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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姐渴望男人的呼唤,特意送来的吗?
“小姐,那是谁啊?”
卫扶摇白了屋顶一眼,继续弹琵琶:“精神病院里越狱出来的患者,见人就咬,你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小心得狂犬病!”
狂犬病是什么病?甜妞儿知道主子此刻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算了,应该是来参加少爷寿宴的宾客,啧啧啧,这么俊美又穿着富贵的男子,肯定会成为大小姐的夫婿吧?最不济也是二小姐的良人。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似并没不敬之意,不管怎么说,和外界的人接触得越多,她就越觉得小姐能许个好人家,多的是人不在乎外貌,夫人,您看到了吗?不是所有人都排斥小姐的。
屋梁上的凌烨并未松口气,反之愁眉不展,怎么会这样?他就这么走了?明显察觉到上官无极在见到白妙雪时的刹那失神,那就说明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就是画中人的模样。
如此绝色,他连名字都不问就消失无踪……不是说晋王煞是执着美好的人事物吗?怎就对白妙雪不屑一顾了?
要是这般,那尊上十年心机不是白费了?别说魂牵梦绕、非她不娶,连相识的兴致都没有,看来那些传闻不可信,难怪那么多人忌惮他,就是个令人完全捉摸不透的主。
相比之下,他的确不如上官无极半分,换做是自己,遇到此等佳人,哪能不沉迷?
“呀,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去前院吧,可别往后走,晦气。”
上官无极淡漠的扫了几个丫鬟一眼,斜睨向青竹苑:“居住着何人?”
三个小丫鬟都面红耳赤的抢话:“白府的三小姐,一个婢女所生,那里刚刚死过人,而且又脏又臭,虽不是禁地,可也无人肯踏足,听说谁若进去了,定倒大霉,胆子小的还得大病一场。”
“为何?”男人不以为意的仰头,一副得不得到答案都无关紧要的模样,更显神秘不凡。
“因为三小姐长得很吓人,丑不堪言,孩童见了都可能被活活吓死。”
第42章 天机子()
“老爷可不待见她了……公子?公子……”
望着男人渐行渐远,三人纷纷撅嘴,看来这世上真没什么事物能令此人专注,大伙都在夸大其词的描述,他居然毫无兴趣,究竟是哪里来的人?长得比传闻中的晋王恐怕还要俊上三分,咋就没听说过呢?
完颜公子,哪个完颜公子?
许久后,上官无极面无表情的站在了前院某角落,瞅着南思臣和一群公子哥从善如流的交谈,颇为不耐烦的揉揉太阳穴,终是百无聊赖的走出大门,斜倚马车静静等候。
兴许是过于无趣,脑海中竟闪现出方才那一幕,那个曾经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残破小院,衣衫千疮百孔,屋不避寒,白府三小姐吗?既然是三小姐,长得又花容月貌,依照白守成卖女求荣的性子,岂会埋没?
温柔恬静,即使被他当面羞辱,依旧无动于衷,显然性子软弱,胆小怕事,无才无德,除了一张皮相外,的确没可取之处。
“站住,干什么?”
不远处,一群看似是行人的便装护卫迅速拦住一位仙风道骨的年迈老者,安子钦见他还要往前冲就抬起长剑,冷喝道:“退下!”话语铿锵有力,不容拒绝,哪里像是个普通的路人?
“无量天尊!”老者甩开拂尘,竖起右手高深莫测的道:“贫道一无害人之心,二无不敬之举,只是有些肺腑之言相授,为何王爷不且先听上一言?”
上官无极英眉微挑,瞅向来人,环胸上前:“你是如何得知本王身份?”
安子钦也没料到这老头竟认识王爷,怪事,主子从不和这类人来往,也鲜少在四处露面,出来巡访时,向来都会乔装,白府今日来了这么多达官贵胄都没认出,这个道士又怎会一眼就识得?
“贫道无名无姓,都唤贫道一声天机子,王爷也可如此称呼贫道,至于殿下身份一事,呵呵!”老者扶扶胡须,神秘莫测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安子钦咬牙:“究竟是谁派你来装神弄鬼的?识相的立刻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一定是颜沧溟派来迷惑王爷的,还天机不可泄露,试问这里的人,哪个会相信这等神棍?
天机子红光满面的推开那把抬起的长剑:“年轻人就是肝火太旺,动不动便喊打喊杀,消消气,贫道一生修道,遁入空门,心无杂念,又岂会受人指使?”
上官无极制止要拔剑的手下,略有兴致的问:“那道长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贫道方才看到王爷时,一掐指,还真算到了那么点有助于你的事。”
“哦?那本王倒想听听,道长究竟算到了什么?”
天机子抬手指向白府最后方:“姻缘,这个方向,数百丈以内,化禄星入夫妻宫,吉力增势,也就是说王爷若能娶得此女,她定为你带来福泽,且行且珍惜,贫道告辞!”
安子钦见老家伙不要钱,或许真有其事,连忙问:“你说的究竟是谁?这个方向多的是女人。”
第43章 长春山庄()
“十日后自见分晓!”
大伙听得一愣一愣的,唯独上官无极面带鄙夷,他向来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很快便将其的话抛之脑后了。
而天机子离开后,走进了一个胡同,也被另一个吹胡子瞪眼的老者指着鼻子臭骂:“你这是作弊,什么百丈之内,什么十日后自见分晓,晋王十日后必定成婚,这是你我早就推算出的结果,百丈之内,你不摆明着让他娶你姑婆吗?”
好你个天机子,居然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是说百丈之内,又没点名道姓,我有说那女人的模样吗?有说她姓甚名谁吗?哪里算作弊?”天机子一反常态的怒视。
神算子咬牙切齿的指着老友粗喘,气得额前青筋都开始暴突,奈何又找不出话反驳,是啊,那个方向的女人多了去了,谁知晋王究竟会娶谁?说不定是白家大小姐呢?模样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哼,若到时他当真娶的是别人而不是那个丑八怪,你就得给我洗一个月的脚。”
“哈哈,师弟,你就等着扮一个月丫鬟供我差遣吧。”
“拭目以待,这十天去哪里落脚?”神算子摸着下颚飞快的转动眼珠,终于拍掌道:“找咱们的宝贝徒弟去,沧溟那小子年前就去太乙观找过咱们,可惜都不在,算一算,两年不曾见了吧?也不知道他找咱们有什么事,走,问问去。”
天机子别有深意的抬眉,频频回头看向白府,姑婆啊,看来咱姑侄俩还是挺有缘的,盼了这些年,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来日方长,总会有相见的一天。
“铮铮……”
小姐,咱能不弹了么?甜妞儿很想咆哮出声,可一想到食不果腹,只好继续隐忍,问题是这真能换来银子吗?
卫扶摇却非常满意弹奏出的旋律,无论什么曲子都难以整首完成,搞来搞去,竟搞到小苹果上去了,还别说,丝毫不走音,就是不知道在现代红遍全国的神曲在古代效果如何,应该不会太差吧?毕竟在现代都那么火,没理由在古代不吃香。
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从天而降,瞬间斗志高昂,不求超越筷子兄弟,只要能有同样的收获就成,红遍整个定安国,成为最强歌唱家,又没竞争对手,说不定还能流芳百世呢。
几乎半点没想过失败的可能,怎么可能失败呢?这么欢快歌,即嗨皮又好唱,最精妙绝伦的是它词意简单,现代那些歌到古代,人家听得懂吗?再者说去逛青楼的大多数都是暴发户,胸无点墨。
即便来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恐怕那些个败家子风流鬼也领悟不了其中含义。
小苹果,就它了,弹得顺手,歌词简单,傻子都能听懂,主要是体现她神一样美妙的唱功,活动组织时唱这歌,每次都能赢来喝彩声一片,在古代唱,那些人还不得疯了一样的上台送花?
长春山庄,位居紫阳城西面的长春山下,面积宽阔,建筑巍峨,山头不高,却位于城内,已被颜大公子以百万两雪花银买下,三里内无任何住户,因此山庄更显气派奢华,恍如一座庞大的宫殿。
第44章 逆天而行()
要不怎么说是全国首富呢,住处都与别人与众不同。
连院内地板都是玉石造就,瓦片清一色琉璃,处处雕梁画栋,亭台阁楼更是数不胜数,几乎仅次于皇宫大院,即便是权倾朝野的晋王殿下也没魄力这般挥霍,成群奴仆在院中四下穿梭,门口护卫十人目不斜视,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守卫带刀来回巡视。
这等阵仗,这等庄园,着实令人望尘莫及,不敢造次。
然而两位老人却跟到自己家一样,直直走进大院也无人敢阻拦,甚至路过的人都慌忙行礼。
“哎呀,咱这个徒弟肯定是财神爷转世,一年比一年风光,老子在朝掌管一半兵权,小子则富可敌国,师兄,你说要不是你捣鬼,那丫头早就成这家的女主人了,我说你放着这么个姑姥爷不要,咋非就看上上官无极那小子了?”神算子摇头晃脑的数落。
瞧瞧这住处,都快赶上皇宫了,扶摇那丫头和沧溟本该是天赐良缘,被师兄一弄,全乱套了,硬生生把一个香饽饽弄成一个馊馒头,当然,再能掐会算也无法与天斗,但卫扶摇并非这里的人,一些命定的事都无法顺天意。
从他们筹备把魂招来时,就已经是个变数了,白妙雪依旧活不过十九,但当年师兄不给小丫头下毒,那么她就是天下第一美人,白府的掌上明珠,当初只是根据那小娃儿的骨骼他就画出一副其长大后的绝色模样。
十八岁嫁给沧溟,十九岁生子难产,师兄姑婆灵魂过来,和徒儿携手一生,那丫头旺夫,更能帮着沧溟夺得江山,至于后面会如何,还没等算到,师兄突然就不让推算了,总之这才是她的命运。
因为一句戏言,一个赌注,下毒,结果因为模样变相,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半生都活在悲苦之中,别说嫁给徒儿了,至今连面都不曾见过。
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们去想死后会遭何等天谴,无所谓,只要有师兄陪着遭罪,他也不委屈,今世逍遥自在已足矣。
“我自有我的道理,当初也是你自己不信世上有真情一说,非要跟我打赌,不是吗?”天机子失笑。
神算子再次吹胡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怎知扶摇那丫头是你的姑婆?哪知你早想好要招魂了?我就想着那丫头长大了模样好,一定能嫁个好人家,你却非说即便她不好看,依旧能寻个好夫君,试问谁相信一个出类拔萃的人会娶一个丑八怪?”
“所以我就得让你看看,世上没有绝对的事,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入王府。”天机子并未太得意,甚至有着些许担忧,逆天而行,那么许多事已经无法算出,只希望上官无极能珍惜这段姻缘。
姑婆,侄儿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反正也无法更改,只能顺其自然,我还就不信有人放着白家大小姐不娶,偏偏娶一个庶女,还是个其貌不扬的庶女!”神算子胸有成竹的哼笑。
第45章 为画中人着了魔()
天机子也不与之争辩,决定拿事实说话。
“徒儿见过二位师父,不知师父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师父莫怪。”颜沧溟在听到恩师到访后,便匆忙前来相迎,掀开衣袍,单膝跪地,俊逸的脸上带着罕见的温和,眸中无上敬意一览无遗。
神算子乐呵呵的弯腰将男人扶起,朗笑道:“哈哈,两年不见,宝贝徒弟你是越发神气了,生意也越做越大,怎么样?有没有想师父?”
“二师父,徒儿早就登门拜访过一次,可惜你们都不在观中,本来前几日就决定再此前往的。”颜沧溟放下身段,不断的诉衷肠,剑眉高扬,逐笑颜开,煞是欣喜。
“你这孩子,就会讨人欢心,陪你大师父说说话,我得先去方便方便。”说完就施展轻功,消失人前。
颜沧溟眉飞色舞的将天机子往正堂拉:“大师父,你们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给徒儿通个信,这样就早去城外迎接了,且还能早作准备,快坐下。”将人安置到了首位上,自己则恭敬的站到一旁。
天机子也是慈眉善目的摇头:“徒儿公务繁忙,为师又不是三岁稚童,还需要人去接?何必那么见外?”想到什么,神情凝重的问:“听闻年前你去过太乙观?”
“是啊大师父,可惜你们都闲游去了。”颜沧溟察觉到老人脸色不对,开始拧眉沉思。
“你小子,还不说实话,真以为能瞒过为师?你二师父向来顽劣,大大咧咧,时常丢三落四,若少了些什么东西也不易察觉,但为师却没这么好蒙骗,说说看,为何偷他的画?”老人边抿茶边云淡风轻的质问。
颜沧溟迥异的干咳一声,讪笑道:“这个……果然逃不过大师父的法眼,也算不上偷吧?就是借来一用,大师父,这事您可千万不能告诉二师父,否则徒弟又要饱受奇奇怪怪的折磨了。”
“呵呵,的确不能告诉他。”天机子意味不明的喃喃自语,如果让那家伙知道在上官无极眼里看到的就是他画里的人,恐怕非得杀了颜沧溟不可:“你拿他的画作甚?”明知故问的仰头。
“这个不能告诉师父,总之用完后,必定换回去。”还得借用一段日子,见老人并无责备之意便好奇的问:“大师父,敢问那画中人究竟是谁?世上真有此女吗?”
天机子挑眉:“谁知道有没有?说不定就是靠幻想随手画来的,沧溟,有件事为师一直不解,你为何还不成亲?”
颜沧溟颇为失望的垂眸,很快便无所谓的笑笑:“徒儿若说缘分还未到,师父可信?”顾名思义,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女人成婚,当然,他不会告诉他,其实他相信画中人存在一事,要真是靠幻想画出来的,又怎能那般栩栩如生?
多年来一直在派人搜寻,始终无果,更不会告诉老人,他的确可笑的对一幅画着了魔,那是他的梦想,那个女子如此美丽,人也定飘然除尘,令人爱不释手。
可每次问二师父时,他都笑而不语,没关系,他一定能找到她,给予她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第46章 朝堂硝烟()
可惜了,居然先让上官无极那小子尝鲜,若对着的不是白妙雪,稍微能入眼,他都不会服下解药,他不要心中的梦想在那么丑陋的一个人身上,那是一种玷污。
“沧溟,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师劝你还是快些成家,全当帮你爹娘和为师了却一桩心愿,好了,上次来都没好好参观过,带为师看看你这长春山庄吧。”外面寒风萧瑟,而这山庄内却四季如春,暖意洋洋。
真是块宝地,百万两银,花得值。
气势宏伟的太和殿内,文武百官跪坐四列,纷纷举着朝笏仰望上方天子,由于老皇帝生性多疑,不许朝中拉帮结派,因此太子党与王爷党外人均难以分辨。
上官无极和上官明德紧挨着跪坐最前方,看似兄友弟恭,却隐约中依然能感受到其中夹杂着的硝烟气息。
上官毅身着龙袍,头戴龙冠,坐姿端正,颇有人间太岁之威慑,神情严厉,年近五旬模样,矍铄眸子瞅着大儿子明知故问:“太子脸上这是怎么了?”
上官无极斜睨向太子脸上那块淤青,眸底划过戏谑,很快又淡漠的瞅向上方。
上官明德暗骂了一声,俊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