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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叶栖雁被吻肿的红唇抿起来了,害羞的不再开口。
“说不说了?”内双的黑眸危险眯起。
下一秒,他便俯身直接将她整个扛起的往卧室里面走。
房门被踢开的声音后,便是两人双双倒入牀里的闷声,随即还有低沉男音在追问着,以及女音在凌乱的拒绝,“不说、我不说了!啊……没洗澡呐还,别呀!我说我说……”
池北河却似乎没工夫听了,专心的做着另一件事。
玻璃的倒影出来牀上的两人,外面的霓虹都不免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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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是夜色阑珊。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浴室的门拉开,池北河抱着只盖着层浴巾的她从里面走出来,然后擦了擦上面残留的水珠,将被子盖上,自己也跟着躺过去。
叶栖雁似乎是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在小幅度的喘气。
此时身上已经没那么黏稠,舒服了不少,但在他靠近时,还是又颤抖的出了些汗。
池北河看着她的样子,薄唇不自觉的轻勾,被她枕在脖子下的胳膊稍微回弯,便将她送到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眉眼,就像是逗、弄自己豢养的*物般。
这样欢好过后温存的气氛里,内双的黑眸不由薄眯了两下。
俱乐部里,他回包厢去外套时随便找了个带她去看医生的借口,当然是没人再阻拦,拿起外套刚走出门口时,却又被追上来的叶寒声叫住。
“雁雁伤的如何?”
叶寒声皱着眉,是质问的口吻。
池北河扯唇淡淡,字句却都是在宣告着主权,“我的女人,就不劳叶科长担心了!”
“你的女人?”叶寒声冷笑着重复,清朗的眉目沉沉,“池总可能也忘了,她也是我的女孩!”
“呵呵,或许她是你的女孩,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从身体到心,都是!”池北河将手中的西装随意的搭在手肘上,轻描淡写的说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叶寒声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没错,这也是他辨别不了的事实,同样的,也是他的痛。
他所能强调的都只是女孩,因为他不曾拥有,而面前这个男人,却已经占有了她!如果是身体上面,他可以去承认,但是心上面,他不会、也不能去承认!
似乎是无法在这样的对峙中矮一截,叶寒声冷笑,“池北河,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们认识多久、又在一起了多久了?我们拥有多少共同的记忆,都是你没有的,且比你一起的多出好几倍!”
池北河闻言,沉默的没有出声。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我是第一个走近她世界里的男人,也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若不是我们当年因为误会和一些外界因素而分手,我们……”
“叶寒声。”池北河终于没耐心的打断他。
没有在叫叶科长,而是直接称呼的姓名,薄唇扯动,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一直以来,你始终都纠结在过去里,而我要给她的,却是现在和未来!”
叶寒声脸上表情僵住,似是被迎头一棒,如梦初醒般。
“你只是现在拥有她而已,并不代表你以后都会!”
“池北河,你永远代替不了我!我敢和你打赌,在她心里也永远会有我的位置!”
……
最后他离开时,叶寒声咬牙的说了这番话。
池北河没有接话,也自然不会和他打赌,只是轻蔑一笑便转身离开了,这就是那会儿她等到他回来,问为什么取个外套会这么久的原因。
夜里的薄唇抿了抿,内双的黑眸凝向怀里的娇躯。
大掌抚上她素净的小脸,薄唇凑在了她的耳边,“再对我说一遍。”
叶栖雁不由瑟缩了一下肩膀,眼皮撑开的看了他两眼,呼吸轻颤间,还是低又轻的再次重复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喜欢谁?”
池北河翻身在她上面,继续问。
叶栖雁原本累的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刚刚他打着替她清理的幌子,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她一次,现在很怕他会再来一次,感觉到他的手,她忙颤声回答,“……池北河!”
喜欢的是他,池北河。
听到自己的名字,池北河紧绷的眉眼慢慢舒缓。
心满意足的同时,却依旧没有放过她,硬是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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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一条新短消息()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很早的时候叶栖雁就被他用特别的方式叫醒。
眼皮撑开一条缝隙,迷糊的只能辨别出窗外刚冉冉升起的朝阳,意识还未重新回归大脑的时候,他喷洒出来的热热鼻息就已经直达她心底。
那是一阵奇异的痒,会让人丧失力气。
“别!还没有刷牙!”
在他即将吻上自己时,她抬手捂住了嘴巴。
“嗯?胆子越来越肥了,敢嫌弃我没刷牙?”池北河扯下她的手,眯着黑眸故意沉沉的说,然后便低头的紧紧吻住她的,堵的她喘不上气来。
被窝里的热气越来越多,温度也再飞快攀升。
“不要了吧?”叶栖雁在被窝下的手推了推他。
“嗯?”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我今天白天想要出去逛逛。”叶栖雁感觉现在胳膊抬起来一下都有些吃力,说话也是,“所以还是不要了吧,不然我又得在酒店里躺一天……”
虽然她千里迢迢的过来上海,一心只为了他,可也不想到最后临离开时,也没有出去逛过,自始至终都窝在酒店里。
“嗯。”池北河低应了声。
可嘴里是那样应着,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叶栖雁又推拒了两下没推拒开,最后也只能任由他去了,仿佛已经习惯这项运动。
晨光最明媚的时候,一室的旖旎终于是销声匿迹。
率先起来洗漱好的叶栖雁,蹲在窗边的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双肩包,里面都是她带来的一些换洗衣物,此时洗过的重新叠好的往里面装。
除了飞过来的当天,她只和主管请了三天的假期,所以明天就要回去了。
“雁雁!”
浴室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叶栖雁手下的动作停住,听到里面再度重复的在喊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雁雁……”
不知为何,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叫自己的人,可从他嘴里喊出来的,总让她莫名心动。
放下手里的衣服,叶栖雁起身的朝着浴室走,里面洗脸池前,穿着浴袍的池北河正低头将挤了药膏的牙刷放在嘴里,胸前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
“怎么了?”叶栖雁不解的问他。
“你过来一下!”池北河从镜子里看她。
叶栖雁不明所以的走到他身边,就看到他将牙刷拿了出来,然后拉过她便吻,半晌后,才满意的放开,“还嫌不嫌弃我没刷牙了?”
她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继续刷牙的池北河也同样在镜子里凝视着她,眸光专注,和她的交、缠在一起,浴室里浮动的空气都沾染了薄荷的牙膏味,甜甜的。
洗漱完出来,池北河也是看到了她整理的双肩包。
有关归期的事情,叶栖雁来了后就有跟他提起过,但他对于此是眉头紧锁的,不想让她这么快就回去,按照他所满意的安排,是让她一直留下来陪着自己,直到出差结束。
“小白早就替我定好了返程的机票!”
叶栖雁安抚着他,也是隐隐表明心迹立场,“而且我也已经过来看你了,总不能一直无所事事的在酒店待着,回去后除了要陪女儿,我还要工作的!”
池北河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懂她心里所想的。
她请假的坐飞机过来,只是因为想见他,而不是要做那样没有生活重点全部依附在他身上的女人,所以在这件事上,池北河到最后并没多说什么。
换好了衣服后,两人从套房里出来下楼吃早餐。
*********
位于酒店大堂的早餐厅。
池北河和叶栖雁下来的依旧有些晚,餐厅里已经没有多少用餐的人。
装在白瓷盘里的生煎包,煎好的培根肉和章鱼肠,中西式的小菜,还有新出炉的西式小糕点,五星级里的自助早餐丰盛的让人无从下手。
当两人将剥好的水煮蛋递给彼此时,不由相视一笑。
然后在分别接过对方的,送到嘴里,其中的甜蜜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快吃完的时候,叶栖雁可能是多喝了一杯牛奶的关系,坚持不住的想要上洗手间,和他说了声就从餐椅上起身往洗手间方向快步走。
餐厅里内设的洗手间是男女分开的,但是出来后是共同的洗手池。
在里面解决完出来,叶栖雁便看到站在男洗手间口的叶寒声,不像是刚从里面出来的,更像是在等了她半天。
她跟着他点头示意了下,走到洗手池前,将手放在感应水龙头那,接着里面哗哗躺下来的水流,眼角余光里,叶寒声也走过来同样的洗手。
“雁雁,你昨天摔的不严重吧?”
叶寒声只是随便冲洗了两下,好像重点只在和她说话上。
“嗯,不严重!”叶栖雁尴尬的点点头。
洗完手想要回身去拽纸巾擦拭时,叶寒声已经替她拽了两张的递过来,她怔了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同时听到他在说,“你会拒绝我的求婚,果真还是因为他。”
闻言,叶栖雁没有出声解释,并不否认的态度。
叶寒声似是早有料到,嘴角已经扬起了苦涩的弧度。
他们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了,在上海这边遇到,因为有池北河在,他们也没多说过什么话,对于叶栖雁的角度来着,他们两个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也努力做到不打扰吧,希望能让他更快的放下。
“倒是真够夸张的,他竟然连出个差也带着你!”叶寒声声音里多少带了些妒忌的嘲弄。
“是我主动来找他的。”叶栖雁不禁说道。
闻言,叶寒声僵了下,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就这么和他分不开?你现在这是做什么,打算做他背后的小女人,他去哪都跟着?”
“并没有,我明天就会先回去了。”
“你几点的航班?”
……
叶栖雁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等在前方的池北河。
“怎么这么半天!”
在她一走近,池北河便蹙眉问。
叶栖雁张了张嘴,正想着要怎么跟他解释一下时,见他内双黑眸正越过自己看向身后,她不由的回过头,也是看到随后从里面走出来的叶寒声。
池北河抄在裤子口袋的手拿出来,没多说的揽过了她,“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了餐厅,朝着电梯的方向移动,叶栖雁很快就觉得腰上的手臂顿时一个收紧,痛的她直皱眉。
“怎么了?”她抬眼,明知故问。
“刚才跟他在里面聊什么了?”池北河眯起了黑眸。
“没聊什么……”叶栖雁舔了舔嘴唇。
“没聊什么是聊什么了?”池北河黑眸眯的更紧。
叶栖雁眼睫毛颤了颤,挑着不太重点的说,“就是随便聊了聊,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来着……”
池北河眉头蹙紧,敛着的内双黑眸不知琢磨着什么。
一直陪着她等到了电梯,池北河才是转身离开的去忙公事,叶栖雁进入电梯的时候,隐约听到他正跟过来的陈秘书吩咐着什么。
*********
隔天上午,八点半左右。
电梯门拉开,池北河牵手背着双肩包的叶栖雁从里面走出来。
池北河一边牵着她走,一边低沉的对着她说,“我跟酒店预约了送机服务,一会儿你直接坐车去机场,我这边还得去市政一趟,就不能送你了!”
“好的,我没事!”叶栖雁很贤惠的点头,可是又忍不住问,“你是两天后才回来?”
昨天一整天他都似乎很忙,到了很晚才回来,两人也没有做,只是洗过澡相拥而眠,今早起来的时候,她以为他会抓紧时间狠狠折腾她两次,可也没有,只是他起来后也一直很忙的打电话,都在讲公事。
不过倒是也把她吻的直迷糊,皮肤上各种痕迹,领口的地方根本遮不住。
“嗯。”池北河也点头,只是笑容莫名。
“嗯!”叶栖雁并未看懂的也应。
走到前台询问了一下,说是预约的送机车子已经等在酒店门口了,两人出了酒店后,确实看见了那辆贴有酒店标志的轿车,同时还有站在那的叶寒声。
一旁的司机才正将他的行李箱放好,关上了后面的车厢盖。
看到他们,叶寒声笑着说,“刚巧,我也预约了送机服务!”
巧吗……
叶栖雁却觉得一点都不巧。
昨天他问自己时,应该就是也故意订了相同时间的航班吧?
这样想着,叶栖雁不禁侧过头去看身旁的池北河,倒是发现他很神态自若的,眉眼之间意外的也没有任何紧绷之意。
“正好我这边会议也结束了,坐同一个航班还能搭个伴!”
“……”叶栖雁轻轻咬唇。
叶寒声目光转向池北河,淡笑道,“池总放心,我会替你多加照应雁雁的!”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几分挑衅的意思在里面。
池北河听后,内双的黑眸薄眯了下,却并没多说什么,也没有明显的不悦。
叶栖雁见状,不由伸手拉他往旁边走了两步,很是紧张的看着他,“池北河,我或者可以改签下一个航班……”
“不用。”他扯唇说道。
“真的不用吗?”叶栖雁担心的问。
“嗯。”池北河点头,不像是开玩笑,眸色认真的并不说假,大掌握在她肩膀上,柔声叮嘱,“上车吧,司机在那等半天了,路上注意安全。我也得抓紧去市政,那边去晚了会不好!”
说完后,池北河还亲自将她送到了车里,然后关上了车门。
轿车发动起来,叶栖雁还不放心的扭头看向倒车镜,看着一身深蓝色西装的他也是坐上了后面的轿车,然后行驶离开的去忙公事。
旁边叶寒声跟她说了什么,她心不在焉的没有太注意听。
轿车行驶没多久,她还是掏出手机忍不住给池北河打了个电话,不过线路接通后被他给按短了,似乎是不方便接电话。
手指轻触在屏幕上面,叶栖雁还是编辑了条短信过去,“没生气吧?”
“没有。”这回倒是有了回复。
“真的没生气吗?”
“真的没有。”
叶栖雁不确定的看着手机屏幕,觉得有些诡异。
那天在俱乐部里,她只是在叶寒声唱歌时多看了几眼,再加上准备一起唱首歌时,就被他伸腿给绊了狗啃泥,怎么现在两人要坐同一个航班,他却对此没太在意的?
路上没有太堵车,送机一直到机场大厅。
因为是坐同一台轿车过来的,叶寒声和叶栖雁也是理应在一起。
排队到换取登机牌时,叶寒声主动抢先的拿过了她的身份证上前,一并交给里面的地勤人员。
叶栖雁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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