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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搓了搓手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这个问题实在是理不出头绪,看来只能等到我们活捉了小侏儒以后,再好好问问小侏儒吧。”
“嗯,”聂晓婧再次停下了脚步,“对了,胡君尧你打算怎么活捉那个小侏儒?是准备过段时间再去陕西一趟吗?”
“当然不能再去了,凭什么老是我们去找他啊!”
我笑了笑,“我觉得最公平的方式,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最解气的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晓婧眨了眨眼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侏儒本来城府极深、涵养极好,可是上次你们几个一提到个人感情的问题,他马上就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想要在这方面让他主动前来、自投罗网呀?”
“没错,是人就有不可碰触的逆鳞,是人就有命门儿软肋!”
我点了点头,“当时在秦岭我之所以没有宰了那个卢汉亭,就是为了想办法了解一下小侏儒的命门软肋具体在什么地方,到时好让小侏儒乖乖前来自投罗网!”
接下来,我一边与聂晓婧并肩慢慢走着,一边暗暗筹划着,决定在聂晓婧生日到来之前必须除掉小侏儒那个心腹大患,然后就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向她求婚
返回九嶷山的第四天下午,我邀请陈诗婷、土无耳跟我一块到了大寨后面的地窖里——雷三贵他们几个把卢汉亭囚在了里面。
进去以后,陈诗婷二话不说立即取出三根数寸长的银针,在卢汉亭的本神、鬼宫和上星三个穴位的上面分别扎了一支。
虽然没有办法再昏厥过去逃避痛苦,但卢汉亭仍旧是紧咬牙关坚决不肯开口。
对于这一点儿,我自然是早有准备。
等到陈诗婷离开地窖以后,我扭头看向了土无耳。
只剩一条胳膊的土无耳把随身所带来的一个黑色的小陶罐子慢慢打开,露出里面大大小小几十只黑中带黄的水蛭。
“这些都是好东西啊,都是给你准备的!”土无耳一边说一边夹出一条肥硕的大水蛭放到了卢汉亭的脸上——一遇到温热的皮肤,那条水蛭马上就紧紧地贴了上去
卢汉亭倒是相当坚强,仍旧是闭着嘴巴只言不发。
“耳朵里,鼻孔里,都是水蛭安家落户的好地方啊!”
土无耳倒是好像不急于让卢汉亭开赶快开口招供一样,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又夹出了几条水蛭当真放到了卢汉亭的耳边和鼻下。
见那些黏黏滑滑的软体生物扭动着身体直往卢汉亭的鼻孔和耳朵里面钻,我赶快漫不经心地扭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卢汉亭终于开了口:“哼哼,不就是一些水蛭嘛,但有本事尽管使出来,让你们看看我们鬼方人的傲骨硬气!”
我皱了皱眉头感到有些意外和为难——如果当真不能让卢汉亭这货乖乖认输、老实招供的话,除了我那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无法使用以外,小侏儒早晚还会对我们痛下狠招、进行报复。
正在这个时候,郑世悟慢慢走了进来。
瞧了瞧卢汉亭的情况,见他不但仍旧很是硬气地不肯开口反而在骂着土无耳,郑世悟马上说了一句:“这个简单,老六你按我说的去做,这小子马上就会变得老老实实。”
“大哥你说!”土无耳停了下来扭头一脸期待地看向了郑世悟。
郑世悟笑了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老六你别一条条地夹了,听我的,把这货的裤子解开,然后把几十条水蛭全部倒扣在他裤裆里就好!”
“行,就按大哥你说的办!”土无耳立即点了点头。
这一下,刚刚还口出狂言、让我们“但有本事尽管使出来”的卢汉亭刹那间脸色惨白,喉结动了动马上叫道:“别别乱来!我输了,我认栽!”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冲着卢汉亭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别怪我们残忍无道,如果不是我们命大的话,我们八个人全部被那些铜绿大甲虫活活咬死了!”
动弹不得而又无法昏死逃避痛苦的卢汉亭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复当初的狡诈和刚才的顽固坚强。
不过,还没有等我开口问他小侏儒的个人感情状况,接下来卢汉亭一句话就说得我愣在了那里
第236章 命门所在()
卢汉亭闭着眼睛很是急促而又极为郑重地说道:“我知道胡君尧你的打算,我也认输认栽可以如实告诉你,但结果一定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不是你胡君尧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我愣了一下追问道:“具体说说看,为什么结果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不是我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卢汉亭仍旧语速极快地回答说:“我先告诉你一条吧,就是到时候聂晓婧一定会离你而去,你们两个这辈子是绝对没有机会结婚的!”
“老七你别听他信口雌黄吓唬人!”
旁边的郑世悟安慰了我一句,然后转过身去很是不屑地冲着卢汉亭斥责说,“蠢货!这个时候你还敢胡扯八道耍滑头,你担心我们养的水蛭不够多、不够你用是不是?信不信我另外还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土无耳也是笑了笑说道:“老七和聂晓婧他们两个郎才女貌那是天作之合,而且人家已经是两世情缘了,更何况你也知道,那个钟离牧云就是老七的前世,现在你还敢说聂晓婧一定会离开老七,我觉得姓卢的你这货是不是没脑子啊你?撒谎也要多少经一下大脑好不好?”
我不怯不惧却也并不鲁莽大意,于是神色淡然地看着卢汉亭:“原因呢?”
卢汉亭同样很是简洁地告诉我四个字:“没有原因!”
“没有原因你敢口出狂言诅咒我和聂晓婧?呵呵,我这人最烦别人威胁我诅咒我!”说完这些,我伸手把那个装有许多水蛭的小陶罐子提了起来,然后口朝下直接全部倒在了卢汉亭的脸上。
“唔唔”满头满脸水蛭的卢汉亭极是惊骇却不敢张嘴,呜呜咽咽、口齿不清地频频求饶。
“上次差点儿害死我们八个,今天还敢诅咒威胁我,你以为治不了你了是不是?”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卢汉亭的细微表情。
卢汉亭拼命地晃着脑袋也终于吐掉了嘴上的几条硕大的水蛭,继而张开嘴巴很是急切地叫嚷着:“我错了我该死赶快饶了我吧,你问什么我说什么一定老实招供”
我没有再继续搭理卢汉亭,而是扭头冲着土无耳说了一句:“既然他现在已经认输认栽、愿意配合,那就麻烦老六把那些水蛭先给他弄掉吧。”
“就凭他刚才还敢吓唬你老七,我就恨不得再给他加两罐子水蛭呢,”土无耳搓了搓手转而说道,“好吧,既然老七你开了口,我这就给他把那些水蛭弄掉。”
对于已经开始吸血往里钻的水蛭来说,要想把它们从人身上拿掉还真是不太容易,好在土无耳对这一套相当有经验。
土无耳答应了一声之后马上掏出一瓶风油精,用牙齿咬着拧开盖子以后朝着卢汉亭的头上脸上就甩了起来,周围刹那间就弥漫着刺鼻的薄荷油的气味儿。
大半瓶子的风油精被土无耳又滴又甩地弄得卢汉亭头上脸上到处都是,卢汉亭的表情瞬间就更加丰富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好像在跳舞一样抽搐着、震颤着。
不过这一招的效果还是相当好的,原本在卢汉亭脸上钻拱吸血的那些水蛭马上就缩成一团,继而纷纷掉了下来。
“这玩意儿要是生拉硬拽的话肯定不行,断到肉里面就更麻烦了,所以卢汉亭你别见怪,我这是在帮你在救你啊!”土无耳一边说一边慢慢收拾着那些水蛭
经过这样一折腾,卢汉亭立即就学乖了,根本不等我继续追问,他就闭着眼睛强忍痛苦地主动开口说了起来:“这几天呢,我已经琢磨透了!
胡君尧你上次顺着我的话想要诱使我说出大灵王的个人情况,而且明确说在遁甲阵里面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现大灵王的逆鳞好像与女人有关、与感情有关!
这说明胡君尧你是想要通过准确击中大灵王的软肋逆鳞让大灵王主动过来找你,不过呢”
我仍旧神色淡然地看着卢汉亭,仍旧一言不发。
土无耳却是按捺不住了,马上冲着卢汉亭叫道:“‘不过’你大爷的腿啊不过!刚才还没享受够是不是?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卢汉亭没有搭理土无耳,而是眯着眼睛盯着我很是认真地说了一句:“无论如何,你们是杀不了大灵王的!”
“这个,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我终于再次开口冲着卢汉亭说道,“你需要考虑的只是,如实而详尽地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如果你敢信口雌黄骗我的话,我保证至少让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好体会体会那些水蛭的滋味儿!”
土无耳一本正经地随声附和着:“老七说得对,我们可以帮你打点滴输葡萄糖维持生命,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的!”
“唉,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能够从遁甲阵里面活着出来,没有想到黄泉守墓人当中,居然有人能够用三根银针压制住我的三魂七魄!”
卢汉亭长长地哀叹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睛看向了我,“无奈之下出卖大灵王,我卢汉亭不求活命。我只问你一句,就是如果我如实招来的话,能不能赏我一刀、给我来个痛快的?”
“可以,不但能够给你一个痛快的,而且最后一顿断头饭一定让你喝个痛快,然后再送你上路!”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而说道,“不过,前提是必须让小侏儒主动前来!”
“可以!只要你不后悔,我完全可以让大灵王按你的要求亲自来一趟!”卢汉亭毫不犹豫、神色决绝地回答说。
郑世悟立即紧紧追问道:“就凭你?小侏儒会为了救你而亲自前来?”
“我当然没有那个面子,不过事情正像胡君尧所猜测的那样,大灵王的逆鳞与命门软肋确实是在个人的感情方面”
卢汉亭告诉我们说,古往今来上自天子重臣、下至贩夫走卒,谁也逃不过“食色”二字,他们的大灵王也不例外;
大灵王在遍阅女色无数以后,二十多年前却突然痴迷上了鬼方族内的一位姓冷的妙龄红颜,那简直比当年唐明皇李隆基独宠杨玉环还要更胜几分;
不幸的是,姓冷的那位红颜丽人醋心极重且极为刚烈,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房夫人(吃醋典故的女主人);
更为不幸的是,在冷姓女子怀孕期间大灵王最终还是与其他女子有所亲近,并且后来恰被冷姓女子所知;
冷姓女子一怒之下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远走他乡,坚决不肯原谅大灵王;
从那时起,大灵王脱胎换骨一般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位姑娘
听卢汉亭讲到这里,我马上向他追问最为关键的两个问题:“那位姓冷的女子现在是否还在人世?如果请那位冷姓女子前来,你们大灵王会不会冒险过来?”
“还在人世,并且我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卢汉亭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如果你们有本事能够请得动她,大灵王一定如你所愿豁出命来也要救她。否则,我甘愿接受你们的任何惩罚!”
郑世悟抬手摸了摸下巴冷笑着说道:“我明白了,那位姓冷的女子一定非常厉害,你卢汉亭这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对吧?”
卢汉亭倒是坦承不讳:“厉害肯定是非常厉害,这个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是按照胡君尧的要求实话实说而已。至于你们能不能请得动她,这个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我点了点头,接下来向卢汉亭详细了解了一番那个冷姓女子的情况和目前所住之处,这才与郑世悟、土无耳一块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饭后,我立即找到了聂晓婧。
“有事吗?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呀?”聂晓婧上下打量着我,“有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的,晓婧!这个问题我不能跟别人说,而且跟别人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问你了!”
扭头见周围并无他人,我直接说了出来,“就是我以前好几次之所以未卜先知、料敌先机,其实都是提前有梦兆而已,这应该是因为那枚巫门圣物猫头玦的缘故;
可是为什么近来它又不灵了啊,比如上次前往遁甲阵,我就没有提前梦到什么!”
“虽然我前世也曾得到过猫头玦,但这个问题我真的也是不太清楚,否则的话当年也不会早早夭折,也不会让钟离牧云罹难于遁甲阵了!”
聂晓婧蹙了蹙细眉正色说道,“不过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就是如果有贵人相助、能够摆脱灾殃的话,一般就不会有梦兆提醒了。”
我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对!上次前往遁甲阵可能是因为有‘黑神’相助的原因,所以没有做什么怪梦吧!”
就在我刚刚有些释然的时候,聂晓婧却是突然小声说了一句:“胡君尧,我这几天莫名其妙地有些心神不宁,早上占卜了一下,结果很是不吉,好像我们两个之间要出什么大问题,所以,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离开九嶷山”
第237章 御米夫人()
听聂晓婧这样一说,我马上想到了昨天卢汉亭所说的那些诅咒我们两个的话。
于是我赶快将昨天的情况简明扼要地跟聂晓婧说了一下,想要听听她的看法。
聂晓婧倒是毫不迟疑地告诉我:“你别听他瞎说,绝对不会的。”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地看着聂晓婧。
“因为这么长时间了,我了解你呀,你胡君尧确实不是那种花心滥情的家伙!”
聂晓婧俏皮一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轻声说道,“你瞧瞧自从宁眸、诗婷、紫玲和冰琉璃她们几个来到寨里以后,除了那些未婚小伙子一个个眼神发直以外,就连那些已经结过婚的家伙见到她们时一个个要么火辣辣地看得她们很是害羞,要么是在后面偷瞄她们,只有你胡君尧不是那样的;
在风华绝代的陈诗婷、清纯俏丽的紫玲和宁眸,以及贝齿明眸一笑倾城的冰琉璃她们几个的面前都能心神不乱、杂念不生,还有什么人能够让你脚踏两只船呢?所以人家为什么要离开你!”
“这个倒也对,主要是晓婧你集中了她们几个所有的优点,另外就是我这人懂得知足,明白脚踏两只船、掉在船中间的道理!”
我点了点头实话实说,然后略一思忖转而说道,“对了,问你件事儿,就是钟离牧云当年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对象啥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聂晓婧嫣然一笑,“放心吧,我们中间不会再有女版的‘钟离牧云’出现!”
听聂晓婧这样一说,我刚刚松了口气,聂晓婧继续说道:“除了阴阳相隔以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力量能够让我们分开;而那个小侏儒不但厉害得无可匹敌而且恨透了我们,所以只有没法除掉他,我们才能安全,才能避免那种情况!”
“有道理,我明白了!”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与聂晓婧聊了一会儿,我的思路就完全清晰、方案就完全确定了下来——
无论是邀请那个姓冷的“玉米夫人”前来相助,还是对付前来自投罗网的小侏儒,都是绝对不能让聂晓婧参与,以免万一发生不测之险!
当天晚上,我与大哥郑世悟私聊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说服郑大哥代我出面、设法支开聂晓婧。
次日中午一块吃饭的时候,郑世悟突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