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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闵公子是从何看出我有回心转意的意思呢?我可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倒是你所说的回心转意,我能肯定地告诉你:不可能。”
只见那蓝衣男子说完这话之后,容洛微微笑了一下。而在墨云浅的方向看去,她看到容洛的侧脸,那上下颚骨一瞬间的用力咬合说明了他的愤怒,不过那情绪不过一瞬间的事,若不是墨云浅的视力极佳,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看来灏公子是绝了心不与我为伍。既然这样,我想一不会让我失望的。”
这厢墨云浅才为容洛控制情绪的功夫厉害而喝彩,那厢那蓝衣男子的话瞬间就让她想要为他喝彩!
只听他悠悠开口:“哦?我同样期待闵公子的一到底能不能达成目标~~”
两人僵持,那灏公子的气场竟然能够与容闵抗衡,这样的场面,让墨云浅这个局外人都感到紧张。同时,她很是好奇这灏公子有什么本事能够让容闵非要把他收归靡下,若是她把他想要抓住的人把在手中,当针锋相对之时,他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她身旁,那样的场景肯定很好玩!
“那就拭目以待。”容闵微笑着宣战,那一举一动果然是皇家出品,绝对精品。
不过那段蓝锦服的灏公子也非凡品,只见他姿态优雅地端起手边的那杯茶,细细嗅了一下才凑到唇边,轻抿了一口,微闭眼帘。再睁开眼时,眸中闪过轻讽之色:
“闵公子果然是闵公子,就连出门在外的标准都按照那高墙中的标准来置办细软,不愧是那独占凌霄之人。只是这样显摆的你,就不怕暗中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灏公子那讽刺中自带着一种气定神闲姿态的话很有水平,愣是让容洛那身气势见涨。
“呵,闵某的事,倒劳灏公子费心了,不过我看灏公子还是顾好自己即可。”
容闵同样端着茶杯,那上位者的姿态尽显,攻心的话直指灏公子。
“多写闵公子提醒,只不过你放心,即使景某没实力保全自己,自有其他人能够保全我。所以闵公子的担心,景某心领便是。”
不知为何,墨云浅在那小洞眼处看着那两男人之间的一举一动除了有种气势相当的感觉外,还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可一时半会的,她又不能分辨出来这感觉为何。不过她注意到容闵听到那灏公子说这话之时,眸中的阴冷一闪而过,那样的姿态,简直就像猎物被抢了的雄狮……
忍不住的,墨云浅小心翼翼地用手扯了扯身旁刘妈妈的衣袖,想要问些什么。
还没转头,就看见容闵优雅起身,在路过灏公子的时候俯下身来,在他耳侧说了一句什么,见到灏公子那微变了脸色的侧颜时才勾着唇角走了。那迈开的步子,不禁染上了几分惬意?
看着那样的场景,墨云浅不禁更加好奇这灏公子到底为何方人士,竟能让容闵这种身处高位的人不辞辛远来找,且还是在景春楼这样的地方见面?其中关联,着实有趣!
刘妈妈小心地稍微退开一点,想要看看墨云浅想要问自己什么事,但见她还没把注意力从那房中移开,便闭嘴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她。
不过她到底也是对方中所发生的事存了好奇之心,所以上前,当她看着那房里没有一个人影空空荡荡时,诧异瞬间袭上心头,这是怎么了?
刚刚她明明还听到那灏公子的呼吸声!
刘妈妈虽是一个红楼老鸨,但她身怀武艺,自是五官比常人好使。可现在她想不明白事儿了。那灏公子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他是怎么会然就消失在房里呢?
墨云浅仍是保持着那注视房间的姿势,只是她的嘴角不知为何勾起了一弯浅笑,那笑意朦胧间还带了点调侃。
刘妈妈注意到了墨云浅唇边那抹神秘的笑,便开口问道:“丑妞呀,你在乐呵啥?难道你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
听着刘妈妈的问话,墨云浅但笑不语。回想着方才那灏公子仿若看穿了她的目光,墨云浅有种被挑衅了的感觉,那样的感觉已经许久不现。当初跟容洛打赌之时也是有这样一种类似的感觉,只不过那是男女之间的波澜,而这灏公子,可真是有趣得紧!
“刘管事的,你知道这灏公子是个什么人不?”墨云浅毫不掩饰自己对那灏公子的好奇。
只见刘妈妈踌躇了一下之后,开口:“丑妞呀,你有所不知,那灏公子是卿柳阁的震阁之宝。是个让人摸不准的人,当年因为他,这红楼柳馆间还闹过一次大轰动,不过现在那件事虽已经过去了,但我们这些老的还是记住了。”
墨云浅听到刘妈妈说那灏公子竟然是小倌馆的头牌时,瞬间有一种此人深不可测的感觉,而刘妈妈刚才也说了,那灏公子当年可是还引起过一阵轰动……
好奇心被勾起来的墨云浅只催促刘妈妈赶紧说下文。
“刘管事的,你倒是接着说呀~”在墨云浅的催促下,刘妈妈开始回忆起来。
“当年,灏公子忽然来到这个地方,他是自荐进的倾柳阁,那是一曲瑶琴梦春晓,说的就是他那出神入化的琴技。为了他的一曲瑶琴,有多少男人女人争破了头洒进了热血?就凭他那让人如梦似幻的琴技,也足以让各大红楼柳馆的领头前去搭讪。”
墨云浅正听得入神,刘妈妈就停了下来,看着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墨云浅,刘妈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而后给自己倒了杯茶,牛饮一杯过后放下杯子接着给墨云浅说道:
“那灏公子被多少楼主、阁主的请帖给堆了?最后不知怎的,有一天他竟然在江头弹奏了一曲凤求凰,谈到了吐血,之后不知怎的,就进了那倾柳阁。这样的转变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但是还为了那灏公子的归属而闹得不可开交的楼主阁主们也就死了心。”
听了这么久,墨云浅还是不知道那灏公子引起的轰动在哪里。一个人才,还是自荐要进入到这些红楼柳馆之中的人才,拥有近乎完美的外貌,不管是气质还是其他,都是上上之选这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吸睛体,更何况这男人的魅力可不止这一点。
“刘管事的,说重点!”
看着着急的墨云浅,那刘妈妈可就乐呵了:“好好好,你这丑妞还真是心急。那你听着~”
“这就跟我刚刚的疑惑有关了。这灏公子原来姓景,而且不管是他忽然在这个地方出现时还是其他时候,他都是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人。而刚才他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的耳力明明不差,我明明就听到了灏公子的呼吸声,下一秒他就从那房间里消失了……”
墨云浅听着刘妈妈的疑惑,那唇边的笑意再次袭了上来,只是,她忽然之间又有些明白了他在容闵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了,什么才叫做‘即使景某没实力保全自己,自有其他人能够保全我。’?还不是因为自身有依仗?而这灏公子的依仗~~也是很有趣的呢~不过本姓景?这是个不多见的姓氏呢~
一想起这个姓氏,墨云浅的脑中不自觉的就跃上一个人的面庞——景容,那个玲珑的女子。现在也不知她在哪里,遇上的又是怎样的人,她羡慕她,因为她总是那么自由,像不能捕捉的风……
“丑妞,你刚才一直看着,难道你一点都没有看到吗?那不会丝毫武功的灏公子是怎么离开的?”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呀!”
刘妈妈对墨云浅没一点辙,既然她不愿意说,她作为属下跟长辈,都不应该逼着她说。
“知道了,你这小丫头~~”刘妈妈说的无奈,但那真心实意把墨云浅宠着的态度墨云浅又不是木头人,她能够感受得到的。
162你怎么了?()
162你怎么了?
“刘管事的,你看这是什么?”
墨云浅像是变戏法一样,抬手在刘妈妈的眼前一晃,转眼间掌心处就躺着一个小玉瓶儿,那晶莹剔透的瓶身已经昭示期间装物的不凡。
刘妈妈心下惊喜,只是她明白墨云浅的身份,她不止是自己的掌门还是容洛的将军夫人,还有就是她那古灵精怪的小脑袋里头终是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每当她给她东西,都是有后续的!
只不过,刘妈妈从第一次到每一次,她都对墨云浅拿出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以为这丫头每次出手,必非凡品!
遇事淡定,脸小几分,刘妈妈搓了搓手,想了想自己的变现有些急切了,就轻轻咳了一下,而后就着身旁的桌子坐下,笑笑开口:“说说吧,丑妞你今儿个又有什么事了?”
墨云浅看着刘妈妈此时的模样,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明显就压着笑意的脸,因为肌肉在聚拢,但她偏偏就要压着,以至于那张菊花笑脸被硬生生地垮了下来,就像一张布,皱褶的地方不同方向出力……
“也没什么事儿,不过刘妈妈,跟你说个事儿,想笑就笑,你这样真的好丑……”
墨云浅的直白真是让刘妈妈戳心肝了!
只见她脸上的笑容骤停,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委实难看。不过这样的刘妈妈倒是逗笑了墨云浅,最后她秉着尊老爱幼的华夏美德把手中的白玉瓶子交给了她:
“刘管事的,这是给你的东西,保命。所以这次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要去另一处地方了,要是久了我也不放心你。若是你有想法,就去府上找管家,他会安排好的。”
墨云浅不舍地上前抱住了刘妈妈,离别前的不舍,很快就让墨云浅自个儿给打散了。只见墨云浅猛地抓住刘妈妈的肩膀,把她的身子固定住,自己狠狠地往后退了一步:
“好了,刘管事的,时间也不早了,你给我找一辆马车几匹好马,我们就下次见吧~嗯,提醒一下,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提议哈~虽然这模式可能会比现在难管理,但有些事不是一个人全部掌权才是好的。适当放权还是不错的~~”
墨云浅说完之后还不等刘妈妈说什么,转身就走。
刘妈妈看着后上的白玉瓶子还有墨云浅那洒脱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她还不知道这白玉瓶子里头的药到底是什么个药效呢~~真是的。
“一个鬼丫头……”她不知道的是,这里面的药丸,救了她一命,让她得以了结了多年心愿。
很快,墨云浅就在景春楼的后门那里跟其他人汇合,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墨云浅趁着夜色,率着众人就走。
出了城,走在城郊的树林管道上,墨云浅豪气地把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给掀了,看着墨云浅动作的白歌个薛芊梓二女相视一眼后也把脸上的小玩意给摘了下来,一路同行的南宫渊祭看着几女的风采,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谁能跟他说说这几个平时跟他打打架斗斗嘴的女孩竟是这般模样?最重要的是,那气质跟行为挂不上钩呀~~
南宫渊祭此刻最大的感触就是人不可貌相啊!!
一夜的的路途,让几人都有些风尘仆仆。待到天亮时,墨云浅看薛芊梓的脸色有些不对,于是建议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好好整顿一下。
几人才把马儿交给店小二去安置好,就见薛芊梓这平日里很是撒若洒脱的那字竟是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直地朝着那行栈那里头走,神色匆匆的的。
南宫渊祭有些不明所以的,就拉着浮渊问:“邪医,她是怎么了?”南宫渊祭这家伙还是个不服浮渊比他大一会儿的,所以他出门在外,是绝对不会开口叫浮渊一声‘哥’的,所以他对浮渊的称呼要不就是直呼其名,要不就是叫他的称号——邪医。
浮渊侧头睨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浮渊邪气地回复他。
他看这南宫渊祭好像对那薛丫头有种不一样的关心呀~就好像他口里说着对墨云浅有好感,但是他们两人也只是朋友一样相处,即使墨云浅不为人妇,他也只会对她衍生出友情来。倒是那跟他干了好几次架的薛芊梓,他很是上心。
南宫渊祭意识无言,他也不知道问谁呀。啊,还有一个人可以问,就是问薛芊梓本人呀~~想到了这里,南宫渊祭就撒开了腿跟在墨云浅的背后跑了过去:
“哎,你们等等我呀!”
跟着薛芊梓的墨云浅跟白歌二人自是知道她怎么了,天下女人都有那么几天啊~~只不过这次的薛芊梓可能是深夜赶路收了寒气,以至于她这次好像痛得特别厉害。
薛芊梓随便待着了个人就让人带着她去休息的客房,幸亏的是薛芊梓认识这行栈的老板,上至老板的老母亲下至他那八岁爬树下不来的儿子,她都认识。所以因着种种关系,行栈里的店小二见到脸青口唇白的薛芊梓吓了一跳,忙带着她去没人的客房。
“薛三,你这是怎么了?”那带路的小二问着。因为熟识,所以这行栈的人都知道薛芊梓,而薛三这名号儿,还是薛芊梓让她们叫的。
“多写关心了,我只是身体不适,你帮我弄两桶热水来,谢了啊~”薛芊梓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嚷嚷着。
那小二哥也热情,满口答应着答应着就麻利地去张罗两桶热水去~~
墨云浅看着薛芊梓进了房间,便跟着过来,才要敲门呢,门就被打开了:“浅浅,你来了。进来吧,等下叫上白歌那丫头,真是该死的那几天!”
看着薛芊梓咒骂,墨云浅不禁觉得好笑,于是调侃:“要是没有这么几天,你还不得哭死?”
看着墨云浅,薛芊梓撇了撇嘴:“是是是,我还感谢它定时来探望我一遍,是吧?”
“难道不是?”
薛芊梓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好想打人!但现在武力值下降严重,不宜打斗,不然最后死的难看的那个人绝壁是自己。
“哼,今儿个姐姐身体不适,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然,我就在还没有去到你家亲亲将军的军营前,我就把你给打得屁屁开花!!!”
在毒舌的程度上,墨云浅跟薛芊梓两人可谓是旗鼓相当,你一句我一句地,正怼得欢乐,门外传来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薛芊梓才开口:“进来。”
“你们倒是给我开个门呀~我这两手没空的,你们想要我怎么开门?还把门闩给下了叫人进来的,估计也就你们两个了~~”稍稍带着调侃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惹得墨云浅哈哈大笑。
“是是是,我们错了,我这就来接驾~~”听着白歌的声音,墨云浅主动起身。现在非常时期,不能让一个痛得没朋友的女人去开门。
打开房门,就见白歌端着一碗清汤等在那里,墨云浅鼻子灵,知道那是啥,就问:“呀,小歌子,你在哪里找到的草?这么新鲜的,还给了两颗鸡蛋?这速度够快的呀~”
“哪里是我够快,那是芊梓这丫头运气好,这行栈的老板娘今儿个也是那个日子,这就让厨房煮了,这还没开始喝呢,我们就来了。我看她痛得不成人样的,我就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热水什么的,谁知跟那老板娘聊了两句,知道我是薛三的朋友,而薛三也是这个事儿,老板年勺了整整两大碗就让我端来了~”
知道这两碗汤的来历,薛三气虚地喊了一句:“好了好了,你有没有帮我跟人家老板娘道谢?”
白歌端着那热汤,来到薛芊梓的床前:“来,先喝了再说。”
恰在此时,墨云浅门还没关上,门外迅速窜进来一个人影差点没把她给掀到地上去……
薛芊梓端着手中汤还没喝呢,被那忽然就坐在自己隔壁的人给下了一跳:“黑妞呀,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