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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盗墓进行到底-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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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纹鼎的东西全部归纳总结了一下,包括至今出土的几尊商周时期的龙纹圆鼎。当翻到几页之后,字面赫然一变,用加粗的字体写出了一个醒目的标题。
尽管标题中没有标明那尊龙纹鼎的具体出土位置,但是却标明了大概的出土时间,根据这个时间判断,小胡子就觉得,标题之后的内容,可能和特事办当时在对话中提及的龙纹鼎,是一回事。
自然,特事办处理各类事件的时候不可能把信息外泄,所以德国人找到的资料,也只是在特事办插手这件事之前的一些情况。
那是陕西一个很普通的村子,交通信息什么的都比较落后,尤其是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在这个事件发生之前,从村子出现开始一直到当时,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大概是在七六年的时候,村子从很远的县城那边请到一个打井队,想打两眼井,其中一眼就在村子正中。
打井队施工还不到一天时间,就出事了,一个平时看起来很稳重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掉到了七八米深的井眼里,上面的人赶紧捞他,但是短短三五分钟时间,井眼就传出了惨叫,人拉上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仿佛浸泡了一层血一样,不过人没有死,打井队的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匆忙就把人拉出村子,朝县城的医院送。
打井的事就这么泡汤了,那一年的大背景有点特殊,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虽然搞的人心惶惶,但事态并不算特别严重,所以最终还是被捂着,没有流传出去。那眼打到一半的井没再打下去,村子里的人觉得不吉利,就把井给填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结束,从这口井被填上之后,村子里开始有人发现了反常,最初的时候只是两三个人,他们只要一睁眼,仿佛就能看到一群几个月大的婴儿在自己身外来回乱爬,哇哇的哭,走到那里跟到那里,睡觉的时候闭上眼,依然能感觉身边到处都是婴儿。
尤其让人感觉恐惧的是,这些婴儿仿佛都是血婴,除了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鲜血。
当时打击封建迷信,破四旧的浪潮已经深入人心了,没人敢随便乱说,他们都说是这两三个人发癔症了。但是短短十来天时间,这种奇怪的现象不断的蔓延,到最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看到那些来回乱爬的婴儿。
那些村民还没有“幻觉”这个词的概念,情况愈演愈烈,他们一致认为,是冲撞了什么东西。
再接下来,情况就更严重了,村子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疯掉,疯了的人每天就干一件事,不停的在地上挖坑,拉都拉不走。半个村子的人都疯了,事情想捂也捂不住,最后传了出去,公安方面就派了人过来,查了几天,屁都没有查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村子里的人仍然在不断的发疯,连两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办案刑警都出了问题。
当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特事办的总部还不在北京,是在西安,七六年年底才搬到首都。总部所在的省内出了这个事情,特事办就派人过来查。但是特事办插手之后,事情的所有消息就被完全封锁了,勘察的过程不祥,只知道他们最后挖出了一尊鼎,龙纹鼎。
鼎被运回西安,后来又运到北京,在研究这个鼎的过程期间,有一些不知渠道的风传,说研究人员在这尊鼎上发现了很怪异而且神奇的现象。当时有的人说,这些现象如果被公布出去,那么可能成为一个轰动世界的奇迹。
至于这个神奇的奇迹究竟是什么,谁都说不清楚。
小胡子的时间不多,来不及想那么多,把资料收好,朝远处悄悄看了看,庄稼地边缘的追逐已经扩散到很远的地方,距离他十米远近的其它几个帐篷,还有不远处的那个方坑周围,都有德国人队伍的成员,不过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远处的追逐上,没有任何人发现营地里悄悄的潜入了一个外人。
小胡子在帐篷上掀开一道缝隙,帐篷内的东西很多,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一盏昏暗的节能灯,一副担架上平躺着一个人,帐篷里有股很浓的来苏水的味道。小胡子没有马上进去,因为他察觉出不对,根据村民讲,那个从坑里被硬拉上来的藏人熬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死了,而帐篷里的一切情景都表明,这个帐篷是个临时的医疗救护室,而不是停尸房。
这个反常的现象让小胡子谨慎了,但是越是这样,越表明德国人想隐瞒什么,机会真的不多,负责医疗的人员暂时在别的帐篷里,他们一旦返回,小胡子就更难办了。他考虑了几秒钟,就悄悄钻进了帐篷。
帐篷不大,人一进来就能把所有情况看的非常清楚。小胡子钻进来的一瞬间,就感觉头皮一阵阵发紧,并不是他胆子小,而是眼前的情景实在很难让人猛然间接受,确切来说,小胡子分辨不出,在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个人。
尽管他之前已经得到了村民的提示,但听人讲述和自己亲眼目睹根本就是两码事。
与其说担架上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滩烂肉,虽然他有人形,但仿佛是被放进蒸笼里蒸熟了之后又被人来回撕扯了一通。这滩烂肉一般的人通体都是血红的,让小胡子感觉更不能接受的是,这滩烂肉样的人是活着的,还没有死。
他有呼吸,稀烂的脸庞上的两只眼睛还可以微微的转动,他的手和脚已经露出了白骨,被固定在担架上,无法随意的挪动。这个人的声带可能被破坏了,无法发声,但他能清楚的看到突然出现的小胡子,而且能分辨出小胡子并不是平时呆在帐篷里的医护人员。
这个人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而他看到小胡子出现,就显得非常激动,他拼命的扭动了一下被固定住的双手。他的脸也烂掉了,嘴唇包裹不住上下两排牙齿,不停的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尽管这样,小胡子还是从对方那双微微转动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东西。
那是种很复杂的目光,带着乞求,这样的目光好像是人拼命想说出什么话,却死都说不出时的无奈和绝望。
这个人身上已经散发出了轻微的臭气,来苏水是为了遮挡这股味道。小胡子朝前走了一步,慢慢蹲下来,这个人挣扎的更剧烈,但是他没有多少力气,双手上烂掉的肉被绑着他的绳子一块块磨掉了。
这时候,小胡子看了看他的整体情况,不得不说,一个人能在这样的状态下还活着,是很让人吃惊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德国人用了所有可以用的手段,保住他的命。
距离非常近,观察的就很透彻,渐渐的,小胡子就发现,这个人是从里朝外开始烂的,腹腔里的内脏几乎都能透过溃烂的皮肉看到,他的胸腔只剩下一层皮和骨头隔着,那层薄薄的皮受到心脏跳动的影响,微微的有节奏的鼓动着。
小胡子看出这个人有话要说,他压低嗓子问:“能听得懂我的话吗?”
德国人雇用的藏人不是寻常老百姓,他们会常年四处乱跑,不可能不接触汉人,这滩烂肉一般的人用尽全力点头,小胡子想了一下,用匕首割断了绑着他右手的绳子,那已经不算是一只手了,只能说是一根带着残肉的骨头。
这个人的一只手被解脱出来,马上颤抖着伸出来,全身的腐烂虽然得到及时的救治,但是仍然剥夺了他绝大部分的精神和体力,伸出一只手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了。他伸着手,在担架旁的地面上艰难的一笔一划的写着,这个人能听懂也会说汉语,但是汉字的书写水平就不怎么样了,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艰难的写了半天,指头上的烂肉和血迹就在地面上留下几个字。
求你,杀了我。
小胡子顿时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体烂成这样,估计很痛苦,德国人想保住他的命,但这只是苟延残喘,没有痊愈的可能,每多活一分钟,对他来说就是巨大的痛苦,一般人到了这时候,可能都会因为绝望导致精神崩溃,自我了断。然而,这个人连自我了断的权力都没有,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痛苦。
“我可以帮你了断。”小胡子转身又在门帘那边掀开一道缝,朝旁边的帐篷看了看,之后对那个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告诉我,那个坑下,有什么东西,那尊鼎,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夯土层
小胡子很想亲自到庄稼地下面去看一看,所以对地下的情况比较在意。每个人都是珍视自己生命的,如果可以活下去的话,没有谁会想死。然而小胡子知道,担架上躺着的这个人每活一分钟都是负累,他恨不得马上就死去。在这种情况下,问他话,他不会也没有必要撒谎。
担架上的人全力的扭动自己的头,两排露在皮外的牙齿不停的一张一合,他能感觉到疼痛,思维是很正常的,当听到小胡子的问话后,他的眼睛里的乞求和绝望中,明显萌生了一种很深的恐惧。
他是很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以求换得解脱,但他说不出来,而且汉字的书写水平太差,写不出几个汉字。他的手来回哆嗦着,指尖在地面上不停的划动,溃烂的肉和血迹留下一道道痕迹。
“说!”小胡子感觉到时间不多了,不得不催促对方。
这个人划动了很久,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几个字,有的字是错字,但小胡子还是认出来了。
都是血!都是血婴!
“都是血?血婴?”小胡子联系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暗中猜测坑下的状态,他还想知道更多的事,如果时间充足的话,这个担架上的人估计还能再泄露一些,但是没有时间了,小胡子隐隐约约听到从外面传来了由远到近的脚步声,踩的那些被压倒的青稞沙沙作响。
他伸脚就搓掉了地面上带血的字迹,担架上的人说不出话,但是始终盯着小胡子,似乎在提醒小胡子不要忘记承诺。
“安心上路吧。”小胡子搓掉字迹,反手掏出匕首,在这个人的脖子上轻轻一划。
锋利的匕首顿时割断了对方的喉管,一股粘稠的血从伤口冒了出来,他断裂的气管嘶的一声,好像一个漏气的轮胎,但是这个人的眼神顿时安静下来了,他看着小胡子,有一种难言的感激。
望着担架上这个人带着感激的目光,小胡子在短短的半秒钟内,仿佛一下子又被拖入了那个曾经困扰过自己,也困扰过别人很久很久的问题中。
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一般人的概念中,救人的一定就是对,杀人的一定就是错。但眼前的情况呢?该怎么去理解?
小胡子突然对教导自己的那个老和尚更加的佩服,对老和尚说过的那番话,也理解的更加透彻。
有的事,没有什么错对之分,凭本心而行,足矣。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胡子无法从门出去了,他弯腰掀起帐篷的边,飞快的钻了出去。这时候,远处爆起了一大团火光,尽管距离很远,但非常的耀眼,好像有一大堆火药被人引燃了,将要走到这个旁边的德国人被这团火光所吸引,不由自主的停下来看。这对小胡子来说无疑是个好机会,他又借机悄悄的朝后退了退,完全隐身在黑暗中。
隐藏中,小胡子就知道,无论周围有多大的动静,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人全部都引走。自然,他有信心在这些人的守护下硬冲进坑里,但那么做很不明智。小胡子慢慢的在地上爬,他所在的位置是营地的后面,停着车,还有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爬动间,两根钢管被触动了,发出轻微的响动,幸亏响动声很小,没有引起注意。
这是两根被拆掉的洛阳铲的铲柄,方坑的时候用的上,这时候就没什么用了,被抛到了帐篷后面。然而这两根钢管却让小胡子生出了别的念头,因为这附近的青稞地不止一块,如果地下仅有一口龙纹鼎的话,估计无法造成面积那么大的影响,其它几块地的下面,应该也有蹊跷。
他是下坑的高手,只要有一把洛阳铲可用,那么地下的情况至少能分析个八**九,小胡子一旦决定,就行动很快,找到了几截钢管和一个铲头,然后就从相反的方向跑,最后迂回着离开德国人的视线,连夜赶回了村子。
月光下的村子里,嘉洛绒在等待,她说的不错,那些很熟悉地形又有些手段的年轻人没有丝毫的损伤,小胡子回来不久,他们就都赶回来了。
这一夜小胡子都没有睡,他仔细的把所有相关的线索全部归拢了一遍,行动必须要快,他能想到的事情,德国人肯定也能想到,只不过德国人现在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把面积很大的几块地方全部守住。
他整整准备了一天,村子里的年轻人提供了村子附近那几块耕地的地形图,第二天晚上入夜之后,小胡子就从村子的另一头出发,直奔和德国人营地相邻的那片青稞地。两块地之间有一定距离,但小胡子不方便打开光源,就借着月光开始摸索。
他首先要做的,并不是直接动手在地里找什么东西,而是先大致看看这几块地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之后,他就在青稞丛里慢慢的找,从德国人队伍那边带回来的几截钢管和洛阳铲的铲头起了大作用,小胡子一点点的尝试,最后在这片耕地大概正中心的位置上,发现了异常,异常出现在铲头带上来的土样上。
这个地方肯定不是一座墓,但必然有一个面积未知的地下工程,因为铲头带上来的土是夯土。
所谓的夯土,是古代建筑中一种常用的材料,其实说白了,就是把一层层泥土用重力砸瓷实,泥土中的缝隙被最大程度的夯瓷了,所以比一般的生土要结实很多。夯土的原材料随处可见,而且制作过程简单,曾经被广泛的应用过。中国境内有迹可查的最早的夯土,可以追溯到龙山文化时期。
一般的行家不仅仅是从土样上分析出这是夯土封土或者生土,更重要的是要从土样里看出更多的隐藏信息。小胡子趴在青稞丛里,打开聚光手电,仔细分辨着手里的土样,他发现,这些夯土中带着很多红色的颗粒,还有些许木质成分。
他的猜测一点都不错,这片庄稼地,或者说村子附近的那几块庄稼地下,显然都有相同的建筑遗迹,只不过暂时还不知道这些遗迹的面积以及作用和出处。
小胡子只有一个人,他无法像德国人一样正直的挖出一个很大的坑,不过他是打洞方面的权威,从附近选了一个切入点,斜着把洞打下去。
说到打洞,是个很见功夫的活儿,而且在民间传说里,那些山南海北的土爬子都有一种绝技,打盗洞不见土,越穿越玄。事实上,这种手法说穿了就不值一提,每个打盗洞的土爬子进坑的时候,身上必然带着水,洞打深了之后,挖下的虚土都被泼上水,然后拍瓷到洞壁上。
这一点,小胡子自然是能做到的,他打洞的速度快,但是斜着打洞比正直打洞的工程量要大,再加上条件限制,一直过了五个小时,也就是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小胡子才把洞倾斜着打下去,触及到了真正的夯土层。
这块耕地下面没有打出水,但是小胡子触及到夯土层的同时,就感觉到里面有东西。他之前下坑是从来没有什么讲究的,因为艺高人胆大,一般的坑一个人就趟的平,然而围绕龙纹鼎所产生的,都是一些怪事,小胡子也没有大意,他把那块避尸的鲁特牌挂在脖子上,还戴上了一张多吉送的鬼脸面具。
夯土层挖下去不到十公分,就有一大块金属物出现了,这块金属物绝对不是青铜,小胡子慢慢的把挖掘的范围扩大了一点,他怀疑这块金属物是龙纹鼎的一部分,因为金属物的平面上有一圈浮雕龙纹。
小胡子没有空间可以遇险时周旋,即便要退回去也得慢慢的退,所以他很小心,一点点的把整块金属物全部清理出来后,他就觉得这应该是龙纹鼎的鼎盖。他试着在这块金属物的边缘撬了一下,本意只是试探,但就是这轻轻一撬,产生了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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