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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伤害已经造成,想要重归于好,她还没有那么大的气量。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原谅她,但无法跟她交心。
安心有几分失落,但她努力扯出一丝笑容,满足地说:“你能原谅我已经很好了,安若,谢谢你。”
安若垂眸沉默了一下,就起身告辞。
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聊的,还不如早点散场。
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安心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没有太过热情的挽留她。
安若回到别墅,唐玉宸刚从花园锻炼回来。
他的身体真的很强壮,别人要几个月才能治好的伤,他却短短大半个月就恢复了差不多。
“去哪了?”他随意地问她。
安若不答反问:“你真的有证据,证明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是属于我爸爸的?”
“当然,没有证据,你以为我会随便乱说?”
“那你什么时候替我拿回股份?”
唐玉宸斜睨她一眼,笑道:“终于想通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别急,就这两天的事,你就是要整个安氏,我都可以替你拿到手。”
安若抿唇不再问什么,反正她只要求拿回百分之五十,这点要求,应该不是很过分。
正要转身上楼,男人突然叫住她,“等等,我还没有吃饭,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安若没有拒绝,放下包包就去给他做饭菜。
等她端着饭菜出来的时候,猛然看到唐玉宸手中拿着一个白色小瓶子。
那是她在a国买的避孕药,她一直放在包里随身携带,没想到他居然会乱翻她的东西。
把托盘重重放在茶几上,安若生气地从他手中夺走瓶子:“你干嘛乱翻我的东西!”
男人搭起双腿,薄唇微扬,“紧张什么,难道你的包里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没有秘密你也不能随便乱翻别人的东西,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安若拿过皮包,翻了翻,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唐玉宸幽深的眸子望着她,随意地问:“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安若冷淡地瞥他一眼,转身就朝楼上走。
“女人,怀上我的孩子,你得到的会比十个安氏还要多。”
谁稀罕!
唐玉宸勾唇淡淡一笑,眼里滑过一抹深沉的光芒。
————
安明启的心里一直存着一丝侥幸,认为唐玉宸的手中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大哥安明全的股份都在他手上。
可惜几天后,他收到唐玉宸发的律师函,他的侥幸也彻底破碎了。
唐玉宸的律师函里写得很清楚,他手中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当年安明全去世后,他动了手脚,继承了他的所有股份。
所以,他要求他归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不然就提起诉讼。
这件事令安家陷入了愁云里。
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还回去,安家还剩什么?几乎什么都没了。
再说,他哪里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还回去。
为了发展安氏,这些年,他陆续卖掉了手中的一些股权,目前他手中握着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七十!
全部换回去了,他就一无所有。
要是唐玉宸提起诉讼,按照法律判决,他付出的代价,还不止这百分之七十。
坐几年的牢,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光是想想后果,安明启都无法接受。而且安氏是他的,安氏有他全部的心血,就算是死,他也无法做到放手。
安明启很为难,也很烦躁,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她居然不稀罕()
徐慧文也是天天在家里骂骂咧咧,骂安若是白眼狼,是狐狸。精,还诅咒她出门立刻就被车撞死。
安心却显得很沉默,她早就料想到会有今天的结果,她也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安若得知了唐玉宸给安明启发律师函的事情,她心里琢磨着,估计这几天,叔叔就会找上门了。
“我不是说只要百分之五十的吗?你为什么要百分之七十?”安若疑惑地问唐玉宸。
男人笑道:“你可以只要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给我,作为酬劳。”
“……我可以从百分之五十里面,送你百分之二十。”有百分之三十就够了,这个价钱,也远远超过了十一年前的价。
唐玉宸冷笑:“安若,你的心是不是太软了一点?我唐玉宸的妻子,不该是一个懦弱胆小的女人。”
安若淡淡道:“我不是懦弱胆小,当年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只价值六百万,现在百分之五十,就是好几个亿。我能拿到我该得的部分就够了。”
“如果安明启不霸占这些股份,你能得到更多。”唐玉宸懒洋洋地反驳她。
安若摇头:“当年我和小吉都很小,就算给了我们,我们也不懂得经营,说不定还会一无所有。”
男人不屑的嗤笑:“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发财。有便宜,为何不占?”
“……”
“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过问,我既然已经插手,自然要做得彻底。”唐玉宸的话里,带着一股狠劲,安若的心里却有点不安。
要百分之五十,她都嫌多。
他如果非逼着叔叔拿出百分之七十,会不会做得太过绝情。
要知道,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不行,我只要百分之五十!”安若坚决地说,随即她又摇头:“只要百分之三十,不要百分之五十了。”
男人瞬间沉了脸色,安若的想法,他自然清楚。
这女人的胆子,也太小了!
“安若,你在怕什么?要了他百分之七十,他一无所有,你以为他还会掀起什么风浪吗?”
“既然一无所有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唐玉宸,你是逼着别人害死我是不是?!”
唐玉宸勾唇不屑的冷笑:“他敢动你一下,我就送他全家下地狱!”
“……”
“我唐玉宸的女人,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
“你……”安若很气愤,他到底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是没有人敢动他,可是她的人生安全却没有保障。
这是她的直觉,她的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不能冒险,她还要留着这条命等小吉回家。
安若霍地站起来,义正言辞地对他说:“这是我们安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我说要多少就要多少,你管不着!”
空气瞬间凝固,男人的目光变得十分阴冷。
tmd,这算是好心没好报吗?!
谁不是求着给他做事,现在他巴巴地帮她的忙,她居然不稀罕,还这样对他说话!
她以为她是谁,以为他稀罕帮助她!
你这是恼羞成怒吗()
既然她不稀罕,他也不稀罕帮她的忙!
唐玉宸森冷一笑,语气寒冷:“是,我管不着,我tmd也不会管!你有本事,就自己去要回百分之三十!”
哼,没有他,别说百分之三十,她就是百分之一都要不到。
安若眸光微动,她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可是他不听她的意见,一意孤行,也同样很过分。
她垂眸淡淡道:“我会自己解决。”
他不帮忙也没有关系,反正她没有想过依赖他。
男人忽而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好啊,我等着你自己解决。安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早晚会为你今天的行为感到后悔。”
他话中有话,不过安若完全听不明白。
这件事,唐玉宸就真的撒手不管了。
安明启那边等了几天,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心里就一直不安着,胡乱的猜测着他的动机。
不管真。相如何,安若都要亲口向叔叔问出来,也要听听他的答案。
来到安家,安明启和徐慧文看到她,感到很惊讶,还很紧张。
徐慧文的脸色很臭,她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白眼狼!”
安若无视她的话,看向安明启:“叔叔,我今天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吞并我父亲股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慧文激动道:“胡说!你家一穷二白,有什么值得我们吞并的!这些年我们算是白养你们姐弟了,不思回报不说,还想谋划安氏的产业。安若,你好狠的心肠。”
安若直直看着安明启,后者沉着脸,一声不发。
“叔叔,你不敢承认吗?”她挑眉讥讽。
安明启猛地起身,厉声道:“滚出去,果然是个白眼狼!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你不配做安家的子孙!”
安若不怒反笑,“我能理解,你这是恼羞成怒吗?”
“给我滚!我告诉你,别以为有唐玉宸给你撑腰,我就怕了你!安氏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安明启愤怒地咆哮,就差动手打她了。
陈阿姨拉着安若出去,苦心劝告她:“安小姐,以后你别来了,在老爷眼中,安氏比什么都重要。你千万别惹怒他,多保重自己。”
安若明白她的好意,她对她真诚地说了谢谢,就离开安家。
按照叔叔的态度来看,父亲的股份的确被他吞并了。
只是,让他吐出来,恐怕是不可能的。
回到别墅,唐玉宸仿佛知道她去做了什么似的,勾唇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嘴角带着几分嘲笑。
安若也不跟他赌气,她走到他面前,认真道:“你能把当年的证据给我吗?没有证据,我无法要回属于我父亲的那部分股权。”
男人起身走到吧台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他晃动酒杯,懒洋洋地喝了一口,才浅笑开口:“你的本事那么大,就自己去找证据啊,我哪里有证据给你。”
安若咬了咬唇,就转身离开。
他不会给她,她也拉不下面子低声下气的求他。
做恶梦了()
其实股份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是想为小吉多争取一点利益。
再说,那是父亲的心血,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心血,落入别人的囊中。
夜晚,激情结束后,安若靠在唐玉宸的怀中沉沉睡去。
她心里有事情,所以睡得并不安稳,还做了很多梦。
梦里面,她去找叔叔要股份,叔叔不给她,满脸狰狞地对她咆哮。她去找唐玉宸要证据,男人只是不停的嘲笑她,也不给她。
她到处寻找证据,每天都奔跑在烈日下,可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她很累,又口渴,头上的烈日晃得她头晕眼花。
画面一转,她发现自己站在高速公路上,周围全是高速行驶的汽车。
她一个人站在路中央,随时都会被车子撞飞,惊恐让她全身血液冰凉,她想要抬腿跑到安全地带,奈何双腿完全动不了。
突然,迎面一辆失控的车子朝着她冲过来,她恐惧地睁大眼睛,尖叫凝结在喉咙里。
车子近了,透过挡风玻璃,她看到了里面坐着的人。
居然是她的爸爸妈妈!
虽然他们的面容很模糊,但她知道是他们。仿佛,她还看到了他们眼里的惊慌和恐惧。
嘭——
车子从她身体穿过,狠狠撞在高速护栏上,瞬间变形。鲜红的血液从车子里流出来,满地都是,还蔓延到她的脚下……
安若呆若木鸡,过了一秒,两秒,她喉咙里的尖叫终于破口而出。
从梦中尖叫着醒来,安若眼里的泪水汹涌流下。
心底的恐惧和悲伤,让她双眼无神。
父母出车祸的梦,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做过了。
她以为她走出了那段阴影,然而噩梦却再现……
唐玉宸打开台灯,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微皱眉头:“做恶梦了?”
安若用被子擦了擦脸,闷闷应了一声。
“做了什么恶梦?”他再问。
或许是心灵太脆弱,也或许是夜晚太寂静,安若低声喃喃道:“我父母去世的画面,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了……”
唐玉宸想起自己看过的资料,一张照片里,一辆轿车高速撞在高速护栏上,彻底变了形,满地都是鲜血。
那画面,看着的确挺吓人的。
他搂过安若的身子,从后面贴着她:“你亲眼看到的?”
“没有,就是看了一些照片。”
当时她年纪太小,完全接受不了血腥的画面,更何况,死掉的人,还是她的父母。
父母去世后,她天天恶梦,闭上眼睛就是照片里的画面,害得她每天都不敢一个人睡觉。
她以为她会疯掉,还好她挺了过来,随着年龄的增大,做恶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可是今晚,她又做了恶梦,这一次给她的震撼,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多。
难道说,是父母在天之灵,在暗示她什么吗?
安若想起了唐玉宸说过的话,她转头,屏住呼吸问他:“我记得你对我说过,我父母的死另有隐情,到底是什么隐情?”
她大大的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紧张和惶恐。
被逮捕()
她大大的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紧张和惶恐。
唐玉宸眸色深谙,淡淡反问:“你认为有隐情吗?”
安若露出迷惑的神情:“真没有?我也觉得没有,当时警方调查得很仔细,已经排除了是他杀,就是一次意外……”
幼稚的女人。
男人伸手关掉台灯,接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既然睡不着,不如再来一次。”
安若微愣,他的吻已经落下,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探索……
————
翌日醒来后,安若还是决定去相关部门找一找证据。昨晚的梦,肯定是父母在暗示她,要她把股份要回来。
她不贪心,只想要回相应的部分就行,否则她的心里会对父母一直愧疚不安。
就像是跟梦里的场景一样,她跑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证据。
人家根本就不买她的账,她什么都不懂,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忙碌了一天,一无所获。
安若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别墅,在心里感慨没权没势,一点都不好办事。
无视她的疲惫,唐玉宸悠闲的在看新闻。
他知道她今天去做了什么,就算她很累,他也不会帮助她。
他要让她知道,当初她拒绝他的帮助,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安若没有半点抱怨,吃了饭,上楼洗澡,就是睡觉。
她没有被困难打击到,连着几天,都锲而不舍的寻找证据。
安明启那边得知安若在找证据的事情后,顿时仰天大笑几声,连日来的阴云,都一消而散。
安若在找证据,这说明什么?
说明唐玉宸的手上根本就没有证据,说明他的担忧全部都是多余的。
没了后顾之忧,安明启立刻报警,给了安若一个欺诈的罪名,说她多次对他威胁,想要夺取安氏的股权。
安若走在路上,就被逮捕了。
生平第一次,她被逮捕,坐上鸣响的警车,‘风光无限’的去了警局。
得知她被逮捕的罪名后,安若没有再难过,那个唯一的长辈,不管他再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再让她有伤心的感觉。
她和他,已经成了陌路人。
录了口供,安若给唐玉宸打了电话,等着他来接她。
走出警局,坐进车里,唐玉宸微扯嘴角,冷笑:“不错,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嘛。”
他这话,貌似是在说安明启。
安若系好安全带,歉意道:“我以后做事会小心一些,不会再损害你的名誉。”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