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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衿嘻嘻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它就是宝贝。”
闻言,雪千寻撇撇嘴,不置可否。但若是东方不败亲手给她做一件衣服,恐怕她也会当初宝贝一般。
杨莲亭解释道:“当年爹离开代州的时候,你娘给爹做了两套衣服,一套我离开代州不久在太原遇上盗匪,爹打输了。衣服也弄坏了,那套衣服就被爹扔了。这一套爹穿了两年。一直到实在穿不下了,爹也舍不得扔,就一直藏在这。”
杨莲亭之所以不扔,是因为那是在盗贼袭击代州之后,东方白失踪了,杨莲亭才留下作纪念。
岳灵珊顿时一愣。心想:原来杨莲亭对妻子的感情竟然是这般情深义重。
杨子衿又指着木制玩偶,问道:“那这个呢?也是娘送给爹的吗?”
杨莲亭笑道:“那是你爷爷二十多年前亲手刻给爹的礼物。”
杨子衿道:“是爷爷亲手刻的啊!那也算是了不起的宝贝。”接着又捧起小盒子,问道:“那这个呢?又是谁送给爹的?”说着便打开了小盒子,见到里边放着一只手镯,杨子衿仔细一看。不由“咦”的一声,觉得这手镯似乎以前见过。
杨莲亭自己也有些忘了盒子中是什么物事,一看盒子中的手镯,这才想了起来,一顿,说道:“这手镯是十年多前一个女人送给爹的。”
“啊!!”
闻言,杨子衿惊呼一声,雪千寻、陆青青与岳灵珊三人也不由惊异的看了看杨莲亭。
雪千寻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旧情人送的。”
杨子衿顿时追问道:“爹,那个女人是谁啊?”
杨莲亭耸耸肩,淡然道:“她死了。”一顿,又道:“还是你娘杀的。”
杨子衿又是一声惊呼:“啊!!”
雪千寻厉声呵斥道:“胡说八道,她什么时候杀过你的女人?”
杨莲亭一翻白眼,道:“谁说是我的女人了?这镯子是雪……雪心,就是任我行的妻子送的。十年多前在黑木崖下,是我偷偷放了她,她就送了这个镯子给我做信物,说要报答我。后来她死了,这镯子既不便送人,又不适合我戴,就放了在这。要不是今天拿了出来,我都忘了这事了。”
“呃!!”
雪千寻不由哑口,一时间无言以对。
雪心还真是东方不败杀的,而且雪心还是雪千寻的堂姐,但两人没有什么感情。
杨莲亭恍然大悟道:“啊!我想起来了,这镯子跟盈盈姐带的手镯一模一样。”
杨莲亭一愣,问道:“谁是盈盈?”
雪千寻道:“任盈盈,任我行和雪心的女儿。”
见杨莲亭眉头一皱,雪千寻又道:“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子衿的。”
岳灵珊却是听得云里雾里,有些糊涂,问道:“二师哥,哪个雪心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你偷偷放了她?你的妻子又杀了她?”
杨莲亭笑道:“这件事说来有些复杂。还记得十年多前,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一事吗?”
岳灵珊点了点头,道:“记得!二师哥就是在那之后在武林名声大震的。”
杨莲亭道:“雪心就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的妻子,当年她被左冷禅所擒。当时我错以为她知道子衿她娘亲的下落,便偷偷放了她。”一顿,继续道:“其实这件事师傅也是知道了。为了帮我圆谎,他还割伤了自己大腿。”
岳灵珊惊疑道:“啊!原来是这样啊!那……”
“乐儿!”
这时,岳不群与宁中则到了,一进洞中,宁中则便大喜唤道。
杨莲亭连忙牵着女儿的手,迎上前。对着岳不群和宁中则跪地行了一礼,恭敬道:“不小徒儿拜见师傅、师娘。”
宁中则当即扶起杨莲亭,激动道:“乐儿,快……快起来。让师娘好好看看。”说着伸出双手捧着杨莲亭的双颊,道:“七年了,乐儿你终于回来了,这七年来师娘一直担心着着你,日日夜夜为你祈福。”
杨莲亭心中一暖,道:“是徒儿不肖。害得师娘你担心了。”
岳不群笑道:“师妹,你别只惦记着乐儿。我们的徒孙也在这呢。”说着便看向杨子衿。
杨子衿恭敬道:“子衿拜见太师傅,太师娘。”
闻言,宁中则一喜,慈爱道:“乖!”说着伸出手摸了摸杨子衿的头。
岳不群看了看岳灵珊,又看了看昏睡的令狐冲,眉头一皱。岳不群不知道岳灵珊是得知了杨莲亭回来的消息之后才上来的,还是在之前上来的。但他却没有出言相问。
岳灵珊上前叫道:“爹,娘。大师姐。”
杨莲亭又拉着陆青青,道:“师傅,师娘,这是青青。”
陆青青行礼道:“青青见过岳先生,岳夫人。”
杨莲亭又道:“师傅,师娘。七年前徒儿危在旦夕,事出无奈,为了保命,不得已之下私自将《紫霞神功》传授给青青……”
岳不群一摆手,道:“诶!乐儿。此事师傅已经说了,错不在你,你的命比任何神功都要珍贵。”
宁中则道:“是啊乐儿,这件事师娘也已经知道了,你师傅也不会怪你的。”
杨莲亭道:“多谢师傅师娘。待得来日,便让青青拜师娘为师,入我华山门下。”
陆青青拜入华山派,这事对华山派有益无害,岳不群自然是同意的。
宁中则看了看陆青青,心想这七年来也苦了她这个一个孩子苦练武功才救回了杨莲亭,对她印象极佳,心里也是着实喜欢。
接着,宁中则抱着杨子衿,与岳不群、杨莲亭几人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
忽然,床上昏睡的令狐冲迷迷糊糊之中断断续续的说出梦呓话来:“小师妹!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小师妹……”
众人皆是听到了。
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三人俱是脸色一变。
杨莲亭眉头一皱,看了看令狐冲,又看了看岳灵珊,问道:“珊儿,你已经定亲了吗?”
岳灵珊脸色一白,一时间答不出话来。
而岳不群则是脸色阴沉,他费了极大的心思和口水才说服了夫人和女儿,但他还没来得及找机会说服杨莲亭,却比令狐冲一句梦话给搅了局。
令狐冲对岳灵珊的心思,岳不群是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的,若不是因为有杨莲亭的出现,岳灵珊嫁给令狐冲便是岳不群的打算,毕竟令狐冲是目前唯一适合继承他衣钵的人选,下一任的华山派掌门,对他、对岳灵珊都有好处。
但与杨莲亭一比,令狐冲便被岳不群给无视了,而他罚他面壁一年,其中也是存了想要‘棒打鸳鸯’的一点心思。
如今,他还没有机会撮合杨莲亭和自己的女儿,若是被杨莲亭知道令狐冲对岳灵珊的情意,岳不群知道,以杨莲亭的性子,本就有妻儿的他,是绝不会夺令狐冲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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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 我不嫁了()
此刻,岳灵珊不知该如何解释,心中羞愧之余,急得泪水在眼中打转,只欲找洞缝钻起来。
而岳不群脸色一僵,立时便又恢复过神色,面色无悲无喜,令人猜不出心思。
岳不群瞥了岳灵珊一眼,心知此事是自己的女儿告诉了令狐冲的,不由暗道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随即又看了看迷迷糊糊说着梦话的令狐冲一眼,面色一冷,神情微怒。
与此同时,岳不群却是已是心思电转,思虑着对策。
先行欺瞒过去,再找私下里找机会说服杨莲亭?
这念头一起,岳不群自己便先否决了。不说杨莲亭聪明绝顶,就说只等令狐冲醒来,此事就会被揭破。
但当着杨莲亭女儿、陆青青、雪千寻等人的面,询问他愿不愿意接纳岳灵珊?
饶是岳不群脸厚心黑,也拉不下这个脸。
一时间,岳不群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论是岳灵珊、岳不群还是宁中则,三人的神情都早已经被杨莲亭收入眼底。
岳灵珊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单单看她表情,杨莲亭便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但华山派若是出什么大事的话,今日杨不离就应该禀报于他了,除非是今日才发生的事,或者说是连杨不离也还不知晓。只不过之前岳不群三人毫无忧虑之色,倒是看不出华山出了什么祸事。
从令狐冲迷迷糊糊说出那句话想来,华山派不但没有祸事,反而应该是快有喜事了。
是岳灵珊要嫁人。
而且应当是近日决定,还未正式定亲的,否则他不可能不知情。
岳灵珊要嫁的是谁?杨莲亭却想不出。
不过,令狐冲也喜欢岳灵珊。
思及此处。杨莲亭不由诧异的转过头看了看昏睡的令狐冲一眼。这倒是有些出乎杨莲亭的意料。
令狐冲只比他早入门几个月,从小看着岳灵珊长大。
他们二人都比岳灵珊大上七岁,从小就将她当成妹妹一般。
而若较真算来,杨莲亭两世为人,实际年龄更是大上岳灵珊三十多岁。以这个时代普遍早婚早育的情况来比较的话,杨莲亭甚至都可以当岳灵珊的爷爷了。
以己度人。杨莲亭从来就没想过令狐冲竟然会对岳灵珊产生男女之情。
但转而一想,令狐冲和岳灵珊青梅竹马,对她日久生情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是他,令狐冲是令狐冲,虽然长得一样,但终究是两个人,各有各的想法和看法。
一代宗师黄飞鸿六十四岁还娶了个十九岁的妻子,令狐冲只大岳灵珊七岁,倒不也算是什么大问题
“他喜欢珊儿。而珊儿要嫁人了。所以他黯然神伤,大病了一场?”
“珊儿不喜欢他,另有意中人?还是师傅或师娘不同意他和珊儿,给珊儿定了一门亲事?”
刹那间,杨莲亭便将此事猜出了十之九八。
理清思绪之后,杨莲亭便想着要是令狐冲和岳灵珊两情相悦,那他便帮忙说服岳不群和宁中则。但若是岳灵珊不喜欢令狐冲,另有意中人。那他唯有安慰安慰令狐冲了。
看着岳灵珊楚楚可怜,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杨莲亭心下怜惜,没再追问她。而是转头看向最好说话的师娘宁中则,问道:“师娘,你们要不是要给珊儿说一门亲事?”
令狐冲说的梦话,宁中则也是听到的了,神情也不由有些尬尴。看了岳灵珊一眼,暗叹一声,点了点头。
杨莲亭微微一笑,问道:“是师傅师娘给决定的,还是珊儿自己选的意中人?”
这时。岳不群插口道:“既是珊儿自己的选的,也是我和你师娘定下的。”
闻言,杨莲亭当即看了看岳灵珊一眼,道:“哦!珊儿,是你自己愿意的?”
岳灵珊愣了愣,半响,点了下头。
杨莲亭道:“既是两情相悦那自然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勉强是没有幸福。能找到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相伴一生,二师哥也为你高兴。”说完转过头瞥了令狐冲一眼,暗叹一声。
杨莲亭又问道:“师娘,是哪家公子这么有福气,能得珊儿和师傅师娘青睐?”
宁中则一怔,看了看丈夫和女儿,不知该如何回答。要知道,杨莲亭的女儿此刻还依偎在她怀中。
这时,岳不群语重心长道:“乐儿,为师最大的心意就是光大华山派,若能振兴我华山,为师即便是死也是含笑九泉。除此之外,最令为师操心的还是珊儿,珊儿是我和你师娘唯一的女儿,而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师傅和你师娘也一直将你当成是亲生儿子般看待……”
闻言,杨莲亭当即瞳孔一缩,暗道:“不会吧?”
却见岳不群继续道:“你和珊儿也是青梅竹马,若不是当年珊儿还小,为师早就将她许配给你了。只可惜,七年前你就已经有了未婚妻。不过,七年来,珊儿都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天下之中师傅看得上眼的少年才俊不多,论武功论才学更是无人及得上你半分。倘若有乐儿你来照顾珊儿一辈子,师傅和你师娘才放心。”
杨莲亭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岳灵珊的意中人竟然是他?
要知道,当年他逃亡海外之时,岳灵珊还是一个贪玩好吃,爱粘着他的小丫头,七年来岳灵珊也都以为他死了,而回来之后这一次也才算是岳灵珊真正与他重逢。这种情况之下,岳不群的爱慕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陆青青和杨子衿脸色一僵,灵雎和雪千寻则是眉头一皱。
随即,便见陆青青不假思索道:“不行!”
闻言,岳不群、宁中则及岳灵珊一怔,脸色一变。
杨莲亭道:“青青。在师傅师娘面前,不得无礼。”
陆青青道:“姐夫……”
杨莲亭柔声道:“乖,听话点,姐夫自有分寸。”
岳不群、宁中则和岳灵珊顿时一怔,不明白陆青青为什么会叫杨莲亭为‘姐夫’。心想难道陆青青的姐姐也是杨莲亭的妻子。
陆青青看了看岳灵珊,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安静了下来。
杨莲亭转过头,恭敬道:“师傅,师娘,弟子已经有妻子了……”
岳不群打断道:“这个为师知道,但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怪事,更何况如今乐儿你贵为一国之君……”
宁中则却是暗叹一声,她已经知道了杨莲亭的心思,也知道改变不了他心思。此事,她本就一开始就不同意的。只是丈夫和女儿都钟意杨莲亭,而她对杨莲亭也极为信任,觉得他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终生,但若杨莲亭自身不同意,再多说亦是无益。
杨莲亭眉头一皱,道:“师傅,无论是一无所有还是坐拥天下,我都是我。有些想法由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弟子已经亏欠我两个妻子太多,是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她们的事情。”说着又对岳灵珊。歉然道:“珊儿对不起,师哥一直只把你当成妹妹,从来就没有其它的非分之想。我也希望珊儿你也能一直想小时候一样把我当哥哥。”又转头对岳不群和宁中则道:“师傅、师娘,对不起。”
岳不群脸色一沉,问道:“既然你都有两个妻子了,为何不能再接纳珊儿的一片深情厚意?”
宁中则叹息道:“师兄。既然乐儿不愿意,也无谓再逼他。”说着的同时却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岳灵珊。
此时,岳灵珊的泪水已经是夺眶而出,心中既是委屈,又是羞愤。
杨莲亭看了看陆青青。柔声道:“青青的姐姐子衿,师傅师娘和珊儿你们应该还记得吧?”
闻言,岳不群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便言道:“是那个先天心脉有缺的那位陆家大小姐。”
杨莲亭眼中满是痛苦之色,道:“七年前,子衿为了救我,舍命为我挡下了一掌。”
宁中则与岳灵珊顿时一怔,抬头看向杨莲亭。
杨莲亭继续道:“她最大心愿便是做我的妻子,可惜,我只能在她去世之后才给了她一个妻子的名分。”一顿,又看向女儿,愧疚道:“也是那一天,我害得子衿的娘亲差点流产,子衿一生下来就心脉有缺,就是我害的,而且她们母女两个还苦苦带了我七年。几个月前,我才跟子衿和她娘一家团聚。”
杨子衿一愣,泪水不知不觉间就流了下来。
雪千寻脸色一变,对着杨莲亭怒斥道:“你个混蛋,你怎么能在子衿面前说这些?”
这时,杨子衿又呜呜一声哽咽抽搐。
宁中则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