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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你快赶跑它。”洛竹邪来不及与她开玩笑,还是满脸的惊惧。
“是赶跑它还是杀了它呢?”她追问,对洛竹邪的反应颇为奇怪,照道理,洛竹邪不应该连普通的狼都怕了的。
“杀了它,晴儿,你杀了他。”洛竹邪显然有些激动。
“竹邪,要不要折磨一下它。”虽然这样说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残忍,可是当她还是看到洛竹邪眼里的惊恐时,她就对这畜生就没有任何好感了,折磨一下又如何,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一只狼。
洛竹邪没有出声,只是那眼神里透出来的还是惊恐。
花雨晴转身让自己完全面对了那匹狼,奇怪的是那匹狼只是闪着眼睛望着她,并没有接下来的向人扑咬而来的动作。
她不管了,她也不想等了,额头上一滴汗落,花雨晴便极自然的将那滴汗变成了水符注入了狼体里,然后掌风起,直接推向了那匹狼。
狼从先前的宁静看着她到突然间的在地上打起滚来,那痛苦的样子让人可怜,花雨晴想到了东郭先生救狼的故事,不能,她不能心软,她要先折磨一下这匹狼,然后再把它杀死,她实在是不喜欢狼。
就在这里,无情突然出现了,“师父,住手。”
那一声师父让花雨晴不习惯的抬首看向他,“怎么,你要救这匹狼吗?”
刚刚才想到的东郭先生来了,花雨晴皱皱眉,她还是不打算放过这匹狼。
“师父,请你放了这匹狼。”莫无情还是坚持。
“你要给我一个足够让我答应你的放了它的理由。”
“好吧,我实话实说,师父,这狼是内子养的。”
吓,她没听错吧,有养狗的,最多也就养狼狗的,她第一次听说一个美丽的女人养的不是其它,而是一只狼,一只眼睛冒着绿光的狼……
第94章 人性()
听到是红姗养的狼狗花雨晴只得放过了它,手势一收,再一送,立刻那水符便从狼体里飞了出来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狼安静的躺倒在草地上,它望着花雨晴的表情是痛苦的恐惧的,刚刚这片刻间它已受到了水符的折磨,那双深绿色的眼睛写满了慌乱,它仿佛通人性般的望着花雨晴,生怕她下一秒钟再次折磨它。
“无情,这狼真的是你夫人养的吗?”花雨晴好奇的问向莫无情,她无法想象红姗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会与狼为舞。
洛竹邪还是紧靠着树干,说实话,对狼他深恶痛绝,动物之中他最讨厌最赠恨的就是狼。
“是的,我内子在遇到这匹狼的时候,它受了伤,内子心软一时就抱回了家里,想不到这狼极通人性,竟是哄得内子开心,从此就留在了府中。”
洛竹邪摇摇头,“尊夫人的遭遇真是奇妙,居然可以与狼结为朋友,倒是我一个小弟,五岁的时候上山去玩结果就被狼给……”洛竹邪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但是那语气中分明就有些忧伤。
“竹邪,怎么会这样,没有大人跟着吗?”在她那个世界,才五岁的小孩子大人一定是形影不离的。
“有的,我父亲上山砍柴,就带着我弟弟,可是山中大,一时就走离的远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我弟弟的呼救,待想起孩子的时候,寻回去时正是一匹狼啃着一堆尸骨,从此,我父亲最恨狼,更是一箭就射死了那头狼,却怎么也换不回我弟弟的生命了。”他说着心头悲凄,声音也有些哽咽,“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父亲便总有精神恍惚的时候。”
他的神情让花雨晴的心一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洛竹邪才会为了一个家而去了玉宫吧,想起她初见他时他偷偷的袭击她,那也是为了生存吧,此时想来,她真的早已不怪他了,“竹邪,怪不得刚刚一见这狼你眸中就泛起了恨意,原来是如此。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狼本身就是以猎取肉食为生计的,吃饱了也就满足了,而一旦饿着了,它们绝对没有任何的人情可能,蓄生是无情的,这是它们的本性。”
“啪……啪……”一道掌声飘过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这位姑娘说得极是,也让我听了茅塞顿开,今日的事我本来还怨你,怨你将那玉佩还回给了我,可是此刻,我心已泰然,那是我错了,错怪了你的好心。你刚刚说的话虽然精辟,但是,却绝对不适合我的达达,在无情离开我的日子里,是它陪着我每一天,陪着我一起哭一起笑,甚至于一起忧伤……”红姗的话柔柔的在这夜色里一字字的送出,再加上先前莫无情的叙说,就更加的让人感动,让人心酸。
花雨晴向无情走去,她站在他的面前认真问道,“告诉我那个道士在哪里?我要见他。”那蓝眼睛的道士才是一切的根源,没有他就没有莫无情与阮红姗古怪的人生。
即使相信轮回,即使相信宿命,花雨晴还是对那道士充满了无比的好奇,就仿佛连她的生命也与那道士有了关联一样。
“他走了,他说,只有你教会了我两样功夫,他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花雨晴皱皱眉头,这就象是一个圈套一样,可是花雨晴却不得不跳下去,因为,她看不得一对恩爱的夫妻因为这奇怪的宿命而生别离。
阮红姗牵着那匹狼走到花雨晴与莫无情的身边,她轻声道,“其实,我真的不愿意你与无情走在一起。”
花雨晴侧过头来望着阮红姗,阮红姗的话让她有些莫明其妙,“呵,如果不是他讲了你和她的故事,我什么也不会答应。”阮红姗每一回见她时所说的话都是那么刻薄,刻薄的让她想要挥过去一掌教训她要懂得尊重人。
她的话让阮红姗有些讪讪然,她润红了一张俏脸,“我来,只是想知道他好不好,如此而已。”
花雨晴但笑,“其实你还想知道我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对吗?”女人的心她比谁都看得透彻。
“当你还给我玉佩的时候,那时候我眸中闪过一道光茫,那时我就有种感觉,如果我与无情一直是由一个死结连系着,那么,那个唯一可以解开这结的,就是你。”
“为什么是我?”花雨晴反问,她不明白阮红姗究竟在说着什么。
“因为自从我与无情大婚,自从他被迫离开我以后,我就一直在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每一次都是我与无情走在一起的时候,你突然间残忍的出现,然后带走了无情,所以,你让我在梦中对你恨之入骨。”
玄妙而迷幻,花雨晴听着阮红姗说过的每一个字,想起她今夜里感应到的一个名词:轮回。
难道曾经的一次轮回中,她欠下了莫无情和阮红姗吗?
花雨晴摇摇头,对于阮红姗不满的语气并不以为然,“我很报歉带给你的困扰,但其实我绝对是与莫先生今天才认识的。所以,你的梦,只是虚幻而不可信的。”
女人,有时候太过自以为是,那便是愚笨,而阮红姗此时就属于这种类型,这让花雨晴不知不觉间就对她产生了敌意。
“你……”阮红姗愠怒,却在说了一个字的时候被莫无情挡了回去,“红姗,你快离开吧,否则你见了我这么久,回去又要大病一场了。”莫无情催着阮红姗离开,一是不想让她继续用言辞荼毒花雨晴,二是更怕他自己与阮红姗一起呆得久了,她的身体会不治。
每个人,都没有总是幸福的时候。
但是每个人都是渴望幸福长长久久的。
有时候,幸福就好象奢望,但是只要去努力争取了,它还是会翩翩而来。
道士走了,道士说除非是他学会了那两项技艺,否则他不会出现的。
而他与红姗想要彻底的摆脱这一世宿命的折磨,就必须经历这一道关坎,花雨晴必须与莫无情相处。
一切都是这么自然,一切又都是这么的迫不得已。
花雨晴看不到她的前世今生,然而此刻,她却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在她周遭正有一股很强的吸力在吸引着她靠向莫无情。
但是这吸力,却让她在潜意识里抵抗了。
“竹邪,你过来。”背对着洛竹邪,她打着招呼,她要让洛竹邪带着她离开无情的视线。
否则,她已无法移步。
眼前的世界就是这么玄妙、五彩。
洛竹邪优雅起身,那白色的衣衫在夜风中飘洒如梦一样,轻轻一移,转眼就到了花雨明的身前,“晴儿,你叫我。”这一天洛竹邪已经习惯了晴儿的称呼,他再也不硬梆梆的唤花雨晴为宫主了。
“嗯,我累了,抱我,我们去睡觉。”当着莫无情与阮红姗的面,她居然如此挑情的让洛竹邪抱她离开,而且口中极为暧昧说着的竟是一起去睡觉。
阮红姗瞠目了,她不相信的盯着花雨晴,口中轻呓出声,“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声音清晰的穿透夜空,送到了举步中的花雨晴与洛竹邪,还有莫无情的耳中。
“啪”,一掌挥到了阮红姗的脸上,那掴掌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莫无情。
“你,你打我。”再一次瞠目,阮红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爱的夫君竟然会打了自己一巴掌。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师父了,我不许你侮辱她,你走吧。”冷冷说完,莫无情已转过了身子,再不看阮红姗一眼。
第95章 花开()
“莫无情,你……”阮红姗鼓着腮帮子,她气呼呼的望着莫无情的背影,看来她的梦是真的了,一点也不假,那女人一出现就破坏了他们夫妻两个人间的感情。
阮红姗气坏了,她牵着手中的狼向洛竹邪和花雨晴奔去,奔跑让她气喘吁吁的终于追上了他们,她站在他们面前挡住了洛竹邪的去路,玉手一挥,“臭女人,你不许勾引我老公。”刚刚莫无情挥向她的那一掌,她要奉还给花雨晴,她现在恨极了花雨晴。
洛竹邪一手抱着怀中的女人,另一手一挥一挡,“放下你的手,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晴儿才不稀罕你丈夫呢,要不是她好心想让你们夫妻团聚,她才不会收你丈夫为徒,你要是有本事,直接把你丈夫带走,也让我们晴儿省心了。”洛竹邪气了,气这女人不分好坏,居然敢对小晴儿下手,那连他这关也甭想过去。
阮红姗迅速向旁边一闪,要是再被掴一掌,她今天就要倒楣透顶了。
“你是她什么人。”阮红姗已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恨不得一下子就掐死花雨晴,她面前的女人漂亮而娇媚,甚至于远胜于她,让她在心里不由得忧心忡忡,担心自己的丈夫……
可是,她又不能守在莫无情的身边,一切,真是无奈呀。
“我是他……”洛竹邪一时语塞了,名义上他跟花雨晴没有任何关系,或者说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她的一个下属罢了,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他是我男人。”花雨晴冲口而出,她与洛竹邪本就有了夫妻之实,她不讳言。
阮红姗的脸迅速涨的通红,一双闪亮眸子紧盯着洛竹邪,“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少来勾引我丈夫。”
“竹邪,我们走。”花雨晴不想理会她,一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她的智商是为零的。
洛竹邪抱着花雨晴直接当阮红姗如透明空气般的不存在,他越过了她,就在那马车的附近,一块空地上有一个帐篷,洛竹邪抱着花雨晴钻了进去,也把阮红姗挡在了外面,静望着那帐篷良久,阮红姗才气鼓鼓的牵着她的狼离开了。
帐篷里,洛竹邪轻轻将花雨晴放倒在薄薄的被子上,薄却软的触感让疲惫不堪的花雨晴舒服的伸展了四肢,细白的手臂轻轻一抓,洛竹邪便被她抓倒在她的身边,她轻轻吐出的清香的气息就拂在他的脸上,面对着她,他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突如其来的张狂了,他想要她,他却不敢……
忍着,只是在漆黑的帐篷里听着她浅浅淡淡的呼吸声,伴着这呼吸一起的是帐篷外的鸟鸣虫叫。
时间在指尖悄悄流逝,她似乎是睡着了,他确认,因为她的呼吸越来越低弱,弱的若有若无一样。
她累了吧,想到她请他抱她的那一刻,他的心没来由的一暖,明天就要离开了,虽然只是小别,他却舍不得。
悄悄的,他想要吻一吻她的额头,只是额头就好,他太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但是他记忆里的她的一切却还是那般的鲜活,陪着他走过天天日日。
薄唇轻触在她的额头上,就象触到了夏日的一块冰上一样,那触感让他满口生津,喜欢她的味道,甜美芬芳。
长臂随着对她额头的吻而落在了她的腰际,她柔软的身子微微的蠕动了一下下,让他立刻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她发现他此刻欲吻她的企图。
又是许久许久,久到他连呼吸也不敢了,憋闷着气息,只想让她睡的熟了,他在悄悄的与她吻别,因为天一亮,他就要离开了。
她无声的继续吐出淡淡的气息,他在黑暗中咧嘴一笑,开心的雀跃的再次的把他的薄辱附上了她的,这一回,却是从额头移到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回想起那一夜,她中了迷香,她热情如火的煸点起他所有的男性渴望。
那一夜的她,就象一个小妖精一样,让他尝到了做男人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她身上仿佛泛着一股酒香,浓浓的,薰人欲醉,他本是只想偷偷碰一下她的唇,让自己回味一下从前的那一次的美好时光,却不想,只一触,就勾动了他身体里所有的火焰,他欲罢不能了,他只想把她搂得更紧更紧,这么许多天的都是他远远的望着她,明知道她的男人不止是他一个,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爱她,他中了她的盅了。
轻巧的,他的唇继续翻舞而下,悄悄钻进了她的檀口中,挑引着她的馨香,她的甘美,她好香好香。
他忘乎所以的吻着,完全忘记了他周遭的这个世界,他只想在这一刻把她据为已有,哪怕只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也好,只要让他的回忆多多,梦多多,他就心满意足了。
笨拙的,却是无比认真的,他搅动着她的小舌,他甚至没有发觉她的回应,此时的她的丁香正在回应着他的吻,当她的灵巧的缠动着他的舌时,她心里除了索求以外,却在潜意识里多了一份心疼,心疼他的从前他的过去,想到他诉说的关于狼的故事,她把身子贴紧了他,柔软揉贴着他的身体,只想给他更多安慰。
男人动了起来,一边舞动着他的舌,一边让大手不停的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衣衫,在悄解。
一件件,零落了一地的散乱。
贴身的小肚兜映着她的混圆让此时已渐渐习惯黑暗的他瞧了一个满眼,他低咒一声,“晴儿,我要你。”他想她念她太久太久了,她却不允许他喜欢她爱上她,可是她不知道吗?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精灵,奇怪的透着无比的诱惑,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她的一切。
没有迷香,没有交易,这一次,完全是她下意识的回应,她早已不再讨厌洛竹邪的一切。
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久了,彼此了解了,自然也就多了一份不同于陌生人的情愫,有可能是一份亲情的爱,也有可能是一份男女间的真爱。
他知道他不能索要太多,因为,她从来都不给任何人承诺。
有了她的身子,他便心满意足了。
爱的甚至有些卑微,有些无助,他却无能为力改变这些。
她一直是无声的,只任他吻着他滑腻如脂的肌肤,随着那吻而轻颤,她说过他是她的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