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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吐槽了半天,白娉婷却没个动静,她不禁说,“小白,你干嘛不说话啦!”
“我说什么呀?”白娉婷好笑的说,故意问了句,“难不成你打算离婚?”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离婚!”叶栖雁一听,顿时皱眉。
“那不就得啦!”白娉婷故意长长叹息。
“人家池北河一片真心,心疼你,怕你辛苦和劳累,让你在家里做全职太太,这有错了吗?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奔波,让你们娘三儿享清福,现在有多少人都求不来,谁知某人根本不买账!还搞什么负气离家!”
“喂,你到底帮着谁呀!”
叶栖雁听到这里,不满的反驳。
“像是池北河这样好的老公,事事为你着想,在外面任何女人都不看一眼,你还不知足啊?”白娉婷笑着劝说着,“赶紧的回家吧,别没事瞎闹了!”
叶栖雁抿了抿嘴唇,也意识到自己小题大做了。
一时间拉不下这个脸来,还是被白娉婷给再三劝说后,才面上勉强答应回去。
带着小行李包下电梯到一楼时,碰到了正匆匆赶来的池北河,似乎也是才知道消息的模样。
叶栖雁见他过来接自己,也再不好意思摆架子,还是跟着他坐上陆巡回家,这一路上匀速的行驶回来,等到停在别墅院里时,那些小火气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车停稳后,池北河没有立即下车,而是侧脸转向她,“老婆,别生气了,好吗?”
这样的让步,不管谁的对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
“是我不好……”叶栖雁垂下眼睛。
“怎么会,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池北河态度放的很低。
其实他也并不是大男子主义,婚后就想要将自己的女人圈在家里面,自己在外赚钱,她负责照顾好家里。只是因为一双儿女毕竟都年纪还小,尤其是小儿子,目前很多时候也离不开她。
按照她说的白天有阿姨在可以去上班,晚上回来还可以照顾孩子,这样他是心疼她会太过辛苦而已。
“不不不,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叶栖雁见状,加上小白说的那一堆,心里面更加愧疚难安了。
咽了咽唾沫,她柔声跟他解释说,“我会一心想要工作,不是不识抬举,在家里做享清福的太太固然好,但我不喜欢。或者说,我是害怕,如果我一直待在家里,怕和社会脱了轨,害怕迟早有一天自己都会厌弃自己,更何况你呢!”
女人任何时候都要自强自立和自爱,要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情做,不能在依附男人中失去自我。如果长久的那样下去,她担心自己会变成一个怨妇,也会让他感觉到负担。
所以她求的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份精神追求在。
“我不会!”池北河笃定的语气。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害怕啊……”
叶栖雁轻轻的摇着头,澄澈的双眼望着他。
池北河闻言,沉吟了两秒后,勾了勾薄唇说,“好,我明白了,你想工作就出去工作,我不会再有任何阻拦。”
“那我也会找个很轻松的工作,绝对不会累的,好不好?”叶栖雁也连忙的说。
“好。”池北河笑着附和。
两人这样努力的为对方往后退让,让之前冷战下来的关系早就破冰,眼神相互交汇间,都不免觉得尴尬了些。
毕竟是结婚后的第一次吵架,很难分得清谁赢谁输,而且两人心里面都不好多,又都希望对方别介意,最后相视而笑。
或许这就是真正的夫妻之间相处,不可能永远的罗曼蒂克,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婚姻是需要平凡生活里的日积月累,牙齿和嘴唇还有磕碰到一起的时候,更何况朝夕相处的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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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以后,池北河替她拿了行李包,揽着她甜甜蜜蜜的进了别墅。
客厅里一早就接收到妈妈透露给她信息,让给爸爸通风报信的小糖豆,担心的留在家里等,现在看到妈妈和爸爸一起回来,顿时颠颠的跑过来。
池北河进门后便接到了电话,这样临时跑出去接她,公司那边有会议等待着他回去主持。
叶栖雁主动的接过行李包,柔声的对他说,“你快去忙吧,别耽误了公事!”
“嗯,今晚没应酬,我会早点回来。”池北河勾了勾薄唇,眉眼温柔。
“好的,我在家做好饭等你!”叶栖雁轻轻咬唇的点头。
夫妻俩互相握了握手,池北河才拿着车钥匙离开。
大门一关上,小糖就凑到了叶栖雁身前,大眼睛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脆脆的童音问,“妈妈,你和爸爸两个人和好啦?”
“咳……”叶栖雁脸上表情不自在,被女儿瞧的尴尬,故意说道,“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在家里没有去幼儿园呢?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小糖豆气鼓鼓的两个腮帮子,会待在家里还不是因为了帮她给爸爸通风报信!
“哼!”小糖豆不满的大大一声,樱花瓣的小嘴噘的老高,不满的嘀嘀咕咕,“有事了就小糖豆小糖豆的喊,没事了就开始嫌弃我碍事了!”
题外话:
明天有大图,一起写小白番外吧,今天没太想好细节。
番外《转身爱上你》001章 ,()
冰城今天的春天来得早,还未到三月,春风就已经初起。
大学的校园里,正是午后小憩时间,四处可见捧着书本成双结对的情侣们,或者步伐匆匆,或是说说聊聊,眉梢眼角都带着甜蜜的笑。
主教学楼的正前方,这里是每年毕业生照相的聚集地。
“小白,我现在没房没车,刚应聘的工作每个月2500,我只留200块,剩下的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虽然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我有一颗爱你的心。相信我,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会通过双手给你幸福生活!”
“小白,我爱你,答应嫁给我好吗……”
……
穿着学士服二十二岁的顾海东,捧着枚银戒,单膝跪地在那。
旁边拍毕业照的其他同学们,都起哄的围了过来,欢呼声、口哨声,几乎响彻了整个校园,全部都在异口同声着让她答应他。
她当时又哭又笑又叫,是最惊喜的毕业礼物。
哪里还能矜持的住,未等顾海东执起她的手,便已经直接上前的自己伸出手:“还不快给我带上!”
银戒从无名指的指头套在指末,即将踏出大学校门的他们,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里热烈相拥,那时校园里人声鼎沸,都是对他们的祝福。
白娉婷站在一棵老树下,迟迟的不敢向前。
眼睛用力的眨了眨,那画面转瞬即逝,那些声音也都在酥人的春风里消散,主教学楼前什么都没有,就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梦。
一幕幕彷若昨日,但今日已是咫尺天涯。
白娉婷低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面的银戒在这三年里早已经换成了真正的钻戒,而原本的那枚银戒,却不知丢到了哪个角落。
毕业后他们一起努力工作,争取着美好的未来,虽不至于大不大贵,但也很满足。
眼看着婚期将至,半个小时前她还是个憧憬在新婚生活的幸福女人,可短短的半个小时后,她却成为了被未婚夫背叛的可悲女人……
爱情长跑七年,这下的伤疤可大了去了!
白娉婷嘴角牵扯着出很难看的笑,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她一边往下拔一边后悔,那会儿就应该直接丢在那对狗男女的脸上才霸气。
将钻戒放在口袋里,她抚摸了两下指骨上的戒痕,转身往校园外大步走。
沿途而过,很多人都朝她看过来,不过无所谓了,分手快乐……
还未走出校园,口袋里的手机就一遍遍的响起,白娉婷拿出来按掉,可很快又再次响起,这样反复的三次,她只好接了起来。
电话是杂志社同事打来的,还未等她开口,就传来急呼声,“小白,你在哪儿!赶紧过来我家,我妹妹闹着要自杀,我一个人根本拦不住,你赶快来……”
“好,我知道了。”她拧了拧泛酸的鼻头。
电话匆匆挂断,白娉婷将手机放下。
原地做了两个深呼吸,她抬手拍了拍脸颊,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她看着出租车玻璃上映出来的一张脸,五官麻木的僵硬,连老天爷对她一点不怜悯,妈了个鸡的,连个感伤的缓冲时间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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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起,夜色下的冰城光怪陆离。
一辆比亚迪0停在了家星级酒店门口,车厢内坐着三个鬼鬼祟祟的年轻女人。
坐在副驾驶的白娉婷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朝着车窗外的建筑物看了两眼,再看向旁边驾驶席上坐着的同事许静好,“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许静好是她毕业后进杂志社关系处得最好的同事,有个比她们小三岁的妹妹许静怡,即将大四毕业,一周前才听说交往了个男朋友,每天甜蜜的不行,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寻死觅活了。
她当时接到电话赶过去,隔着门板就能听见两姐妹间的撕扯,场面壮观不已,在她的帮腔劝阻下,许静好的妹妹倒是不再有自杀的念头了,三人来到了这里。
“对对,就是这里!”
未等许静好回答,后面的许静怡就探过头来。
白娉婷看着女孩子挑了挑眉,“静怡,确定这样做了以后,你就能出了这口恶气,不再闹自杀了?”
“嗯!”许静怡猛点头,稚嫩的脸上带着愤慨。
白娉婷见状,倒是轻轻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孩子啊!
感情上所受到的伤害,竟这样轻易就能解决,甚至连想要报复都那么的孩子气,倒是苦了她,这才经历着被未婚夫背叛,自己还来不及感伤悲秋呢,还要跑来先帮别人。
白娉婷牵了牵嘴角笑了笑,吹了吹额前垂下来的两缕发丝,故作潇洒的伸手去打开了车门。
“小白,我觉得还是算了吧!”许静好不放心的拉住她的手。
“干嘛算了啊,来都来了!”白娉婷回手拍了拍,回以一记放心的笑容,“放心吧,一切都按计划的进行,再说你总不能让我见死不救吧!而且,我这是代表月亮收拾渣男!”
最后一句,白娉婷说的尤为咬牙切齿。
“要不然我去吧……”许静好皱眉,没有松开手。
“不行姐,我给他看过你的照片,会认出来的啊!”许静怡摇了摇头,小声提醒。
“就是,就得我出马!”白娉婷点头的说道。
许静好还是很不放心,犹豫着说,“可是海东要是知道……”
“他知不知道,都和他没关系。”白娉婷垂了垂眼睛,带着一丝嘲弄的笑。
“你们两个怎么了?”许静好见状,不禁忙关心的问。
“没事,有时间再跟你细说,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白娉婷摇了摇头,没在这个节骨眼上细说,推开车门下车,回头看向许静怡,“确定他就在这家酒店里吗?房间2216?”
许静怡看着手机,稍有迟疑的点头,“确定……”
白娉婷抬手比了一个“k”的手势,踩着高跟鞋的朝着酒店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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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门牌号2216。
卧室里亮着一盏落地台灯,光线并不清晰,浴室的雾面玻璃门关着,里面有淅沥的水声传出,隐约能看到花洒下面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影。
“叩叩叩——”
门被敲响,随即推开的有脚步声走进来。
同时还有车轮滚在地毯上面的声音,有服务人员的恭敬,“先生,您点的餐送来了!”
“放在那吧。”浴室里传来一道醇厚的男音。
餐车被停靠在窗边,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门被关合的声音。
半晌后,浴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水蒸气也快速的四散开来,郁祁汉挺拔的站在洗脸池前,手拿剃须刀对着镜子在刮胡子,胸膛赤着,只在腰间围了个浴巾。
在手术台上连续工作了十多个小时,让他疲惫不堪,洗个澡才刚刚得以放松。
将刮胡刀放下,他抬手左右摩挲了下巴,然后才从浴室里款款走出来,狭长的眼眸看了眼窗边停着的餐车,转了方向的走过去。
餐车上面是他洗澡前叫的客房服务,打开盖子里面是摆盘精美的菜肴。
郁祁汉饿的胃里很空,可往往这样的时候,他却又什么都吃不下,或许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根本没有食谷欠,可很多陪着的人他又不喜欢。
伸手将烟盒里的烟拿出来一支叼在嘴里,正要点燃时,他眼眸蓦地一紧。
虽然他的职业是医生,但毕竟曾经担任过几年部队里的军医,耳濡目染,也有着不比平常人的敏锐性,所以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样,喉结微动。
他收拢着手中的烟,放轻着脚步往卧室走。
里面正中央摆放的白色双人牀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还是个女人!
郁祁汉剑眉皱起,立即沉声发问,“你是谁?”
坐在上面的女人没有吭声,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缝隙间,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衣衫不整,她也没有抬头,就那样一声不吭。
郁祁汉抬腿走过去,准备再次发问时,女人却忽然瑟瑟发抖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
女人咬着头,且惊且惧的望着他,那样尖锐的嗓音喊着,“你不要过来,救命啊!你不要过来,来人呐,救命啊,不要……”
郁祁汉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不过是洗了个澡,出来竟凭空冒出来个陌生女人。
而她此时大呼小叫的表现,更是让他觉得恼火,好像是他把她怎么样了一般,虽说他平时兴致好的时候也是流连花丛无数,但这会儿他才下了手术台没那个精神头,不能白担这个罪名!
大步上前正想要仔细质问清楚时,单膝跪在牀边手才刚碰到被角,套房的门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被从外面给踹了开来,门板晃荡。
“都不许动,警察扫黄!”
四五个警察一股脑的涌进来,嘴里严厉的说道。
郁祁汉动作和姿势还停顿在那,他身上又只为了一条浴巾,而牀上的女人还拽着被子在那瑟瑟发抖,不停摇头的在嚷着“不要”、“救命”,任谁在这个当下都会解释不清。
几名警察有备而来,上来便直接说,“我们接到报警,这里有强迫他人发生**关系的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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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半,警察局。
做完笔录的白娉婷,跟着女警从屋里面走出来。
“你啊,年纪轻轻的不要这么没有防备心,怎么能和网上的人随随便便见面呢!这要不是你朋友察觉到报了警,还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儿!”女警教训的口吻。
“是是是,谢谢!”白娉婷一副乖乖听教。
“你朋友她们在外面等你呢,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娉婷点点头,又道谢后,这才往警局外面走着。
“我的天呐,长得也太帅了,尤其是那气度,简直迷人的不要不要的!”
“再迷人有什么用,你没听见他们刚刚说嘛,是被扫黄小组给带进来的,就是个渣男啊,据说专门骗女人去酒店里,然后实施强、暴……”
路过警局大厅时,白娉婷听到两个聚集的女警在议论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