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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然。”白陌笑了下,随即神情认真的对上狄然:“这事关乎王爷,其它我无法多说,只请你带我去见那齐泽。”
狄然瞧着白陌那一副认真的模样,虽相处时间不长,可也知道白陌若面色认真这事怕是有些严重,便也不再考虑,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带你去。”
“多谢。”
白陌跟随着狄然来到一帐篷前,门口的侍卫见是狄然连忙让开。
白陌走了进去,原来这帐篷中央放着一铁牢,而其周围便是安放着一些刑具。只瞧着齐泽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只能小范围的走动,见着是他们,一双眸子便是死死的盯着他们,像要将他们活吞了一样。
“你们要杀便杀,想要问我话,门都没有!”说罢,便是瞧着齐泽狠狠的向外吐了一口痰,神情高傲的很。
白陌瞧了,却是一笑,朝着狄然示意了下,让她和这齐泽单独相处。狄然瞧了眼白陌,虽心有疑惑,可想起白陌先前所说这事关乎王爷,便也走了出去。
白陌笑着走到这铁牢前,瞧着那一不屑看着她的人,勾唇一笑:“齐将军,方才真是好脾性,让晚辈我佩服佩服。”
“你这小玩意,别来恭维老子,老子我出来比你久多了,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套出什么,给我滚出去!”说罢,齐泽便是转过身子,背对着白陌坐着。
“我怎会以为说几句好话便能从齐将军嘴里套出什么,哦,不对,是齐副将。将军这头衔,你还未够标准呢。”白陌说着便是有些歉意的瞧着齐泽,可这眼里嘴里却满是耻笑。
“哼”齐泽用力别过头去。
“听闻,齐皇也来军营,这可怎么好。原来齐国这么怕输给我们卫国的战神,连皇上都出战了。”白陌叹了口气,满脸同情的摇着头。
“你给老子滚,齐国怎么会怕你么小小卫国,三国之中谁不知齐国第一!”听到白陌嘲讽齐国,齐泽便是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转过身子骂道。
“哟,三国第一的齐国,为了打赢卫国,连齐皇都出战,这还不是怕?齐副将我敬你是长辈,你可莫要打肿脸充胖子,到了最后,自个将自个的脸打了,那可这是丑大了。”白陌皱起眉头,一副为齐泽考虑的模样。
“你这小小标统,何时卫国齐国之事需要你说!”
白陌见齐泽如今面红耳赤的便是知这人已经生气了,方才听狄然说起过,此人自负的很,脾气有些暴躁。所以,她才会拐着弯说他弱,激怒他。
“齐副将,我这标统好歹比你这阶下囚好吧!”白陌一笑。
“给我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若要用刑就尽快,老子我什么都怕,还就不怕用刑。”说完,齐泽便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毫不在乎的看着白陌。
白陌瞧了,嘴角一勾,双眼中杀气浮现:“想来这些刑具,对于齐副将来说,不过是饶痒痒,我不是狄然他们,我若要用刑,定然要奇特些,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白陌从怀中掏出一瓷瓶,笑的友善,可那双眼却是精光一闪:“这是痒痒粉,这人若是沾上,身上若不被抓的脱一层皮,露出红彤彤的肉啊!那是绝不罢休的,齐副将,需要试试吗?”
“老子我出生入死几十年,还未曾怕过什么,你这小子有什么招数就试出来,痒痒粉是吗?来啊!”说罢,齐泽便是将胸口的衣服撕开,露出那有两刀伤疤的胸膛。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白陌便是将瓶中的粉向齐泽撒去。
粉轻如云烟,竟是被齐泽吸入了进去,让人瞬间有种迷蒙之感。
白陌瞧着齐泽渐渐呆滞的神情,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药粉根本不是什么痒痒粉,是她在山上的时候无聊练出来的,能让人在片刻之时,你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只是必须在那人情绪激动的时候,方能奏效,而时效不超过一分钟。
“告诉我,见月草在哪里,秦婆婆是谁?”白陌连忙问出心中的疑问,她实在好奇轩辕旻口中的秦婆婆。
“见月草在皇上的身上,秦婆婆是皇上带来的,我只知她会易容。”
易容?那个假的郑将军定是出自她的手,白陌连忙又问道:“秦婆婆住哪儿?”
“住在军营左后方一个矮小的帐篷中。”
白陌还想问什么,却是见齐泽神情有了些变化,连忙将话咽了下去。
见月草在轩辕旻身上,这可怎么办?
第19章 鲜血杀戮()
白陌没有再和齐泽废话,便是走了出来。
出来之时,却不见狄然的身影,才知这齐军竟然齐齐进犯,狄然被君少昊给叫了回去。
白陌连忙跑到大帐前,见君少昊早已换上战袍,金色的战袍,红色披风,炽热的阳光下,竟是让人睁不开眼。
“王爷。”白陌急急跑上前,拉过君少昊,心中更是心急如焚。他中了七夜杀的毒,如今只不过因织末花发作的不是过于厉害,可若上了战场,牵动内力,毒气攻心,怕是根本连后日都捱不到。
“我心里有数!”君少昊撇了眼白陌,抛下一句话,便又对着眼前的将领急急的吩咐道:“赵赫,薛邵,以包抄战术将齐军围剿其中,武勋你领弓箭手护卫,狄然你且随我破敌,大敌当前,卫军将士听令,谁若敢退后一步,军法处置!”说罢,君少昊便是手拿剑,大声喊道。
“好!”众人齐应。
白陌瞧着君少昊,这齐国定是确定君少昊中了毒,原本君少昊像装作没事骗过齐国怕是行不通了。何况君少昊根本不知道轩辕旻也过来了,这已不是他和李忠的战争,而是跟轩辕旻的,即便跟他说了,这人定也不会退半步。
该死的,他到底把自己的命当做什么了。
正当白陌心中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远方号角阵阵,战鼓之声即便身处营地已能感觉这地面是在震动。八方将士,抛头颅洒热血,这一片大地之上,终要被这万千尸骨所掩埋。一道强而有力的呼喊,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杀出军营,向那前方战场驶去。刹那之间,已来不及让人做想,只知要赢,只知要胜。
白陌缓过神来,看着周围空荡荡一片,于此刻,她才意识到这是战场,这是几十万大军以生命搏斗的地方。心中咯了一下,她终于明白君少昊为何要死扛着,为何不管自己。他是大家心目中的信仰,元帅若倒,将士何去何从,不是不去在乎,而是无法去在乎。一人之命,怎抵过几十万大军之命,怎比得过国土安危。
白陌突然大笑了起来,抛头颅,洒热血,好!不为其它,只为荣耀!只为将士!
白陌匆匆找了一匹马骑上,拉过缰绳,一字出口,万分决断:“驾!”
马儿向前奔去,卷起的尘埃,竟是将视线一寸寸遮掩了去。
两军交战,刀剑挥舞,血洒战场,染红天地。这一刹那,无论将领亦或将士,皆是那奋勇杀敌的勇士。被划伤手臂,继续向前杀去,被划破后背,无碍,继续杀去,直到死,亦不轻言放弃。
白陌抽出软剑,她终是明白君少昊那时说她太过手软的意思,战场上,你若手软,对于你的同伴那便是死的威胁。
一剑划去,与空中扯出一弧线,刹那,鲜血从身旁的齐兵脖颈处喷落之白陌身上,盛出几抹红晕。
白陌心眼一顿,已来不及让她去在意第一次杀人心中的异样,转手又是一剑划过敌人的脖颈。一层一层突破重围,剑上的鲜血一点一点滴落,然后一次又一次重新染上,毫无间断。
直到重新看到那一金灿灿的盔甲,还有那一飘荡在风中的红色披风,披风用力一呼,盔甲中的人提起一剑,下手果决,毫无破绽,便是将周围的齐军齐齐斩杀了去。
看到君少昊没有受伤,白陌适才松了一口气,却为他那毫不畏惧生死的而震撼。
白陌将周围的齐军打去,纵马追上君少昊。君少昊转过头杀去那正欲偷袭他的齐兵,却没想到会见到白陌,眸子深处闪过一方讶异。
“王爷,我是卫国将士,自然要为国杀敌。”白陌没有去看君少昊,一门心思在斩杀齐兵的心上。
君少昊瞧着白陌划过齐兵的脖颈,刺穿齐兵的胸口,便也有些放下心。这人,终于明白这是战场了。
“放箭!”君少昊单手一挥,厉声一呵。
瞬间,箭划破天际,似是下起了箭雨,一声声的哀嚎将刀剑之声隐瞒。齐军自也不含糊,盾牌挡在前面,李忠手狠狠一挥,箭雨重新将天际撕裂,将人刺成蜂窝。
战场上,所有的杀伐都不给你思考的机会,唯有赢,只能赢。
君少昊双脚一踢马腹,便是提剑向李忠行去,李忠见了便也迎面而上。李忠剑向君少昊胸口划去,君少昊向后一倒夺去,欲划破李忠战马的腿,却是被李忠拉去缰绳躲去。
主将之战,关乎士气,主将若败,士气必损;士气之盛,关乎胜负,士气若无,此战必败。
君少昊自也明白,提气将胸口上的不适硬生生压去,手腕一翻,看准时机向李忠刺去,李忠闪去,却没料到君少昊双手顶在马背上,竟向他踢来,李忠想躲去,却是已来不及,一脚被踹下马背。
方才的一招,使体内内力有些乱窜,再也无法抑制七夜杀之毒,君少昊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就这么喷洒在了空中。
狄然在其身侧,见了连忙策马过来,连连打去身旁的齐兵。
李忠瞧了,便是趁着这空荡想上马向君少昊打去,可没想到君少昊这人骨头硬的很,即便七夜杀的毒性发作,即便心扉撕咬难捱,依旧一剑将李忠手中的剑打去,划破李忠的胳膊。
白陌先前因在应付李忠身旁的一个小将领,没空去看君少昊和李忠的对战,此刻一剑刺穿那将领心窝之时,转头看去,却是瞧着君少昊嘴角的鲜血,当下便是知道这七夜杀已发作了。
白陌再也顾不得其它,连忙纵马向君少昊那里奔去,手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这是白央离去之时,随着一封信给她留下的两颗至元丹。至元丹能护人元气,保护心脉,希望七夜杀还未损害到他的心脉。
纵马来到君少昊身边,白陌二话不是便是将至元丹塞入君少昊的嘴中让其咽下:“此丹能护你心脉。”
君少昊瞧着白陌,便也将这丹药吞了下去:“多谢。”
不知齐军有谁说了什么,便是退兵下去。
君少昊也没有让人追去,退回了营中。
赵赫,薛邵,武勋,狄然,白陌随着君少昊来到大帐之中。君少昊坐在正位之上,一行人更是万分担忧的看着君少昊,方才君少昊的吐血早已落入他们的眼中。
君少昊刚想开口,却又是一口血喷出,再不知今夕是何夕,晕倒在桌上。
“王爷!”
第20章 见招拆招()
白陌连忙走上前,封住君少昊几处大穴,运功探索七夜杀的走向,幸而方才有至元丹的守护,君少昊的心脉未有受损,只是其经脉却是染上了毒性。眼下必须要得到见月草,方能救君少昊一命。
薛邵和赵赫齐力将君少昊搬到内屋的床上,盖上被褥,走了出去。
一群人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白陌身上,此刻只要动些脑子,便是知道此事定也与白陌有关。
“白陌,王爷这是怎么回事?”一行人面面相觑,狄然打破沉寂走上前问道。
“对不起。”白陌转过身来,深深鞠了一躬:“王爷是因我而中毒。”
“中毒?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一旁的武勋急急吼道。
白陌叹了一口气,便是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当说到君少昊所中之毒是七夜杀之时,瞬间,四周空气凝结到了极致。
“七夜杀”狄然看着白陌,一脸呆愣,嘴中喃喃自语。
“你你怎么能让王爷代你!”赵赫怒气横生,不知是在气白陌,还是在气自己。拍了一下大腿,便是无力的坐倒在椅子上,面上早已无方才的中气,莫名多出了几抹沧桑。
一群人看着白陌,他们其实都知道这事怪不得白陌,可是,他们急需要一个出口,一个怪罪的出口,一个发泄的出口。
白陌看着眼前四个人,不论这事应该怪谁,这君少昊是因他出事,她绝不会让他去死。
“能救王爷的唯有见月草,而见月草就在齐军军营中,我白陌发誓,定不会让王爷死去。”
“你说不会就不会,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啊!”赵赫吼道。
“见月草在齐军军营,你想如何?夜袭,你确定你能做到?”薛邵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白陌。
白陌不语,只是转头从身后的桌上拿出一张宣纸,随即便是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写下军令状,转身,将军令状拿起。
“我白陌立下军令状,若救不回王爷,愿以命相偿!”说罢,白陌便是从怀中抽出软剑,划破手掌,鲜血刹那从掌心中流出,顺着指腹滴落与地。
白陌丝毫没去在意,只是冷静的将军令状放在桌上,重重按下一血手印,将这军令状啪的一下放在赵赫旁边的桌上。
周身气势悍然,将这一群人一惊,明明是娇小的身躯,可是那眼中的坚定,却让他们这些久经战场的人动弹不得。
“这军令状就请赵将军保管,若我白陌食言,甘愿军法处置。”白陌扫视四周,目光果决,让人无法反驳:“如此,你们可信我,我将我这条命押给你们!”
白陌的嗓音,仿佛是魔音,一寸寸将他们的心裹紧,一群人皆是万分惊讶的看着面前一派坚决看着他们之人,那一张脸,那一气势,恍惚站在他们面前不再是这小小的标统,而是这天下的王者,王者之气不言而喻。
“我信。”一句噙着笑意的话语打破沉静。
白陌转头看去,却见狄然正也挂着笑看着她,心下不免有些感动。这人三番两次信他,虽说此人偶尔嘴不好,可是,这份情谊,她交定了!
“多谢。”白陌抱拳道。
“好,我赵赫也服你了,试问我活了四十多年,也未曾见那个小青年能在将领面前,面不改色立下军令状,就凭你这股气势,我信你一回!”
赵赫说罢,薛邵,武勋齐齐也开口,信白陌这一回。
白陌眼下也松了一口气,起码这些将军,副将安抚住了。可这心才刚一松,那一急忙忙跑来的士兵,却是将这气氛瞬间弄得紧张十分。
“报,方才退去的齐军,眼下正又齐齐杀来,有二十万左右,只距我营三里不到。”
这小兵的话语刚落,便是瞧见赵赫急脾气的站了起来,一副要跟别人拼的你死我活的样子:“好啊!敢杀来了,我赵赫就让他们有去无回,你去让将士们准备好,杀敌去!”
赵赫的话语落地,就见那士兵退了出去,而赵赫便是提起他那长矛准备杀去。
在刚才士兵说的时候,白陌心下便琢磨了起来。如今,她总算知道这轩辕旻打的是什么主意。前面来兵袭击,不是为了攻打,而是为了将君少昊气息打乱,从而引发毒性加速,再则那个假的郑将军定是将赵赫这几人的脾性告诉了轩辕旻,轩辕旻是吃准了赵赫会贸然迎兵,而且卫国士兵怕也会因君少昊不在而大损士气。
“等等。”白陌连忙阻止了赵赫的冲动:“赵将军你如今冲动去了,便是着了对方的道。”
“对!白陌说的没错,你切勿冲动,如今王爷中毒,眼下必须让将士的士气高昂,想出对策,这齐军定是吃准了我们没有王爷不行,我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