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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后的一个星期六,见我妈陪着我姥姥仍旧走不开,于是我干脆自己买了些东西去敬老院看望那些老年人。胡君尧你猜结果怎么样?”
我试探着说了一句:“他们不会是嫌你去得晚了吧?”
聂晓婧轻轻叹息了一声:“哎——大部分老年人还是通情达理、心地善良的,但是有几个老年人对我非常不满,其中两个质问我为什么中秋节没有来看他们?害得他们吃的只是敬老院发的便宜月饼而且每人只有小小的一块!
那两个老年人越说越气愤,后来竟然由指责变成了谩骂,骂得好难听好难听”
“真是升米恩、斗米仇!那些不识好歹的老东西太可恶了!”
我摇了摇头问聂晓婧说,“如果是年轻人,你可以揍他们两个一顿出出气,可他们偏偏是老年人,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最后呢?最后晓婧你哭着回去了?”
“当时我真是差点儿被他们气哭,好在我没有那么柔弱!”
聂晓婧慢慢说道,“我真的很想上去踹他们几脚、搧他们几个耳光,可是后来转念一想,他们两个可以没良心没道德,但我聂晓婧却不能没教养没素质,我是不能冲他们老年人动手的;
于是我立即转身出去,在附近取款机上取了五千块钱又走进了那家敬老院,然后冲着那几个对我有些不满的老年人说,你们谁打他们两个,搧一耳光一百块钱,踢得摔一跤两百块,当场兑现;打得轻了一分不给,打得重了双倍给钱;
结果那两个没良心的老家伙被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而且叫嚷着要报警要抓我,好在院长根本不敢把我怎么样,反而在听说情况以后差点儿把那两个老家伙给撵出敬老院!”
我松了口气笑了笑:“这还差不多!人的良心道德与年龄大小真的是关系不大。”
聂晓婧也是嫣然一笑继续说道:“何止是差不多呀!后来我再去敬老院的时候,每次都是亲手给那里的老年人送上水果点心新衣服等东西,却偏偏就是不给那两个不识好歹、没有良心的家伙;他们敢吱一声,我就再花一些钱让他们鬼哭狼嚎一回!
刚开始他们两个还不服气,后来得知敬老院的花销绝大部分是我家捐助的,而且我叔又在省公安厅工作以后,他们就像老鼠一样服服贴贴,就差跪在地上跟我道歉了;
但是我始终没有接受他们的道歉、绝对不肯原谅他们,整得他们两个在敬老院一直过得很惨很惨”
“大快人心!这才是外柔内刚、心地善良却不软弱不受气的聂晓婧!”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冲着聂晓婧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么晓婧你的意思是,这个善事应该如何去做呢?”
第359章 不要首饰()
“我的原则是四句话,供你参考一下——救急不救穷、救穷不救懒,与其赠碗米、不如送只碗!”
聂晓婧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除了救命治病和救急救险可以直接给钱以外,我认为与其送给他们一些钱财等物,还不如给他们找个饭碗儿更合适,也就是不妨投资办厂办公司,让他们自食其力,只要把工资待遇和福利各方面做得比同行业更好更优渥一些就行了。”
我琢磨了一下,深表认同聂晓婧的看法,因为给钱只是一时,给个饭碗儿才能长久地解决问题。
于是我立即冲着聂晓婧竖了竖大拇指:“有见识啊晓婧,这就是才女丽人与花瓶美女的区别!如果只是简单给钱的话,除了不可持续以外甚至极有可能会造成他们的依赖心理,极有可能会让他们‘守株待兔’一般坐等救济帮助;
而给他们一个优渥的工作机会,才能持续发展、滚动发展,慢慢会帮助到更多的人!”
“哪里呀,我只不过是略有感触、提点建议让你参考一下而已!”聂晓婧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转而问我说:“对了,刚才你说近来有两件事要做,扶危济困、助人乐己这只是第一件,另外一件是什么呀?”
“另外一件么,就是前天郑大哥所建议的,挑出几块品相顶级的钻石,给你和宁眸、冰琉璃、张玲玲、陈诗婷以及御米夫人每人做一两件首饰,略表心意!”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御米夫人嘛,还好说。但紫玲和冰琉璃她们几个都是未婚的姑娘家,乱送首饰肯定是不合适的,必须避下嫌疑。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主导这件事。”
聂晓婧立即笑着点了点头:“好呀!其实我与紫玲还有冰琉璃她们几个昨天晚上闲聊时正好谈到了这个事情呢!紫玲妹妹说她喜欢那种紫色的;冰琉璃说是只要是纯净的、心形的就好;诗婷姐表示她喜欢那种绿色的钻石,也要心形的。”
上次听聂晓婧说过红钻绿钻非常值钱,但是现在听说紫玲她居然喜欢紫色的,于是我赶快问聂晓婧说:“里面正好有几块紫色的钻石,晶莹剔透、品相极好;但是前天你说红钻绿钻很宝贵,紫色的会不会不太值钱啊?如果送给紫玲一块紫色的钻石首饰太过便宜的话,恐怕不太合适吧?”
聂晓婧嫣然一笑回答说:“放心吧,胡君尧。其实真正天然的紫色钻石极为罕见,比红钻粉钻还要稀少得多呢。切割打磨后的成品,一克拉的紫钻估计差不多就得几千万甚至上亿元的人民币,而且还不一并买得到!”
“一克拉的紫钻就要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人民币?”
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那就好!到时一定给紫玲切割打磨一个大大的紫钻,形状由她决定。对了,晓婧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形状的?是心形的、水滴形的还是其他什么形状的?送给你的那一颗,我一定亲自看着切割打磨,一定是最大的那一颗。”
聂晓婧轻轻摇了摇头,有些娇羞而又一本正经地小声回答说:“我不要那些外在的东西,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晓婧你这是什么话,必须对你好啊!关键是如果连个首饰都不送你的话,那个‘好’字又从何说起!”我赶快再次说道,“钻戒已经有了,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我就替你挑块粉色的钻石,做成一个‘心’形的吊坠儿。”
聂晓婧也急忙再次表态:“我真的不要那些外在的东西!是真的,我只要你只对我一个人好、而且永远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不喜欢戴首饰的,但是心意我领了。”
见聂晓婧一本正经、丝毫没有故意试探我的意思,于是我只好说道:“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薛霜霜,想到了上次的“桃花劫”。
一念至此,我心里面莫名其妙地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担心我与聂晓婧之间,近来会不会又有什么不一样的麻烦。
稍稍迟疑了一下,我干脆问聂晓婧说:“晓婧你今天突然说不要什么外在的东西,只要我对你好就行,是不是你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占卜到了什么啊?”
聂晓婧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是的,其实从神农架回来以后,我心里面就有些隐隐不安,总是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人要从中拆散我们一样;只不过我占卜了好几次,都是没有发现什么。”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聂晓婧:“我心里面也是莫名其妙地有些隐隐不安。可是既然占卜不出来,是我们两个太过敏感了,还是有其他什么问题?”
聂晓婧蹙了蹙细眉思忖了一下,这才慢慢说道:“但愿是我们两个太过敏感了吧。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对手法术精湛、手段奇高,让我们根本就占卜不出来。就像上次黑田太郎那样,类似于种生基、瞒鬼神,让我根本占卜不出来你只不过是假死而已。”
听聂晓婧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黑田太郎不是中国人,而华夏中土的法术异术与其他国家的法术异术虽然大部分相同或者类似,但还有一部分确实是相差极大、各有特色!
更重要的是,我也同时想起了那个冒充钟离牧云的家伙,当时他还真的差一点儿拆散我和聂晓婧。
这个时候,聂晓婧心有灵犀一般看着我说道:“胡君尧,上次鬼方族让人假冒钟离牧云差点儿拆散我们;东洋人又用薛霜霜让我们两个差一点儿阴阳两隔。近来我怀疑还会有人用更诡异更阴险的办法对付我们;
所以我们两个一定要真正的信任对方,不要被他们所迷惑、所陷害呀!反正对我来说,你尽管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而且我也一直把那颗微型高爆炸弹带在身边,确保不会被人活捉!”
其实我心里面是绝对相信聂晓婧的,但不知道哪根筋突然出了毛病,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那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啊,毕竟还有迷*药一类的东西;我绝对相信晓婧你不会主动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可是万一”
说到这里,我才醒悟了过来,于是急忙纠正说:“别误会、别误会!我绝对相信你!而且我这人要求别人怎么样,自己一定首先带头做到——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保护好你是我的责任,如果被动出了任何问题,那是我胡君尧的责任”
聂晓婧却是愕然愣了一下,然后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微型高爆炸弹确实不是万能的。毕竟现在确实是有各种迷*药什么的让人防不胜防——我只能说,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如果我聂晓婧万一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么我就永远不再见你,永远不会!”
我赶快摆了摆手:“不不不,晓婧你别这样说!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两个反而最容易上当中计被人给拆散!”
“如果你胡君尧敢乱来的话,你也一样呀!”
聂晓婧扬了扬下巴警告了我一下,这才嫣然一笑慢慢说道,“我没有误会。其实只有做最坏的打算,才能有最周全的准备和防备。
为了避免万一出现我刚才所说的情况,我们两个除了相互信任以外,还要有什么事情都必须提前说一下,可不能像你上次遇到薛霜霜那样非要瞒着我!”
我点了点头:“好吧,我明白。除了相互信任、有事商量以外,我们两个争取一直在一块,也免得中间出了岔子。”
接下来,我与聂晓婧就继续漫步闲聊着,很快就提到了上次所说的那个问题——被阴阳鬼手所害的时候我们两个曾经有过约定,等我恢复了正常以后我们两个就去领结婚证!
见我今天又提到了这个问题,聂晓婧虽然有些羞涩却也点了点头。
我赶快说道:“那行,我们明天就回河南一趟,先去你家拿户口簿,然后就去登记领结婚证。”
聂晓婧摇了摇头:“不用回去的。”
我有些迷惑不解了:“不用回去的?我上次去民政局咨询过了,光有身份证还不行,一定要有户口簿才能登记发证的。”
聂晓婧羞红了脸咬了咬嘴唇,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迟疑了一会儿这才低头小声说道:“上次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已经把户口簿给带过来了。”
听聂晓婧这样一说,我恍然大悟,继而立即伸手把聂晓婧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临近中午的时候,水无影打电话给我,说是给安部太郎他们三个的接风洗尘宴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赶快回去作陪。
挂上电话以后我冲着聂晓婧说道:“走吧晓婧,我们回去。今天中午我会设法让安部太郎喝得烂醉如泥,看看能不能让他酒后吐真言”
这几章剧情过渡有些慢热,下章加快节奏。
第360章 狂犬之病()
安部太郎的酒量相当不错,但毕竟是好拳难敌四手,在我们兄弟几个非常热情的轮流碰杯、表示欢迎下,安部太郎很快就有些醉眼朦胧了。
见安部太郎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酒意,郑世悟率先问道:“安部先生啊,上午你所说的那个圆光术,想必安部先生早就已经炼成了吧?”
安部太郎马上很是谦逊地回答说:“略有小成而已,惭愧的是炼成十多年来再无寸进,与当年的中臣飞镰前辈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我赶快很是好奇地插嘴问道:“圆光术与开天眼应该都是一类的玄门法术,只不过一个是外显之术、一个是内显之术而已;可是你为什么会说,粟田真人与中臣飞镰他们用圆光术试图窥探王屋山下面的情况时会感到眼如针扎、甚至会失明呢?这个我不太理解,安部先生能不能详细讲一下?”
安部太郎抬手指了指餐厅的大电视,一脸恭敬认真地慢慢说道:“好的!要解释这个问题呢,就必须从圆光术本身说起。
就像电视空调的遥控器一样,遥控器发射虽然仅仅是肉眼不可见的红外线也就是一种电磁波而已,却是能够操纵电视空调等电器;
其实人体本身的脑电波也就是生物波更是潜力巨大、妙用无穷,我甚至认为将来就连电脑的光电鼠标极有可能都会被淘汰消失,完全可以用人的脑电波来直接指挥电脑——甚至大脑一动,随时可以调出电脑中的图形文字与影音资料;
而玄门之术与科学技术是殊途同归的,大千世界、影音变化,都能转化成无形的电磁波而被保存、能传递、可还原。
借助于设备仪器来转换显示影音变化的,那是电影电视和电脑;借助于法术异术来转换显示影音变化的,那就是玄门之法、圆光之术;
电影电视的信号可以被屏蔽、被干扰、被破坏,圆光之术也是一样,只过是被屏蔽、被干扰得更厉害而已;
从遣唐使中臣飞镰开始,我们神道教一致认为在那王屋山山腹地下的神宫之中,一定有我们未知的空间,一定有匪夷所思的高能生灵隐而藏之,并且与伊邪那岐(日本天照大神的父亲)有关;
正是因为遁隐在那里的高能生灵对于胆敢试图偷窥者施加惩罚,所以才会导致粟田真人他们双目如同针扎、甚至致盲失明”
听安部太郎借着酒劲儿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我干脆说道:“这样吧,百闻不如一见,就麻烦安部先生现在小露一手,也让我瞧瞧圆光术的神奇。”
郑世悟、金无血和王立全、兰峰他们几个纷纷表示赞成我的建议,催促安部太郎不妨现在就露上一手试试。
安部太郎面带犹豫之色地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其实圆光术是不可以擅用的,不过既然胡先生以及各位想要瞧瞧,那么我就试试吧。”
说完这些,安部太郎让人端来一碗清水,左手五指伸开盖住碗口,然后双目微闭嘴巴里面叽哩呱啦念念有辞,也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经、什么咒。
仅仅不过一分钟左右的工夫,安部太郎睁开了眼睛,左手向外轻轻一旋离开了碗口,同时冲着我小声说道:“胡先生您请看。”
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起身站了起来,轻轻走到安部太郎身边俯身一看,刹那间都是一脸的愕然惊疑;我心里面更是猛地一紧,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不安——
因为那碗清冽的净水在这个时候居然像一面镜子一样,里面出现了一座山庄的模样以及一些行色匆匆、进进出出的人。
那座山庄从大小布局、建筑特色来看,明显是宁眸所在的听云山庄;而那些行色匆匆的人虽然看不清眉目五官,但好几位都是背着医药箱进进出出。
金无血率先小声叫了出来:“嗯?好像是听云山庄啊?不会是听云山庄出了什么事儿吧?”
金无血一开口,那碗净水里面的影像刹那间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