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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第二次见白傅对女人这么温柔了。
第一次?众人只要一想到第一次,白傅带来的那位妍丽绝色的女人,只觉得心肝都在疼。
江澜清坐在沙发上,眯了眯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银制小盘中的糕点。
阴影处,一个长相妍丽娇柔的女人嫉妒地盯着江澜清,就连指甲狠狠地嵌进了手心肉里,她也没发现。
殷红的鲜血从手心涌出,心底最深的嫉妒也从心里涌出了。
“傅爷百年不带一回女伴,今日倒是带了一个,结果竟然是这般姿色罢了。”
苏妍的眼底划过一丝嫉妒和愤然,她站在江澜清的身前,淡淡一笑,讽刺道。
“我知道自己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不需要你这样夸我,我会害羞的。”
江澜清喝了一口果汁,就像听不懂苏妍话里话外的讽刺,淡淡地说。
苏妍一拳打到棉花里,想发火却又没有机会,只能强忍。
苏念秋冷眼看着自家妹妹惹祸上身,不加以阻止,也不为其说话美言。
同父异母的妹妹罢了,又不是他的同胞妹妹,是死是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甚至在苏念秋心底,他是希望苏妍去死的。
“还有什么事吗?我不需要别的服务了,你可以先离开。”
江澜清摆了摆手,慵懒地说。
苏妍心里正火上烧,扬手想要给江澜清狠狠的一巴掌,却被江澜清抓住手腕,反打了一巴掌。
重重的“啪”的一声。
江澜清揉了揉自己的手心,这一巴掌她卯足了劲,手心还在隐隐作痛,估计红了吧。
江澜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妍充血的眼睛,然后冷漠地说:“发病了就去治,这里不是精神病院。”
江澜清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先是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背叛,好,这算她眼瞎,然后又碰到了白傅这个神经病人,好,这算她倒霉行吧?
现在又碰到一个过来找麻烦的了!
欠抽也请找对的时间和位置行吗?她现在很不爽,难道对方眼瞎脑子抽看不出来吗?
“你、你找死!”
苏妍捂着红肿的右脸,瞪着双眼,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
“找死?谁叫死?你叫死吗?”
第444章 reenS。()
回到房间之后,江澜清的情绪依旧不稳定,她浑身颤抖着。
白傅又给江澜清倒了一杯水,淡淡地说:“喝点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谢。”
江澜清接过水杯,她的脸色和嘴唇煞白,此刻魂不守舍的。
“快喝。”
白傅微冷的声音把她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出来。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看见白傅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鼓作气把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的。
“至于吗?慢一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白傅似乎有一点失望。
江澜清瞪了白傅一眼,这都怪谁?的确没人和她抢水喝,但是他做的事让江澜清宁愿自己喝。
“睡觉。”
白傅把被子铺好之后,淡淡地说。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她一把拉住白傅,说:“我还不想睡!”
“你不睡我怎么睡?”
白傅看着警惕的江澜清,她就像一只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淡淡地说。
“你睡在这儿?”
江澜清指着白傅,震惊地说。
“不然我睡哪儿?”
白傅看江澜清的眼神就像是看二傻子一般。
“那不是我的床吗?你为什么要睡我的床啊?那我睡哪里啊?”
江澜清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看着白傅钻进被子里,还拍了拍另一边让她过去睡觉时,彻彻底底地爆发了。
“首先,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床,其次,我睡我自己的床有什么问题吗?再者,你也睡这儿。”
白傅还细心地把两个人的枕头放的整整齐齐,对江澜清解释道。
“你你你你你这里有这么多房间,你睡别的房间也没什么啊!”
江澜清气得不轻,原本微白的小脸泛上一丝不自然的红。
“别的房间我睡不习惯。”
“那我去别的房间睡行了吧?”
江澜清翻了个白眼,然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澜清刚准备开门,整个人就腾空起来,她甩了甩腿,却被白傅囚困起来。
白傅的左手握着江澜清雪白的大腿,把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的中间。
白傅替江澜清掖好被子,也钻进被窝里,一把揽过江澜清,然后闭眼睡觉。
江澜清被白傅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流畅通顺?
“松手,一人一半。”
江澜清把白傅的手拍掉,然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淡然道。
白傅默默地松开了手,他翻了个身,看着背对着他的江澜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江澜清刚刚睡醒就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只手臂把自己环抱着,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掐了一把白傅。
“嘶,干嘛?”
白傅动了动脑袋,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捉摸的满足。
他把江澜清抱的更紧了,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江澜清脖颈处,让江澜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说干嘛呢?”
江澜清掰了掰白傅的手臂,想要他放手,结果对方纹丝不动,江澜清没有办法,又掐了他两下,结果白傅还是不为所动。
得,这位爷压根就不想动。
大不了就这样,反正以对方的长相、家世和权势,她也不吃亏。
江澜清撇了撇嘴,心中有几分无奈,破罐子破摔地想到。
“喂,你干嘛啊?”
第445章()
感觉到腰腹间的手正在一点点滑动的时候,江澜清心中一惊,连忙拉住白傅的大手,连连喊道。
“你说我干嘛?”
白傅沙哑低沉的声音附在江澜清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
两个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恰巧这个时候,白傅又在和江澜清在咬耳朵,两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在耳鬓厮磨一般。
白傅微微用力,把江澜清抱起来放在另一边。
江澜清就这样从白傅身上滚了过去。
“嗯,好了,你要起床就先起来吧。”
白傅打了个哈欠,说。
“你神经病啊,让我起床就让我起床,干什么把我抱过去?”
一个天旋地转,江澜清躺在床的另一边,凌乱着。
真是上辈子得罪了阎罗王,这才会让自己投胎到这个时代来,还碰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我怕你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绊摔了。”
白傅翻身,见江澜清气呼呼地背对着自己,再联系刚才江澜清无语中带着无奈,无奈中带着微不可见的委屈愤怒,开口解释道。
“几点了?”
江澜清闷声道。
“七点。”
白傅看也没看手机和闹铃,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千里眼?”
江澜清闷在被子里,问。
“生物钟。”
白傅把被子拉了下来,给江澜清掖好了,说:“再过十分钟你就要起床了。”
说完,白傅就下床去浴室,准备去洗漱。
十分钟后,白傅西装革履地从浴室里出来了,然后对闷在被子里面的江澜清说:“起床,快点。”
“不起。”
江澜清拉着被子,警惕地看着白傅,说。
两个互相瞪视了几秒后,白傅连人带被子把江澜清抱起来,然后走向浴室。
“停,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涑!”
江澜清就像一只蚕宝宝,而且还被白傅公主抱,顿感头大,咬牙切齿地说。
“早一点自己乖乖地去不就行了吗?”
白傅把江澜清放了下来,又把被子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后,说。
“衣服。”
白傅从衣柜里挑出了一条草绿色的长裙,递给江澜清,说。
江澜清正在刷牙,她指了指一旁可以放衣服的地方,意思就是让白傅放在那儿。
结果,白傅见江澜清没有接衣服,就站在江澜清身边,直到江澜清洗漱完之后,亲手接过衣服之后才离开了浴室。
江澜清拿着衣服一看,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这是知礼(zli)的“绿荫系列”之一,不过和普通的“绿荫系列”不一样。
这条裙子上用手工绣了很多花儿,粉的,白的,杏的,给人一种万物复苏的美感,看样子这还是高定,这应该是参加宴会用的。
江澜清挑了挑眉,看着镜子中青春靓丽的花季少女,觉得黑白两道人人畏之的傅君不亏是傅君,不仅是看人的眼光毒辣,就连看衣服的眼光也毒辣。
江澜清看着身上的飘然若仙的裙子,心中暗自咋舌。
万恶的有钱人!他知道这一条裙子需要多少钱吗?
知礼是华国的奢侈品品牌,同时,它也是世界顶级的奢侈品牌之一,而它的创始人就叫做知礼。
“好了吗?”
白傅敲了敲浴室门,声音不轻不重地问。
“好了,你别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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