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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健康或者疾病,不离不弃,一生一世?”
“我愿意!”郁祁汉回答的毫不犹豫。
“白娉婷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郁祁汉先生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穷或者富贵,健康或者疾病,不离不弃,一生一世?”主持人又问她。
“我也愿意!”白娉婷看向他,同样毫不犹豫。
接下来就是交换戒指和亲吻,在众多亲友的见证下,进行着所有的仪式。
抛完了捧花,台下欢笑声一片,站在台上的两个人紧紧牵着彼此的手。黑色的礼服英俊挺拔,白色的婚纱圣洁梦幻,两人相视而笑,脉脉情深的望着对方。
这是他们一生最美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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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的洞房花烛夜,是在酒店的套间里。
和婚礼现场一样,布置的温馨又浪漫,空气中浮动的都是玫瑰花香,尤其是一张大大的双人牀,更是铺满了玫瑰花瓣。
换了衣服的白娉婷坐在花瓣中间,拖着腮脸红的等待着。
门终于被人推开,她看着独自进来的郁祁汉,惊讶的问,“怎么就你自己,闹洞房的人呐?”
晚上的party结束后,好多他以前部队的战友以及医院的同事,都吵着要来闹洞房,那架势特别的凶猛,就连她刚刚躲在房间里时,也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被我都全部赶走了!”郁祁汉豪气的一挥手。
“全赶走了?”白娉婷呆了呆。
“嗯哼!”郁祁汉得意的点头。
见他走过来的脚步都在打晃,白娉婷忙上前扶住了他,“你喝了多少呀?”
“喝了不少,但是我还很清醒!”郁祁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稍稍俯身就打横抱在了怀里,薄唇勾起邪气的弧度,“放心,该做的事情都能做!”
“能吗?我现在怀孕……”白娉婷手缠在他脖子上,皱眉问。
郁祁汉挑高了眉毛,呼吸火热,“你忘了自己老公是医生?怀孕三个月以后,是完全没问题可以做的。”
开玩笑!
这样的洞房花烛夜,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毕竟一辈子就这么特别的一次,自是不可能会虚度,而且也已经当了三个月的和尚,他也早就饥渴难耐。
白娉婷也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他一定要延后婚礼时间了,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拧,骂道,“臭流氓!”
郁祁汉低笑出声,转身就往牀上大步走。
废话不多话,他完全配合着她话里的臭流氓一样,开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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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白娉婷只有一件事最为重要,那就是养胎。
因为报社是比较流动性的,每天又要对着电脑,最后在双方老人的劝说下,她不得不暂时提出辞职,像是闺蜜叶栖雁一样,在家里专心安胎。
不去上班后,她的生活重心就都在家里。
不是偶尔去找叶栖雁聊聊天,就是回到白家混饭吃。
四个月的时候,白娉婷跟着郁祁汉一起去了私立医院,除了做定期的产检,还有顺便查看一下胎儿的性别。
正常来说这个是不能告诉的,但有郁祁汉在医院里的人脉,再加上作为主任的郁母,所以这个并不是难事,产假结束后,性别结果也就出来了。
郁祁汉开车送她回老住宅小区,离老远的,就看到白母拎着菜正和邻居聊天。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白母和女婿一人一边,搀扶着白娉婷走上楼。
虽说她很抗拒这样被保护,但是没有办法,稍稍反抗,就会被立即镇压下来。
她的第一胎时,白母和郁祁汉一样,都是流掉后才得知的,已经成为了心里面的伤痛,所以现在对于这一胎,紧张的很。
进了家门,郁祁汉很有眼见的帮着白母将菜拿去厨房。
母女俩走到客厅坐下,白母问女儿,“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孩子性别?”
“嗯。”白娉婷点头。
“是女孩儿吧?”还未等她开口,白母就问。
“妈,你咋知道的?”白娉婷惊讶,原本还想卖个关子呢。
“还用得着你告诉么!”白母撇嘴,朝着厨房弩了弩下巴,一副尽在掌握的说,“就看阿汉一直合不拢的嘴,就知道一定是女孩儿!”
“是啊,他倒是乐死了!”
白娉婷由衷的点头,“都说女孩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你看雁雁家的小糖豆,那家伙被池北河宠的,简直世上没有第二个了!”
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她两个都喜欢。
只是看他那么想要女孩儿,她也跟着期待会是女孩儿,想让他能够如愿以偿。
就连闺蜜叶栖雁都说,他们兄弟俩可真有意思,池北河是一直盼着再生个儿子,而他却是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女儿,好在,两人都达成所愿了。
“阿汉也会的!”白母闻言笑了。
“是啊!”白娉婷柔声附和。
只是想到女孩儿会和爸爸很亲,还真有些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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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是女儿以后,临盆之期就在每个人心里一天天盼着。
在这么长的时间以来,郁祁汉依旧坚持每天的胎教时间,就这样从春天到夏天,再从夏天到秋天,然后迎来冬季的一场又一场绵软的雪。
有妇产科主任的专门就诊,在预产期提前十天的时候就被要求住进了医院里。
和楼层里所有待产的孕妇一样,白娉婷每天的事情就是四处走走逛逛,和准妈妈们一起聊些育儿经。
这一天早上,她逛完回到病房,郁祁汉正低眉在那替她削苹果,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一把水果刀,很有耐心的在那将苹果皮一层层的往下削。
在他背后正好是窗外投进来的大片阳光,披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似在发着光。
薄唇边噙着一丝笑,薄得似水,却明媚过后面的冬日暖阳。
白娉婷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心里面不免有丝骄傲,又很是与有荣焉,这样英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呀!
正想抬腿上前,肚子忽然疼了起来。
她伸手捂着,贴着门边就软软的往下滑,颤声的闷哼喊,“老公……”
白娉婷能够感觉到,和平时会有的阵痛有所不同,是那种周身的骨头缝都在裂开的疼痛感,令她觉得自己下一秒都快要活不下去。
郁祁汉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她的模样后,心都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丢掉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几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
最快速的冷静下来,将她扶起的抱在怀里放病牀上,然后出去喊护士,一大帮人忙忙碌碌的进来,直接就往产房推。
过程里,郁祁汉始终跟在身边。
脚步跟着病牀走,狭长的眼眸始终紧紧的凝着她,不敢移开半秒,同样身为医生,他经历过无数个病人,所以能知道她此时微微涣散放大的瞳孔代表了会有多疼。
她每疼的一次,他都要比她揪心几倍。
产房那边早已经准备好,人到了以后就直接推了进去。
接到消息的白父白母,以及郁家人也都匆匆的赶过来,聚拢在产房门口,都在为里面的白娉婷担忧和加油打气。
白父白母根本放心不下来,夫妻俩相互握着手,一眨不眨的盯着产房的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坐在椅子上的郁父,也是面色凝重,膝盖上的手都紧握着,毕竟这也是郁家小辈里面头一个孩子啊!生下来以后,才是真正的四世同堂。
郁祁汉没法坐也没法站,靠着墙壁的蹲在那,双手抱着头。
只隔了两道门,能隐约听到里面的护士在喊着“吸气”“用力”等声音。
每一分一秒,都是对外面人的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被人推开。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全部都聚拢过去,扑在最前面的当然是郁祁汉。
一个护士从笑容满面的走出来,郁祁汉看到对方怀里抱着的襁褓,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似的,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护士见怪不怪,笑着上前,“郁医生,恭喜!您太太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六两!”
“啊?”郁祁汉听后愣了。
“是真的,母子平安!”护士以为是他太激动的有些傻了,忙笑着说。
“确定是儿子吗?”郁祁汉看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小脸,表情有些不会管理。
“是啊!”护士也被搞愣了。
郁祁汉喉结动了动,勉强找回来一些思绪,还是不敢置信的在问,“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抱错的情况?你确定生出来的是我孩子吗?”
“郁医生,我是助产护士,亲眼看着您太太生出来的,绝对不会有错!”护士坚定的点头。
“可是……”郁祁汉懵了。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
旁边的郁父见状,连忙上前的喝声制止。
瞥了眼旁边的白父白母,生怕会因为自己小儿子的举动而生气,好在夫妻俩此时一门心思都在外孙身上,喜滋滋的正围着看。
“我……”郁祁汉很委屈,又很莫名,只能小声的喃喃,“产检的时候,明明是女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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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白娉婷从产房推出来以后一直在昏睡。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病房里开着一盏暗灯,暖黄色的光线,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牀边坐着的郁祁汉。
白娉婷伸了伸手,孱弱的喊,“……老公。”
有些瞌睡的郁祁汉,顿时回握住她的,狭长的眼眸深深的凝视。
“醒了?”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他低柔的问,“还好吗?是不是浑身还没有力气?有没有想吃点什么?或者喝点水?”
白娉婷摇了摇头,只想这样看着他。
升级为准妈妈,心里面就有所惦记,毕竟是辛苦怀胎近十个月,又在产房里死去活来才生下来的,自然想迫不及待的看,“老公,我们儿子呢?”
在产房里的时候,她虽然用力太多的昏过去,但也听到护士说是男孩儿。
的确是让人意外,若不是自己亲自顺产生出来的,她也会怀疑是不是护士抱错了,当初产检的时候,从彩超还是b超上看的确是女孩儿,谁成想……
“护士抱走喂奶了,一会儿就送过来。”郁祁汉掀动薄唇的回答说。
“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白娉婷观察了下他的脸色,咬了咬唇问。
“没有。”郁祁汉低声回,声音有气无力的,好似刚刚生产过的是他般,“医生说了,这样的几率也会有。一般检查时说是女孩儿,生出来也有很多是男孩儿……”
白娉婷听了以后,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样的几率,竟然被他们给赶上了。
说话间,病房的门被推开,是护士将喂完奶的婴儿抱了回来,见他们夫妻俩目光都看过来,也没往婴儿车里放,直接送到了病牀前。
白娉婷一看到儿子,立马就撑着身子坐起来。
郁祁汉扶着她,将靠垫放在后面,帮着她将襁褓放在枕头边。
白娉婷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怕抱不住,就这样侧着身子的看着他,小小的男孩儿,挥舞着小拳头,嘴巴里还在吐着泡泡,眼睛在好奇的瞅着这个世界。
她凑在上面贴了贴,真是感动的无以复加。
过程里,郁祁汉在旁边就那样沉静的看着她们母子,白娉婷平复了几秒后,忍不住抬眼重新又看向他,不禁担忧的问,“老公,你不会嫌弃他吧?”
“怎么会!”郁祁汉摇头否认。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孩子,是她历尽辛苦微她生下来的,更是他生命的一种延续,男孩儿女孩儿他都一样的珍惜和爱护,只是和预期中的不一样,毕竟会有心理落差啊……
“可你明明就在嫌弃!”白娉婷噘嘴,不满的指出。
“我没有。”郁祁汉叹气。
白娉婷见他垂下的英俊眉眼,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所有的精心准备都是为了女儿,不管是婴儿房的布置还是一些婴儿用品,都是按照女孩儿来的,也难免同情。
她看着心事不知的儿子,想了想,不得不说,“名字的话,看来得重新起了。”
“嗯……”郁祁汉闻言,好不容易打起来的精神又减了不少。
不过看着襁褓中的小小婴儿,哪怕这样小,鼻子和眉眼上也能看出来和自己的相似之处,再怎么心理落差感强,也是有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在心尖上打着旋。
这是他的孩子啊!
看着丈夫垂头丧气又自我安慰的模样,白娉婷只能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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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都是见风长,不知觉间就已经过了一周岁生日。
在郁宅很大排场的周岁生日宴过去,日子也在幸福平稳中一天天度过着。
正好赶上了一个周末,白娉婷邀请闺蜜叶栖雁一家三口到家里吃饭,正常来说是四口的,不过他们的小儿子被叶父抱到了叶家住一天。
冬天里的天气最适合吃火锅了,两个男人负责在餐厅里摆碗筷,闺蜜俩在厨房里准备食材。
池北河先是有了女儿,又在婚后得了个儿子,有儿有女的人生圆满,并且满足不得了,面对只有一个儿子的郁祁汉时,也难免要炫耀一番。
对于没得女的郁祁汉,这简直是直戳到心里,两个大男人一来二去的逞着嘴上功夫,不亦乐乎。
白娉婷探头听了半晌后,受不了的回到水池前洗菜,“当了爸爸的男人,都这么幼稚吗?”
“是的!”叶栖雁认真的点头。
“真是无语了!”白娉婷直翻白眼。
“哈哈!”叶栖雁大笑,想到什么,又凑过去跟她说,“对了小白!你们家郁医生去了郊外那个庙,你知道不?他学池北河那样,跑去庙里上香许愿了!哈哈!”
池北河到庙里许愿的事情,白娉婷也是知道的,当时还觉得特别好笑。
一心想要再生个儿子,所以许了儿女双全的愿,后来叶栖雁再次怀孕确定是男孩儿以后,他们两个还去庙里还了愿,没想到堂堂的集团总裁还这样迷信!
现在闺蜜叶栖雁这样说,白娉婷简直哭笑不得。
叶栖雁也是笑的不行,沉吟的给出结论,“看来呀,你们家郁医生,对女儿的追求还是很执着的!”
热热闹闹的火锅吃完,叶栖雁一家三口散步着走回家,临离开时,小糖豆还趴在婴儿床里瞅了半天,苹果脸上一脸的担心,似乎还在纠结“姐弟恋”的事情。
大人们对于这个小鬼灵精,真是没有办法。
儿子还太小,没办法放到儿童房,白娉婷也没有雇月嫂,不放心的自己带,白天的时候白母也会过来帮她,所以现在婴儿牀每天晚上都放在他们的卧室里。
已经睡着了的小家伙,嫩嫩的小嘴张着,打着轻轻的鼾声。
洗过澡的白娉婷站在婴儿牀边,就那样目光柔柔的看着,闻到的都是奶香味,伸着手指在儿子的脸上蹭了蹭,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家伙忽然“哇”的声哭了起来。
小家伙从出生以来就很厉害,哭声特别响亮,在房间里回荡不已
她连忙将儿子从婴儿牀里抱起来,手下托着轻轻的拍,在牀边挪动脚步轻声的哄,好在小家伙是比较好哄的,往往她这样的时候,没多久就安静下来。
等着儿子重新睡着以后,白娉婷才敢轻手轻脚的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