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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想让我陪她一起去法国,但我当时正接手池氏,并没有答应,所以她在梦想和爱情里选择了前者,我们分手。”
池北河用粗略几句话,大致跟她说了下,当然着其中刻意掩掉了很多部分,但他觉得也是没有必要都跟她说,徒增她的烦恼不说,也已然是过去的事情。
“她走以后,你心里挺不是滋味吧?”叶栖雁轻咬嘴唇问。
“我不想撒谎,确实是!”池北河蹙眉,坦然的回。
每个男人都有骄傲,被人放弃总会心里有所芥蒂,但他现在也不想提及太多。
“我去我会和她单独在咖啡厅,是因为她爷爷留下一块地皮,我是做建筑的众所周知,想要我帮忙能够有所开发也是理所当然!”
池北河继续说,“我没有拒绝她,就像是她邀请我去看芭蕾舞剧一样,这没什么!我觉得那都过去了,如果我不答应,才会让人误以为我还没有放下。”
叶栖雁没有吭声,也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气焰,像是土豆一样的窝在那。
“雁雁。”
池北河低沉的喊着她,长指轻触在她眼尾,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你说不让或不准,那我可以拒绝她,那块地皮的确很有价值,搞建筑的很多都能帮到她!”
叶栖雁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了里面的认真,知道他不是说假话。
“我不说!”她咬唇,又窘迫的小声咕哝,“我又没说不让你们谈公事……”
“不闹脾气了?”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我什么时候闹脾气了!”叶栖雁尴尬的脸红。
池北河眉毛挑的更高,促狭着故意,“没有吗?醋坛子都打翻了!”
“……”叶栖雁脸更加窘红。
窝在沙发上的身子忽然一轻,再度被他给扛在了肩膀上。
她不由低喊,“你又要做什么!”
池北河不说话,迈着长腿就直奔卧室,从看完那场芭蕾舞剧后,她就一直没有给过他,始终找借口和理由的躲着他,早已经憋坏了!
将她扔在牀上后,立即压上去的吻住她,不像是刚刚逗她时,这会儿是深入的吻。
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眼睛里神色都变了。
“现在可以给碰了?”池北河眯着黑眸,故意吹气在她眉眼上。
“我没说想!”叶栖雁别过红扑扑的小脸。
“呵呵!”池北河沉声一笑,起身脱掉外套便重新扑上来,“牀头吵架牀尾和!”
“我们是在沙发上吵的!”她好笑的提醒。
“那回沙发上?”池北河瞬时挑眉。
说着,便又要扛起她的重新返回客厅里,逗得她连忙攀住他的肩膀制止,素净的小脸上竟是羞赧的表情,让人血液沸腾的更甚。
池北河俯身不老实的同时,薄唇也贴在她的耳廓,不知说着什么。
很快,就看到她小脸更加的红,声音颤颤的,“池北河……你好流、氓!”
“嗯,你之前不就夸过我,是个魅力十足的流、氓?”
“……”
卧室里,很快就凌乱了一地的衣物。
这也是他们明确关系以来,第一次遭受到了动荡。
*********
窗外,夜已阑珊。
因为他们之前太急,直接进卧室就奔入主题,窗帘并没有拉,所以皎洁的月光也是从玻璃外大片的渗透进来,晦暗不明的。
叶栖雁被他搂在怀里,小手撘放在他的腰上。
卧室里一片欢好过后的气息,萦绕在鼻端,两人彼此身上的温度还未完全褪去。
池北河搂着她,内双的黑眸阖着,长指在她肩膀上的肌肤来回摩挲,餍足的勾着薄唇,偶尔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下。
叶栖雁也闭着眼睛,但似乎并没有睡着,长睫总在颤着。
终于是忍不住重新睁开,看着他心脏的位置,声音低又轻的喊他,“池北河,你睡着了么?”
“快了。”池北河低沉的嗓音微沙,收紧手臂搂着她,带着邪气的笑意问,“睡不着?是不是需要我帮你更累一点?”
叶栖雁没吭声,小手在慢慢的攥。
似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池北河睁开了黑眸,凝睇向她。
“怎么了?”他沉声问。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别过小脸的翻身躲闪着。
见状,池北河跃身在她上面,扳过她的脸正面向自己,同时伸手打开了旁边的牀头灯。
房间里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
叶栖雁连忙抬起胳膊挡在了眉眼上。
池北河也没有阻止,就双臂撑在她上面,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
哪怕有胳膊挡着,也是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半晌后,叶栖雁最终还是将胳膊拿了下来,迎视上了他的黑眸,““池北河,我们……有一天会分手吗?”
“别乱想!”池北河豁的蹙眉。
“……会吗?”她神色飘忽不定的问。
池北河薄唇微抿,沉默的注视着她,似是对她这个问题很不喜欢。
“不会。”在叶栖雁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边,同时还有低沉的嗓音,像是承诺,“只要你不说,我们就不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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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晨光里,白色的陆巡行驶在街道上。
叶栖雁歪在副驾驶上面,额头抵着车窗玻璃,一副精神恹恹的样子。
身子稍微动一下,牵连的都是四肢的酸疼,尤其是小腹往下坠着的感觉,会如此,当然是拜身边人所赐,不由瞥过去了目光。
池北河正专注的开车,身上的西服外套被他随手搭在了椅背上,正穿着深蓝色的衬衫。
别的男人她不清楚,但他的体力真有点变、态的好,时常都是两人做了一整晚的剧烈运动,早上若是不弄她的话,基本都是会出去跑步。
叶栖雁想的出神,脑袋里也突然有什么蹦出来。
吞咽了口唾沫,她犹豫着开口,“你跟桑小姐……”
“问!”池北河扯唇吐出个字。
还未酝酿好的叶栖雁,被戳穿的有些尴尬。
“你们接吻过几次?”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似乎前女友总会是现任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池北河眸光微动。
“骗人!”叶栖雁立即说。
内双的黑眸斜睨了她一眼,“好吧,两次。”
“不可能!”叶栖雁依旧否决,不信的问,“你们在一起多久?”
“两三年吧,记不太清楚了。”池北河粗略的回忆说。
“接吻的次数也记不清了吧?”她语气酸溜溜的。
池北河蹙眉,没有出声。
见状,叶栖雁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眉尾微挑,他淡淡的反问,“那你记得清你和叶寒声的?”
“……”叶栖雁语塞。
好吧,换下一个问题!
坐直了身子,她绕了半天的奔入了主题,“你们在一起那么久,真的没做过?”
“没有,阿珊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池北河扯唇。
叶栖雁也是听说过,信奉这种的,是不可以有婚前ing行为,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
只是想起上一次他们有谈论过这类的事,他似乎不太愿提起的样子,让她止不住好奇,“那你之前说有过,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池北河蹙眉,沉吟了下说,“五年前。”
“五年前?”叶栖雁一愣。
“嗯。”池北河应,察觉到她的反应,斜睨过去,“怎么?”
“没事……”她轻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好巧,竟然也是五年前……
猛地想起曾经小白脑洞大开时开的玩笑,很快又觉得更加好笑。
这会儿前面有红灯亮起,白色的陆巡跟着车流排队停下,拉起了手刹。
早上是上班的高峰期,容易堵车,信号灯有时也容易长,叶栖雁不经意偏头间,见他正闲适的拿着份报纸在看,似乎有很吸引人的内容,半晌都没移开过视线。
“你在看什么?”她不禁问。
池北河没回,只是将手里的报纸递给了她。
叶栖雁接过来,也浏览起他刚刚看到的版面内容,“学校女博士与教授导师车震被拍”,旁边还配有个夜晚轿车的图片。
竟然是这种新闻……
她胡乱的将报纸合上,见他严肃的脸廓正若有所思。
感觉到她的视线,内双的黑眸凝睇过来,“说起来,我们好像没有在车里过。”
“……”叶栖雁差点卡到唾沫。
“应该感觉不错,我这车底盘很重,不会有太大动静。”池北河语气里遐想万千。
叶栖雁脸烫的别过脸,感觉车内气温都上升了不少。
车子重新发动时,鬼使神差的,她竟转过脸犹豫着问,“要不……哪天我们试试?”
天呐,一定不是她说的!
叶栖雁后悔的直想咬断舌头,绝对是被闺蜜小白附身了!
“嗯?”池北河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我什么都没说!”叶栖雁慌忙的摆手,脸更加烫。
池北河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深了。
*********
夜晚,私立医院。
抵达一层的电梯门拉开,叶栖雁和白娉婷的身影从里面走出。
闺蜜小白是下班就过来的,一起吃了晚饭,知道池北河晚上会过来接她,所以特意等着做个蹭车。
“雁雁,你该找个机会和小糖豆说了!”
“嗯……”
叶栖雁闻言点点头,耳朵里飘着的都是甜甜的童音在重复“大河”。
“对了,我最近在找房子,可能要搬出来住了!”白娉婷又跟着她说道。
“怎么不在家里住了?”叶栖雁惊讶的问。
“我爷爷病了,被我爸妈接到家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本来就小,我一直窝在沙发上也不是办法,而且我杂志社越来越忙,有时加班回去的晚,也耽误老人休息!”
叶栖雁点点头,说,“那等你找到了,我去帮你搬家!”
“搬家好说,我东西不多,就是找房子费事一些,我都在网上看好几天了!”白娉婷叹了口气的说。
“这个倒是,明天我上班问问我同事,他们有好多租房子的,到时候也能懂得多……”叶栖雁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出了住院大楼,视线里已经看到了停在那的白色陆巡。
池北河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没坐在车里面,正立身在车外,和似乎值班的郁祁汉说着话。
她正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时,旁边挽着的胳膊忽然一僵硬,随即就明显后退着。
“小白,你怎么了?”叶栖雁不解。
白娉婷睁大眼睛的转身,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站住!”
蓦地,一道扬起的男音。
叶栖雁眨眼间,就感觉到面前有白影闪过,随即郁祁汉不知就到了她面前,像是抓小鸡一样,一把扯住了闺蜜小白的后脖领子。
“郁医生?”叶栖雁有些傻眼了。
白娉婷此时模样格外滑稽,后领被郁祁汉抓着,整个人就被迫的往上弓着,手脚偏偏使不上劲儿,“放开我,尼妹啊!你个衣、冠禽、兽,你个丧心病狂,你个死变、态,你个……”
郁祁汉二话不说,直接拖着她就往侧面的小公园走。
“小白,郁医生!”叶栖雁担心的喊。
小公园那边虽然都有路灯,但是不比白天,假山和树木的关系,看起来黑漆漆一片。
而他们的身影也是越走越远,到最后只能隐约辨别到小白骂骂咧咧的声音,“奶奶个大麻花的,你放开我,非礼了呀,强、暴了呀,快来人呐!啊啊啊——”
“池北河,小白被郁医生带走了啊!”
叶栖雁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忙对着身旁人说。
池北河似是也没料到这个画面,薄唇微勾了勾,“你那个闺蜜和祁汉,倒是有意思了!”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我们赶紧追上去啊!”叶栖雁急了。
从刚刚小白的话里,也是明白过来之前她嘴里始终碎碎骂的应该就是郁祁汉,也是想到了之前小白捂着月匈的羞恼模样……
“别担心,祁汉不是乱来的人。”池北河拉住了她,“我们走吧!”
“这么晚了……”
“我会给祁汉打电话,不会让小白有事。”
叶栖雁还是不放心,最后是被池北河半抱着塞在车里面的。
一路上霓虹灯在两旁掠过,叶栖雁还不放心着闺蜜小白,也没有太注意前方以及周遭的地理位置。
等着陆巡最终停在的是一个相对偏僻的公园里时,她惊讶的转脸看向旁边的池北河,“怎么把车开到这儿来了?”
“车震!”池北河挑眉。
“……!”叶栖雁睁大眼睛。
“不是你说的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池北河将车门落锁,同时拔掉了车钥匙,欠身脱掉了身上的西装,随手扔在了后面,同时又在扯着领带,一副要大做一样的模样。
叶栖雁颤声不已的说,“我那是随口说着玩的……”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还是我们去后面?”池北河挑眉看向她,光线不明的车厢里,他眼睛里已经有颜色燃烧了起来,快要把她也给烧着了。
不等她开口,就已经自行决定,“好像前面更刺激一点,座椅也能放下来。”
“等等!池北河,你还真的要在这里……唔……”
叶栖雁还未从慌乱中理出个头绪来,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过去,姿势很暧、昧的坐在了他的腿上,才挣扎着要坐起来,就被他扣住后脑吻住了。
一丝挣扎的机会也不给她,池北河动作迅速又麻利,让她只剩下破碎的低呼声,“别拖我的衣服……还有裤子,你别……温柔一点呀……”
白色的陆巡停在那,里面的剧烈运动让车身有着幅度的晃动。
等着白色的陆巡行驶回老住宅小区时,叶栖雁像是每晚在牀上那样,彻底的软在了副驾驶上,眼皮泛红的昏睡在那,连下车都是池北河伸手抱下去的。
“看来明天我们得打车上班了。”
“……为什么?”
“都是你的水。”
“……还有你的!”
“嗯,我们的。”
“……”
*********
临近傍晚,池氏写字楼。
每到下班时间,总会有陆陆续续的白领从里面走出。
叶栖雁被于瑶瑶挽着胳膊往出走,这是距离庆功酒会多天了,后者才算是搭理了她,说是朋友一场,竟然还隐瞒恋情,简直不可饶恕。
“我说的呢,你一直就有人,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咱们的大b!”
于瑶瑶念念有词的,“栖雁,你这隐藏的也太深了!你和池总到底什么时候一起的,我看呐,之前咱俩在万达看电影碰到池总那次,你们俩就有猫腻了!”
“……”叶栖雁尴尬的笑着,还真是被她说中。
只不过那会儿他们身份和关系不同,带着那张协议的纸,有着身体上的交易。
“不管,今晚你得请我吃饭赔罪!”于瑶瑶最终道。
闻言,叶栖雁笑了笑,晚上池北河有临时的董事会议开,她不需要等他,原本也是去医院没别的什么事,有时间可以和于瑶瑶一起吃个饭,当做是赔罪。
刚想商量去哪儿吃时,包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