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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人雄道:“令狐……令狐冲,原来……原来你真的没死?”
杨莲亭冷冷的道:“哪有这般容易便死?我还要留下来陪你们慢慢玩。”
余沧海越众而前。冲上前来,深深的看了杨莲亭一眼,而后冷笑一声,问道:“你在这女支院之中,干甚么来着?”
杨莲亭哈哈一笑。道:“这叫做明知故问。在女支院之中,还干甚么来着?”
余沧海冷冷的道:“素闻华山派门规甚严,你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君子剑’岳先生的嫡派传人,却偷偷来女票女支宿娼,好笑啊好笑!”
杨莲亭道:“华山派门规如何,是我华山派的事。用不着旁人来瞎操心。”说着,杨莲亭故意身子发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加上他‘脸无血色’。倒是装出了身受重伤的样子。
余沧海冷哼一声,眼中杀意骤起,青城派和华山派的梁子越结越深,余沧海自知道罗人杰被令狐冲杀死之后。便对令狐冲起了杀心,再加上今日收到‘杨逍遥’的侮辱。恼羞成怒的余沧海更是欲杀了令狐冲泄愤。如今余沧海自认与嵩山派搭上关系,强强联合之下,倒也不怕跟华山派撕破脸皮了。
余沧海冷冷道:“你这臭小子,你杀了我徒弟罗人杰,今天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为过!”话音一落便抬起手掌,运转内力,一掌拍了向杨莲亭。
杨莲亭侧身一闪,‘险之又险’的避了开来。
余沧海眉头一皱,欲待再行出手。忽听得窗外有人叫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脸!”那“脸”字尾声未绝,余沧海已然右掌转回,劈向窗格,身随掌势,到了窗外。
见此,杨莲亭不由嘴角一勾,倘若不是因为他率先感知到了有人接近,余沧海杀意一起之时,杨莲亭便想出手击杀了他和青城派的人,推给田伯光。
这样一打断,这位‘好心人’出言相助反而其实是救了余沧海等人一命。
房内烛光照映出来,只见一个丑脸驼子正欲往墙角边逃去。
那驼子正是林平之所扮。
木高峰知道了林平之的身份之后,便旁敲侧击《辟邪剑谱》的下落,但林平之自然是一无所知,一番合计之下,木高峰便让林平之拜他为师,随即带着他暗中监视着余沧海及青城派弟子的动静,而后跟随他们来到了群玉院中。
余沧海喝道:“站住了!”同时脚步一掠,力随声至,掌力已将林平之全身笼住,只须一发,便能震得他五脏碎裂,骨骼齐折。
忽然,这时一人从暗中蹿出,拍出一掌对着余沧海偷袭而来。
余沧海心中一惊,但其不愧为江湖数得上的高手,仓促之间却是陡然掌势一变,与偷袭者对了一掌。
待得定睛一看,余沧海才认出偷袭者乃是木高峰。
原来,却是木高峰心知自己的武功与余沧海乃在伯仲之间,正面交手难以讨得好处,但余沧海今日却是被‘杨逍遥’所伤,木高峰才打定了‘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适才故意让林平之在明,而他在暗,随时准备偷袭余沧海。
“砰!!”
余沧海右手手臂本就被雪千寻所伤,又被杨莲亭一击打得内伤,此刻再受到木高峰的偷袭,却是吃了不小的亏。是以双掌一触,余沧海立时顺势脚步一掠,暴退开来。
余沧海一边暗中运气调息,一边厉声喝道:“木高峰,你为何三番两次指示这臭小子与我作对。究竟是何用意?”
木高峰见余沧海仓促之间竟也能如此从容应对,心下也不由一凛,暗道:“这余沧海果然有些真功夫。”木高峰见余沧海被他偷袭了一掌之后依旧面不改色,便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的目的是得到《辟邪剑谱》,并非真的要与余沧海一决生死。
木高峰嘿嘿一笑道:“我木高峰一向不愿招惹麻烦。所谓事不关己,便不劳心,更不想得罪余观主,不过呢……”说着指了指林平之,道:“这小子既然叫了我一声爷爷,又拜我为师,他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啦!”
余沧海看向林平之,问道:“小子,我跟你素不相识,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偏偏来找我余沧海的麻烦?”
林平之愤恨道:“你不要满嘴的仁义道德,你害得我家破人亡、骨肉分离,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余沧海顿时喝问道:“你到底是何门何派?我几时认识你?又几时害得你家破人亡?”
林平之双手撕下脸上膏药,现出真容,朗声道:“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因为在你眼中,只有我林家的《辟邪剑谱》。”
闻言,余沧海脸色一变,随即又哈哈笑道:“原来你就是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
房间里的杨莲亭听到这些话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原来是林震南的儿子。随即看了看洪人雄几个弟子,霍的一声,身形一闪,啪啪啪几声,便在瞬间就点住洪人雄三名青城派弟子的穴道。
而后杨莲亭便与东方不败等人从暗道溜走了。
第二百章 救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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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暗道之后,东方不败对杨莲亭便问道:“莲弟,你还要去引开嵩山派的探子吗?”
杨莲亭一点头,一看女儿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似是有些发睏,顿时又摇头道:“既然余沧海等人看到了,嵩山派的人自然会打听得到,不必再去了。请使用访问本站。又摸了摸杨子衿的脸蛋,道:“我们回去吃宵夜,早点睡觉了。”
他今日才与东方不败以及女儿重逢,都没来得及好好相聚,心里简直是有说不完的话。
对于女儿,杨莲亭心里充满了愧疚。
虽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父亲,令杨莲亭有些不知所措,但那血脉相连的感觉全面唤醒了杨莲亭隐藏在心灵深处那对亲情的渴望和依赖,以及深厚的责任感。这种感觉,大概只有已为人父的人才能亲身的感受到。
此刻,见女儿有些发困,杨莲亭顿时将一切事情抛之脑后,只想抱着她回去,让好好她睡一觉。
闻言,有些睏意的杨子衿猛然精神一震,粉舌舔了舔嘴唇,道:“吃宵夜?太好了!”
东方不败一翻白眼,自己这个女儿体质跟她父亲一样,有着饕餮一般的胃口,活脱脱一个吃货。
杨莲亭抱着女儿,啵的一声亲了她一口,笑道:“爹亲自下厨,煮东西给你吃好不好?”
杨子衿登时连连点头。
杨莲亭转过头,对雪千寻吩咐道:“余沧海和木高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出去教训他们一下,别让林平之落入他们手里。”
当年,林震南与杨莲亭倒是有一点交情,只不过七年前洛阳一战之后。双方便划清了界限。虽然他在刘府指责了余沧海,但实际上杨莲亭对林震南的生死并不关心。
毕竟林震南七年前是站在他对立面的,哪怕他是迫不得已也好,职责所在也好,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更何况,当年的围杀他一事王家也有着嫌疑。他没去找王家和林家算账,他们就该烧高香了。
之所以让雪千寻对林平之伸出援手,只是因为从他的言行举止之中看出他心性秉直,知道他是林震南的儿子之后。杨莲亭便想起自己以前曾见过这个孩子几面,对他印象也不错,才动了恻隐之心。
本来杨莲亭是想亲自出手帮一帮林平之的,但是现在,林平之的小命都没他女儿的胃重要。
闻言。雪千寻皱了皱眉,如今对她而言,除了东方不败和杨子衿,其他人的生死她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
杨子衿喜滋滋道:“雪姨,早去早回,不然晚了宵夜就没你的份了。”
雪千寻当即嫣然一笑,摸了摸杨子衿的脑袋。笑道:“贪吃鬼。”随即便走出了暗道。
雪千寻来到院子外后,便看到余沧海和木高峰一左一右抓住林平之的双臂。
此刻,林平之双臂分别被两股大力前后拉扯,全身骨骼登时格格作响。痛得几欲晕去。
余沧海知道自己若再使力,非将林平之登时拉死不可,登时对木高峰喝道:“你还不放手,你的徒弟必死无疑。”
木高峰狰笑道:“要放手的应该是你。”
余沧海道:“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徒弟。你根本不顾他的死活,你根本不怀好意。”
林平之惊道:“木老前辈。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手啊!”
没得到《辟邪剑谱》之前,余沧海还不想杀林平之,再次喝问道:“你到底放不放手?”
木高峰看出了余沧海心有顾忌,再之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辈,他只在乎《辟邪剑谱》,却不在乎林平之的生死,厉声道:“要我放手,你休息!”话音一落,手上登时力道加强,拉扯着林平之的手臂。
眼见如此下去林平之就要被余沧海与木高峰二人撕成两半,雪千寻当即手腕一转,手中便多了两根绣花针。忽然,雪千寻又是一顿,放下了手,没有出手,因为她知道她或许不必出手了。
这时,一道身影冲进余、木二人中间,抬腿一脚踢向余沧海手腕,逼得余沧海松开了手,随机倏然间便见紫气一盛,来人双臂一展,以一敌二,以深厚的内功震退了余沧海和木高峰,顺势救下了林平之。
来人轻袍缓带,一身青衫犹如书生一般,却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岳不群肃容道:“余观主、木兄,你们俩个人就为了一件小事而滥杀无辜,不觉得过分了一点吗?”
一见岳不群,余沧海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但此刻他有伤在身,而岳不群只一招便震退他与木高峰二人,令他胸口也隐隐作痛,显然武功已是高他甚多,却是不敢轻易再与岳不群动手。
木高峰已经得罪了一个余沧海,自然不愿再得罪一个岳不群,冷哼一声,便上前拉着林平之的手,道:“林平之,走,跟我走。”
然而,林平之却是一把甩开了木高峰的手,躲在岳不群身后,犹如一个生闷气的孩子。
这时,随着岳不群一道而来的劳德诺和陆大有也跑上前来。
木高峰一愣,道:“怎么?你不是很想报仇吗?你已经拜我为师了,为师一定把所有的武功传授给你,假以时日你一定能打败余沧海,报你林家的血海深仇。”
林平之道:“如果你是真心拿我当徒弟的话,你刚才就不会见死不救,你刚才就不会死都不松手,你没有顾过我的生死,就算你武功再好,我也不会再跟着你了。”
经过方才一事,林平之算是看清了木高峰的真面目,知其心肠毒辣,全然就不顾他的生死,收他为弟子,显然也是不怀好意。
闻言,木高峰心下一怒,喝道:“你说什么?”
一旁的陆大有笑道:“您还不明白?他呀!不想做您徒弟了!您还在这厚着脸皮不走啊?”
木高峰怒极反笑道:“林平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收你为徒了,哼……”说完便愤然转身离开了。
余沧海走上前,看了看林平之,林平之顿时有些畏惧的往后一躲。
余沧海道:“林平之,既然你拜师不成,不如跟我走。”
岳不群一摆手,道:“余观主,说到辈分。你可高他一辈。论武功,你更是高他千倍万倍。你这么做,岂不让人耻笑你是恃强凌弱吗?”
余沧海冷笑道:“恐怕被人耻笑的是岳掌门你呀!”
闻言,岳不群不由眉头一皱。
劳德诺道:“余观主此言差矣!我师父一向光明磊落,怎会遭人耻笑呢?”
余沧海哈哈一笑。道:“笑你们堂堂华山派门规松散,纵容门下胡作非为,到处去女票女支宿娼。”
岳不群问道:“余观主何处此言?”
余沧海冷笑道:“何出此言?你到房间去看看吧!看看你的爱徒令狐冲在风流快活吧!”说着便指着方才杨莲亭所在的房间。
岳不群脸色一正,对陆大有吩咐道:“大有,进去看看你大师兄是不是真的在此。”
然而,令狐冲早已出城去了,而杨莲亭也溜走了。房间内只有三名不省人事的青城派弟子。
余沧海运功解开了徒弟的穴道,待得洪人雄醒后,顿时问道:“令狐冲呢?”
洪人雄当即跪道:“师父,弟子无能。中了令狐冲的奸计,还被他打晕了。”
闻言,余沧海顿时一怒,扇了洪人雄一巴掌。
余沧海愤愤不平的走到岳不群面前。道:“岳掌门你纵容门下弟子胡作非为,这笔账我余沧海日后再跟你算。”说完。便立时转身离开。
见余沧海离开,突然间林平之奔将过来,双膝一屈,跪倒在地,叫道:“师父!”
岳不群不由一愣,问道:“你这是干嘛?”
林平之磕了磕头,道:“师父,弟子林平之,恳求师父将我收入门下。弟子一定谨遵教诲,恪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方才林平之眼见岳不群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心中景仰之情便已是油然而生。也从众人的对话之中知道了他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方才若非岳不群出手,或许他便已经被余、木二人撕成两半,而岳不群武功力压余沧海,林平之心想若有岳不群相助,他必能救出爹娘。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我若收了你为徒,不免给木驼子背后说嘴,说我跟他抢夺徒弟。”
林平之磕头道:“弟子一见师父,说不出的钦佩仰慕,那是弟子诚心诚意的求恳。”说着连连磕头。
岳不群笑道:“好罢,我收你不难,只是你还没禀明父母呢,也不知他们是否允可。”
林平之道:“弟子得蒙恩收录,家父家母欢喜都还来不及,决无不允之理。家父家母为青城派众恶贼所擒,尚请师父援手相救。”
岳不群点了点头,道:“起来罢!好,咱们这就去找你父母。”
闻言,林平之不由再次跪地磕头道:“谢谢师父!”
见此,隐于一旁的雪千寻努了努嘴,便转身离开,往知府府邸方向走去。
“爹,爹!”
待得岳不群等人走出院子,便见岳灵珊等人急忙忙跑了上来。
岳不群眉头一皱,道:“灵珊,你怎么跑到这来了?”群玉院乃是青楼,他自身都不愿再这污秽之地多待,自然不喜女儿贸然前来。
岳灵珊道:“我听说爹你们在这,我就赶过来了。怎么样?有大师哥的消息了吗?”
林平之一怔,认得这声音是当日那个卖酒少女、华山门下人人叫她作“小师妹”的,原来她竟是师父的女儿。见她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是容颜俏丽,心想:“她说她乔装改扮,定逸师太又说她装成一副怪模怪样。那么她的丑样,自然是故意装成的了。”不知为何,此刻见到容颜俏丽的岳灵珊,林平之心底却想起了那个一袭白衣,如仙子临尘的身影。心中念道:“灵雎……她好像也是华山派。”
陆大有插口道:“小师妹,放心吧!大师哥他没事。”
闻言,岳灵珊喜道:“没事?真的吗?他现在人在哪里?”忽然,一见林平之,不由惊疑道:“咦!!是你!你怎么在这?”
岳不群道:“爹刚收了他为徒。”
华山派众弟子顿时欢然道贺:“恭喜师父新收弟子。”
林平之道:“师父,原来你们是父女啊!”
岳不群道:“平之,此事说来话长。当日为师得到青城派要灭你们一家的消息,特派小女还有你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