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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墨云浅明亮的星眸,容洛没说话,只是捏了捏她的掌心。墨云浅见他不说话,也就没再问话。她知道他若是想说,就一定会跟自己说,所以她不急。
“鱼儿,你肯定知道点什么,是吗?我想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所谓‘朋友’应该是能够相互信任的,你说是不是?”墨云浅那漫不经心的语气,像是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却是让景灏不禁挑眉,他果然没看错。这个女人,注定不凡,而她的男人,从来非池中物,不管现在还是将来。
“知我者,莫若温凉也。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想法,我们不妨借一步说话,如何?”景灏明明是在像墨云浅发出邀约,但一双眼睛却是紧紧地黏在了容洛的身上。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天大的仇怨呢~只不过仇怨也只不过是单方面的。
“当然好,明然不说暗话,我说过,我喜欢直白的人。鱼儿,这地方你比较熟悉,不如你找个清静的地方如何?”墨云浅笑意嫣然,那一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既然如此,你跟我来罢。”景灏回答得很是爽快,只是在他站起身是,那个一直守着他的黑衣男人——铭,也欲要站起身来,却被景灏那轻轻一扫的目光给看得委身在坐好,“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跟来,我不会有事。”
听来如此寻常的话,墨云浅笑笑,真的不是她多想或是她宅腐,两人之间的氛围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了嘛~
踩过林中地上密布的落叶,墨云浅跟景灏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一处空旷小地,看着从茂密树叶中穿透到地面上的点点阳光,墨云浅轻轻叹慰:“这里风景还挺不错,别具一格。”
“鱼儿,我到底该叫你老乡好呢,还是灏公子好呢?亦或是隐主?”对上墨云浅那似笑非笑又漫上戏谑的眸光时,景灏笑了,这个女人,装傻的功夫挺不错的。
“你喜欢,流痕的掌门,你好。”景灏忽的很认真的伸出手来,伸到墨云浅的眼前,这是现在标准的握手礼节。
真是久违了。墨云浅愣了一下,笑笑伸出手握上他的:“隐主,你好。”
两人对话间,对方所隐藏的身份就这样坦诚道破。墨云浅不知道景灏心中所想,但她感觉景灏对自己没有恶意,若是有恶意的话,他又何必若有若无的护着她?之前在景春楼的时候,他明明早就发现她了,此时墨云浅恍然大悟,当时的对视并不是偶然,是探究。
“当日你跟容闵见面,到底是为何?”墨云浅敛了脸上的笑容,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眸中异色再次闪现,墨云浅眸中的认真更甚。
看着如此严肃的墨云浅,景灏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如果我说其实他找我是想要我效忠于他外,我或许还能很幸运地成为他的掌上珠,你觉得呢?而他要我做的额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墨家的衰落直接会牵扯上的人是谁,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墨云浅听着他的话,微微挑眉,容闵对景灏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她不知道,但她一直都知道的是容闵想要她死,继而赶绝墨家。因为一个一直伫立在自己领土上的势力是在是变数,为了能够把一切变数都扼杀在摇篮,他能做的便唯有破坏,破坏那个盘根已深的家族的内部,再迅速地把它所有的根系连根拔起,毁坏。
“鱼儿,你接近我,到底为了什么?解毒?我看你解不解这毒都没什么关系吧,依然能够站在高处,俯瞰苍生。过你想过的生活,享受你想要的享受。”墨云浅的话字字句句,从来都很轻,却像是一道道闷锤,砸在他的心中。说起来,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接近她?因为她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些关心她的人?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靠近她。从那天在景春楼中看到她的那双偷窥的眼睛起,他便想要接近她。他看到她来自现代是原因之一,而另外的原因,他想他也不能准确地道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因为想。多么难得的感觉,他从来不会对一个事物在刹那之间产生那样的念头,以往他总是很无聊,很无聊。无聊到,他想要看看那小倌们需要怎样在那红楼柳馆中生存下来。
可是眼前的墨云浅不一样,他看不穿她,她就像是一个外表清晰内里烟雾缭绕的谜团,他看不出她接下来的事,那一双眼睛明明能够看到过去,看到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就是看不穿。
遂,那天在铭来接自己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乌溜的眸,勾起了唇角。
“因为看不穿,以及从未有过的感觉,你信吗?”景灏静默了片刻才开口。只是此时的他,是那样沉静的模样没有以往每次墨云浅看到的那些情绪、神态或是其他的感觉,他整个人安静得犹如一潭死水。看着这样的景灏,墨云浅不禁蹙眉,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小蕾*丝?小背背?呵,看来只是个无聊的人罢了。
“你是不是有冷血症?”墨云浅忽然发问,问了个近乎冷笑话的问题。
在墨云浅那乌溜的眸子凝视下,景灏点头,面上仍是无一丝一毫的情绪。他不是在伪装,而是在人前,他才需要伪装,而眼前这个他好不容易能够提起点兴趣的老乡,他觉得自己步兵用隐瞒她什么。
“握了棵巨草!你真的是传说中情感缺失天生冷血的人种?”墨云浅用着惊奇的语气追问着景灏,那他既是情感缺失的冷血人种,又怎会跟那个黑衣男人有那么重暧*昧的感觉萦绕在两人之中呢?想到这里,墨云浅只觉得胸口中那名为八卦的东西瞬间膨胀起来。
“不是说了?”景灏绕开墨云浅,径直往那空旷的小空地走去,不知他弄了那几个地方,不一会儿,那处小空地便多出来了一个小竹亭,看着景灏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墨云浅拔腿就跟上,不禁绽开一朵笑颜,贼兮兮地问道:“鱼儿,你真的叫鱼儿?在现代的时候,你的伴侣真是一朵小花?”
墨云浅对于像是景灏这样的感情缺失的特殊人群,还真的有那么些好奇,因为没有接触过所以更加好奇。
听着墨云浅的聒噪,景灏自顾自的闭目养神,并没有开口回答她些什么,因为他不说谎话。
“聒噪,我说的自然不骗你。”凉凉的说了她一声,景灏便再次闭上了眼睛,坐在这竹亭树林中享受着这样别致的景色跟微风,舒适而安详。
自景灏跟墨云浅两人相互道破了身份,而墨云浅还得知景灏原来是所谓的冷血人群后便在他身旁叽叽喳喳地,把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了,而景灏对她倒是很容忍,就像他说的,他对她看不穿,且有那么点好奇之心。
202把你的钥匙给我()
202把你的钥匙给我
时间一点一滴溜走,当景灏终于觉得时间不早的时候,看都没看墨云浅一眼,径直地说了一句话:“你知道一直对流痕虎视眈眈的势力是什么吗?”
墨云浅被他忽然的提问给弄得愣了一下,等他的话早脑子里晃了一圈后,她才急急地开口追问,“你知道?”
看着反应有些激烈的墨云浅,景灏仍是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睛就这样直直地放在墨云浅的身上,在注视她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一个跟皇室有关系的组织,一个嫉恨的女人,一个嗜血的人。一直对流痕虎视眈眈的组织是‘血鸠’,它的组建者是一个女人。”
接下来的一句话墨云浅帮他说了:“还是一个爱而不得而黑化得彻底的女人。”
听着墨云浅的话,景灏只是看了两眼墨云浅,没再多半分表情,而后开口:“你既然知道,怎么就没想出来?”
墨云浅听着这话就有点不爽了,他这是怪她咯?只是看他这小样儿好像还有什么消息没跟自己说呀。这样想着,墨云浅便旁敲一下他:“我说鱼儿,你这样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自个儿知道还跟老乡我捂着藏着?”
景灏当然知道这是墨云浅的伎俩,但现在他就是愿意给她讲讲,所以呀,墨云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血鸠’的现任掌门人还是那个一手把它创建起立的女人——柳姎,只是现在传言,柳姎年事渐高,已经开始调教身边自小便在养大的少主柳溪给扶上正位。可惜的是这柳溪自小就身体柔弱,根本不是习武的料子。终于,在柳溪爆发过后边痛哭流地往自己的小地盘跑去,她虽说在武学方面的早已比不过其他人,但她是个要强、倔强的小女人,即使这样撒着泪奔跑,也不曾停下来抬手擦泪,任由泪水飘散于空中。
不过这天山童姥般的柳姎对这柳溪还真的挺好,有种偏爱的感觉在里头。不过这样柳姎的好像除了在柳溪面前其余的时间都是一个堪称嗜血的女魔头、女疯子,且这‘血鸠’里头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出于自愿留在这里的,而是因为药物控制,世人最为不耻的御下手法之一。
“鱼儿,你跟我说这么多这些个对我来说都有用的消息,是不是因为你现在就想要我帮你解毒了?嗯?”在这件事上面,墨云浅自己还了解到原来这‘血鸠’组织曾经是皇室的御用队伍,可现在却是沦为了私有物,并且是这样形式的卖命组织。
“你愿意怎么想都行,我说过你会愿意给我解开‘来生’的毒。”景灏说得淡然,其中语气甚是笃定,也不知他为何就如此淡定。
墨云浅看着如此老神在在的景灏,心里头发嗔:这小子倒是会拿捏人。她既然答应过,便一定会帮他,只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嘛。一个情感缺失的人,很少能够对人、事、物提起兴趣,但现在他出现在这里说明,这里明显有着吸引他的地方。
“你就这么笃定?”墨云浅有些没好气地问。
景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说了句:“你自己知道。”
墨云浅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他们出来已经很久了,两人东说细说的,其实大部分时间就墨云浅在说话。
“时间也不早了,鱼儿,我们回去吧。”墨云浅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便起身准备回去。
身后忽然出来景灏的声音:“温凉,如果有机会,你想要回去吗?”
墨云浅迈开脚步的腿一顿,静静站了一会,没有转身,但声音传来:“鱼儿,我在那边的身体已经没了。说不想念那边的父母那是假的,但这边有人一直在我身边,我,也有父母、家人、朋友。”
这不长的一句话,把墨云浅对于现代的眷恋深深埋藏,是呀,她有自己的生活。
景灏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的背影,那么坚定。只见他垂头稍一思索,便起身跟上墨云浅的脚步。
“温凉,等我。”
走在前头的墨云浅,在听到景灏的声音时,唇角微微勾起,她有预感,这个让她叫鱼儿的人,会是她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上午的太阳很毒辣,但在这小树林中却显得跟温和,伴随着凉凉的微风,恰得怡然。
当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小院的时候,其他人已经等在大厅里,看到两人回来笑着问声好,便商量路程的问题了。现在他们要去到举办武林大会的地方还需要半月路程,但此时他们使劲很充裕,想要看看几人的意思,是先去到地方在玩还是沿途玩着过去。
最后拍板时,墨云浅笑着说了一句:“不管是直接去还是沿途玩着去,这一路上都不会无聊。我有预感,等我们去到地方的时候会感概万千。”
一行人在景灏的这处小院中停留了几天,等到身上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才上路。
澧城,城中此时正是热闹时候。
当墨云浅好不容易挤开了人流,进到那客栈时心中只剩下无力的感觉。
“掌柜的,要七个房间。”墨云浅说的豪气,只是那店家掌柜没有回答,等墨云浅喘气完了后抬头,看着那掌柜的,等着他的下文。
只见这客栈的掌柜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二十来岁的样子,文质彬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下子可就轮到墨云浅有点愣了,看着蓝色惑人的青年俊彦掌柜,墨云浅还是那句话:“掌柜的,要七个房间。”
“这位姑娘,不好意思,小店几乎住满了,只剩下三间客房。你看……”
温润的声线响起,入夏日的凉风,让人心头舒服。墨云浅不禁在看两眼这年轻的掌柜。看了许久,久到那掌柜的意味她发花痴……
忽然,墨云浅上前两步,隔着那柜台跟那年轻掌柜面对面相望,墨云浅注意到那掌柜的,先是一愣,而后眸中漫进些许的无奈,在墨云浅一瞬不瞬的目光下,淡定自然,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他眸中闪过不耐,却终究是没有发作。
墨云浅其实也没啥意思,因为她刚才进门时太挤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柜台后边的架子上有一个很眼熟的小标志,看到那个东西时,墨云浅不太确定,便上前去,想要看仔细些。谁让那架子半没在阴暗中呢?
只是这俊美的掌柜倒也有趣,竟是跟自己‘对望’那么久。其实人家看没看她,她哪里知道,她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架子上了。
当容洛跟浮渊等人挤进来这客栈的时候,便看到墨云浅跟那年轻俊美的掌柜‘深情对望’?一瞬间,站在容洛身旁的浮渊、宁轩等人不禁悄悄后退了一步,他们才不要在他身边享受这逼人的冷气。现在虽是炎炎夏日,但这清亮非自然,不能随意享受……
忽然,墨云浅笑了,开口:“小哥,赶紧的把你的房间钥匙给我~”
那个年轻的俊美男人眸中无风无浪,却是愠色渐起,眸中凝聚火焰。
而墨云浅没看到的是,容洛眸中同样凝聚起了火焰。眼前的美貌掌柜可以让她玩,身后的那位爷可不行呀~若是凉凉对上,她会是被玩的那个……
“姑娘请自重。”只听那掌柜的声音骤冷,冷冰冰的声音落入墨云浅的耳中,知道他定是想歪了,墨云浅也不说破。只是仍然坚持方才的语言,现在加上点点行动。
青岩看着眼前那只白皙的素手,手指根根如青葱白玉,若不是她向他要的是自己的房间钥匙,他可能会跟她交个朋友也说不定。只是,这么轻浮的女人,倒是跟纯灵的外表不相符合。真真是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青岩正准备回绝她的时候,忽见她指间藏着东西。墨云浅看到他终于发现了她指间藏着的东西时,手腕翻转,让他看清楚她指间藏着的小令牌。
墨云浅看着他的神色稍稍变化,他仔仔细细的看了那夹在她指缝见得小令牌后,眸中的怒火渐去,却是染上疑惑。此时再次听到墨云浅那句:‘小哥,赶紧的把你的房间钥匙给我’他这次没有犹豫,左手往右手袖中探去,一会儿把一柄钥匙放在了墨云浅白嫩的掌心。
“谢啦,我在房中等你。那七间客房就免了~”后面那句话笑声说着,末了,墨云浅还冲着青岩眨了眨眼睛,眸中那戏谑的神色让青岩温润的神色微变,竟是红了耳根。
因为现在不是饭点,还未到每年的盛世时期,今天外边那么热闹只不过是因为城中首富的女儿想要选婿,以至于街道上人潮涌涌罢了。
“嗯。”青岩点头轻声应下。
墨云浅一回头,才发现容洛他们不知何时也已经到了。此时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呢,疑惑于薛芊梓跟白歌的安静,她也没上心,只是对上她们两人那稍微着急的眼神,墨云浅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