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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毕竟是朋友一场,最后在一块吃个饭道别一下也是应该的,应该的!”手机里面聂妈的声音也是多少有些异样,“君尧啊,其实这事儿真的怪不得晓婧,要怪,就怪我吧”
我一下子懵了,怔了怔一头雾水地试探着问道:“伯母您这话,这话是从何说起的啊?”
聂妈似乎也愣了一下,这才转而回答说:“哦,晓婧她还没跟你说是吧?那行,还是等晓婧跟你说吧,就这样啊”
“伯母您先别挂电话,我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晓婧的感情一直很好,她根本没有给我说什么啊?”我感到似乎有一股冷空气突然袭来,身上很是有些凉意。
手机里面静默了一会儿,终于再次传来了聂妈的声音:“君尧啊,是这样的,伯母也觉得你这孩子各个方面都是相当不错、相当优秀的,人真的很好;
只是,以前呢,跟我家同住一个大院的一个孩子,比晓婧大了两岁,对晓婧一直挺好的。他爷爷和晓婧的爷爷是老战友,我们两家关系也很近。那孩子前段时间从加拿大回来来看我们,正好碰到晓婧;
怎么说呢,有时候古人说的挺有道理,门当户对也真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伯母希望君尧你能理解”
“我明白了,谢谢伯母的提醒。”
挂上电话、把手机放回包里以后,我感到心脏似乎在慢慢下沉;刚才那种本能的冲动和绮念更是刹那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开始把刚才脱掉的外套也给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琢磨着。
怪不得聂晓婧她一直没回九嶷山,原来有一直对她挺好的小伙子从加拿大回来并且正好见到了她。
怪不得聂晓婧这次没有拒绝,而且主动去洗澡,估计她应该是想用这种方式
就在我皱眉思忖的时候,随着卫生间门声一响,聂晓婧裹着浴巾低头走了出来。
沐浴过后的聂晓婧香肩窄窄、美腿修长,肌肤丰腴洁白得真是如脂如玉、欺霜赛雪。
再加上一头黑长直的秀发,身裹雪白浴巾的聂晓婧显得清纯俏丽、极是迷人。
一瞧之下,我心里面甚至刹间闪现出一个非常本能的念头——管她呢,今天晚上先彻底拿下她再说!
不过,我转瞬之间就清醒了过来——那样的话,我胡君尧也未免太小人了!而且也真的亵渎了自己最刻骨铭心的初恋!
原始的本能冲动确实是极为强大、难以抑制,但最终还是冷静理智与强烈的道德观念再加上伤感心痛占到了上风。
我很是费力地将目光从聂晓婧的身上错开,慢慢站了起来:“我先出去一下,晓婧你把衣服穿好,五分钟后我再过来。”
说完这些,不等聂晓婧开口说话,我立即走了出去带上房门并且背对着房门守在外面。
刚开始的时候心里面确实挺复杂挺矛盾挺痛苦的,但来到外面做了几个深呼吸以后,头脑一冷静我马上就恍然大悟、豁然开朗——以我对聂晓婧的了解,晓婧她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姑娘!
别说什么从加拿大回来的,就算是那小子是从银河系外面回来的,我也相信晓婧绝对不会因为他的缘故而离开我胡君尧!
一念至此,我突然又想到了聂晓婧曾经说的那句话——除了阴阳相隔以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力量能够让我们分开!
“难道是聂晓婧她妈想要棒打鸳鸯、拆散我们?”
我眨了眨眼琢磨着,“可是当初我第一次登门的时候,聂爸聂妈他们都很开明都很通情达理啊!当时他们好像还说什么他们家作风民主,只要晓婧同意就好,他们当父母的只会支持而不会乱加干涉。”
稍一思忖分析,我心里面突然升腾起一个念头,怀疑聂晓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克服的麻烦或者危险,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避免累及于我!
就在这个时候,背后门声一响,随之传来了聂晓婧的声音:“胡君尧你进来吧。”
转身回头,我发现聂晓婧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进到房间依旧将门反锁以后,见聂晓婧似有难堪和迷茫之色,于是不等她开口我就主动说道:“刚才你洗澡的时候伯母打你手机,是我接的,伯母说以前跟你同住一个大院的那个小伙子从加拿大回来了。伯母的意思是让我理解”
聂晓婧恍然大悟,继而咬着嘴唇低下头去:“胡君尧,是我对不起你。”
“不!”我赶快正色说道,“我相信你的人品,相信晓婧你绝对不是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姑娘。所以,我认为晓婧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什么危险”
没有等我把话说完,聂晓婧就摇了摇头很是惭愧地轻声告诉我说:“谢谢你的信任,但是,我确实是辜负了你的信任。大伟其实一直对我挺好的,而且你应该也知道,中国人确实是喜欢联姻,所以我”
“我知道中国人喜欢联姻,也明白像你们这种层次家族,联姻就意味着强强联合,”我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但是我不相信晓婧你会这么快就变了心,我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负心负情,我也没有办法,我们两家关系一直很好,大伟一直没有忘记我”
聂晓婧很是惭愧地向我连连道歉,然后打开手提包,竟然从里面取出了一枚白金钻戒,“前天,我们两家聚到一块,就已经订婚了。”
“什么?你们都已经订婚了?”我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那枚白金钻戒,深感不可思议,“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你们能够订婚?”
“我们两家很熟,以前一直住在一个大院里面,所以”聂晓婧嗫嚅了一会儿,“所以,请你原谅”
我像雷击了一样直直地愣在了那里,心里面却是刹那间就想到了前段时间所做的那个怪梦——聂晓婧拒绝了我的求婚,并且无名指上已经戴上了别人所送的钻戒。
“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本来想要今天晚上”
聂晓婧睫毛低垂、俏脸微红,虽然她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喉结动了动,直直地看着聂晓婧:“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聂晓婧你确定要和我分手、确定要嫁给那个大伟吗?确定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聂晓婧终于哭了起来,虽然紧紧地抿着嘴巴,但大颗大颗的泪珠直往下落。
“如果是碰到了什么难以克服的问题或者危险,我请你直接告诉我,我相信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多少松了一口气,“另外,聂晓婧你应该也非常清楚,就算豁出命去,我也绝对不会妥协、绝对不会放弃你——除非你聂晓婧主动放弃我胡君尧!”
让我深感意外和绝望的是,聂晓婧再次摇了摇头,声音不大却是非常肯定地告诉我说:“对不起,胡君尧。这次联姻对我家实在是太重要太重要了;而且,大伟对我也真的很好,所以,请你原谅如果需要补偿,我答应你。”
盯着聂晓婧的眼睛瞧了瞧,我用力捏了捏拳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戴在左腕上的那块“江诗丹顿”轻轻取了下来
第245章 剧毒之药()
“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更何况你我只是男女朋友而已,一没有订婚二没有结婚的,双方均有权利随时提出分手。”
我将那块江诗丹顿腕表轻轻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提起我的行李扭头就走。
刚刚转过身去,聂晓婧突然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并且把脸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背上。
不过,聂晓婧虽然把我搂得紧紧的但她并没有说出一个字,哪怕像以前那样再叫我一声“胡君尧”。
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我感到心口和喉咙很堵很堵,张了张嘴,我也最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将聂晓婧的手轻轻掰开,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
出去以后我才深深地体味到锥心之痛,明白我和聂晓婧这下子真的彻底结束了,那个曾经与我风雨同舟、生死与共的“白皙俏丽小蛮腰”,已经成了过去!我们两个各自成为了对方的前任。
只是,她已经有了她的大伟,而我胡君尧却是变成了孑然一身。
或许,她与她的大伟很快就会走进婚姻的殿堂,而我胡君尧极有可能再也没有了结婚的想法
脚步沉重地来到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距离聂晓婧帮我所订房间的那家酒店好远好远的地方,我这才找了家酒店暂且住下来。
虽然酒店内都是二十四小时提供热水,但我特意把混水阀调到完全是冷水的那一侧,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澡。
虽然水很凉很凉,但我觉得远远没有我的心凉——那个曾经说过除了阴阳相隔以外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把我们两个分开的姑娘,仅仅不到十天就与别的男人订了婚!
估计,他们两个很快就会结婚进入洞房吧
洗了个冷水澡以后我更加没有睡意了,只是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正当我发呆发愣的时候,酒店的固定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懒洋洋地按下了免提键,我有些不耐烦地问了一声:“找谁?什么事儿?”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嗲嗲的声音:“先生您好,请问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挂掉电话,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聂晓婧沐浴过后仅仅裹个浴巾的模样。
稍稍犹豫了一下,我立即果断回答了两个字:“需要!”
电话那边很是娴熟地问我是快餐还是包*夜,喜欢什么类型的,并且报了两个不同的价格。
这一次,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告诉对方说:“包*夜!钱不是问题,要漂亮的,非常漂亮的,最好是那种看上去非常清纯,而且皮肤要好,身材要好,眼睛一定要那种非常水灵、水汪汪的那种”
“嘻嘻,先生眼光挺高挺有品味的呀,有是有,不过,价钱可是要翻一倍。”对方笑着提高了报价。
我毫不犹豫地再次回答了对方两个字:“可以。”
“那行,先生您稍等一会儿,保证小妹是清纯水灵、非常漂亮,而且身材也非常棒的那种”说完以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进行过这种活动,等到对方挂上电话以后,我反而不安了起来。
不过,一想到海誓山盟转眼成空,一想到那个曾经让我爱得刻骨铭心、愿意为她去死的姑娘区区几天的时间就跟别的男人订了婚,我恨恨地骂了一声:“去他娘的爱情,全特么是骗人的!”
大约十多分钟的工夫,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过去将房门一开,外面一位身材纤细高挑、目测最多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直接挤了进来而且立即关上了房门。
略略一打量,这个“黑长直”的姑娘身材真的是相当不错,脱掉外套以后胸前鼓囊囊的,臀部也相当丰腴滚圆,腰肢较细,双腿够长。
但是,一瞧对方的五官长相我心里面刹那间就相当失望——
这姑娘的两只眼睛并不小而且也是双眼皮儿,但与聂晓婧那双似水美眸不要说同日而语了,我觉得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或许是我明确要求是非常清纯漂亮的类型吧,而且同意价钱直接翻倍,所以这姑娘可以说得上是相当漂亮,而且也并没有怎么描眉画眼涂口红,看上去像个在校的大学生一样,似乎也有那么几分清纯的样子。
不过,这姑娘漂亮归漂亮,但无论是脸形五官还是皮肤,绝对是全方位地远远逊色于聂晓婧,至少配不上“白皙俏丽小蛮腰”那七个字。
除了身材长相以外,让我最感失望的是气质,这姑娘完全没有聂晓婧那种矜持内敛、端庄秀气的感觉
见我只是打量着她却并没有开口,那姑娘冲着我笑了笑主动说道:“大哥你好,价钱已经说好了的,一千六包*夜对吧?”
我点了点头。
对方马上是笑靥如花:“那好,我先去洗一下,大哥要不要一块再洗洗?”
“我已经洗过了。”嘴巴上回答着,我心里面却是犹豫不决了起来
就在我内心深感失望、激烈挣扎的时候,卫生间门声一响,那姑娘居然连个浴巾都没有裹,直接就那样光溜溜地走了出来,两座雪峰一片草原十分醒目刺眼。
我条件反射一般扭头错开目光说了一句:“先穿上,把衣服先穿上再说。”
“把衣服穿上?”那姑娘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嘻嘻,穿上衣服还说什么呀!”
“那个,先穿上再说,至少围个浴巾也行!”我再次果断催促道。
“大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刚开始可以叫换人的,可是现在我都脱光洗好了,你这样”
我刹那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我立即说道:“别误会,钱我照付,你把衣服先穿上再说。”
一听说钱照付,那姑娘这才放松一笑,很是听话地马上就把衣服给穿了起来。
等她穿好以后,我掏出钱夹,数了十六张钞票递了过去。
“谢谢大哥!”那姑娘很是麻利地把钱接了过去,连瞧真伪带点数地过了一下,装进了口袋以后这才有些谨慎地试探着问我说,“大哥你需要哪种方式的服务?你说说看,只要不是太那个的话,是不需要再加钱的。”
“不需要了,你可以走了。”我抬手指了指房门。
“可以走了?”对方一脸的狐疑与茫然之色。
“没错,你可以走了,顺便把房门给我带上。”我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那姑娘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即转身就走
等到对方离开并顺手带上房门以后,我这才仰面倒在床上长长地哀叹一声,知道我胡君尧这下子可能真是麻烦了——
刚才那个姑娘确实还算得上漂亮而且身材相当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更丰腴更饱满,但她除了远远没有聂晓婧那种白皙俏丽、秀气水灵以外,连肌肤也远不如聂晓婧那种光洁如玉,更不要说什么温婉秀气、端庄内敛的气质了!
“我胡君尧还是中了聂晓婧她的毒药啊!”
我闭上眼睛心里面默默地叹息着,“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剧毒之药估计无医可治,估计我以后再也看不上其她姑娘了”
当天晚上,我躺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除了把我和聂晓婧从认识的第一天直到现在的一幕幕细细回忆了一遍之外,我再试图分析着聂晓婧为什么那么绝情、那么果断地离开我,而且那么神速地与别人订了婚!
认真分析考虑了好久,我竟然还是相信聂晓婧的品行,相信她聂晓婧绝对不是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庸俗势利的姑娘!
“不行!我明天必须杀她一个回马枪,干脆到聂晓婧家里面去瞧瞧情况,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端倪!”
如此考虑既定,我这才总算睡着了——虽然梦里面全是我与聂晓婧在一块的点点滴滴!
特别是在梦到那次在王屋山,聂晓婧她平托横抱着我拼命赶路试图送我去医院抢救的情形,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我再也睡不着觉了,于是干脆早早起床洗漱了一番,连早饭也不吃就匆匆打了个的直奔聂晓婧家而去。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为了在聂家猝不及防之下让我看到真正的情况,到了聂晓婧所住的小区以后,我不但没有打电话给聂晓婧,而且连正门都没有经过。
运用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