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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晴暂时的忽略了管芯儿,她对这厨师的名字太感兴趣了,上上下下的再次打量着他,脱下厨师装,暴露着身体的男人倒还真有点金城武的味道,只是少了那么一点点酷一点点帅,不过,马马虎虎也可以堪比金城武了,她白天里只是想着他与她小时候记忆里的人有点象,却忘记联想到金城武的身上了,一想到这名字,花雨晴“扑哧”笑了。
“你笑什么?”金城武望着莫明其妙的花雨晴,这女人有点怪,晓是在这样的时代,倘若一个女人被人摸光光了早就大呼小叫的了,可是花雨晴除了抓过被子盖了盖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了,嗯,这女人怪。
“有没有人说你很象《投名状》里的金城武?而且名字都一样呢?”明知道这有些不靠谱,更不可能,可是花雨晴还是说了出来,不说,她估计她这一夜再也睡不着了,太象了,她得找个人分享一下。
男人瞠目的望着她,随即是再次贴近她,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又看,“你看过投名状?”那神情分明就是告诉花雨晴,他也看过。
点头,瞬间反应过来,然后手指指着金城武,“你……你也是穿过来的?”
男人奋力点头,然后一伸手就握住了花雨晴的手重重的握了又握,“你也一定是。”
花雨晴处在严重的激动兴奋中,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异世界里居然也有自己的同类,她拼命的点头再点头,“嗯,是的。”可是随即,她想到了金城武旁边的这个女人,“她是谁?她也是穿过来的吗?”
“是……啊,不是”,金城武先说是,又说不是,让花雨晴迷糊了。
那极象太后的女子似乎也发觉了不对,这才道,“看来现在真流行穿越呢,为什么我不穿回到现代去呢?我真想看看那个花花世界。”
“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的。”‘太后’有板有眼的指着金城武。
“那就说明你没有去过现代了?”
“是的,虽然我很想去。”
“他是你男人吗?为什么他白天对我的下人说他还没有成家呢?”花雨晴追问,看那‘太后’怎么看怎么都是古怪。
“哦,还没成亲,就快了。不说了,师傅要来找我了,城武,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说罢,那‘太后’立刻飞也似的逃了出去,甚至忘记追问屋子里的一男一女为何会在同一张床上了。
那飞快逃开的速度更加的让人怀疑了,不过花雨晴也不急于理会‘太后’的事,时间一大把,而且她还要再入宫的,她有的是时间来研究太后的一切。
看看身边衣不蔽体的金城武,花雨晴大方的拍拍身边的床沿,“坐吧。”
金城武还未从花雨晴也是穿越过来的这一个认知中醒过来,终于找到知音了,他想也不想的就坐了下来,“喂,你从前是住在哪个城市的?北京还是上海?”
花雨晴摇了摇头,心头泛起一股落寞,“哦,我小时候住在江南,后来跟着我爷爷去了美国。”而美国是她的一个噩梦。
“你小时候去过镇江吗?”金城武越来越起劲了,想起白日里花雨晴的反应,此时他比谁都懂得了那其中缘故。
“嗯,去过,你跟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厨师可象了呢,可是白天我还没有想到你其实更象金城武呢,倒是你这名字提醒了我,呵呵。”她轻笑,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让她与金城武之间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你是怎么穿过来的?”她好奇的追问。
“飞机”,他顿了一顿,然后又道,“飞机失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先死了然后才穿过来的,反正我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里了,发现了宴春酒楼,就去找个差事做,不然这地方没电视也没电灯的,那日子可真是难捱。”
两个人就这样越说越投机,一个腰上裹着衣衫,一个身上盖着被子,就这样兴致勃勃的聊到了天亮还不过瘾。
直到门开了,一道冷冷的目光送了进来,“晴儿,你走错房间了。”
花雨晴这才发现她的确是走错房间了,她的闺房比这间又大又漂亮许多呢,望着那房中的水桶,想到可能是自己昨夜里小解走错了房间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金城武,真高兴认识你,我先出去了,咱们改日再聊。”她再不出去,她怕下一刻皓月要把这房子给吼翻了。
裹着被子,两腿撒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正要关门,皓月却一下子就挤了进来,“晴儿,你喜欢金城武?”直言不讳,其实皓月在金城武的门口听了好半天了,似乎花雨晴与金城武也没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在兴高采烈的聊天,至于那聊天的内容,他皓月怎么也听不懂,怪怪的。
“不喜欢,不过,他是我老乡,你不许欺负他。”
“老乡?什么意思?”皓月再次脸上画上了问号。
“就是老表,这样懂了吧。”
“哦,也就是你们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
“是。”她刚说完,就想起那个太后也很有可能是与她们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她刚刚一时高兴,就没有追问金城武了,不过,也不急,时间多了,想要问他还不是一句话就解决了的。
皓月终于放心了些,只要花雨晴不是喜欢金城武就好,“再睡一会吧,一会儿我叫你,不是还要逛街吗?”
一听逛街,花雨晴立刻就精神了,“不睡了,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也睡了那么多觉,走,咱们现在就去逛街。”她抓着皓月的手就要随着他离开,手一动的刹那,身子上的被子立刻滑过下来,一身光裸的她立时就暴露在皓月的面前。
“你……你……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与金城武聊了一夜?”皓月的脸腾的就红了,晓是他是男人,也没她这么大方。
看着皓月那红扑扑的脸,花雨晴猛然想起了昨夜‘太后’未出现之前的那一场真人梦,突然间全身都有了感觉,小手轻轻的揽住皓月的颈项,身子不自觉的就贴向他的身子,这样的一刻,就仿佛那日在水车上的一幕幕,皓月回望着她嫣红如滴的唇瓣,薄唇只想再次品尝那一天的美好。
唇落,久汗逢甘露,让十几日没有尝过男女滋味的花雨晴顿时娇喘连连。
呼,其实皓月好帅。
呼,其实皓月很俊。
她努力回吻着他,柔软的胸也在顷刻间就隔着他的长衫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那一触,就仿佛天雷勾动地火,“晴儿,我爱你。”他下意识的冲口而去,却是爱的絮语。
她的身子一震,小嘴儿倏的离开,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她悄声道,“千万别爱上我,我只要男人,我不爱男人。”很坦白的一句对白,皓月却已来不及思索了,他满脑子的都是想要她,迫切的要她,然后真真正正的做一回男人。
“晴儿,我只要我爱你就好。”他情意绵绵的说过,长臂一带,立刻女子就再次被他带在了怀里,轻轻一跃,落在床帐上时,长长的宽宽的轻纱帐轻轻垂落,却难掩女子的窈窕身段。
心,开始想入非非。
第63章 只欢()
心,仿佛就是那一日蓝天白云下的轻舞。
那是水,清澈而泛着鳞光的水波映着她的眸子里纯静无染。
许久了,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心的放松,她还想要那水里自由自在的感觉。
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她望进了皓月的眼里,没有欺凌只有疼惜,小脸迎着他的唇送去时她悄悄有闭上了一双眸子,那是一种默许,一种任他索取的承诺。
薄唇再次轻落,落在她的嫣红之上,甘甜纯美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很放松,也很享受。
其实欲,如果只有了给予与付出,那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美好。
舌舞而乱,乱了的是心的狂跳。
皓月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女人,却微微的有些迟疑,他怕,怕她会反对他想要索要她的心。
回吻,每一下的吸吮,就仿佛婴儿般的让他心头泛起躁热。
玉手沿着他的锁骨一寸一寸的抚过,她如蛇般的身子慢慢的贴向了他的。
原本就光裸而无物的腻如脂的肌肤让皓月全身都起了反应,遇见她,他终于成了一个正常的而不再冰冷的男人。
大手开始摩梭着她的身体,他有模有样的学着她,从颈项开始到她的纤背,清瘦的一条沟壑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他学着她的手指也一样的画着圈圈。
她笑,笨皓月。
却也是在这时,心,突的有些刺痛。
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小手依然还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游移,那氤氲的氛围里男人早已忘乎所以的只想要了她。
只想要。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她的手指一边风情万种的拉开了他的衣带,就在她慢慢卸下他的衣裳的时候,袅袅的却也是残忍的声音送出,“皓月,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轻轻的呢喃就仿佛情人间的情话一般,她明明都已告诫过他她不会爱上他的,却又为何在他这么需要的时候给了他当头棒和……
心头一凛,他的黑瞳轻瞟向她的,那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早已睁开,此时正眼带迷离的望着他,他以为他会看到的是她对他的一抹嘲弄,一抹漫不经心,一抹无所谓的神情,可是没有,她的眼底深处,竟是一份他读不懂的忧伤。
她的心一直在忧伤。
他突然间就不介意她的话了。
只在乎曾经拥有,曾经付出,那便足以。
当他的大手抓着她的小手一起将他的衣衫滑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忘记了她的话,他记得的就是她眸中的忧伤,他要为她抚去她眼角的忧伤,他更想与她天长地久。
只是那天长地久,此时,却只是一场梦。
因为,她的残忍,她的忧伤,都不给他,都深深的坦在她的心底深处。
不过,他可以等,等到她的心里会有一个属于他的位置,那便足矣。
心在吻中突然间释怀了一切。
因为爱,可以不必在意。
因为爱,更可以珍惜她的所有,包括她的过去,她的将来,他会陪着她一起可以走过的每一个春、夏、秋、冬。
指腹在彼此的肌肤上划过一个又一个的指痕,那是印迹,证明彼此心的印迹。
那如轻烟般的抚触让皓月只觉浑身越来越是难耐,只是那份不舒服却让他一时不知要如何找到缺口。
随着手指的轻抚皓月再也忍不住的将薄唇贴上了女子的身体,一处处,细致的吻过,先是软软的耳垂,再是雪白细腻的颈项,只这一刹那,便天雷勾动了地火,所有的烟雾缭绕在周遭,也迷朦了彼此已醉了的瞳眸……
手与舌,笨拙而不带任何技巧的抚触让男人身下的女子欲罢不能,那一刻,她放松的只想要放纵她的身体她的心……
“皓……”她轻唤,明明只说要给了的只有她的身体,可是心却在呼唤,她却不知。
男人的身子猛的一颤,再也不想隐忍,片刻间,就在舌与手的舞动中,他第一次的知道了要怎么做一个男人。
起身,优雅而轻伏在一片雪白之上的时候,他彻底的送出了他自己。
轻吟,低喘……
一声一声的呢喃过后,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那是一份彻底放纵的心舞。
“晴儿。”他回应,期待着她的心能够交付给他的那一天。
一切,就在喘息中慢慢走过,再慢慢平复。
静静的晨曦里,他拥着她听着窗外的虫鸣鸟叫,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清晨,他拥有了一个女人。
泛着红晕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有一下没有下的抚弄着他的粗犷的肌肤,那每一次的轻触都会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
尝了人事,那便知其美好,只怕他从此,都要恋上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她不知道吗,在他与她合而为一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这一辈子也不会放过她了,他要等待她心如花开的时候,有开心,有快乐,而身边,有他。
明知道她已不是处子,明知道她就如一杯毒药,可是,他还是甘之如饴的喝了下去,而且,绝不后悔。
门,有人轻叩。
惹得她与他轻怔。
他要起身,她的小手却按住了他的身子,“别动。”低低的,却是那般的温柔。
“外面是谁?”她低问,不管是谁都不可以随便进了她的房间。
“晴儿,皓月公子不见了,你有没有看到他?”门外,是波隗谲倒霉的来追问皓月的下落,其实是他今运气背到了极点,三个大男一起掷色子,结果他输了,结果就必须要由他来催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出来,因为皓月再不出来,不住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洛竹邪只怕已撞了满头包了,原来撞墙这么简单,一急一气,什么都有了。
“哦,我知道了。”她答非所问,“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就去出,一柱香之后吃早饭,然后就去逛街。”她吩咐完所有的事情,也知道,她与皓月再也不能有了温存,除了起床就还是起床。
“是。”波隗谲硬着头皮应了,总算完成了他这一个差事,赶紧回去交差,一边应一边耳朵却不由自主的贴上了花雨晴的房间,他在猜想此时屋子里的画面,那日在水车前他就亲眼目睹了花雨晴的一切所为,可是奇怪的,他却并不反感,就仿佛那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可是,屋子里悄无声息的,并没有任何动静。
转身,他要赶紧溜走,免得被花雨晴发现他居然也会偷听了,那他可就糗大了。
“嘭……”脑袋直接撞到了另一个脑袋上。
“去死。”波隗谲下意识的向眼前撞到他的男人挥拳过去,却软绵绵的被弹了回来。
“小波,怎么这么久?”洛竹邪笑眯眯的看着波隗谲收回了捶得生疼却没有任何效果的拳头。
“哦,宫主说一柱香之后就去饭厅用饭,还不快去准备。”
“真的?”洛竹邪面上一喜,终于可以从皓月的手上把花雨晴捞出来了。
“真的,快去。”波隗谲又是回应了一拳,直接就敲在洛竹邪的头上,疼也不管了,谁让洛竹邪刚刚吓了他一跳。
金城武起得很早,或者可以说自从皓月钻进了花雨晴的房间里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了,起身做了早点,豆浆和油条,还有小菜和白米粥,这些都是他从前与管芯儿最爱吃的,可是昨夜管芯儿却狼狈离开了,她怕暴露了身份。
想想都是无奈,她那样活泼可爱的性格居然让她去扮演什么太后,唉,又是一声悠长的叹息。
“金城武,开饭了,我来帮你端,然后一起吃吧。”波隗谲和洛竹邪友好的一齐踏进了小厨房。每个人都决定一定要看好眼前的这个金厨师,绝对不能让他与花雨晴有过单独相处的机会,否则,两个人之间再擦出什么火花,他们这一群人就更麻烦了。
金城武被盛情款待的邀去与大家一起吃饭了,然而,他心里一心一意惦记着的却是皇宫里那个风情万种的小太后……
“晴儿,今天要去哪里玩?”
“晴儿,今天要买什么东西?”
“晴儿,今天要吃什么?”
……
很热闹的三天,花雨晴被众星捧月了三天,却也只给了皓月那一夜,她说过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她最后一个男人,所以,她不想给皓月造成一种错觉。
那是京城外的寒山寺,也是这三天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