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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钧的动作没继续下去,而是在我下巴上咬了几口,就松开了我。
在他准备叫司机进来开车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
腿上施了点力气,故意的让这个车动弹几分。
车震车震嘛。
既然现在都有观众了,不好好的表演怎么对得起她。
秦琅钧的手臂垂下,唇角勾着略勾着笑,将笑未笑的看着我。
也没拦着我。
时间的晃了几下,我就没力气了。
毕竟‘车震’也是个体力活啊。
“怎么了,我就值这点时间?”
秦琅钧斜靠着座椅,不咸不淡的说道。
嗯,的确是有点短……
也就四五分钟,我腿脚就酸了,有点累。
后背也出了一层的薄汗。
“继续。”
在我停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从我脖颈往下划,勾了几下,说道。
我有心无力。
只能讪笑的凑过去,“要不今儿就算了吧。”
是真的没力气了。
秦琅钧也没动作,只是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一直到我硬着头皮想尽了办法,撒娇耍皮的才让他点点头。
他车窗摇下一般,手指弯曲,叩了几下。
站在一侧的司机,就回过头来,拉开车门上车离开。
而外边站着的夏青禾依旧在往这边看,像是一尊雕塑。
想都不用想,她的脸色绝对不好看。
我抬手,对着外边小幅度的摆手一下,才收回。
脸上张扬得意,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现在报复了一下倒是爽了,可接下来她会怎么做才是我担心的。
若是光对付我的话,那自然是见招拆招,可要是对付到我身边的人身上,我还没想好应该借助什么应对。
我靠在他身上,故意开玩笑的说道:“是不是最近来了个姓王的富商啊?”
关于林株的事情,我不好直接跟他提,而是拐弯抹角的拐进去。
不过秦琅钧是什么人物,光一眼就看透了我的意图,淡淡的说道:“你是想说今天泼了店面的那个人吗?”
我料到他能力厉害,可却没想到他几乎都知情。
想起我之前的作死的时候,后背止不住的一阵寒意。
可为了林株,现在不得不继续这个话题。
“是啊,本来没什么关系了,没想到他会找到这边来,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人透露的消息。”
夏青禾不笨,甚至说很聪明,做这些事情之前,她肯定都想好了怎么盖住自己,或者怎么转移目标,就算我这么说是她做的,没凭没据的也没人信。
手段可真是高,要我吃这个哑巴亏。
“你想帮她?”
秦琅钧低头看着我。
我从来都不是很敢对视他的眼睛,尤其是他带着探究的时候。
“这可不是好招惹的,你弟弟那边能协调一下少遭点罪,可那姓王的死也会啃下你一块肉来,一个夏家还没处理完,你真想好了再惹上一个?”
他声音轻淡,每个字也都是清楚而缓慢。
淡悠悠的话落在了我耳朵里,“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善心了。”
他懂我,我也懂他,某个方面来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狠的话能对自己也狠的下手。
可这事不行。
由我引起的,就应该从我这里结束。
夏青禾这次能拿捏我,下次照样能找办法对付我,躲避永远不是办法。
并且我也不是吃闷亏的人。
“这次我自己解决就成,不是还有你在背后帮着我吗。”
我回答的时候,顺便给他带了顶高帽子。
“你要想见的话,我就带你见一眼,但是你得记住,不是每一个善举,都能得到回报,除非你从奉献的时候,就不想要回报。”
秦琅钧只这么说了一句,没说是不是帮我。
可我也听的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成不成另说,反正必要时候他会帮忙,也总不能看着我被人欺负了去。
这样就够了。
秦琅钧带我去了一个小型的宴会,规模不算是很大,可里面的人却都是关键。
是上次没办成的那个。
他提前带着我先见了一下顶上的上司,这走后门走的可是正大光明的。
不光是这些,在离着不远的地方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先是厌恶和恨意,然后又是惊讶的看向秦琅钧。
没想到我才说了,他就真的把人给请来了。
不管是巧合还是故意的,我都不得不承了这个恩。
我试探性的想要过去,对付这个姓王的,我暂时有办法,虽然说不管长期的用处,但是短期内绝对不会让他轻举妄动。
秦琅钧坐在沙发上,拿着酒杯惬意的坐着,修长笔直的腿搭在桌面上,懒散而舒适,却没看我。
左右那边也是有甜点桌,我拿了个小碟子走过去,走到那个王富商那边。
他本来还笑哈哈的对着别人在说话,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跟他交谈的人大概是看出来倪端了,借机离开。
“又是你,今天就是因为你坏了事,现在还敢凑到我这边来?”
那王富商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抖,凶神恶煞。
我耸耸肩,下颌对着另一边扬了下,“你要想动我,那先掂量一下你动的了他吗。”
狐假虎威,嚣张跋扈这事,我向来都做的顺手。
第062章报答一下()
我摆出趾高气扬的谱,把拜金无脑女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
哪怕现在说着我自己都没底的事情,我也态度高扬语气坚决,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糕点,塞到嘴里。
甜腻的味道融化,才让我稍稍的平静下来。
可手却是微不可见的颤了几下。
林株说过很多次,我很清楚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究竟多变态。
变态到很多女人吃了亏,却不敢说,这种阴影一直伴随着她们,哪怕早就出了这个泥潭,依旧会不自觉的避开。
“你说秦总会帮你?”
王富商眯了眯本来就不算很大的眼睛,语气持着怀疑。
我只是继续挑拣着糕点,下颌从未落下,也没回应。
不肯定,也不否定。
怎么理解,那就看他自己了。
“你怎么就会肯定我相信你的鬼话?”
他反应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哪怕我也没指望就这么能骗着他相信了。
要是那么容易骗的话,他怎么能做到现在这一步,不算是很厉害,却没人愿意招惹这样的小人。
“不管王总怎么想的,现在我手上反正有一笔证据,就算是不能彻底的弄垮了你公司,也至少会让你被法律判决一下,要不要试试?”
我往后看了一眼,秦琅钧那边依旧没看我。
可总呆在这里也不是件事情。
毕竟这边请来的可都是和秦氏有合作的,我跟其他男人在这里聊的欢算是怎么回事。
之前林株跟着他的时候,就弄来了一笔证据,不算是很多,可也有点用处,但是没我说的那么夸张,顶多就是让他脱层皮而已。
但是现在我俩的底牌都没露,不如装一波,指不准还真的有点作用。
他脸色有点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眼神就飘到了我的身后。
愤怒又顾虑,那张脸上的颜色格外的好看。
“你要是有证据的话,就现在拿出来给我看看。”
他还是不信,可是态度没刚才那么坚决,似乎有些迟疑,“我不觉得你有本事能让秦总转头来对付我。”
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比如现在的王富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稍微的暗示了一下,他就开始自己联想,顺便自己脑补出来一部商业间谍戏,我都没说是哪里来的证据,他就认定了是秦琅钧。
“你还记得上一年三月份被你不小心弄死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准备离开,临走之前笑着说道。
哪怕后边王富商的脸色很难看,我也还是扬着头,甚至连个斜睨都没给他,就转身离开。
哪怕王富商再可怕,我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可是仗势欺人的情妇而已。
“说完了?”
我等走回去,靠在秦琅钧身上的时候,他才懒洋洋的把我拉到怀里来,嗓音醇厚淡淡,像是被储存了几十年的老酒,味道甘醇。
“是啊,我说了我会解决的。”我点点头。
可他对于我的话,明显的不是很上心,只是用手把我的鼻子往下按了按。
我捂着鼻子躲到一边去,生怕鼻子被压塌了。
“谁给你的信心。”
秦琅钧眼皮重新的合上,长腿搭在桌子上,自然而懒散。
似乎对于我的信心有些嗤之以鼻。
“可不就是您给我的自信嘛。”
关键时候,我还是喜欢抱大腿,眯了眯眼,像是个贪食餍足的猫咪,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提前奉承好了,也省得以后出现问题了,好让他给我兜着。
这次之后,就算是王富商怀疑不信,可肯定不会那么猖獗的动手了,他既然是笃定了秦琅钧在背后帮我,那我扔出去的这个消息就足够的让他忌惮了。
因为,被他弄死的那个女人,早就被他用钱压下了,除了那女人的家里,根本没人知道,更别说那个孩子了。
就算是那女人的家里,也只知道自己孩子意外死了,拿了笔巨款闭嘴了,也不知道曾经还孕育过一个孩子,不过夜惨死了。
这个消息还是当初王富商喝醉的时候,意识不清的时候跟林株说起来的,林株私下去询问了几个人,果然那个女人‘意外身亡’了。
……
秦琅钧没有食言,说尽量帮我也绝对不是哄骗。
我弟弟那边,因为证据不足,加上意外伤人,只是判了个罚款的结果。
毕竟吸笑气都那么久了,现在也查不到什么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惊奇的不是秦琅钧的能力,而是夏青禾是怎么被说服的动的。
她一心想弄死我的心,和我想弄死她,是一样的情绪,所以我清楚她不会善罢甘休。
早晚的吧,她早晚的会再动手的。
我让秦琅钧把我送到我妈那边。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她,容忍她的无理取闹,也是因为这件事由我而起,需要从我结束。
我妈王华一直站在门口,脸上还是蜡黄蜡黄的,她的确是老了,就算是和原先那样不停地用化妆品,也都掩盖不住什么了。
眼角的皱纹,松垮的皮肤,出卖了她的年纪。
“要不进来坐坐?”
难得王华会那么积极,一直凑上来邀请着上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秦琅钧。
毫不夸张,这种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好几百年没见过肉的人,突然之间看到了肉沫,那种兴奋和狂热。
我顺便扫了一眼秦琅钧,尽量的用旁观者的眼神,再度的观察了他一遍。
的确是不错,不光是硬件不错,软件也是不错,有些人天生带着光环,似乎合该就受尽万众瞩目,这是羡慕不来的。
我在看他的时候,他也看我。
比我平静比我淡然,靠着车身话都没说,我就诡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进去干什么,难不成你还嫌处罚不够,想让人上去找找证据,顺便来个更重的处罚?”
我闲闲的说道,靠着墙壁,学着秦琅钧懒散的姿势。
现在跟着他,真的是越来越懒骨头了。
王华脸色快挂不住了,伸手打了我几下子,“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人家帮了你大忙,难不成还不让人上去坐坐?”
她说的真切而急促。
可我是她孩子,我清楚她话中的意思,哪里是什么报恩饭,不过看他厉害,想要趁机攀上这层关系而已。
人人都爱慕权贵,我也不例外,可那也不行。
第063章自甘堕落()
秦琅钧最后还是走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氏出了点什么问题,他总是很忙。
本来我还想问问的,可他没说,我也没顾得上去问,自从开始工作了之后,才发现工作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忙成狗。
甚至连狗的清闲都没有。
“看看你,人都到门口了,让他给走了!”
王华看着开走的车,还在唉声叹气的生气。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抢一个男人?”
我斜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刺了一句。
习惯性的掏出包里最内层的一盒女士香烟。
熟练的给自己点了一根,吐出来的烟圈,在我面前烟雾缭绕的,看着格外的仙。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抽烟,从最开始的刺激难受,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你潜移默化的改变。
比如说现在的我和秦琅钧,比如说曾经的我和秦斯。
秦斯最讨厌的东西,我都挨着尝试了一遍,大概是我的叛逆期才来,又或者是单纯的想要膈应他。
王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嫌恶我胡言乱语,转身回屋。
拖鞋还提拉提拉的。
隐约我记忆中还记得她当初的样子,虽然不说很高贵,可至少优雅格外的注重自己的形象,可现在……
“以后你家这事我就什么都不管了,也不要来找我了,该打的钱我还会打的,但是再出这种事情就别来找我了。”
“你弟弟这不是被人诱引陷害了吗?!”王华还在跟我犟。
死活不肯承认是她儿子有问题。
我一听乐了,看了一眼屋内紧关着的门,更是觉得嘲讽,“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他要是没那点心思的话,谁还能按着他的脑袋去做这事?”
“反正我不管,再怎么说,你不认我这个妈,也得认这个弟弟。”王华一旦说不过我,就开始扯着嗓子撒泼,似乎忘记了上次她绝望哭的样子,忘记了我上次就狠心断绝关系的事情。
她总是喜欢选择性的健忘,健忘掉她不想承认不想面对的事情、
“你现在巴上好的男人了,就把你家人给忘了?翅膀才硬了,就想着先飞了?”
咄咄逼人,可话里话外的却全都是指控,全都是围绕着秦琅钧来的。
早在秦琅钧展露出来有权势有能力的那一面开始,她就惦记上了。
“对啊,那也跟你没关系啊,这是我男人,你要是也想的话,就自己去找,下次可千万别找跑了的那种了。”
被她嚷嚷的难受,我忍不住的也嘲讽回去。
对于她的感情史,我是最厌恶不过的,也是从小到大最避之不及的,可没想到,长大了之后,我却成了她。
这才是我更嘲讽更厌恶的地方。
那句话不知道嘲讽的是她还是我。
好歹她那个野男人跑了还给她留下个孩子,可我呢,平白无故的打掉了孩子,被几十万就买断了一切。
其实更可悲。
“够了!”
刚才紧闭着的门,猛然的被打开。
开门的力道很大,动静也是不小。
哦,出来的是我弟。
身上穿着的是皱巴巴的衣服,还是我当初见他时候的那身,没换过,中间那堆头发简直是要怼上天,看着夸张而奇怪。
他眼睛底下还带着黑眼圈,像是几天几夜都没睡过觉的人,沙着嗓子怒喊了一句,冲着我走过来。
气势汹汹而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