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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如果把荷尔蒙冯的头扔到专卖猪头的商人面前,估计商人一时之间也不会发现,这里有一个人头。能把人打成这样的高手同样不多,所以他还是应该感到幸运,因为他遇到了一个。
震惊,愤怒,仇恨,三种情绪一时之间没有一样涌上荷尔蒙冯的脑中,被打成猪脑后,他的智商也在向猪靠拢。
伸出手想点指陆枫时,他才发现,眼睛很不好用,半天才找到一个个子很高的人,这人正站在一个体态婀娜,貌美如花的女人身边。
不只是个子高,还是玉树临风,气定神闲,阳光无比,帅气非常的样子。
娘的,什么时候地北出了这样的大美女,他冯晓峰竟然不知道?
定定神,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所有的人全在用看外星人般的目光看着两个人,一个是刚才被他用掉一堆形容词的陆枫,一个就是他自己。
“你。。。。。。。你。。。。。。呸”吐出一口血水之后荷尔蒙冯接着说“你。。。。。。你***。。。。。。。敢打。。。。。。警察?”
陆枫的回答,让他听起来很耳熟“地北市那么多警察,老子怎么偏偏打你?”
“就是啊,地北市这么多警察,你为什么偏偏打我?”荷尔蒙冯的身体虽然停止了转动,但是歌还在唱:天上的眼睛眨呀眨,为毛你就不说话。。。。。。
竟然有人被抽得在原地打转,鞋底都要磨穿之后,第一件事不是还手,也不是破口大骂,而是问“为什么偏偏打我。”
听到这句话,陆枫有点晕,到不是他答不上来,而是另一个问题在困扰着他:难道现在的人都文明成这样了?还是说华夏已经恢复了传统的礼仪古风?
“地北有多少警察?”陆枫的话,让荷尔蒙冯有点晕。
“一万一千零六个。”这位还真不含糊。
“孩儿呀,你说你都二十多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再混-蛋几十年。原因就是一万一千零六个警察中,就你欠抽。”陆枫终于明白了,不是现在人都文明了,是这货的脑子还在转,不但是在转而且还是“根本停不下来。”
敢说十三姨sao,老子抽死你的心都有,还为什么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陆枫看着已经被打成猪头的荷尔蒙冯“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再敢说十三姨的坏话,我就生撕了你!”
生撕,这个词在越来越文明的社会之中很难听到了。能与之相比的是古刑车裂,又叫五马分尸。
就是把一个人的头和四肢绑在马上,然后抽打马几下,五匹马向五个方向跑,直到把中间的人头颈四肢撕断为止。
“生撕警察,你眼里还真是没有法律这两个字了吧?!”随着这一声断喝,一个稍稍有些发胖的中年警督走了进来,只不过这个中年人是二杠三花一级警督。
来人只这一句话,立即把陆枫划为不法之徒,姜果然是老的辣。
随着他进来的还有六个全副武装,手里端着九五步枪的特警,步枪的枪口斜指向地面,但是他们的眼睛直盯着陆枫。
直觉,完全是直觉:所有人之中,只有这个人最为危险。
“爸,您怎么来了?”荷尔蒙冯看到来人,跟饿疯了的猫看到鱼一样“嗷”的一声扑了过去“爸,他打我,他打我。。。。。。”
中年人飞起一脚把猪头荷尔蒙踢到一边:“我去,这是什么怪物?!”
汗,狂汗。
在场的人都开悟了:打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这话对不对不知道,但是能把人打得连他爸爸都认不出来,绝对是真滴。
迎着中年警督那道不屑的目光,陆枫淡淡的反问了一句:“警察等于法律吗?”
绝,绝了。苏笑笑前一刻还在替陆枫担心,怕这个超级流x氓说出什么人神共愤的话来,却是不想陆枫说出这么机智的话。
大部分人在警察是执法者这一事实中,往往会把执法者与法律本身混为一谈。警察什么时候也不等于法律。
中年警督虽然表面很镇定,但是目光中的不屑已经开始渐渐减少:这个人不一般。
陆枫的反问,成功地把“敢生撕警察,你就不怕犯法吗?”这个问题偷换成警察是不是等于法律,高明。
“不论警察等不等于法律,生撕警察也不行,杀人就是犯法!”中年警督的话绝对没有问题。
随着这句话,六名特警手中的九五式步枪也指向了陆枫。
对于那六把指向自己的枪,陆枫根本没有看上一眼,而是紧紧盯着中年警督,口中吐出一道天雷“警督先生,我听说你姨特别sao。”
第028章 魅眼刀狂()
陆枫盯着这个相当于地方正处级干部,相当于军队中中校团长的人口中吐出一道天雷“我听说你姨特别骚。”
疯了,这人一定是疯了,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不仅是围观的人这么想,连一边的苏笑笑也是觉得这流x氓干脆把陆枫这个名字改成抽疯比较好,至少这样和他的言行贴切一些。
一级警督相当于中校团长,手下有一千五百号人呢,敢当面说他姨特别骚的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作得出来的。
随着陆枫话音一落,“嗖”的一声中年警督抽出配枪,枪指向陆枫的同时两只眼一片血红。四十八岁了,资历辈份在公安口算不上最高,但是当面辱骂这种事情他至少也是十几年没有遇到过了。
“你有种再骂一遍!”中年警督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怎么,你打算用国家配发给你的这把本意是保护民众的手枪打死我?”陆枫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知法犯法滥用职权,非法使用警用枪支,故意杀人这些罪名你肩上那二杠三花扛得住吗?”
颤抖,愤怒,仇恨,纺成的线如刀似剑把中年警督缠得紧紧的,周身上下如切似刺般疼痛却又动弹不得,能做的只有发抖。
他是有枪,但那是国家配给他保一方平安用的。这小子太厉害了,话是拦路的猛虎,真是不假。
“看你至少比我大二十多岁,早就过了遇事冲动的年纪。可听了这么一句话,气得配枪都拿了出来。”陆枫说到这里用手一指边上猪头荷尔蒙冯说道“他刚才就是这么说我的,现在你可以理解为什么我说要生撕了他吧?”
理解是理解了,可是被没头没脑的骂了这么一句,中年警督窝了一肚子的火。两步走到猪头荷尔蒙冯的身边,用手指着对方骂道“竟然那样和市民说话,你根本不配当警察,根本不配人民警察这四个字!”最主要的是,你孙子竟然连累老子被个毛头小子骂了,还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小子死定了。当然后面的话只在他的心里说说,决不会明面上讲出来。
“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儿子。爸,他打我。”荷尔蒙冯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是他爸又没被打成猪头,所以还是不妨碍儿子认父的。
奈何被打掉了二十八颗牙,腮邦子高过了脑门子,那话还能说得清楚?于是乎,中年警督能听清得只是“儿子,儿子。”
***,今天是不是我老冯出门诸事不宜呢?
一进来就被人白骂了一顿,还给已入土的姨都招来了生活作风问题,现在又有一个警察一个劲儿地管他叫儿子,换谁遇到这事儿,火也小不了。
真不是荷尔蒙冯不想说清楚了,三十六颗牙被拔掉二十八个,谁也说不清楚话,它漏风呀。
想想吧,一个大猪头嘴里就上下门牙,跟个海狸先生一样,他说话要能说清楚才有鬼。
“谁是你儿子,谁是你儿子,你给我看清楚了”中年警督要是不顾忌这里人多眼杂,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妈x的,谁这么不长眼,跑到高老庄去发警校招生简了,把二师兄八戒都给招来了。
“我是你儿子。”终于荷尔蒙冯说出了一句还算清楚的话。
哪知中年警督顿时就急了“我儿子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年少有为,就你还是我儿子?我看你是猪儿子!”
“猪儿子”这一句太震憾了。在场的警察没有几个不认识冯晓峰冯明扬这对父子的,现在好了,老子管儿子叫“猪儿子”。。。。。。
如果达尔文活过来,遇到这情况也只能无奈的指着冯明扬说“我错了,生命是可以跨物种繁衍的。”
如果吴承恩活过来,遇到这情况,也只能苦笑着对冯明扬说“你比我强,至少生了一个日后能修成正果的儿子。不过我建议你给他取名为八戒,会有益于他日后的修仙求佛之路。”
如果斗战圣佛孙大圣下凡到此,估计这猴头会先是围着荷尔蒙冯转上一圈,然后是一阵抓耳挠腮,最后一敲他的头说道“呆子,原来在高老庄时你便说了谎,你本是姓冯的。”
如果。。。。。。太多了写不过来。
荷尔蒙冯是被打成了猪头,但是警服并没有变成猪头。肩上两杠一花,加上xiong前的警号也没可能从一串阿拉伯数字变成了华文“二师兄”三个字,所以片刻之后八戒之父冯明扬就认出来地上的怪物:曾经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年少有为的儿子。
“晓峰,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老子扒了他的皮!”冯明扬这回是真急了眼。
“是他,就是他打我的,爸爸我疼。。。。。。”荷尔蒙冯后来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来是哭泣还是咒骂,没办法满嘴上下加起来就八颗牙,那模样跟海狸先生一样,可爱是吧,但它漏风啊。
“给我打死他!”当着这么多人公报私仇,冯明扬显然是疯了。
如果陆枫正在打他儿子,并且有可能或是已经造成严重的后果,他可以下令开枪,以终止这种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
但是此时陆枫就在对面站着,无论他把冯晓峰打成什么样,也要交由法院依法审判。至于冯明扬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司法公正,那就完全看他的“个人能力”了。
但是,此时如果向陆枫开枪,不仅是故意杀人,而且要加上公报私仇,非法使用致命武器等罪名。再有关系,肩上的二杠三花也保不住,退体金就不用想了,白混了大半辈子。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直是陆枫在军中执行任务遇到难缠的敌人时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这时他不得不对自己又说了一遍。
并不是因为这个中年警督的战力有多恐怖,更不是因为他还带着六个手持九五式步枪的特警,而是因为无论是做为一个军人,还是做为一个普通公民,在华夏国内他全没有随意杀死或是重创对手的权力。
让一个拿着枪的人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让对方去死。这时要是讲道理管用,军队早就收回枪支改发高分贝的扩音器,加上每人十大壶茶水,外加金嗓子喉宝的嗓子护理套装了。
打残宾少是因为他罪有应得,如果当时知道那货逼十三姨每个月交五十五万保护费,陆枫决不会放他活着离开。贪污上百万都活不了,更不用说生抢上千万了。
但是此时他面对的是六名持枪的特警,他们此时和他以前一样:是在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
面对六个黑洞洞的枪口,陆枫咬紧了牙:宁死也不枉杀。
面对自己人的枪口,陆枫闭上了眼,宁死也不枉杀,是他的原则。
苏笑笑本来还以为陆枫会在生死之际,再度使出那种疾如闪电般的身法,以避开六支步枪的枪口,甚至还可以抢枪挟持冯警督,然后离开这里逃走。
但是,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陆枫不仅没有去抢枪,甚至连避开枪口也是没有。
为什么,他这是为什么?
绝美的十三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怎么可能舍得就此阴阳相隔?
似乎这生死的一瞬凝固了时间,一道道极细的银光伴着一股阴寒以极的气息似缓实疾地从外面飞了进来。
三伏天的酷热之中,骤然飞射而至的缕缕阴寒之气,在众人身边以难以想像的速度往复游走,不由得让在场的人打着哆嗦。
进而这种阴寒似是化成了一只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人们的脖子,窒息之感伴着深深的恐惧,顺着发凉的脊背,沿着立起的汗毛,直达头颈,而头颈似乎在这时已开始变成如同尸体一般的僵硬。
缕缕寒气如丝,往复缠绕成了,其间散发出的气息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词:九幽阴冥。
寒气凝成的丝如刀似刃,它们结成的收与张皆在一只无形的手中,一恶念间,收人碎,一善念间,消无形。
丧心病狂的声音再度响起“给我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开枪!”
然尔命令之下,并没有枪声响起,也没有人临敌抗命。
先是扣向板机的手指没有半丝的力气,接着这股无力感在转瞬之间遍及全身,拼尽全力之下,也不过是勉强不让枪掉到地上。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此时枪已经不是握在手中,而是架在手臂之间。
可是他们不知道,六道细极的银光,在半秒之前无声无息的刺入他们的脊椎之中。虽然他们依然有清醒的意识,但是全身的神经至少在一分钟之内只会反回一个信号:无力。
虽然闭上了眼,但是那股阴寒之中暗藏的杀机,陆枫又如何感觉不到?
“放过他们。”陆枫睁开了眼,在人群中寻找着,找一个女人。
她的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笑要人的命。
她的眼,似乎是上苍为了迷惑世间的众生,才令人间有这么一双美目。
她的刀,通体乌黑无光,长度有七寸三分,触之必死绝无幸免。
虽然此刻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但是记忆中她的样貌却是浮现在他的脑中:
倾城倾国之笑,魅惑众生之眼,乌黑无光的短刀,同具一人之身。魅眼惑众生,刀下一抹红,她的真名是一个迷,于是“魅眼刀狂”这四个字就成了她的名字。
“怎么,你是信不过他们,还是信不过你自己?”一个轻柔娇媚的声音似有似无的传入到他的耳中。
只有他才明白其中所问:信不过他们,是指他认为这些特警没有能力在他避开枪口的瞬间做出反应,防止误击身后的市民。
信不过自己是指,他认为自己的速度不足以在特警开枪之前就可以控制局面。
用无辜人的xing命做赌注,来验证那六个特警的能力,他宁可选择信不过。
至于说到在枪响之前控制局势,他自信做得到,只是他无法接受为之所要付出的代价。
第029章 丧心病狂()
诡异,诡异是此时众人眼中的场景:本来应该是冯明扬令下枪响,陆枫血溅尸横。但是他们看到的却是特警手指已经扣在板机上,但是枪口的火光与刺耳的枪声并未如期而至。
诡异,诡异的是此时的力量格局:十几名干警加上六个手持步枪的特警,相对于单人独行的陆枫来说,绝对是压倒xing的优势。但是此刻他们的心里清楚,真正受治于人的是他们,而不是被枪口指着的陆枫。
当然,这种看似无形的力量变化,只有他们双方心里最为清楚。
“开枪,给我开枪!”已经升级为八戒之父的冯明扬见六名特警没有执行命令,一边喊着,一边走过去伸手去抢一个特警手里的步枪。
不行,如果任由他去抢枪,那么难免会在步枪易手之时,特警的手指勾动板机,那时步枪处于两个人共同控制之下,子弹会打中谁只有天知道。
寒气之中,陆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