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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虞归晚感觉这就像后宫中妃嫔在后花园遇见的场景。
——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原来是你啊,宁箐。”
白洛宁对宁箐笑了笑,亲昵地喊了一声宁箐的名字,仿佛两个人是好久不见的好姐妹。
白洛宁眯了眯绿色的眼睛,轻声细语说:“怎么,你这是去给你姐姐扫墓吗?诶,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得很,她死了,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白洛宁,你最好闭上你的狗嘴,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宁箐看着在一边说风凉话的白洛宁,冷冰冰地说。
“哈?不客气?宁箐,我可是实话实说,她死了,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荣城第一贵女。”
白洛宁瞬间撕下伪装,十分不屑地说。
“我对那种东西没兴趣。”
宁箐强忍着不耐烦,面色不善地说。
“没兴趣?你说没兴趣?哈哈哈哈哈,宁箐啊,你这个人未免也太会装了一点吧?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以为你装作一副姐姐去世,妹妹悲痛的样子就可以骗过所有人吗?”
白洛宁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畅快,笑得张扬。
“你做梦!”
白洛宁愤愤地说。
那愤怒的语气就像宁箐真的就是像她所说那般虚伪一样。
“你要是真的没兴趣的话,又怎么会处处模仿宁晚晚呢?你不就是想要成为第二个宁晚晚!”
“你装什么装?也是,你骗的过其他人,可骗不过我。对于你的本性,我可是一清二楚!”
宁箐被白洛宁这一席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虽然知道碰到白洛宁难免会有一场口舌之争,但是她没想到白洛宁会说出这么混账的话。
第6章 这位大婶,麻烦捋清楚舌头行吗?()
虞归晚长叹了一口气。
明明宁箐说她和虞父的时候就伶牙俐齿,怎么一面对这个女人就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
这可能就是“欺软怕硬”吧?
她觉得小姨夫停车停得真不是时候,他不在,她却要替他老婆出头。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现在是虞归晚,而这个被欺负的女人是她的小姨。
“我说,这位大婶。”
虞归晚淡淡地说,她双眼直直地看着嚣张的白洛宁。
“没错,就是你,大婶。”
“你能不能把舌头捋清楚了再说话,我听得很别扭,如果说不了人话就不要说,不然只会让人觉得恶心,我都快要吐出来了。”
虞归晚面带微笑,淡淡地说。
她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正在和白洛宁愉快地聊天呢!
“你是宁晚晚的女儿?”
白洛宁皱着眉转头看着虞归晚,却发现虞归晚和某个人十分相似。
她凝神注视了一会儿虞归晚,厌恶地说。
“是啊,碰到了曾经把自己比得一无是处的女神的女儿,觉得膝盖有点疼?”
虞归晚对白洛宁嫣然一笑,毒舌地说。
她肌肤雪白,两眼弯弯如同新月,就像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白兔,只不过这是一只长着钢铁牙的小白兔。
这一句嘲讽直让白洛宁怒火心中烧,但是她强忍住怒火,不想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有失形象。
白洛宁厌恶地看了一眼微笑着的虞归晚,心想这个小姑娘真不愧是宁晚晚的女儿,和她一样伶牙俐齿。
“不,我只是在想,宁晚晚的女儿怎么会这么粗鲁。”
白洛宁憎恶地说。
“粗鲁?那你是没见过我真正粗鲁的样子,我就和你实话实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请问你想见识一下我真正粗鲁的样子吗?”
虞归晚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只是她的语言一丁点温度都没有,冷得让人打颤。
白洛宁打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
但是她转念一想,宁箐都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更何况这个不过十六七岁小女孩?
白洛宁拧眉大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大婶,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想干什么啊?”
虞归晚装作无辜的样子,一步一步逼近白洛宁。
白洛宁被虞归晚的气势逼得跟着一步步后退。
虞归晚对白洛宁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她偷偷地使用碧绿火焰把白洛宁的小腿拉住。
白洛宁只觉得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不能动弹丝毫。
她想要继续后退,却移动不了半分,然后噗通一下子摔倒在地。
“啊呀,啊呀,大婶,不至于吧?你这是穷到想要碰瓷啊?但是不好意思,这里的监控摄像机可都记录着呢!我可是没有碰到你一分一毫,想要碰瓷的话,我劝你找一个没有监控摄像机的地方。”
虞归晚瘫了摊手,指着白洛宁头顶正在闪着红光的监控摄像机,笑眯眯地说。
“行啊,好手段。”
白洛宁半爬半撑着,好不容易站起来。
她指着虞归晚愤愤地说:“你给我等着!”
第7章 监控()
虞归晚见状,脸上最后的一点笑意也没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愤愤的白洛宁。
旋即,虞归晚冷声说:“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们都喜欢用手指指着别人。”
语毕。
虞归晚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白洛宁,然后用碧绿的火焰把监控摄像机的镜头给糊住。
虞归晚目光冰冷,她捏着白洛宁的下巴冷说:“大婶,可是我不想等着,你说怎么办呢?”
“什、什么?”
白洛宁看着面无表情的虞归晚,口齿不清地问。
虞归晚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一笑。
白洛宁拼命挣扎,想要推开虞归晚的禁锢,可是她的下巴被虞归晚越捏越紧。
直到这个时候,白洛宁才开始害怕,她对虞归晚拳打脚踢,口齿不清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虞归晚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就像疯子一样的白洛宁。
白洛宁被她这一眼吓得不敢动弹。
虞归晚扭头嘱咐宁箐,说:“小姨,把晨晨的眼睛和耳朵捂着。”
宁箐觉得现在的虞归晚格外不一样,鬼使神差地就听从了虞归晚的话,把叶以晨的眼睛和耳朵都捂上了。
虞归晚见状,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她又扭头看着白洛宁,恢复了之前的笑容满面。
虞归晚轻声说:“这位大婶,现在呢,就是来解决我们两之间的事情了,我非常、非常非常讨厌别人那手指指着我,所以大婶,你可能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白洛宁的右手食指就被虞归晚折断了,她痛得满头大汗,想要惨叫出声,嘴巴却被虞归晚死死捂住了。
虞归晚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白洛宁,偷偷对她小声说:“我表弟还在这里呢,你小点声,如果让他听到了的话,后果,我想你不会想要的。”
虽然虞归晚微笑着说,但是她样子在白洛宁眼里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你这个恶魔!”
白洛宁颤颤巍巍地说,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把她精致的妆容弄花了。
“恶魔?这种称呼随便你取都行,我啊,比这更难听的称呼我都有。”
虞归晚丝毫不在意,她拍了拍白洛宁的脸蛋。
虞归晚松开白洛宁,然后又叮嘱道:“你可以走了,但是最好别出声,捂住嘴巴哦,你可是还有九个完好的手指呢!”
白洛宁这一回是真的没有原先趾高气昂的姿态了。
她浑身打着哆嗦,低头捂着嘴巴,匆匆地踩着高跟鞋跑开了,仿佛身后有什么恶鬼追着她一般。
“怎么样?”
虞归晚走到宁箐身边,问。
“帮你出气了吧。”
“还行,就是我得提醒你,白洛宁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你刚才那样对她,她回去肯定要和她哥哥告状的。”
宁箐看着白洛宁匆匆离去的背影,颇为担忧地说。
“随她,她告状能怎么样?又没有证据。”
虞归晚笑眯眯地说。
“没有证据?这里不是有监控摄像机吗?虽然她家里的人都挺正常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白家会出她这种奇葩,但是她被欺负了,白家也一定会替她出头的。”
宁箐弹了弹虞归晚的额头,说。
第8章 白玫瑰()
“唉呀,你放心好了,既然她家人都挺正常的,那一定不会听她片面之词,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看监控摄像机。”
虞归晚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何笑了起来。
她看着一闪一闪着的监控摄像机,神色自若。
“放心吧,他们不会找到证据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吧。”
宁箐想了想,对虞归晚说。
虽然有一点不放心,但是见虞归晚这么信誓旦旦,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
只是在心里记下这件事,到时候和叶珩说一下,让他多多注意白洛宁和白家的动向。
“诶,小姨,你快看,姨夫回来了,我们赶快过去吧。”
虞归晚微笑着,拍了拍宁箐,说。
“箐箐,你和晚晚没事吧,我刚才看到了白洛宁。”
叶珩跑到宁箐身边,把宁箐拉到身边,上下看了看,焦急又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
宁箐见叶珩这么关心她,再一想到这里还是在外面,害羞地打了叶珩一下,说。
当宁箐看到虞归晚揶揄的眼神之后,脸更加红了,也更加无地从容了。
“好了,我们赶紧上前,爸妈还有姐夫还等着我们在呢。”
叶珩看出了宁箐不好意思,他一把抱起叶以晨,逗了逗什么也不知道的儿子,说。
等四人到达山顶时,发现宁外婆、宁外公和虞父已经到了。
虞父一声不吭,递给虞归晚一束花,那是一束白色的康乃馨,虞归晚看了一眼,说:“母亲喜欢的是玫瑰吧。”
“嗯。”
虞父点了点头。
虞归晚看了一眼虞父手里抱着的花,发现正好是白玫瑰,她淡淡地说:“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忘了。”
“我当然记得了。”
虞父神色淡淡,平静地说。
除此之外,父女二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交流,场面也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七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
宁箐和虞家父女三个人手中捧着一束花,最小的叶以晨不明白这是干什么,他好奇的拉了拉母亲捧着的花的花瓣。
叶珩看着儿子的小动作,赶紧制止了他的行为,他摸了摸叶以晨的小脑袋,说:“不许捣乱。”
叶以晨睁着一双蔚蓝色的大眼睛,他看着父亲严肃的表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宁箐把花放在墓碑前面,忍不住抽泣起来。
明明和姐姐最亲的两个人没有掉一滴眼泪,反而她这个妹妹每每都哭的不像样子,这还真是世事难料。
一想到这里,宁箐心里更加难受。
一时间,宁箐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难不成要她说自己姐夫和外甥女的坏话不成?
那姐姐在地下岂不是会担心?
“姐姐,虽然晚晚没有长成我希望的样子,但是她一定长成了你希望的样子。”
宁箐一边哭着,一边笑,脸上的表情格外矛盾,说。
叶珩把叶以晨放在地上,走到宁箐身边,拍了拍宁箐的肩膀,递给她一张纸巾,轻声安慰说:“好了,你也别太伤心了,晚姐一定不希望你为她难过的。”
宁箐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红肿着眼睛,点了点头。
第9章 潇潇洒洒()
宁箐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红肿着眼睛,点了点头。
“晚丫头啊,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这样,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宁外婆没有说什么长篇大论的话,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虞归晚心想,虞母和原主身上有她火焰的痕迹,她怎么也找不出会有谁想要和她们过不去,或者为难她们。
如果说十殿阎王还在记仇,并且把这份仇发泄在虞母和原主身上的话,那他们还当什么十殿阎王?这么狭窄的心胸,还不如回家喂牛去吧。
俗话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如果十殿阎王真的这么小的心眼,估计没死也要被一些琐事给活活气死。
所以整个阴曹地府,估计也没有人愿意招惹她们两个。
况且她们两个被黑白无常送去轮回了,只要没有人在里面做些手脚,她们投的胎估计也不可能会太差。
宁外公深深地吸了吸鼻涕,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看他的面色,也是颇为神伤。
“泊如,你和晚晚好好和丫头说说话吧,我们就在山下面等你们两个。”
宁外公沉重地拍了拍虞父的肩膀,说。
虞父面色淡淡,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伤心悲痛之色。
“爸,你先和妈说吧,我去透透气儿。”
虞归晚看着宁外公他们走远了,便对虞父说。
“嗯,那你小心一点,别跑远了。”
虞父叮嘱了一句话。
“我会注意的。”
虞归晚说。
虞归晚走远后,虞父点燃了一根香烟。
“呼——!”
虞父把手中的白玫瑰放在虞母的墓碑前面,声音沙哑地说:“他们都说你优雅知性,善解人意,我却从晚晚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你还记得吗?当初晚晚小的时候,你打我,说你含辛茹苦地把她生出来,结果,鼻子眼睛全部都像我,你觉得不公平。”
虞父吸了一口烟,笑了笑,说。
“我当时觉得冤枉,但是又没有证据反驳,现在你看看,你是不是冤枉我了,明明晚晚长得和你比较像。”
“是啊,你们越来越像了。”
虞父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
“前几天的时候,妈和我说,希望我走出来,但是我发现,我似乎真的走不出来了。”
“小晚,你说怎么办,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要说我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想不通。”
虞父笑了笑,想起亡妻的性格,神色温柔眷念地说。
“我现在觉得走不出来就走不出来吧,走不出来也挺好的,你说是吧。”
虞父把烟熄灭,偷偷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酒,倒在宁晚晚的墓前。
“就像你说的,做人就应该潇潇洒洒的。”
虞父把剩下的半瓶酒一口喝完,说。
“好了,你看看我,不知不觉就和你说了这么多,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多话呢?应该让晚晚过来和你说话,你和我在一起生活快十年了,估计看也看腻了,应该让你看看晚晚的。”
虞父站起来,拿着酒瓶子,说。
第10章 话()
虞归晚看着虞父走过来,闻到了虞父身上的酒味和烟味,看了他一眼,问:“说完了?”
虞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虞归晚走到墓碑前,把康乃馨放在墓碑前,说:“唉,感觉我们两个人这样有点尴尬啊,你放心好了,既然我是你女儿了,我一定会做到一个女儿应该做到的事情。”
“现在,你和那小丫头应该已经投胎了吧,我说的话,你估计也听不到,但是还是要说一下。”
虞归晚苦恼地挠了挠头,说。
“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无论是宁外婆宁外公,还是小姨和父亲,我都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