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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的并肩作战,让他不知不觉间有了这个习惯。
“不用,我们这次只是去看看,况且,事情还没有严重的那种程度。”钟发白摇摇头,在他看来能让冷琳琳出马的,一定是像上次探墓那样,不过因为一直以来发生的这些事,上次探墓的计划也搁浅了。
“也是。”陆宇自言自语的点点头:“要是把她喊来,刁无你又要出一回血了。”
目光转向身旁急切的刁无,一想到冷琳琳的脾气秉性,目光中就不自然的多出一丝怜悯。
显然没有注意的陆宇的眼神,刁无朝前方指了指:“就在前面了。”
望着眼前那一片的土堆,他心里不由又想起昨天晚上一个人来这里的恐惧。
双腿不自然的一弯,‘砰’刁无跌倒在地。
“哎,怎么回事?没事吧。”连忙把刁无扶起,陆宇用力支起对方,望着对方惨白的脸庞,脸上带着一丝恍然:“没事,放心,有发白呢,而且现在是白天,它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陆宇心里很清楚,这里和外面并不一样,因为有时候他也能偶尔看到鬼魂的影子,虽然仅仅只是几次,但却是实实在在的。
但他不能说,他不想给对方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三人来到刁无烧纸的地方,钟发白望着地上那一堆已经烧成灰烬的冥币蹲下身,抬手摸着早已成为灰烬的碎屑,手指用力朝里面一插,却被一片柔软的布制品挡住。
“你是把冥币和背包一起烧的?”钟发白在上面翻找着,突然开口询问刁无。
这么碎的灰看来钱对方已经收到了,那香烟呢?
点点头,刁无惨白的脸上连连点头,抬手指了指那被翻出的背包残骸:“香香烟,我我记得我放在下面了!”
被恐惧变得空白的大脑,用力回忆着,但因为过度紧张,那段记忆还是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
用力将厚重的碎灰连同残骸抬起,只见一条已经焚烧有些残损的香烟出现在灰烬下。
“这不是已经烧给他了吗?”望着那条已经出现残损的香烟,陆宇微微皱眉。
东西都已经收了怎么还要害人,这不是成心吗!
摇摇头,钟发白否认了陆宇的观点:“不,刁无并没有烧完,照这个烧法,对方也只是刚刚看到香烟,对于使用,估计连摸都没有摸到就消失了。”
事情正如对方说的那样,自己就算想反驳也没有任何的理由。
拍拍手上的灰烬,钟发白起身,朝刁无投来一个惭愧的眼神:“回去吧,看看他想怎么事了,这次的差错在我,不好意思刁无,这种事我该给你说清楚的。”
想想错的确在钟发白身上,毕竟方法是自己告诉他的,但却没告诉他具体的方法,或者说自己告诉他的并不具体,太酿成了眼前的祸端。
“你也别这么说,是我太害怕点了烟就走了,要是我能在看看,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摇摇头,刁无一脸苦笑。
事到如今,如果说自己什么过错都没有,是骗人的,毕竟本来就在自己做的不仔细,怪得了谁?
回到寝室,钟发白站在镜子前,镜中的自己缓缓开口:“怎么,事情出在谁的身上?”
阴阳怪气的腔调中带着一丝不屑,它虽然无耻,但说到底被人冤枉的自己并不好受。
“我会让他在给你烧一条软中,你放心吧。”事到如此钟发白也不想多说什么,一切也只能重头开始。
点点头,对方一脸得意:“按规矩他是该把烟给我,但我改主意了,我要一条真龙盛世,作为他办事不利和你无中生有的代价,冥币还是那些。”
眼见钟发白服软,对方当然要在抬抬价,不然怎么对的起自己受到的不平等对待。
“好,我会和他说明白。”眼下的结果,钟发白只能妥协,毕竟错了就要受到惩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要真龙盛世,还是一条!”刁无的脸上有些难堪,毕竟让自己买一条上千元的香烟去烧个一只鬼,这多少让他有些抵触。
但又想到床上的何浩,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陆宇看着刁无的脸色,朝钟发白摇首:“发白,这烟非送不可吗?”
以他的家底,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香烟的价格,这么贵的香烟不是普通学生能拿出手的,哪怕是他也要掂量掂量。
“怎么了,那烟很贵吗?”微微皱眉,对于陆宇这明显的拒绝意思,钟发白一脸茫然。
钟发白没有吸烟的爱好,所以对香烟的认知也不多,在他看来,对方上次要的是中华,这次要的一定会比中华要好上一些,至于多少,他就不清楚了。
轻轻瞥了一眼刁无,陆宇将钟发白悄悄拉到一旁:“那香烟的价格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出得起的,一条就要小两千,价格太大,而且他之前还出了一条中华,我想他也已经没多少了,根本不可能支付的起。”
这种话当然不能当着刁无的面说,毕竟如果说了,难免有一种激将的感觉,这并不是陆宇的本意。
“那你的意思呢?”知道价格之后,钟发白也微微皱眉,他能想到对方会狮子大开口,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多,尽管如此,因为关联到两个人,这让他也有些不好下手。
要是收了对方,虽然可以,但到底还是有些师出无名,这也是他比较犹豫的地方。
“我的意思”陆宇刚打算说出自己的看法。
一直纠结的刁无却缓缓走到两人身旁,淡淡一笑:“放心吧,这个价虽然高,但我还能接受,我也知道发白的苦衷,而且我怎么也要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就当给我自己一个教训吧。”
正如刁无所说,上千的香烟虽然贵,但他相对还是出得起,而且说到底这还是自己的错,自己必须要承担!
第七十一章 惩罚()
刁无已经出去采购对方要的东西,钟发白两人回到寝室,陆宇走到双人沙发前一扑,倒在上面,把脸埋在里面声音有些发瓮:“发白如果,我是说如果,刁无要是还没完成那家伙给的任务怎么办?”
有了这次的教训陆宇也不敢把话说死,而且这里面也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
钟发白拿出茶壶,烧上一壶开水打算泡一壶香茶,听着陆宇的问题,搔搔首:“这个,就像我说的,决定权不在咱们手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只要对方不做出伤害他人的事,就不能动手。而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就在于我们及时的把何浩救下了,所以我们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惩罚它,这家伙精得很,知道我们不想闹出人命,就掐准时间等待着我们把人救下了,这样它也没有任何的违规责任。”
仔细想想对方的意图,钟发白感觉还是蛮庆幸的,要是对方真的想害人,恐怕何浩早就不知死多少次了。
‘喵’就在两人刚刚陷入沉默时,窗台上一只花猫舔舐着自己的前爪,眯起的瞳孔盯着钟发白,那竖起的瞳孔中带着一丝冷厉。
感受着花猫的目光,钟发白缓缓走到窗台前打开窗户将花猫揽在怀里,随后转身在花猫昂首仰视的空隙间,给了陆宇一个警惕的目光。
“怎么回事?”陆宇起身朝花猫伸出手,一脸兴奋:“不会是那个小妹妹还是小姐姐偷偷养的吧,学校可不让随便养宠物,不过要是小姐姐那就另当别论喽。”
虽然嘴上显得很兴奋,但在心里,陆宇一直强调着自己要放松,要自然,毕竟钟发白的反复提醒他还是,铭记在心的。
“行了,你接着躺吧,我下楼去看看。”钟发白把猫抱在怀里,打算走出寝室。
眼见着钟发白要把猫抱走,陆宇连忙起身:“哎哎,等等我,一起去,说好了啊,要是漂亮的同级妹子就让给我,要是学姐就给你,猫你先抱着吧。”
明知道钟发白是为了自己好才打算甩开自己,但他更清楚这个时候,就是要把活儿一次性做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况且对方还不是人。
“要对方是个大叔呢?哎,你有没有想过,女生宿舍离咱们这儿这么远,要是她们的猫怎么会跑到这里,而且你没发现这猫是从窗户上过来的,这就说明它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咱们上面是女舍吗?”钟发白像看智障的望着陆宇,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屑,没有办法,怀里的这只猫没准是鸩的眼睛,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在这种时候,不管什么突发情况都要小心对待。
朝钟发白比了个中指,陆宇又躺在沙发上:“记得买饭,到时候在给你钱。”
看了看时间,也该到吃饭的时候了,既然要演戏,那就该表演个全套。
没有回应陆宇,钟发白走出寝室关上门,把怀里的猫放下。
回头看了看钟发白,花猫迈着轻快的猫步朝楼上走去。
在楼顶吗?有了上次的经历,钟发白自然清楚鸩的习性,说到底,这个顶楼交头的习惯,还是自己帮对方养成的。
不过这样也好,顶楼不会有人来打扰,而且相对来说也足够隐蔽。
楼顶上,鸩双腿大开的蹲在地上,马山谄媚的守在他身旁。眼见花猫朝自己直径走来,鸩从脚边的黑色塑料袋里捏出一条沙丁鱼放在地上。
“多吃点。”看着花猫将沙丁鱼抱在怀里,鸩一脸溺爱,对于这些弱小的同类,他有着极大的溺爱。
静静的站在鸩的对面,钟发白很好奇,没想到一直以来杀戮凶残的鸩,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是因为都是同类的缘故吗?
“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头也没抬的盯着花猫,鸩幽幽开口。
这几天虽然时间不长,但也不短,他自认为这个时间足够让钟发白他们打探出来点什么。
耸耸肩,钟发白摇首:“我一直以为手上现在办的这件事就是你搞出来的,看来我想错了。”
虽然这个回答有些答非所问,但到底也是给他了一个答复,毕竟这短短的几天想要深挖一个千年的厉鬼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鸩微微皱眉,通过马山的汇报,他当然知道钟发白现在在做什么,但既然是马山的汇报,那两人交头的事情也如实的禀告了自己。
既然已经否认了事情,那还在这件事上纠结什么,去找阴灵峰才是要紧。
盯着鸩,钟发白一脸正色:“我认为这对于找阴灵峰是个突破口”
“什么突破口,别胡说八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帮大人找吧。”马山跳脚指责着钟发白的过失,脸上带着一丝怀疑的味道。
这个时候在不打压一下钟发白,就真是太吃亏了,原本在鸩的眼里,就比较看好这小子,如今他又没完成鸩的任务,当然要打压一下,怎么着好歹也要让鸩把信心完全的放在自己身上,起码因此也要从他手上在拿到几份更好的功法。
目光冰冷的盯着马山,随后钟发白的目光转向鸩,虽然没有回答,但目光中流露出的信息却是异常坚定。
“马山我给你的功法你练得怎么样了?”鸩没头没脑的将话题抛向马山,对于钟发白的目光,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马山你想要和钟发白竞争吗?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正好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几分的潜力,还有钟发白,虽然我从直觉上很看好你的实力,但说到底,一次没有见过你出手,除了找到阴灵峰,你的实力也让我着实好奇啊。
身为人精的马山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鸩的意思,连忙朝鸩一脸谄笑:“小人不才,对大人的教诲只掌握了十分之一,但小人自认为已经今非昔比,足以成为大人手中的利器,为大人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不像自身说的这么不堪,虽然没有完全的掌握,但马山自认为,十之七八还是有的。之所以这么说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让钟发白放松警惕,毕竟他马山虽然自大,但却不会小看任何的对手,哪怕是冷琳琳他也是怀着十分的斗志去相搏,脸上的无所谓不过是他的一种隐藏。
“那就去试试身手,你把他打成重伤,正好也算是我对他的惩罚。可你要是办不到”鸩笑眯眯的话锋一转,抬手将满是鱼腥的手在马山身上擦了擦,眼中射出一丝寒光:“你就自废一只手来喂这小家伙儿吧,我知道你反正也会枯木逢春,没了只手大不了在长出了,你看我对你的惩罚,不算严重吧。”
温和的声音犹如在和马山商讨一般,但眼神中的寒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冷汗从额头上渗出,顾不得擦拭,马山连连点头:“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不辜负大人的厚望。”
没想到自己一直鞍前马后的跟在鸩的身边,到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但仔细想想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价值,至于钟发白,已经很明显了,鸩在包庇着对方,没想到自己苦心策划的上位计划,竟然成了别人的踏脚石!
不等钟发白的回应,马山朝钟发白伸出双手,手掌上抬,掌跟处一股粘稠的泥浆朝钟发白喷涌而出。
无中生有,这种可以称得上属于顶级的法术,就是出自鸩的传授,不需要符咒的辅助,只要调用身体自身的五行属性,可以随时随地调用,没有任何外力的加持!
泥浆,水、土两种属性!盯着眼前形成的泥浆,钟发白瞳孔微微一缩,早就听冷琳琳提起过马山的特性,虽然马山狼狈为奸,但自身的实力却不容小觑!
就在泥浆朝钟发白扑面而来的刹那,钟发白右手抽出一张黄符朝前一挥,右手食指在符纸中心一点:“御!”
一道金光从符纸中向外蔓延,缓缓汇聚到钟发白周围,形成一道薄如蝉翼的光罩将其笼罩在其中。
普通的抵御术?原以为钟发白会给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但看着钟发白此时的表现,鸩不由有些失落,虽然以钟发白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算不错,但离他心中的人选还是有些差距。
泥浆扑向钟发白,在遇到外围的防御时本能的从中间分散流过,犹如溪流中的顽石,从中流走。
一招小小的抵御术怎么能跟我比,要是输了,可就真丢大人了!马山余光瞥了瞥默不作声的鸩,双手手心朝内,双手用力内敛。
一时间从钟发白周围流过的泥浆开始朝他汇聚而来,那原本就流淌在他金光四周的泥浆开始缓缓上涌,企图封死整道光罩。
这老小子是要杀人吗?嘿,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心急,真不知道你辈子怎么活的。盯着眼前朝钟发白汇聚包裹的泥浆,鸩在心里不断冷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果然不错,不过对于钟发白的这种惩罚,到底是重还是轻,他还真是很好奇。
“应该透了吧,这烟都已经烧成这样了,嗯,回去吧。”望着地上已经露出香烟外观的火焰,刁无下意识用力紧了紧衣领,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四周的气氛令他从里到外的刺骨。
打量着那还在燃烧火焰,刁无迅速离开。
就在刁无离开不久,那燃烧只香烟裸露出外形的火焰,虽然一阵冷风,火势逐渐减弱
第七十二章 震惊()
抵御术,我让你在抵!眼见自己的泥浆从钟发白的抵御中流走,一心想在鸩面前表现的马山一脸恼火。
原本流淌而过的泥浆开始如波涛般从后朝前翻滚扑向钟发白的抵御,那犹如从天而降的泥浆汹涌的朝钟发白头顶倾泻而下,犹如浇筑一般。
“封!”眼看泥浆被完全浇灌在钟发白的防御上,不等泥浆完全滑落,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