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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难道你已经忘了本身的自己吗?”
如果不是自己,小梦也不用跟着自己离开尸魂界,过上人人喊打的日子。如果不是自己,给桃子,小白,还有绯真姐痛苦。如果……如果……
“但是这世界上并没有如果。”瀑流爱的眼一热,眼泪顺着坚硬的面具流了下来,他依然放声地痛嚎道:“即使有了如果那又怎样,本来尸魂界也不过是个跳板,一个游戏里的低级场地。为什么我会对这里留念,为什么……”
春水并不知道瀑流爱在说些什么,但是这些并不重要。可以看出瀑流爱并不想过此时的生活,并不想。春水心思转了几下,忙出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小爱。一切都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都可以的。”
“不可以的,在我和银离开那个该死的地方,一切都就不可能的了。”瀑流爱在心中也很想问市丸银,问他为什么想到回到那个该死的地方,为什么为了那个虚无的东西就要把这一切全都毁灭掉。但是他不能问,因为这是以前两人同时定下的誓言,并不能反悔,不能的。
春水愣住了,他可以看得出瀑流爱的心中对这虽然犹豫不决,但是在心里的最深处,他依然还是报着这坚定的态度来面对这世界的,所以在多说什么也无意义了。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很快的,时间纷纷流逝而过。还是瀑流爱先恢复过来,他伸出擦掉还残留在面具上的泪痕,看着手指上还湿湿的水纹,顿时笑了起来,说:“没想到我竟然失态了。”
“恩。”春水也回过神来,淡淡地应了句。脸上也是股莫名的情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瀑流爱叹了口气,脸上的面具变成灵压迅速地散去,苍冥瀑流也变回原来的样子,瀑流爱把他插回去后,看了眼春水,然后转头对旁边虚无的空间说:“草冠。”
果然,草冠的身影下一瞬间出现在那里。而他却满眼嘲笑地看着瀑流爱,显然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瀑流爱看眼春水,指着他对草冠说:“把刀给他。”
“什么?”草冠瞬间惊讶起来,满脸不敢相信地对瀑流爱说:“你竟然要我把冰轮丸给他,你是不是哭傻……了……”
瀑流爱的灵压瞬间朝着草冠涌去,满眼杀气地说:“话我只说一遍。”
草冠苦苦支撑着这股强大的威压,额头上很快的就布满了汗珠,虽然心中早恨不得杀了瀑流爱,但是面对满身杀气的他,草冠只能选择服从,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瀑流爱肯定会在下一秒杀了自己,而即使自己被瀑流爱杀死,市丸银最多也只是多说几句而已,也不会对瀑流爱怎样,因为自己只不过是颗棋子,这点他是知道的。同时的,草冠的心中也暗自着发誓不仅要毁灭掉尸魂界,连带虚圈也要毁灭掉,特别是瀑流爱。
草冠哼了声,解下腰间的冰轮丸,把它扔到春水面前。
瀑流爱对草冠眼里的歹毒并不在意,转头看着春水,一句话也不说。
春水顿时苦笑了起来,他明白瀑流爱的意思。他弯下腰拣起冰轮丸,看着瀑流爱说:“这是最后的一刀吧。”
“是的,在这刀下去后,我就只是瀑流爱,与尸魂界在也没有任何瓜葛。”瀑流爱冷冷地说道,好象眼前这人是名敌人似的,而不是当初的好友。
“我明白了。”春水点点头,他知道此时不管是瀑流爱或者他自己,都希望这一刀的刺下。而他也明白在这一刀之后,不仅是尸魂界,连他春水也一样,以后遇到了就是敌人了。之前瀑流爱和草冠阻击自己的目的,春水也明白,而现在瀑流爱要自己动手,就摆明着是在放水,看在最后的情面上放水。
不管这一刀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春水也明白此时自己和瀑流爱都希望着。所以当下春水拔出冰轮丸,反手握住,高高举起,义无返顾地往胸口刺了进去。
‘噗’地一声,血高高地溅起,散了一地。春水的眼里光芒渐渐地暗淡下去,整个身躯轰然倒下去。
草冠见到春水竟然自己杀了自己,目瞪口呆得说不出话来。瀑流爱走到春水旁,拔出冰轮丸,然后把它扔给草冠。
“今晚的事情已经完了,你可以走了。”
草冠接过冰轮丸,恨恨地看眼瀑流爱,拿出王印就想离开,忽然他的耳边传来瀑流爱的声音。“你最好忘记你刚才所看到的,不然的话……”等他转过头去的时候,瀑流爱已经不见了,而草冠则是满眼愤怒地看着刚才瀑流爱所站着的位置。
“忘记吗?既然你害怕被人知道,那我就偏要说出去。”
草冠歹毒地留下一眼,拿出王印离开了尸魂界,然后来到虚圈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市丸银。
市丸银听后,一句话也没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草冠的心里早就乐翻了天了,他当然希望市丸银可以派人阻杀瀑流爱,这样就不需要自己动手了。
过了会儿后,市丸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笑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草冠,你不是还有事吗?”
听市丸银这样一说,草冠也明白市丸银就不想追究瀑流爱的过错,没办法,草冠只好苦水往心里倒,说了句再见转身离开了。的确,还有件事得他马上去做。
见草冠走后,市丸银脸上的笑容才消退下去,眼睛也豁然地张开,直到此时才明白,此时的市丸银的相貌并不比朽木白哉或者任何一位帅哥差,只不过一直被他隐藏在那狐狸笑容之下罢了。
“爱,你终于回来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而在尸魂界这边,瀑流爱已经离开了静灵庭,来到了流魂街。春水说得的确没错,既然没有忘记自己,那么就应该没有遗憾地去做。
很快的,穿过条街和一座小桥后,一边的三棵大树和一座茅屋就映入他的眼帘。
“桃子……”
117 灭言
在头顶的高空上悬挂着一轮明月,微凉的冬风从远处飞来,吹乱了他的发,使得原本整齐的发型变得杂乱起来。不过他好象并不在意似的,反而伸手把那原本已经乱了的头发揉得更乱。
虽然此时现世已经是冬天,但是在尸魂界只是温度冷了点,倒也见不到飘雪。整个世界除了没有白色外,其余的倒跟现世差不多。
瀑流爱站在那三棵大树下,抬头仰望着那茂密的枝叶,满是回忆的神色。
他还记得,这三棵树是在以前他和雏森桃、冬狮郎三人一切种下的,当时三人站在这树下许下一个永远都不离弃的诺言,而现在呢,三人都没有在一起,各自走自己的路去。
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凹凸不平的树皮,半响后瀑流爱才回过神来,淡淡地说:“如果违背了的话,那么见证誓言的你们,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说完朝着茅屋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雏森桃也早就安歇了。瀑流爱伸手推了下门,发现里面被反锁上,当下伸出根手指点在门上,一道灵力从指尖发射出去,把那锁上门的门闩给毁掉,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借着淡淡的月光,瀑流爱依稀看出房里的摆设根本就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桌椅换了新的罢了。他转头看向雏森桃的房间,轻脚走了进去,而她的房间并没有锁是,只是关上而已,所以瀑流爱推门就走了进去。
在地铺上,雏森桃正熟睡着,可能是睡前想起什么伤心事吧,那洁白的脸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瀑流爱走到她旁边,才发现雏森桃比以前清瘦了许多,而且脸色也不大好。瀑流爱伸出手,一阵蓝光亮起,他把手虚放在雏森桃的胸前帮她检查着她的身体。很快的,瀑流爱那眉间关心的神色才消退去,他发现雏森桃的身体已经好了,只是有点虚弱而已。而之所以这么长时间还没好是因为她的心病,既然是心病,就得靠自己去治疗,别人是无法帮忙的。
心中松了口气,瀑流爱把手伸到雏森桃的脸旁,轻轻地抚摩着那嫩滑的皮肤。
可能是瀑流爱的手太凉了,或者是她发现有人在身旁。雏森桃迷茫地睁开双眼,当她发现自己旁边坐着一个人的时候,顿时猛一下子爬了起来,抓起一旁的斩魄刀,拔出来指着那黑影中的人,轻声问道:“你是什么?为什么在我的家里?”
“我是……桃子。”
熟悉的声音使得雏森桃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她只觉得身子一软,连斩魄刀也握不住掉到地上,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是你……小爱。”
“是的,桃子。”瀑流爱脸上带起微笑,说:“你还好吧。”
雏森桃淡淡地点着头,神情恍惚地看着地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到她这样子,瀑流爱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眉头也同时地皱了起来。过了会,他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说话。”
雏森桃黯然地笑了下,抬头看着黑影里那个身躯,语气冷淡地说:“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听到雏森桃的语气,瀑流爱的心中也是狠狠地一伤。不过他还是坚持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雏森桃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瀑流爱,忽然歇斯底般大声喊出来:“你竟然问我怎么了。我问你,蓝染队长是不是被你和市丸队长他们杀死了?是不是?”
瀑流爱也动怒了,他与雏森桃这么多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一名离自己最遥远的憧憬,所以瀑流爱心一沉,冷声道:“没错,蓝染已经被我们杀死了。”
‘吭吭’
听到这金属的声响,瀑流爱抬眼看着雏森桃,意外地发现雏森桃竟然拣起斩魄刀指着自己。瀑流爱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雏森桃,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雏森桃早以泪流满面了,但是她还是坚强地握紧斩魄刀,指着眼前这个以前是港湾般的男子,嘶声地喊道:“你杀了蓝染队长,我就要为蓝染队长报仇。”
“报仇。”瀑流爱依然挺腰坐着,眼睛里的怒火也渐渐地平静下来。“我只想问你一句,在你的心中难道蓝染比我,比冬狮郎还要重要吗?”
“我……”雏森桃忽然间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者说自己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过,当下哑然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但是很快的她就反问起来:“那在你心中呢?从头开始你就一直在欺骗我们,你早在我们认识以前就跟市丸队长认识了,而且现在你不也背叛了我们。”是的,说到这话的时候,雏森桃突然觉得自己底气充足了些。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瀑流爱回想了下,在脑海里搜索着知道这件事的人,想了许多才从记忆的深处里想起一个人来。“是否是松本小姐告诉你们的,这么说来,小白也知道了。”
“你知道了还要问。”雏森桃满眼恨意地看着他,原本心里还有些的愧疚顿时消失不见了,直剩下对瀑流爱的恨意。
瀑流爱并不想去解释这件事情,毕竟自己与市丸银在老早就认识的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而且还必须把知情的人全都灭口,不然的话暴露的机会就会很多。“除了你们三人知道外,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没有。”雏森桃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直到出口才醒悟过来,忙多说了句:“你问这些干么?”
“你说呢?当然是把知道的人全杀死了。”
雏森桃看着满脸平静,甚至连一丝眼神晃动都没有就说出这句话的瀑流爱,猛然间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与他已经离得很远了。“小爱,你竟然想……不,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对于雏森桃忽然的这句话,瀑流爱在心里也只好归认为‘女人的心思男人莫去猜’来解释。不过雏森桃所问的话,让瀑流爱满是醋意地冷言道:“从你在真央学院毕业那时起,我和小白俩人你是否有在关心过。真是可笑,现在却来跟我说我原本不是这样子的。哼……”
其实在瀑流爱的心中是恨不得把蓝染那家伙杀掉的,但是他明白他不能这样做,先不说自己与他战斗是谁胜谁负,光说现在两人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又或者说是同伴,这种事就不能去做。
“我……”雏森桃再次哑口无言,摸摸自己的心问下自己,自从那晚被蓝染救了之后,从此以后自己的确把心挂在蓝染身上。不仅是瀑流爱,连冬狮郎也很少去关心。
瀑流爱见雏森桃无言的样子,突然才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忙出口道:“我这次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否愿意跟我到虚圈去?”
“你认为可能吗?”雏森桃一想起蓝染被眼前这人和虚圈里的人杀掉,要她到一个满是仇人的地方去,她的心中更是一片怒火。“我是不会到那种地方去的,瀑流爱。”
“很好。”瀑流爱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脸色连续变幻了好几下,最后却是叹了口气,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雏森桃早就被怒火冲昏了脑袋,现在见瀑流爱要离开,顿时挥刀冲了上去。瀑流爱一转身,握住雏森桃的手腕,用力把她甩了出去。“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你也别让我生气。知道吗?”说完,不理躺在地上痛哭的雏森桃,快步走了出去。
走到屋外的时候,瀑流爱冷哼了声,挥手一记赤火炮把当年自己亲手种下的中间那棵树炸掉,然后朝着静灵庭的方向走去,那里还有事情必须去办。
“呵呵,怎么了?这样生气。”
刚走到河坡时,蓝染的身影就出现在瀑流爱面前。瀑流爱看眼蓝染,冷哼了声继续走去,直到两人背影相对的时候,瀑流爱才停下脚步,想了下说:“请你不要辜负桃子。”
蓝染笑了下,转身回头看去,看着瀑流爱的背影,没有作任何的回答,直到许久后,他才轻声叹道。
“其实,这世界最可怜的人是你啊。
小爱……”
118
既然雏森桃不愿意跟自己走,那么冬狮郎就更加不愿意了,所以瀑流爱也再没有去找冬狮郎,原本他就打算只要雏森桃同意,那么自己也就多了个人可以说服冬狮郎。但是他完全没想到蓝染对于雏森桃会有这样重要,这可能连蓝染自己也都没想到吧。
瀑流爱此时非常想要杀人来泄恨,而此时他的确正好是要去杀人。他必须把知道自己与市丸银关系的乱菊杀掉,谁知道她会不会到处去说这事。
“等等。”
走在流魂街的路上,一个人影从对面走了过来,站在离瀑流爱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瀑流爱看着来人,眼里闪烁着,轻声道:“乌尔奇奥拉。”
来人正是乌尔奇奥拉,一身白色的虚服蝇得他的脸色更加地苍白,同样的他脸上的那两道碧绿色的泪痕也更加地明显。自从那晚与乌尔奇奥拉决裂之后,瀑流爱还没见过他,一是他很少回虚圈,有时候回去也很快就走,二是两人都在躲着二人。
“市丸银大人吩咐,你不能去。”乌尔奇奥拉看着憔悴不少的瀑流爱,心中也是不大好受。虽然当初他自己那样子说,但是后来瀑流爱的确没有在对井上做出什么事。但是两人都高傲的人,都不会先去承认错误的。
瀑流爱顿时笑了起来,哈哈笑道:“哈,我差点忘记了,那女人可是银的老相好啊。该死的,那混蛋到底知不知道如果那女人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我们的一切全都完了,到时候就不只是面对尸魂界,有可能连灵王界也会是我们的敌人。你知道吗?乌尔奇奥拉。”
“你自己都说如果了,那么事情也不一定会发生。”乌尔奇奥拉知道瀑流爱是想说服自己,如果不帮他的忙的话也可以,至少也得把路让开。但是乌尔奇奥拉的心中,始终都是任务第一,所以说什么他也不会让瀑流爱去的。
“该死的,你这白痴。”瀑流爱快步走了上来,把脸靠到乌尔奇奥拉面前,喝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难道在你的眼里只有上面交给你的任务第一吗?即使是错的你也会去办,既然让你去死你也会去吗?”
“会的。”乌尔奇奥拉丝毫不在意咄咄逼人的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