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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是你老公阮杰亲手交给我的。”
“你说什么?”方琴失声惊呼。
“休得胡说八道!”唐小婉也跟着大喝。
“哈哈哈!”谭遥又一次疯狂大笑起来:“你以为阮杰很爱你是不?不,他爱的是你的钱。”
“啪!”
方琴忍无可忍,伸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但是,谭遥似乎已经失去理智,依然大笑着,仿佛终于说出压抑在心里的秘密十分舒爽。
“告诉你方琴,你老公跟我一样,都生活在你的阴影里他是个男人,但在外谁都只认识你方总。
阮杰曾经对我说,他感觉他就像个吃软饭的,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找回了一些男人的尊严”
“贱女人!”
听到这里,谭遥的老公哪里还忍得住?
而凌风也是目瞪眼呆这特么玩的是哪一出?莫名其妙的,居然把方琴的老公扯进来了?
这疯女人居然跟阮杰有一腿?
“啪!”
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谭遥被她老公当场扇翻在地。
“咱们法院见!”
男人扔下一句话,顶着一顶憋屈的绿帽子羞怒而去。
凌风没去拦他这家伙已经怪可怜了,没必要再去伤口上撒盐。
同一时间,方琴脸色灰白,身形摇摇欲坠。
“表姐!”
唐小婉急急将方琴扶住,并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方琴醒过神来,仰头悲呼,泪水滚滚而下。
“哈哈哈,你终于知道痛了?”
谭遥似乎真的疯了,居然还在笑:“要怪,只能怪你遮住了别人的光芒。阮杰让我把铜镜送给你,说是要让你变成一个坏女人。
这样,他就可以找理由与你离婚,分割你的财产,与我一起远走高飞”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唐小婉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前对着谭遥又抓又踢。
“哈哈哈、哈哈哈!”
院中,回荡着谭遥变调的笑声。
“行了小婉,别费力气了,这女人已经没救了,打电话送到精神病院吧。”
天慢慢黑了下来。
一辆红色奥迪缓缓驶出方琴家的别墅,汇入街上的车流。
“唉,表姐真是可怜!”
唐小婉开着车,想起表姐的遭遇,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本来,她是想留下来陪着方琴的。不过,方琴却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遇上这么大的事,换谁心里也不好受。
“是啊!”凌风随之叹道:“闺蜜与老公双双背叛,对她的打击的确有够大。”
“如果有人向阮杰透露今天的事,他躲起来不见面怎么办?”唐小婉有些担忧地问。
“没事,方总肯定能找到他”
“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枉我表姐那么爱他。凌风,到时候你一定不能轻饶他!”
“这个当然!”凌风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久后,车驶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等红绿灯的时候,唐小婉有些犹豫。
如果要送凌风回学校的话,需要直行。回家的话,就得转左。
当绿灯亮时,唐小婉终于打定主意,打上转弯灯向着回家的路上行驶。
到了小区门口,唐小婉侧过头来:“凌风,去我家里坐会吧?”
凌风下意识看了看外面,摇头道:“不用了,天都黑了,我还是打个车回学校。”
“喂,你太没有风度了吧?天黑怎么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倒是怕了?”
“呃?”
“再说了,你不是想学法语么?我屋里有不少法语原版,一会借你几本。”
咦?这美妞在暗示什么?
凌风的心一下跳的飞快,有些口干舌燥。
万一上去之后真的发生点什么暧昧之事,自己是从呢?还是从呢?
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凌风暗咽口水,下意识瞄了一眼唐小婉规模惊人的胸,一本正经应道:“这提议不错,那咱们就上去交流一番吧。”
进到屋里,唐小婉换了一双拖鞋。
凌风问:“我的拖鞋呢?”
“哪有你的拖鞋?把鞋脱了,光着脚丫子吧。”
“你不怕我脚臭吗?”凌风嬉皮笑脸,一边脱鞋,一边调侃。
唐小婉懒的回应,跑去倒了两杯水,然后坐到沙发上。
“你叫我上来到底什么事啊?”
没有出现预想中不可描述的画面,凌风略略有些失望。
“其实,我是想让你帮一个忙。以前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现在亲眼所见,心里自然有些惊怕。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个辟邪之物。”
“哦,这个简单,我给你一张符。”
“可是我不喜欢带一张符在身上”
说话间,唐小婉的手缓缓伸向胸前,看样子似乎是要解开衣扣。
这动作当场便令凌风瞪大双眼,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就一张符而已,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不过下一刻,凌风才知自己会错意了,唐小婉并非解衣扣,而是将手伸到颈脖处,解下一个佩带在胸前的祖母绿吊坠。
“你看这个吊坠能不能做成避邪物?”
凌风伸手接了过来,触手微温,似乎还有一缕神秘的幽香袭来,分外的迷人。
“这个”凌风细细摩挲片刻,微笑道:“没问题,而且效果肯定比一般的符好的多。”
毕竟这个吊坠一眼就能看出来,乃是玉中极品
第51章 还有谁?()
正所谓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
从这玉坠温润细腻的成色来看,唐小婉应该佩带了多年,透出一丝灵性以及淡淡美人香。
“太好了!”
听到凌风所说,唐小婉惊喜不已,随之又迟疑地问:“不会破坏玉坠吧?”
“当然不会,不过这块玉比较透,到时或许会隐隐看到里面的道符。”
“这么神奇?”
“呵呵,如果你同意的话,我马上就能让你见证奇迹!”
凌风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只要不破坏玉坠,唐小婉自然没有意见,当即点了点头。
于是,凌风开始现场表演。
先掏出一张避邪符来,符笔蘸上朱砂,添加了一些符文。
然后将玉坠置于掌心,默念了一段咒语,继而抓起道符凌空抛飞,双指并剑,虚空连点——
“临、兵、斗、者,符玉合一,溶!”
随着溶字喝出,那张道符神奇地化出一道流光,飞进玉坠中消失不见。
“大功告成,美女如果觉得精彩的话,不妨赐香吻一个!”
凌风坏坏一笑,摊开手心,将玉坠递到唐小婉面前。
“哇!太神奇了!”
结果,美女也不知是太过震憾,还是直接无视了香吻二字,惊喜地抓过玉坠查看起来。
“咦,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
“你透光仔细看看?”
闻言,唐小婉两根玉指捏着玉坠,对着灯光透视了一会,脸色不由变得震惊而又激动。
在灯光的透视下,晶莹的玉坠中,果然隐隐可以看到一张袖珍道符。
“简直不可思议,真不知那些专家们如何解释这类现象。”
听到这话,凌风不由调侃道:“无法解释的,就叫超自然现象。”
欣赏了一会,唐小婉小心翼翼将玉坠戴到颈脖上,似有些不放心地问:“这样戴在身上,那些鬼鬼怪怪的就不能近身了吧?”
凌风想了想,认真道:“避邪符也非万能,只能说最大限度地保护你不受阴邪之物侵袭。对方要是太强大的话,符就起不了太大作用。”
“啊?”
“没事,这已经比普通的避邪符好多了。假如你表姐当初有一张避邪符,那只女鬼根本不可能上她的身。”
“那还好!”一听这话,唐小婉舒了口气,下意识拍了拍胸口。
凌风的眼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暗自咽了下口水。
“小婉,你有没有腰酸啊、腿疼啊、胸闷胀之类的毛病?我会治病,可以免费帮你看看”
“少来!”
唐小婉可不傻,一眼就看穿凌风的不良心思,下意识单手护胸,娇哼了一声。
“你这人,思想真不纯”凌风讪讪地笑。
“好了,不说笑了,刚才你制作这个避邪玉坠收多少钱?”
“见外了不是?我还能收你的钱?你没事多和我交流法语就行。”
“嘻嘻,那我可就省了一大笔钱。”
唐小婉嘻嘻笑了笑,然后便用法语开始与凌风交流起来,并不时纠正一下他的发音。
这一交流,不知不觉竟然就到了半夜。
“哎呀,都十二点了,我得休息了,明天上午还有课。”
唐小婉惊呼一声。
“哦,那我走了,你把书给我,明天上午我来听课。”
唐小婉点了点头,找出几本厚厚的法文。凌风打开百宝袋,一古脑塞进去,然后辞别而去。
第二天,凌风早早来到大教室。
里面已经坐了三十余个学生,看到凌风进来,一个个眼神复杂。
上次,大家还以为这家伙是进来捣乱的。
结果一通流利的法语震惊全场可以说,在不少同学的心目中,凌风已经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斗沈波、戏夏语、大灌蓝、追校花、讲法语如果说对方只是个普通保安,傻子才会信。
包括任海在内也不信。
此刻,任海也在教室,不时地冷眼瞟向低头看书的凌风。
“海哥,我刚才偷瞄过,那小子看的是法文。”
换作以前,任海绝对会认为凌风在故意装逼。不过,上节课凌风已经展现出娴熟的法语水平,令人无法轻视。
“玛德,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任海皱眉低语。
“我倒是打听过一下,这小子好像与刘主任有点关系。或许,是什么乡下远亲之类。”
任海沉吟了一会,摇了摇头:“不至于这么简单,沈波很明显就是栽到这小子手里。还有,这小子哪来的胆,敢去追求苏宛月?”
相对来说,任海要比沈波沉着的多。
经过上次的冲突,任海冷静下来细细分析一番,感觉凌风的确不是一个小保安那么简单。
所以,倒也没再轻易去招惹凌风,想要摸摸底再说。
不过,任海沉得住气,坐在他旁边的于东却急于拍马屁,认为现在就是一个难得的表现机会。
于东同样来自京城,家里是做百货生意的。
相比普通人而言,于东称得上富二代,家里好歹有上亿资产。
但跟任家比起来,屁都不算故此,于东成天像个跟屁虫似的,心甘情愿当任海的小弟。
“海哥,这小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又想跑来纠缠苏宛月。要不,我过去羞辱他一下?”
“也好!”任海点了点头。
一听这话,于东更是来劲,当即起身走到凌风身边。
“砰、砰、砰!”
一到跟前,于东便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喂,小子,听说你放话说想泡咱们学校的校花?”
凌风缓缓抬起头来,皱眉问:“有问题?”
什么叫嚣张?
什么叫狂妄?
这一刻,坐在教室中的同学,瞬间深刻地领悟到了这两个词的含义。
太特么牛比了!
如此嚣张的保安
还、有、谁?
显然,于东没有想到凌风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回应。
“对了,这位同学我想纠正一下”
凌风似乎觉得刚才的说法有些欠妥,补充道:“我不是泡她,是追她。”
“靠,你算老几?”于东恼羞成怒,再次拍了拍桌子,额头上的青筋浮现出来,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你一个小小保安,不要说什么房啊车的,就你那么一点微薄的工资,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你哪里来的勇气?
我劝你最好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穷吊丝样,居然还敢说什么追苏大校花,你是专程来逗乐子的么?”
第52章 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于东的话音一落,教室里寂静无声。
所有人的眼光都瞟了过来,暗自猜测凌风必然恼羞成怒,说不定还要动手。
毕竟,于东的话也太伤人了
但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凌风不仅不怒,反倒哈哈大笑。
“喂喂,这谁家的狗没拴好?一看就有狂犬病,赶紧拉回去打针,别到时候把主人咬了,可就闹笑话了。”
说这番话时,凌风的眼光却瞟向任海,明显是有所针对。
二人眼神相对,任海不由眯了下眼,一股淡淡的杀机不经意弥漫出来。
没错,任海此刻真的有一种找人干掉凌风的冲动。
“玛德,你骂谁是狗?”
于东本意是要羞辱凌风,在任海面前表现一番,哪知辱人不成反被辱。
羞怒之下,一边喝骂,一边抬掌扇过去。
“扑通!”
结果,凌风轻轻一闪,再一伸脚,于东当场摔了个狗啃泥,牙齿磕上嘴皮,浸出不少血丝。
“别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这时,凌风脸色一冷,表面上是在冲着于东说话,但眼睛却又盯着任海:“过了线,可就别怪我翻脸了!”
“你”于东还想喝骂。
“于东,回来!”任海淡淡喝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听在于东耳中,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只能恶狠狠瞪了凌风一眼,灰溜溜走了回去。
“海哥,我”
“先别说了,准备上课。”
任海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不过,他的心机相对要深沉一些,懂得隐忍。毕竟这里不是京城,家族势力鞭长莫及。
所以任海打算尽快摸清凌风的底细,再来想办法对付。
几分钟后,让凌风惊喜的是,苏宛月又来了这次小蓝没有跟来,或许是有什么事。
“宛月。”
苏宛月刚进教室,凌风便起身迎了上去。
“你怎么又来了?”
让一众同学震惊的是,苏宛月语气虽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居然在跟这小子对话?
这不科学啊?
要知道,以前有不少男生上前搭讪,她根本连话都懒的讲。
“嘿嘿,我来上课。”
凌风扬了下手里的法语书。
随后,又大模大样跟随着苏宛月的脚步,坐到她的身旁。
“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坐?”苏宛月皱眉道。
“哦!”
凌风应了一声,还真的起身换了个座从苏宛月左侧,换到右侧。
如此丧心病狂的动作,令不少男生恨不能上前按着凌风暴打一通。
见到苏宛月左侧空着,任海犹豫了一会,居然起身走了过来很明显,也想挨着苏宛月坐。
凌风岂肯让这家伙得逞?
当即站起身大喝道:“站住!”
任海愣了愣,还真的下意识停了下来。
“我说这位同学,那边空着不少座位你不坐,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任海反唇相讥:“那你怎么不过去坐?”
“我为什么要过去?我早就说了,我要追苏宛月,自然就要跟她坐在一起,难不成我还跟你一起坐?”
此话一出,教室中瞬间沸腾起来。
以前,倒是听说过凌风当着夏语的面说什么要追苏宛月的话。但,那或许只是一句玩笑,或是装个逼而已。
没曾想,今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