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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帮助,只会给予众生心灵上的慰藉。
即使水缘不忽悠封无敌,不提出南风剑庄北迁昆仑山,让他们留在十万大山之中,看守中原南大门,就能守得住吗?就能消灭塔纳托斯吗?
当然不能!被消灭的只能是南方山庄,死的人也许会更多。
水缘见凌羽不再说话,接着说:“青帝得闲的话,还是去见一下赵掌门吧,当年我和他在北方得到仙界传来的警示,青帝也是知道的,在下觉得赵掌门留了一些隐秘的东西,没有告诉我们,青帝可以询问一二。”
凌羽点点头,说:“可以,先生可愿陪我前去?”
水缘惊异的说:“青帝不打算一个人去?你们毕竟是兄弟,属下……”
凌羽打断他的话,说:“先生太多虑了。”
水缘一笑,说:“遵命,明天一早如何?”
凌羽点点头,水缘躬身后退,转身离开……
对凌羽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依靠的人,已经不多了。也许只有赵非庸和水缘了,可是赵非庸和水缘在自己的心里,都有一些缺憾。
赵非庸虽然是血亲,但他觉得在诸多的事情上,他们都格格不入。
水缘虽忠贞不二,但他并不完全相信他,即便认可圣宗,他也有一些担忧,因为水缘总能左右的他想法。
对凌羽来说,他无论于谁单独相处,都出于劣势,反而是三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却能占据主动,因为他是他们的纽带。
赵非庸的住所,凌羽来过,还是章惇的故居。
凌羽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心情颇为灰暗,没有太多的关注。
此次前来,他才发现,此地到颇有几分雅致。
青墙黑瓦环护,枯柳周垂,高大的门楼,被白雪覆盖,但隐隐可见精致的雕花,四面抄手游廊也是精工细作。
进入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还有几只寒梅,点缀着这唯美生冷的庭院。
庭院的内部还有庭院,这是一个两进两出的院落。
赵非庸满面春风的从里院出来相迎。
凌羽深深地鞠了躬身,说了句:“大哥安好。”
站在凌羽身后的水缘,抱拳拱手。
赵非庸哈哈一笑,抱拳还礼。
场面上的客套话,寒暄了几句,三人进入了内院的正厅,分宾主落座,佣人们送上茶水。
茶水在这冰冷的天气里,冒着浓浓的热气,此时阳光正好,透过竹窗照进屋内,一片安静祥和。
赵非庸品了一口茶,说:“易轩最近去了哪里,为兄好生挂念。”
凌羽缓缓的回答,说:“回大哥,去了东海龙宫。”
赵非庸捧着茶杯的手,忽然窒了一下,满眼疑惑的看着凌羽。
凌羽和水缘商量好了,和赵非庸全盘托出所有的事情,于藏着掖着的人打交道,最好的办法,不是探听他的隐秘,而是和他开诚布公。
凌羽没有往下说,反问了一句:“大哥没听说过东海龙宫?”
“听过,民间神话里说,它是掌管风雨的神仙。”赵非庸似笑非笑的说着。
凌羽和水缘对望了一眼,这事听起来的确匪夷所思,不怪赵非庸不信。
今天在某网站申请了签约,被编辑指出在下的文风不对,不能满足当下读者的需求,说小说没有代入感,说古风让读者读起来吃力。
在下有点失落,但细细想来确实如此。编辑说的很对。
不过,在下还是喜欢这种文风,和在下当初的设想,并没有太大的偏离。
如果注定不能扬名,那就坚持吧,至少本书在下会写完的。
坚持,并不求胜利、因为已经求不到了。
这样也好,无登峰于天下之荣光,就无沉溺于地狱之坎坷。
(本章完)
第209章 0210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弱者()
南风剑庄的弟子,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修仙之士,迅速的从各个帐篷中走出,向封印靠拢。
“啊……”
显然有南风剑庄的弟子,已经死去了。
“轰隆……”
天地间亮了一亮,一道道闪电,突兀在夜空中闪现,并劈中南风剑庄的弟子。
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有回到了那天夜晚。
封印的眼睛一片猩红,对着身边的一个弟子吼道:“你们几个突围出去,通知魔界和蓬莱岛……”
南风剑庄的弟子,开始反击,法宝向着黑暗中的黑袍人射去……
“居于光之国度,俯瞰众生的主啊,我们愿尊称您的名为父,愿您的光辉降临这片罪恶之地,给黑暗以救赎,罪恶以判罚……”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一道半径达数十丈的,巨大圣光柱,从天空射出,圣光柱落下之时,天地尽炽,袅袅的圣歌缭绕天际……
封印的脸色,越发的狰狞了,欣长的身躯,猛然一挺,疾射而去,冲向黑暗之中。
忽然一声惨叫,从黑暗中发出,一名罗马人被封印杀了,于此同时,天空一阵灼亮在封印的头顶闪现,一道闪电劈下。
“哈哈……”封印突然狂笑了起来,长剑挥舞,左手化拳,硬生生的对上了这道光亮……
一阵滋滋作响。
南方山庄的人抬眼看去,却见一道道光良在封印的长剑上闪耀,擎出地拳头如被火焰灼烧一般,不断融出一个个焦痕,带着焦臭味的青烟袅袅升起。
“轰隆”一声闷响,光柱被封印击碎,片片消散……
南方山庄弟子,爆发出一片欢呼……
“审判之光辉,主的荣耀……”又是一声吟唱长空传来!
漫天的雷光浓烈极至,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遮盖一般,一阵宏大地海啸之音,从空中传来,耀目的圣光,挟毁天灭地之势轰下……
封印死死的盯着天空,忽然大声呼喊着:“快四散开去,快,快啊……”
封印看的明白,今天偷袭的异族人,实力并不是很强,至少不能和偷袭南风剑庄的那批人相比。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威势,是因为战场太小了,他们的威势迭加了,只要能充分散开,根本不需惧怕。
可惜他明白的,似乎晚了一些。
“轰隆隆……”
一阵连绵不断地爆炸声,从圣光中传来,大地沦陷,轰隆的大地震颤声,响彻云霄,轰爆声久久不歇……
秋风吹过,一批南风剑庄弟子倒在了地上,也许永远也不能起来了。
封印疯狂的挥舞这长剑,一名又一名罗马教士倒下……
黑暗之处一声长啸,黑袍人全部转身离开……
一种极度的恼羞和愤怒,出现在了封印的脸上:“想跑,杀了我这么多弟子,你们想跑?”
可他除了无穷的愤怒,却无力阻止,最多是多杀几个黑袍人而已……
云天之上,忽的一条黄光,和一条白光闪过,纵横数十几丈的光芒,将数十个黑袍人,被从远处轰回了战场的中心。
于此同时,一阵阵喊杀声传来,黑暗中逃奔的黑袍人有倒下不少……
一声焦黑的封印,喃喃自语的说:“终于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他有一股歇斯底里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南风剑庄受伤?为什么每一次的选择,都会有人死去?
看到了救援,他没有太多的欣喜,更多的是绝望……
什么时候才能和这个岁月做个了解呢?
风敲心门作响,光透黑夜闪烁。夜凉如水,血泪长流……
一阵凌冽的杀气,从天边传来,划开这秋夜的萧索……
无边的黑暗中,一个黑袍人停下了逃奔的脚步,用一个浑厚的声音喊道:“不要退了,不要乱,开始祈祷,杀死……”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脸错愕的看着天空,一道剑光照亮了天际,一股凌厉的力量,冲进他的身体,将他的生机断绝……
身边不远处的几个黑袍人悲呼:“亚利基利大人。”
这些偷袭的罗马教廷修士,乃是驻扎王屋山的队伍,他们还不知道自主力在南风剑庄遭到毁灭性打击,几乎全军覆没了。
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南风剑庄因为塔纳托斯和罗马教廷的威逼下,向中原避难。带给他们这个消息的是马基亚维利。
马基亚维利没有被杀,他和莫失一样,被水缘控制了……
既然是这帮人是避难,必然是狼狈,给他在来一下子,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在马基亚维利的怂恿下,亚利基利同意了,要给南风剑庄最后一击。
两日来,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南风剑庄分成四队,在最前方和最后方的两只队伍,实力很强大,他们不敢贸然动手,便想挑一个软柿子捏捏,打算捏完就跑。
如果南方山庄不堪一击,那么再对其他的三队下手。
一切如他们所想,南风剑庄真的不堪一击,亚利基利甚至产生了,要全歼这只队伍的想法。
只是一丝理智,让他还是压制住了冲动,更重要的是,马基亚维利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就不停的劝说他,见好就收,赶快退走。
这个计划原本是马基亚维利提出的,他表现的唯唯诺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让亚利基利产生了一种不安,最终决定按原计划先撤离,再重新组织进攻……
可他们还是晚了许多,捏完没能走成,前来的救援的敌人,竟是如此的强大……
黑暗中,有人传来祈祷声,还有罗马修士,在负隅顽抗……
时间很短很短,罗马修士全部被杀,当然还有一个人活着,就是马基亚维利……
又一部分罗马修士消亡,战争似乎快要胜利了……
三天之后,浩浩荡荡的南风剑庄,来到了昆仑山,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扎下了营盘。
雪,对于南风剑庄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新奇的玩意,在唯美的同时,也让他们很害怕,太冷了,冷风一吹,雪就会钻进帐篷里,甚至自己的棉衣里……
大地覆盖着厚厚的白雪,轻柔、松软、洁白无瑕。
(本章完)
第210章 0211为谁风露立中宵()
放眼望去,茫茫大地,银装素裹,万树银花,洁白的雪浪,随着山势此起彼伏。
北风吹来,呜呜的让人恐慌,漫无边际的白,又让人感到无边的寂寞,不由得想他们想到,之前死去的兄弟,和家乡的温暖……
是啊,当初勾肩搭背在一起的兄弟,就这么被带走了,都来不在及在路口道别,就此处转身离去,投入了下一个轮回。
如果离去是注定,当初的到来,又是何必呢?
封印带着几个弟子,前往冰雪神教拜山,一路之上,心潮涌动。
来到这里,真的是好事么?
他总觉的那里不对,可又想不起来,只好归结为想家了。
是呀,越是危难的时候,越是想家,想那片故土……
可是,岁月匆匆,走过的何止是路程啊。
好在,封印受到了冰雪神教的热情招待。
冰雪神教对他是嘘寒问暖,他们太过热气了,搞的封印很不好意思。
嘘寒问暖的之后,冰雪神教还是问了一个,他没法回答的问题:“南风剑庄对魔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封印的地位,不能回答这问题,只好支支吾吾的揭过不提。
冰雪神教到也没有太过纠结,双方也就算是相安无事了。
当问题不能直面的时候,故意忽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大家都是文化人,刨根问底有什么必要呢?就算到了刺刀见红的当口,彼此也未必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从来都是弱者的借口!
强者要么在思考,要么在杀戮,那有时间做无谓的解释呢?
水缘到了昆仑山后,就回到了万圣殿,赵非庸也在昆仑山下驻扎。
万圣殿依旧,只是没有凌羽的影子,多少让水缘有点失落,毕竟凌羽才是这里的主人,他只是一个管家而已。
有的时候,他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的执着的目的是什么呢?万族共存?
真的到了那一天,就真的会和谐吗?
当老鹰要吃掉鸽子的时候,他又该怎么选择呢?是鹰还是鸽子?这是一个天道的问题!即便是佛祖都是无奈的。
也许万族共存只是一个幻想,那是不会实现的吧?如果不会,为什么要执着呢?
在水缘的期盼中,一身落寞的凌羽,终于回到了万圣殿。
凌羽有多几分变化,显得更成熟稳重了,却更不开心了,一脸的忧愁暗恨。
水缘没有打扰凌羽,他知道凌羽一定会找他,因为凌羽还不够成熟。成熟是一个遥远的过程,越是不凡的人,成熟需要的时间越长。
果不其然,凌羽在万圣殿的主位上落座,就传唤了水缘。
水缘碎步赶来,对着凌羽深深地鞠了一躬。
凌羽怔怔的看着水缘,没有说话,水缘也就这么一直的弯着腰。
许久之后,凌羽才说:“免了吧。”
水缘淡定的直起腰,从容的抬头看向凌羽。
凌羽的也看着他,两人有对视了良久,凌羽低下了头,缓缓的说:“先生,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如果我只是你的棋子,请你放过我,可以吗?”
水缘面上一慌,从没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间若有千言万语卡在了喉咙,什么也说不上来,只是嘶哑着说:“青帝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仿佛喃喃之语一般。
凌羽看着面色苍白,带着惊恐之色的水缘,心中不忍,长出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坐下吧。”
水缘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如一节树干,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里。
半晌之后,水缘面色好了一些,眼中依然有着淡淡伤痛,他嘴角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一会之后,用一个比较平和,缓缓地道:“和南风剑庄结盟的事情,没有预先禀报青帝,属下擅自做主,请青帝降罪。”说着缓缓的跪下了。
当一个人,沉醉在一个幻想之中,总会不知不觉的,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没想到“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自己的一生,如一粒陌上的尘埃,在岁月奔腾着飞驰而过之时,被扬起飘荡在空气中。
这是为谁飘荡啊?那些梦想和信仰,究竟是因何而来?还是自己在自以为是的在洪荒之中随波逐流?
他也有些慌乱了?
皇帝不急,太监为什么要急呢?他不是傻瓜,他可以选一知己,过着琴瑟在御的生活。他都明白的,可又为何放不下呢?这是他不明白的地方?
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了。因为时光已经将他带到了半空。
凌羽一怔,没想到水缘会下跪,不由自主的走下台阶,搀扶起水缘。
凌羽脸上有尴尬闪过,勉强一笑说:“这种事情,先生不必问我。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圣宗的所有一切。”
水缘低叹一声,说:“青帝之前回避关于圣宗的事情,属下不敢强行告知,若青帝想知道,属下定当知无不言。”
是啊,不能完全怪水缘,之前是自己一直在回避。
让凌羽有些恼怒的,不能释怀的,是水缘没有告诉他,他和嗣农大神的关系,甚至连提也没提到过嗣农大神。
凌羽避开了水缘的目光说,轻声的说:“说说圣宗的起源吧。”
水缘一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凌羽有些着急,说:“先生怎么不说话了?”
水缘微一沉吟,说:“不是属下不说,而是属下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