪啪啪的直响。
龙昕直接足尖一点马背,整个人便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之间便落在了凤惟的跟前,抬头仰望着站在马车上的凤惟,他就算不说话,但是眼中的意思她看得清楚明白。
凤惟轻轻一笑:“怎么?难道皇后会以为朕会输吗?”
第二百四十六章:三夫四侍很正常()
龙昕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问道:“陛下想娶西岐皇帝吗?”
凤惟与他对视几秒,转而离开,目光看向慕容彻,看到了他眼里来不及掩藏的隐晦的激动与期待,凤眨了眨眼,虽然不确定自己会输,但是也不确定自己会赢,所以这些挑战的条件,对她来说有或没有,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皇后也许不知,在柔然的时候,这西岐皇帝就已经是朕的皇妃了,他身上还有朕的信物呢。”
龙昕脸色一白:“陛下,你”
凤惟两手一摊:“对于朕来说,这两个条件有或没有都是无所谓的,既然他们都提出了挑战,朕自当会迎难而上,如果侥幸能赢了,能把西岐的战神收拢到咱们大雍也是不错。”
龙昕眸色黯然,他低下头去,弯身恭敬的行了一礼:“既然陛下早已心中有数,妾身自当遵从。”
凤惟点了点头,看向慕容彻:“你要嫁给朕也行,但是总得有嫁妆吧,朕不要你整个西岐,只要一半就好。”
“凤惟,你不要得寸进尺!”
“贤王爷这么说好生没道理,朕输了,朕嫁去你们西岐还要整个大雍陪嫁,现在朕若是赢了你家皇兄嫁给朕,而朕只要半个西岐做他的嫁妆,这有何不妥?还是说贤王爷只许西岐放火,不许大雍点灯?”
慕容子贤咬牙切齿:“那又怎么能一样?我皇兄身份高贵,洁身自好,反观你,好色淫逸,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
“啪”
慕容子贤话音刚落,就受了旁边人一个巴掌。
他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颊,另一只手擦掉嘴角边的鲜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家皇兄:“皇兄,为何”
慕容彻面沉似水:“大雍女王亦是身份高贵,九五之尊,岂容你这样侮辱?”
凤惟原以为宿主不堪的过去她可以看得无所谓,因为她心里知道,那并不是她。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她刻意遗忘的东西,如今被人当这么多人的面揭开,心中不自觉的就有那么一丝的不堪。
自己抹黑自己可以,她可以大大方方的一笑置之,但是由别人来说又是另一种含义了。
她低垂着头,身上低落的情绪蔓延开来,她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马车,放下帘子挡住了外面对于她来说有些诡异的目光。
清河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看向慕容子贤,眼中杀机一闪而逝,随即转身进了车厢内,龙昕亦是钻了进去。慕容彻远远的看着那道失落的身影,眼中满是心疼,他不悦的瞪着慕容子贤,而后者却是倔强的昂着头,皱着眉头不赞同慕容彻的做法。
买车角落里,凤惟抱着被子面对着车壁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清河想要上去安慰一下她,就感觉到旁边有一股无形的寒意直逼心头,他愣了一下,转头对上龙昕探究的目光,他微垂下眼睑,默默的后退一步。
龙昕这才收回视线,坐到凤惟的旁边,见她一手正抱着被子一手在车壁上画着圈圈,他莞尔一笑:“陛下会在意他人的说法吗?“
“会。”
“”龙昕直视着她,有些不赞同的说道,“他的说法在咱们大雍可行不通,我们大雍女子为尊,三夫四侍是最正常不过了,就连平民只要有条件养两三个男人很常见,陛下又何必在意他人的说法。”
“不知道,反正朕现在心里发堵。”
“呵呵,以前陛下只要看上什么人,都会不择手段得到,现在又怎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有心结呢?”
凤惟在心内喷了一口血,她又不是以前的那个女王陛下了,心性又怎么会一样?一夫一妻制根深蒂固,把宿主以前的过错强压在她身上,她本来就是苦苦强撑着,如今却被人深深的扒拉了出来,仿佛是挖开她心口上的伤,又怎能不让她心痛呢。
见她又是沉默不言,龙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微凉的触感让凤惟回神,她愣愣的回头:“你干什么?”
“你很可爱!”
凤惟双颊爆红,眼神不知所措,东飘西飘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忽而看到低垂着头,坐在不远处的清河,再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龙昕,她突然头大了起来。龙昕这种眼神,这种表情,明显就是跟事发前的清河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第二个清河!之后她是不是要跟皇后滚床单?
她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她连忙推开龙昕坐到清河面前,拉起他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怀里,斩钉截铁的对龙昕说道:“皇后,我们和离吧。”
龙昕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收敛了起来,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陛下你刚才说什么?”
“我们和离吧。”
清河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认真的凤惟,再看看脸上阴晴不定的龙昕,他心中激动难耐,伸手揽过凤惟紧紧的抱在怀里。
龙昕一言不发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心中发闷,却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陛下你如果想要纳侍的话,妾身是没有意见的,又何必要和离呢?”
凤惟从清河到怀里抬起头来,对上龙昕那痛苦的眸子,心中对龙昕生出歉意:“对不起,皇后,我”
“陛下。”龙昕硬生生的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就不经常带笑的他如今却强硬的将笑容咧开,让他绝美的脸上显得那么的凄美,那种美,就仿佛是一朵玫瑰被人强行的把一片片花瓣拔去洒在湖面上荡起的那丝丝涟漪,哀伤的美,凄凉的痛
“皇后”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子的龙昕,凤惟眼角渐出点点湿意,眼中酸涩难忍,她扭过头去,不再看龙昕,她敢肯定,只要她再多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