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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河低眉的看她,眉尾微微挑起。
一点光晕染在了她澄澈的眼睛里,显得尤为明亮,她嘴角上翘的同时,忽然毫不矜持的蹦出来一句,“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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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你们在干嘛呢?()
“你爱我吗?”
叶栖雁嘴角上翘,忽然毫不矜持的蹦出来一句。
池北河仿佛被吓了一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僵了半秒,然后悄然别过一旁,似是轻咳了一声,突起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叶栖雁扶着他窄腰的手没松,素净的小脸还仰在那,睫毛眨动间尽是对答案的期待。
见他半晌都没有声响,她有些急了,手上用了些力度的轻晃了两下,再次重复的问了句,“你爱我吗?”
许是因为心里面的迫切,她声音比刚才要更响亮一些。
夜里的江风,她这四个字飘散开来,旁边已经有人像是怪物一样的看她,甚至还有人在偷偷的笑,似乎女人这样主动的也很少见吧。
不过叶栖雁统统不理,此时只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想知道这个?”池北河挑了挑眉,朝着她眉眼吹了吹热烫的呼吸,促狭的声音回答她,“我可以回去给你展示一下做法。”
“池北河,我在说正经的呢!”叶栖雁脸红的差点跺脚。
闻言,池北河眸光闪动,屈肘去拉她的手,似是在刻意忽略了她的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你还没回答我!”
叶栖雁不肯,躲开他的大掌。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还没有得到答案怎么能行,她不想轻易作罢,否则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还能有这样的魄力。
薄唇抿了抿,池北河两道眉蹙起,语气不怎么好的斥,“姑娘家家的,羞不羞!”
当然羞……
叶栖雁被他说的,脸颊更加烫了。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满脸红晕的看着他,眼神闪亮,“爱不爱?”
“爱。”池北河简单扼要的应了声。
“爱谁?”叶栖雁“咄咄”追问。
池北河听到这里也是明白了,她想要他说的是那三个字。
意识到他脚下有动作,叶栖雁连忙拽着他道,“不说不给走!”
“别闹了。”池北河喉结滑动,微斥着继续说。
“我才没有闹!”叶栖雁不满的抗议。
内双的黑眸游移了两秒,他低叹了口气的般,“雁雁,乖。时间不早了,明天我还有早会要开,我们回家了。”
说着,他大掌像是安抚小动物般摸了摸她的头,揽着她就要往前走。
叶栖雁被迫的跟着他走了两步,挣扎了两下的甩开了他握在自己肩头的手,双唇抿紧的看着他,多少带了些小脾气,“不管,要走你自己走!”
池北河眉蹙的更深,看了她两眼,捧着玫瑰花大步向前。
只是没走两步就停下来了,重新转身的回过头,她正站在原地,双手生气的交握在身前,一张素净小脸上却又尽是失落,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池北河听到自己心里面在叹气,“……一定要说吗?”
“一定!”叶栖雁回答的毫不犹豫。
“一定?”他又问了第二次。
“嗯!”叶栖雁没有松动。
然后,她便看到他薄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而且线条立体的五官上频频闪过纠结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连耳朵边都红了。
薄唇边角绷了绷,再绷了绷。
平时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池北河,面对公司成千上万个员工演讲时都面不改色,这会儿面对个小小女子却怯了场,酝酿了情绪半晌后,清了清喉咙。
他终于吐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其实我爱你是情侣之间很俗气的表达方式,而且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的人,未必会是女人真正喜欢的。但如果不说,可能心里面又总会觉得不踏实,女人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
尤其对象是池北河,这样一个万事从来都只做不说的人。
好像在这一瞬间,叶栖雁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我没听清楚,你大点儿声!”
有人开始胆儿肥了,得寸进尺了。
池北河两道眉毛挑的老高,这次干脆大步的迈回来,直接伸手将她一把搂到怀里,将她素净的小脸都闷在胸膛间。
“到底听没听清楚?嗯?嗯?”他威胁的磨牙霍霍。
叶栖雁在他怀里扑腾了半天,才是挣扎出小脸,不敢再去捋老虎须,其实她以为他的性格不会说,所以刚刚的答案已经让她意外,且足够的心满意足。
看到他看则气急败坏,实则不好意思的模样,于是揪住了他的衣领,凑过去吻他。
池北河任由她吻着,只是傲娇了没两三秒,便立即化被动为主动。
她不知道的是,这是他第一次说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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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陆巡驶回高档住宅小区时,夜已经深了。
电梯从一层往上递升着,叶栖雁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巴着他,素净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间,有着最安稳的力量。
“是不是凉着了?”池北河低眉,摸了摸她的额头问。
两人在江边待了很长时间,怕她被江风吹到生病。
叶栖雁摇头,回答着他说,“不是,我是醉了。”
“你晚上又没喝酒,醉什么。”池北河被她的回答逗乐了。
“你说呐!”她掀起眼皮瞅他。
池北河不语,但俯身将她一把给打横抱在了怀里。
叶栖雁也双手绕上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吸气,浅浅的笑。
她确实是醉了,醉的一塌糊涂,醉的快要不省人事,醉在了他那三个字里面,最好能一醉不起。
防盗门打开后,两人也没顾得上开灯,更顾不上等了一天朝他们扑腾的土豆,直奔二楼的主卧室,当双双倒入双人牀上时,叶栖雁已经将他掖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拖了出来。
“这么着急?”
池北河额头抵着她的,打趣。
“嗯。”叶栖雁脸颊滚烫,却不服输的在他耳边轻咬字,“急的想要把你榨干呀……”
“就凭你?”池北河嗤笑出声。
笑她的自不量力!
黑暗的辨别中,他五官轮廓看上去越加的棱角深刻,薄唇边上也荡漾着迷人的浅弧,叶栖雁咽了口唾沫,扣着他肩膀的坐起来,抬起了小手……
房间里,有皮带金属扣松动的声音。
池北河喉结滑动,饿狼扑食般的扑了上去,沉声的低哑,“小妖精!”
有影子隐约的折射在玻璃上,窗外面皎洁的月亮都红了脸。
一番芸雨过后,两个人都是汗湿着,被子都已经被激烈的时候甩到了地板上,叶栖雁歪在了枕头上,别说洗澡,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轻喘着气的在那,任由着池北河拿着湿毛巾在给她一点点细致的擦。
等着他也重新躺上来,将捡起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时,叶栖雁扭过头的主动靠过去,温顺的蜷缩在他怀里。
呼吸的节奏渐渐融为一体时,她往上欠了欠脑袋,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也爱你……”
池北河喉结微动,回搂着她的更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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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冰城的秋天比往常都美,街道两旁飘落的树叶都是渐浓的秋意。
下午茶的店里,轻音乐流淌,特别适合闺蜜的相聚。
白娉婷原本是要做媒体采访的,但不喜欢被采对象,所以偷着来和她见面,两个人肆意的在享受着闺蜜时光,不过还不忘给小糖豆点上了个甜品打包。
叶栖雁看了眼对面已经连续消灭三个焦糖布丁的闺蜜,犹豫着开口说,“我听说,海东好像要结婚了……”
“嗯。”白娉婷动作不停。
“你已经知道了?”叶栖雁惊讶。
白娉婷恶狠狠剜了一口布丁,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丫丫个呸的,竟然还有脸给我发请帖!也不怕我过去闹场子!我要是去了,也绝逼穿成参加葬礼的一身黑!”
“算了,别去理会了。”叶栖雁忙安抚着说。
“男人都是这么狼心狗肺,之前还巴巴总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跟他复合,让我跟他结婚,这不也才没多久,就转身拍拍屁股跟个绿茶婊结婚了!还美名其曰的说着是因为孩子,因为家里面逼的,都是狗屁!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除了你家池总!”
白娉婷说完以后,看了看她加上一句。
“小白,你放下了吗?”叶栖雁轻声问。
“嗯。”白娉婷点了点头,察觉到她担忧的眼神,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怪他渣,只怪我傻。”
两人在顾海东的问题上讨论了一会儿,白娉婷忽然想到什么的跟她说,“对了,有件事情你知道不?”
“什么事?”叶栖雁问。
“寒声好像从税务局辞职了!”白娉婷皱眉说。
“辞职了?应该是被调走了吧?”叶栖雁有些惊讶。
“不是!”白娉婷摇头,缓缓跟她解释说,“我也是在社里听到其他同事说的,有专门负责采访z官员方面的,说是他辞职了,而且是主动递上的申请,税务局领导都挺意外的,因为年底的时候要提拔他上处长的!”
叶栖雁听后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多关心,只是说,“他的事和我也没多大关系了……”
“嗯,了解!”白娉婷点头表示。
“你一会儿去杂志社交完机器,要不要和我回医院?”叶栖雁看了眼表,问她说。
“不用了,我还得回去做饭。”白娉婷摇头。
“回去做饭?”叶栖雁诧声。
不同于她,闺蜜小白的厨艺非常好,但是几乎很少的下厨,懒惰是一方面,也是讨厌油星子,所以一般都是重大场合上,被三请四请才会勉强露一手。
白娉婷没等回她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来后,没听几句就见她扯着嗓子吼,“什么?炸春卷,红烧狮子头?尼妹啊,你当我五星级大厨啊,啥都会!还五点之前必须吃到嘴!”
“等等,你别挂电话,我还没有答应!”
挂点电话后,白娉婷愤愤的,但还是在快速的收拾着东西。
一边起身一边说着,“雁雁,我得走了!交完机器我还得去趟菜市场,家里有头猪等着我喂!”
看着闺蜜小白像急惊风一样出了店里,叶栖雁还没缓过来神儿。
她回想着刚刚她的话,家里有头猪等着喂……
啊,郁医生?
想到这里的叶栖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偏头看向窗外,那里白娉婷正挥舞着双臂在拦出租车,她不禁在心里面暗暗的叹。
这确定是在合租,而不是过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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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整个鼻端的花香气息,小店里面每一处的角落里都摆满了花朵,分叉在各式各样的小桶里面,有店员正拿着喷壶在上面洒着新鲜的水珠。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叶栖雁正拿着其中某一枝凑在鼻尖。
“今晚上我没有应酬,能早一点过去医院,我们带女儿去外面吃吧?”池北河在电话里说,末了,还不忘问她,“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都可以,只是我可能要晚一点。”叶栖雁回着。
“你没在医院?”池北河惊讶的问她。
“出来了。”她应了句。
“在哪儿呢?”池北河继续问她。
“不告诉你!”叶栖雁嘴角抿出一丝笑,故意的卖起关子。
等着将电话挂断,她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花,开口说,“老板,帮我包一束马蹄莲吧!”
抱着手里特意嘱咐老板精心包过的马蹄莲,叶栖雁出了花店后,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在后面的同时,也和司机报了个地址。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出租车靠着路边停下。
叶栖雁从包里翻出钱来给司机师傅,又让他多等他一会儿,然后从车上下来。
抬眼往山上望过去,眼前还浮现起在离开医院前,小糖豆好奇的苹果脸,“妈妈,你去墓园干什么呀,是去看外婆吗?”
“不是。”她笑着答。
因为所葬地理位置的关系,再加上墓碑的显眼,叶栖雁上山后凭着记忆,很轻易的就找到了。
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面照片里的美妇人依旧笑得温婉,似是永久的封存在那。
她将手里的马蹄莲放到碑旁,稍微有那么一些紧张,就像是丑媳妇见公婆的那样,“上次他说太匆忙忘记带了,所以我觉得,您应该能喜欢这个!”
抬起眼睛再看向照片时,可能是心里面的作用,她觉得美妇人对着自己的笑容更深了。
这种埋葬着人灵魂的地方,身处其中都是容易让人震撼的。
叶栖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墓碑前,双手规矩的交叠在身前。
秋风吹拂间,有着马蹄莲的花香。
不知不觉待了一个小时之久,叶栖雁颔首道别后,转身的离开。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外婆的画面,老人家握着她的手,苍老的眼睛里都是恳求,“外婆不求你保证什么,只求你一件事……好好对我们北河,好吗?”
叶栖雁的脚步停了下来。
重新转回身去,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她笑了笑,“您也放心,我会好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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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医院,心脏外科病房。
老人家盖着薄被靠坐在病*上,旁边的椅子上,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小萝莉,正用小白手哼哧哼哧的扒桔子皮,扒开一块,就仍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外婆,扒好啦,给你吃!”
等着将桔子皮都八光后,她献宝般的递过去。
“好!”外婆伸手接过来,脸上的皱纹里都是笑意。
有关小糖豆的问题,老人家也是和他们两个大人商量过,都达成一致的看法,不会强行急迫的想要加注给孩子认亲的想法,顺其自然的比较好,所以称呼上也并不在乎。
重要的是,面前小萝莉的骨血关系,是池家的后继,那是抹不掉的。
老人家看着小萝莉,以前本就喜爱,知道了这层关系后,更加喜爱的不得了,声音慈爱,“小糖豆,你亲亲外婆吧?”
“好的呀!”小糖豆连连点头。
撅着小屁股就爬上了病*,在外婆脸上大大的印了一口。
太大力的留下了口水,小手还在上面仔细的擦了擦,然后不好意思的咧嘴笑。
小糖豆抓着外婆的手,笑米米的分享,“外婆,我再有十天就能手术啦!妈妈说啦,手术完以后,我只要再在医院里休养一个月,就能出院啦!”
“是么,那太好了!”早就知道的外婆,笑着点头。
“是呀是呀!”小糖豆一个劲儿的点头,歪着苹果脸,不止一次的重复说,“外婆,到时候我就能上幼稚园啦!可以学画画,学钢琴,学毛笔字哦!还可以去各种想去的地方,再也不用待在医院里啦!”
“嗯!”老人家也重重点头。
小糖豆不忘狗腿的补充,“外婆,你放心哦!我就是出院以后,也会常常回来看你滴!”
“好啊,我这老人家还真怕你不要了!”
“怎么会呐!”
小糖豆眨巴着大眼睛,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