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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不要用平凡人的标准来衡量我,就是嗓子有点疼而已,被你说的和绝症一样。”
“不要拿小病不当病啊!”
“不要把我八神真昼当成普通人。”
被他叨叨的心烦,又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罗曼医生:“”
他有一句mmp一定要讲!
如果他还是那个那个谁,现在就打破次元壁过去,把她按在床上,脱了她的衣服把体温计塞进去。
哪还用得着对着感冒冲剂,消炎胶囊,体温计,洗鼻壶哀叹它们毫无用武之地了。
“你说要你们何用?”
一指体温计。
“你能告诉我真昼桑的体温吗?”
一指感冒冲剂。
“你能治好真昼桑的感冒吗?”
一指消炎胶囊。
“你能让她的嗓子恢复如初吗?”
一指洗鼻壶。
“你能清理好她的病菌吗?”
最后,痛心疾首的总结。
“真没用。”
本来已经走过去,又被罗曼医生的自言自语吸引过来的藤丸立香:“”
“医生,你有什么烦恼吗?”
罗曼医生一看是他,立刻像看到树洞一样,把苦恼全部倒出去了。
“这件事很好办啊,我可以帮医生把药送过去,迦勒底只有我和玛修可以灵子转移吧。”
“你不懂,藤丸君,这不是药的问题,是她那个臭石头一样的脾气根本不会好好吃啊。”
“交给我们好了,”门外站着穿着白大褂的玛修,“学姐不好好配合的话,我就用盾按着她。”
“”罗曼说,“好主意。”
另一边。
八神真昼刚刚切断了联系,就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差点就没控制住
她有点不明白,早上起来明明没这么难受,不过是出门走了几步就虚成这样。
难道她竟然是个凡人?
不。
这都是心理作用。
都是罗曼医生,总说她有病有病,她的心里也觉得自己有病,心脆弱了,身体就会变得脆弱。
这不是理由。
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来都来了,没道理什么都没拿到就打道回府。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计划之中的,浪费一分一秒都可耻。
想清楚了这些,她继续往前走,手腕上的通讯器滴滴滴的叫唤,八神真昼可以不理,可是这声音实在吵的人心烦。
“还有什么事?”
“那个前面有冲突,尽量绕一下路吧。”
“我是鼻子不好使,不代表耳朵也听不到。”
罗曼:“”
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无论他做什么都不领情的御主?
哼!脾气臭!臭石头!死棒槌!
“医生,你在心里骂我,我是知道的。”
“真昼桑我错了。”
八神真昼随意的嗯了一声。
烧的漆黑的树干,死相不一的尸体,遍地的短剑长剑。
她想在这个森林里一定爆发过巨大的冲突,压低脚步声和尽量不说话都是必要的。
“你这小子是对面族长的儿子?”
“脓包一个哈哈哈哈!”
那是四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六七岁的模样,脸上铠甲上都是血。
罗曼立刻说:“帮帮他吧。”
那么小一个孩子怪可惜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那群人所警觉,他们中的一个跳了过来,四处查看,好似发觉了什么一样,手持短刀靠近某一棵树。
不妨薄刃竟然从树干中穿过送进了他的肚子!
八神真昼慢慢的收回菊一文字则宗,那个人也顺势轻轻的靠在树上,没有倒下去。
她看向罗曼医生,后者在嘴上比划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姿势就再也不说话了。
收刀归鞘,满意的点点头。
罗曼医生说不了话,只得拼命表达希望八神真昼帮帮那孩子的意图,然而看着她一脸的“我像是个慈善家?”的神情搞得生无可恋。
他正绝望着呢,就听见八神真昼大大方方的说:“以多欺少,倚强凌弱,最令人不齿的两件事,你们倒是全做了。”
罗曼一看,八神真昼已经站在那些男人面前了。
“”
那些男人完全没有沟通的意向,直接动手,被八神真昼利落的砍了俩,剩下的一个和她对刀的时候,眼睛里突然转出三枚勾玉。
两人对视。
八神真昼晃了晃神。
那个男人变成石像。
“这这这这”石化之魔眼?
真昼桑莫不是美杜莎转世?
八神真昼怜悯的看了一眼石化的男人。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和我对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双可以干涉神经大脑思维的魔眼的确有可取之处,如果挖出来研究研究
算了,死者为大。
真的那么做,卫宫正义的使者前辈不砍了她?
正这么想着,那孩子竟然爬了起来,对着一个男人的眼窝子就是一刀,等她回过神来,一只眼睛就被他弄出来了。
这孩子竟然也有和她一样的心思——这是第一想法。
这么凶残的熊孩子谁家的——这是第二想法。
“别走。”
八神真昼脚步不停。
“我雇佣你,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雇佣这个词,她倒是不陌生,只是
“你能出多少?”
这个问题把孩子问住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很不好。
罗曼医生忍不住开口:“真昼桑就送送他吧,他还这么小。”
“什么声音!?”孩子警戒的把短刀横在胸前。
八神真昼抱着手臂,冷淡的说:“对做没有回报的保姆没兴趣。”
罗曼好言相劝:“真昼桑你看啊,若是你就这么走了,那些人再来不就又可以以大欺小了吗?这不正是你讨厌的事情吗?”
“说的也有道理,”八神真昼打量这孩子,“把眼睛放回去。”
“诶?”男孩一惊,“为什么?”
“方才你我毫无关系,你要做什么也就做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
孩子:“”
罗曼:“”
她说的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男孩还是不情愿,磨磨唧唧的不说话。
八神真昼似笑非笑的说:“要眼睛还是要命?”
男孩终于咬着牙点点头,把血淋淋的眼珠放在了那个死者胸膛上。
依照这孩子指的方向,八神真昼带着他走,途中又碰上了袭击的人,不过也碍不着什么事。
“火遁豪火球”
刀光穿过火焰,血雾模糊了他的眼睛,他到死都不知道敌人是怎么用太刀划过他的喉咙的。
“好厉害”一半银发一半黑发的孩子小声说。
八神真昼看了过去,他非但不躲开,反而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眼神里那种明晃晃的、不加掩饰的崇拜倒让她有点不自在。
这孩子怕是个傻子。
不知道她随时可以杀了他吗?
看看看!看什么看?
“呐,小子,你认识一个西瓜头吗?”
“西瓜头啊,难道是大哥?”
那就没错了,他们衣服上的双矛标志都是一样的。
“小子”
八神真昼单手拎起他,这孩子第一次距离她这么近,连呼吸都下意识屏起来。
“下次学聪明点。”
不要碰上个给他杀人的就崇拜上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诶?”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扔出去了,然后啪叽一下砸到一个人。
“板间!你没事太好了!”
“大哥”
八神真昼已经离开了森林,耳边是医生的唠叨声:“真昼桑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那孩子还小呢?”
“这个时代不安全。”
“没那么严重吧,充其量就是大少爷出行碰上刺杀和强盗?”
八神真昼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第102章 [迦勒底副本]送命题()
请购买之前章节她这句话被压切长谷部传达过去的时候;雨势不减;即使是面对面,也无法看清脸上的表情。
“莺丸的受宠程度真是吓到我了。”
莺丸说:“大人并没有原谅你,我离开后;你还要继续淋雨,鹤丸殿下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都是可以预料的事;被惩罚;你来帮我,只是除了你被叫走这件事。人活着还是需要一些惊吓啊。”
莺丸只有无奈。
然后;他告诉压切长谷部;他不走。
“只有这一句?”
“对;我在旁边;也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菊一文字则宗说道。
本丸里没有空调暖气;八神真昼从一间破烂的屋子中找到了些许木炭;在狐之助呆滞的目光中把屋子烧的暖融融的。
大广间里;八神真昼面无表情的撸猫;菊一文字则宗耐心侍弄着他从暴风骤雨中解救出来的花草,大和守安定和笑面青江在手合室切磋完毕;落座的时候没有换下内番服,额头还有汗水。
狐之助大略的整合了一下它得到的信息,准备进入今天的正题。
时之政府可以容忍八神真昼不做日课,不批改文件;不去演习场;不锻刀;甚至把木炭烧了暖房子。
但是,连紧急的出阵指令都不理会就太过分了。
时之政府所率领的审神者虽然比不上时间溯行军数量庞大,但同样是个不小的数字。
为了方便管理,也为了促进良性竞争,审神者被分为一军,二军和三军,三军培养新人,二军是一军候补,可以掌管一条时间线,一军是真正上战场厮杀的,可以称之为军队的精英。
八神真昼所在本丸正是二军,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之前的出阵任务即是紧急指令,也是一个升阶考试,考试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带三军升二军的新人,另一个是完美的斩杀敌人。
怪不得加州清光说他们那边一次就六个敌人。
八神真昼想。
“阿诺八神大人,您真的在听我说话吗?”狐之助一头黑线。
“所以呢?时之政府想要把我赶下二军?”
“呃?那倒没有,您怎么会这么想?上面觉得您有必要接受一次全面的新手课程,完全不是怀疑您的能力,只是为了帮助您成为更好的审神者。”
狐之助作为时之政府和审神者交流的纽带,一番外交辞令说的冠冕堂皇,却在少女洞悉一切的目光中感到心虚。
“好啊,我去。”
八神真昼站起来,巨大的阴影投在狐之助身上让它略微害怕,她没有理会,让笑面青江出去把鹤丸国永放下来。
大和守安定说:“主公,您原谅鹤丸国永了吗?”
在他看来,恶作剧不算什么,不就是抓了半天的皮皮虾和螃蟹吗?但是,若是做这件事的是暗堕的付丧神,他又觉得处罚多重都不过分。
“不,看在莺丸的面子上。”
大和守安定:“”
主公,您真的被美色迷惑了吗?!
菊一文字则宗只想说少年,你的戏太多了。
倒是狐之助发觉这是个交谈的好机会,试探着开口:“八神大人喜欢莺丸?”
“他很漂亮,不是吗?”
狐之助觉得若是审神者喜欢其他暗堕刀就比较麻烦,若是莺丸那就更麻烦了!
它说:“莺丸殿下是可以信任的。”
它的话太过笃定,让八神真昼起了几分兴趣,“怎么说?”
莺丸不是暗堕刀,八神真昼早就知道,这也是她在听闻无辜审神者生死不明时强压下怒火的主要原因。
她从不迁怒。
狐之助简单的说明了这一振莺丸的经历。
莺丸并不属于审神者。
他是时之政府执法队的刀剑,被灵力供应机强行唤醒,没有主人,只有任务清单,上面有扫清的对象。
就像刀剑男子被赋予守护历史的职责,莺丸也有相应的责任,一旦出现暗堕叛逃的付丧神,他就不再是庭院中喝茶的闲人了。
“莺丸殿下一直以来都出色的完成任务,非常可靠,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没有回来,一年过去,有关于他的资料上标注了确认死亡。”
“然而他并没有死,你打算怎么做?”八神真昼问。
“当然是汇报上去啊”狐之助回答的理所当然。
“不准。”
八神真昼的态度让狐之助有些不知所措,紧接着它可怜巴巴的说:“这不符合规矩,上面知道我不汇报会有大麻烦的”
“”
“八神大人?您在想什么?”它小心翼翼的问。
“要不要把你灭口?”
狐之助炸毛:“请务必不要这么做!”
八神真昼离开大广间,大和守安定和笑面青江得到了出阵指令也都各自去准备了,菊一文字则宗眼睛里只有花花草草,狐之助想了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被灭口吗?”
狐之助身体一僵,弓着身子倒退回到原位,委屈巴巴的用爪子刨地。
“这就对了,放乖点。”
“qaq。”
莺丸在换衣服的时候听到敲门声,因为来审神者这边的第二天,所有的用品就已经被那些“同伴”打包弄过来这边,所以也没发生没有衣服换这种尴尬的事。
是谁来找他?
“莺丸?”这次的敲门声还伴随着审神者的声音。
是她!
“审神者大人?!您怎么来了?”
八神真昼一把将门拉开,语气还是冷淡中透着恣意妄为,“整个本丸都是我的,我哪里去不了”
尾音自动消声。
俊美的刀剑付丧神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怔在原地,上身赤/裸,水珠从发尾落下在胸膛滚过,有一种性感到诱人的美感
八神真昼强行转移了视线,没有接着往下看,“你屋子里的摆设不错。”
莺丸:“”
都是一样的日式房间,哪里有什么特别的摆设?
他匆匆的行礼,胡乱的擦了一下头发,将衣服换好,出声叫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的少女,“审神者大人,请转过来吧。”
见面的方式并不体面,但莺丸就是莺丸,不仅将自己打理整齐,还拖了一张小桌子过来,旁边烧着炭盆,炭盆上热着热水。
他轻声问八神真昼的来意。
八神真昼说:“觉的无聊了,想听故事。”
莺丸道:“抱歉,我并不擅长讲故事。”
“你确定?”
莺丸摸不准她在想什么,试探着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
“油炸黑鹤。”八神真昼补充说。
莺丸:“”
“狐之助认出你了,原执法队刀剑,”她淡淡的说,注意到莺丸放在膝上的手颤了一下,“不管你是叛逃来到这座本丸的还是被绑架来的,一旦狐之助上报,你都不可能留在这里。”
“说不定这正是我的目的呢?”
他轻的几乎听不到的话语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并得到了一声冷笑,“你若想走,在我展示出实力的那天就应该来向我求救,你觉得呢?”
“我不想回去。”
“那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时政那边有我。”
莺丸苦笑着说:“明明是您要求我说我自己的私事,现在怎么变成我为了寻求您的庇护,用过去发生的事作为筹码了?您可真是厉害。”
“终究会演变成这样的,我只是省略中间碍事的过程而已。”
他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狐之助发现了他,能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