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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才把注意打到我身上。”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入不了宗主的法眼,所以,根本就不抱希望,就自告奋勇,以‘为堂姐找灵草’为借口,逃了出来。或许,他们的确是走投无路了,便开始催着我回去,无论如何都要我去试一试。后来,我跟沛臣互生情愫,顺水推舟,正好嫁给给他,最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逼我了,可惜,沛臣为了救我中了毒,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所以,我这次,还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洛瑶琴说到这里,哀求地看着柳慕汐和梦竹仙子。
“什么忙?”柳慕汐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了。
果然,就听到洛瑶琴说道:“我想请你们救救我的堂姐。”
柳慕汐和梦竹仙子沉默了一会儿。
梦竹仙子突然问道:“你跟你堂姐感情如何?你堂姐对宗主可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洛瑶琴虽然诧异她们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说道:“我跟堂姐感情只能算是不错,也算不上太好。不过,堂姐对宗主,的确是非常仰慕的,不然,她也不会对这件事那么积极了,从而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自食其果()
梦竹仙子听到这个答案,不由看向柳慕汐。
柳慕汐见状,不由又好笑,又有些感动。
因为梦竹仙子之所以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就是怕她会有心结。毕竟,洛瑶琴的堂姐,是对她的未婚夫有觊觎之心的女人。
但是,她是那种不分轻重,为了自己私心,就见死不救的人吗?
只要那位洛姑娘,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要她们遇到了,又如何会撒手不管?
何况,她就算觊觎宿衍又怎么样?只要宿衍对她无意,她就算再喜欢宿衍,那也无济于事。
这关键还是要看男人的态度。
她不为因为有些女人喜欢宿衍,就觉得她们罪无可恕了。
宿衍位高权重,有人喜欢很正常。
如果她真得计较这些,她气都要气死了。
于是,她便说道:“只要你们洛家肯相信我们,愿意让我们为洛姑娘看诊,我们自然不会推辞。”
梦竹仙子见柳慕汐并不介意这些,也松了一口气,随即了然一笑道:“师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真是太好了,多谢两位姐姐。”洛瑶琴感激地说道。
柳慕汐她们离开后,整个于家,却是气氛低迷。
尤其是于沛臣,自从心上人离开后,他就失神地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床顶发呆。谁跟他说话,他都不听。他想不明白,他们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等他好了之后,瑶琴却不要他了。
于沛臣失魂落魄的样子,让赵氏看了很是伤心,尤其是想到自己竟然放走了一个出身高贵的儿媳妇,又觉得懊恼万分,整个人也没了精神。
而于家主,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是,他心里必定也是懊悔的。
柳慕汐她们走了没多久,三夫人周氏便打扮地花枝招展的来了。
这几天,周氏可是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暴露出来,她不确定家主是不是会保住她。因此,她根本就不敢在他们面前乱晃。
幸好,家主这几天忙着寻找蚀心草的根茎,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她才得以逃过此劫。
如今柳慕汐她们都走了,自觉已经安全的周氏,便打着探望于少主的名义出现了。
“老爷,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少主醒过来,这是天大的喜事,你们怎么都忧心忡忡的?”因为面容憔悴,周氏特意浓妆艳抹来遮掩一番,可是如此“神采奕奕”的模样,却刺了于家主和赵氏的眼。
尤其是于家主,之前只顾着懊恼和惋惜了,忘了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现在见到周氏,终于想起来了。
他竟然忘了给柳慕汐她们一个交代了。
普济观之所以没有自己动手彻查此事,而是将这件事交给于家主去办,就是为了给于家一个面子。可他呢,不但没有给柳慕汐她们一个交代,甚至还让人家这么空手出了家门,完全没有挽留,更没有付出相应的诊金。
普济观这次可是要去天泽府的,若是将他的这番作为传了出去。恐怕到时候,恐怕人人都知道,他这位于家家主家色令智昏,恩将仇报了。
普济观的神医救了他的儿子,他不但不付诊金,还纵容妻子上门辱骂普济观,败坏普济观的名声,甚至还对毒杀嫡子,并且撺掇赵氏陷害普济观的始作俑者周氏,进行包庇。这么做,无疑彻底得罪了普济观。
其实,得罪了普济观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他们于家跟普济观没有太大的交集,何况背后还有玄天宗这座靠山,普济观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然而,别忘了,现在正值所有一流门派齐聚冀州的时候,整个九州大陆,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中央冀州。若是在这种时候,他这个冀州的守门人家里传出这等丑闻,可以想象,玄天宗会如何的震怒。
他们不会允许这么一个为玄天宗抹黑的人,继续存在这个世上的。
这么一想,于家主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看向周氏的目光也带着一丝杀意。
周氏见到丈夫阴冷的目光,不由浑身打了个哆嗦,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她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爷……”
于家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来人,将周氏给我抓起来!”
话音未落,房间里忽然出现了两名先天强者,抓住了周氏,一踹她的膝盖,让她跪了下来。
“老爷,妾身犯了什么错,你要让他们抓妾身!”周氏见状不由花容失色,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向于家主喊道。
“你自己犯了什么罪,你自己清楚。难道非要我一件件地说出来,你才肯认罪?”于家主冷酷地说道。
他之前也比较喜欢周氏,觉得她很爽利很能干,比起赵氏抢夺了,而且她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对她就更加上心了一些。
他不是不知道周氏对长子做的那些事,可是,那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是对长子的磨砺。可现在呢,她竟然给长子下毒,而且还是蚀心草这种剧毒,这就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了。
她现在敢对于家的少主下毒,将来有一天,她是不是也敢给自己下毒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周氏不死,于家的名声和前途就全完了。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周氏,赔上整个于家。
想到这里,于家主的心就硬了。
周氏听到这里,心里的那丝侥幸,也终于被打破了,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
但是,她依旧不甘心,为自己争辩道:“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呀,少主会中毒,真的与妾身无关。妾身不过是一内宅女子,怎么可能得到蚀心草这种剧毒之物。老爷千万不要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啊!”
于家主却丝毫没有动容,说道:“你把持内院这么多年,手底下也有不少人,蚀心草虽然是十大剧毒之一,但是,却并不怎么难得,你会有蚀心草不足为奇,你不必再狡辩了,你自己看吧!”
于家主将一叠纸扔给周氏,上面都是参与过这件事的仆人的供词,事无巨细,说的清清楚楚。
周氏想狡辩都没办法。
看到周氏灰败的脸上,于家主终究还是起了一丝怜悯之心,说道:“看在你伺候我这么多年,又给我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我给你留一个体面,你自己动手吧!”
周氏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呆呆地瘫坐在地,好似已经失去了性命的木偶一般。
于家主也不催促她。
过了好一会儿,周氏的眼珠才转了转,她看向正幸灾乐祸看向她的赵氏,突然像发狂似地伸出食指指着周氏,面目狰狞地道:“我是做错了事,我是有罪,可她也不清白。至少我没有明着得罪普济观,而她呢,都直接骂上门去了,人家救了她的儿子,她还反咬一口,败坏人家普济观的声誉。要说普济观的人最恨哪个人,绝对非赵氏莫属。我死不要紧,但是,赵氏也不能独活!”
周氏最恨的人就是赵氏,不过是占了家世的便宜,才能坐稳于家正头夫人的位置,论容貌、修为还是心计,她哪一点比得上自己?偏偏就只能压在她的头上,让她一辈子都顶着妾的名分。
谁也不知道,她有多恨她。就算死了,她也要拉她陪葬。
“你……你这个疯子!我可是天纵山赵家的女儿,谁敢杀我?”赵氏又慌又急,生怕丈夫也会这么对自己,直到想到自己的娘家,才镇定下来,傲然反驳道。
因为她知道,丈夫就算是看在赵家的面子上,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就算她得罪了普济观又如何?他们又管不到她,有本事,让普济观去天纵山找她的娘家理论呀?他们敢吗?
赵氏很有底气。
以往遇到的那些人,就算是一流门派的人,只要听说她是天纵山赵家的人,对她的态度甚至比对于家主还要恭敬得多,就算赵家只是天纵山的一个很小很小的势力,就算那些一流门派,也不敢上门找事,何况,普济观还不是一流门派。
周氏恨恨地道:“你就得意吧?我看赵家能护你到几时?”
说罢,她就再也不看赵氏,反而对于家主说道:“老爷,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沛文,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只要他能平安,我就是死了,也会含笑九泉的。”
“你放心,沛文是我的儿子,我会照顾好他的。”于家主语气也软和了一些。
周氏这才放心,恨恨地看了赵氏一眼,这才拿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来,苦笑一声道:“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因此早早准备好了用蚀心草配制的毒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对赵氏阴阴一笑道:“姐姐,我在下面等着你!”
言毕,便迅速将要药丸吞了下去,不过两息时间,就已经失去了呼吸。
于家主不忍心看周氏,而赵氏却被她最后那句话,吓得魂飞魄散,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看到赵氏那副蠢样,想到周氏的好,于家主对赵氏更加厌恶了,他真是受够她了。
“你今天就去客栈向两位神医赔罪,如果她们不原谅你,你就滚回你们赵家去吧!”于家主说完,甩袖就离开了。
柳慕汐和于梦竹回来之后,向华阳真人禀报了这几天的事情之后,又介绍了洛瑶琴的身份,之后,这才带着洛瑶琴去了她们的院子。
明天他们就要离开陀城了,如果今晚之前,于家还没有给普济观一个交代的话,那于家就彻底上了普济观的黑名单了。普济观不介意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捅出去,或许等以后到了天纵山,见到宿衍之后,还会给于家上上眼药。
他们普济观是拿于家没有办法,但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于家吃瘪,总之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普济观也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下。
当天傍晚,柳慕汐和梦竹仙子得到消息,于家主亲自上门来道谢了,掌教让人请她们过去。
于家主如今也顾不得避嫌了,见到华阳真人,当即就躬身行礼道歉,先是诚恳地表达了他的歉意,并送上贵重的礼物,向普济观表示感谢。
他们也知道,普济观最喜欢灵草作为诊金,因此于家仅有的几株灵草都贡献了出来,又奉上各种宝物、金银若干,表现的心意十足。
最重要的是,他还将调查出来的事实周氏在背后做的那些事,全都呈给了普济观,并告诉他们,一切都是周氏在背后捣鬼,如今周氏已经羞愧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柳慕汐并没有感到多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周氏固然有错,可是,于家主将事情全部推倒周氏头上,也让她很瞧不起。
到最后,于家主还装作痛心疾首地说道:“真是家门不幸,没想到我们于家竟然偶心肠歹毒的妇人。贱内又是个软弱性子,而且听风就是雨,被周氏挑拨了两句,再加上爱子心切,这才会冒犯了普济观和两位女神医。贱内本来是要亲自向普济观诸位赔罪的,可惜她犯了旧疾,无法前来,只能由我代替她向诸位赔罪了。”
说着,他就向着周围普济观的众人团团作揖,一副为妻子开脱的深情丈夫的模样。
说到底,于家主到底不敢得罪赵家。
赵氏不愿意出来丢人,又被周氏临死前吓了一跳,因此,就这么病倒了。
至于她是不是真病,那就有待商榷了。
当然,于家主会这么做,也是看准了,普济观拿天纵山赵家没有办法,这才放纵了赵氏。
可以说,在天泽府,即便是天纵山的一个小家族,在这些一流、二流门派,都不敢轻易得罪,毕竟,他们背后是天玄宗这个庞然大物。
华阳真人别看有时候不着调,但是,能坐稳掌教之位,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私底下可是精明的很。于家主的小心思,他心里清楚的很,但他面上依然是笑眯眯的,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地样子。
见到于家主代妻赔罪,他也表现地很宽容,甚至还宽慰了于家主几句,让于家主放下了心。
直到于家主放心离开之后,华阳真人脸上的笑容才淡了下来。
“天纵山赵家?”他轻哼一声,“自找死路!”
于家主可能不清楚,他家里那点事,早就被华阳真人派人打听清楚了,包括赵氏的出身,因此,华阳真人很明白要找谁报仇。
原本,华阳真人并非这么睚眦必报之人。可谁让赵氏触了他的逆鳞呢!身为普济观掌教,他最看重的就是门派的发展,以及名声。
普济观十分爱惜羽毛,因此,就更加不能忍受有人向普济观头上泼脏水。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普济观这么多年的声誉,也不会因为一个夫人的话,就受到影响,但到底让人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门派名声是千百年来,一点一点的积累下来,非常地不容易,而且还需要小心呵护,不能出半点差错。而要毁掉他,就要容易多了。
华阳真人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那会让他无颜面对历代祖师爷。
因此,对于那些抹黑普济观名声的人,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无论他们是什么人,无论他们有什么背景,华阳真人都不打算放过。
就算现在对不服不了那些人,以后也会找机会报复。
至于赵氏,因为是被人挑拨,所以,只要她老老实实地来向普济观的人赔罪,主动向外人澄清这件事,这件事或许可以轻轻地揭过去。
可惜,赵氏逃避了。
华阳真人也不好跟一个愚蠢妇人一般见识,只好将这笔账记在赵家头上了。
而且,赵氏得罪的还是柳慕汐,如果天纵山的主人知道了这件事,只要他对柳慕汐有意,就不会不管这件事。
这里可是冀州的地盘,他不相信,身为冀州龙头老大的天玄宗宗主,会不了解这里的情况。
事情还真如华阳真人的猜测的那样,普济观一行人前脚刚离开陀城,天纵山赵家后脚就倒霉了。
其实,自从普济观踏入冀州的地盘之后,他们的行踪就已经掌握在宿衍手中了。
柳慕汐在于家的遭遇,宿衍一清二楚,为心上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