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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更上一层楼的。”
“这些年是爸爸忽略了你,但是爸爸还是最疼你的,不然也不会在你18岁之前就将一部份股权转到了你的名下。”
意笙点头,“我知道。”
是啊,白宇霆为什么那么早的就将股权转给了白意誓?
要知道对于任何一个出身豪门的人来说,股权才是最终的利器,也是身份地位的保证。
………………………………………
周一到来,今天算是意笙第一天的正式入职封氏企业。
她特意的穿上一身职业套装,头发也扎成马尾,就是想让人觉得她有个助理的样子,而不仅仅是个花瓶,但是……
该死的,封谨就想让她做个花瓶。
而且如她所愿,他把她放去他的秘书室里做花瓶了!
听到她的职位是秘书,意笙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的前往总裁办公室,但是……
封谨不在,他丫的出差了。
李秘书看起气恼的意笙,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白小姐,封少出差前已经命我带着你熟悉熟悉。”
“熟悉什么?”意笙没好气的回答。
“呃,封少的生活习惯啊,封少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还有,他喜欢每天下半三点的时候要喝一杯浓咖啡,还有紧急时的衣服备用……”
“那他穿什么内裤是不是也要知道得一清二楚啊?!”意笙气恼,只觉得她昨晚像是被封谨给耍了。
李秘书点头,“是的,关于封少的衣物,也都是由秘书室按每个月份购买的,不过封少更喜欢量身订制的西服,但是封少不太喜欢让人近身给他量尺寸,不过封少这么多年身材也一直保持得很好……”
“……”那是秘书吗?那简直是保姆好吗?
封谨要把她当成是贴身保姆?
他……还是不相信她?
……………………………………
白家
男人都去工作了,等着被养的女人们每天只需要烦恼,今天指甲染什么颜色,明天头发要不要换个发型这种事情就好。
本来白意安觉得这种生活没有什么不好,但是现在她觉得很不好!
因为白意誓上班了!
“妈咪,我决定我也去公司上班了。”白意安跟着范诗红进了衣帽间,范诗红正准备出门,此时烦恼的挑选着一会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听到白意安这话,范诗红一脸的不解,“上班?上什么班?”
“去公司上班啊。我大学已经毕业了。”
“你不是说你还要念研究生?”范诗红拿过一条枣红的裙子往身上比了一比,对着镜子又看了看,“来,宝贝,帮妈咪看看,哪条好。”
白意安拿过一条深蓝色及膝连衣裙递给她,“这条可以。我不念研究生了,我想去公司上班。”
范诗红这才发现女儿不是开玩笑的,她将裙子挂了回去,一脸严肃,“意安,怎么突然想去上班了?妈咪不是跟你说过,你这个年龄就是扮美的年龄,物选一下哪家的公子哥儿适合结婚……”
“可是白意誓上班了啊。”白意安忍不住的抬高声音,“而且我发现了,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他们都乐于看到白意誓这样的转变。”
所以,她才不要被白意誓比下去。
她握着拳头,“她大学什么都没有学,天天逃课,连毕业证都是家里动用了关系才……”
“够了。意安。”范诗红打断了她的话,脸色严肃,“不要跟你一个不如你的人比。”
“妈咪,我不管,我就是要去上班,只有这样,爷爷和爸爸才会正视我的声音。”她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有我进公司一天,白意誓就别想来回公司上班。”
没错,她就是要占位子!
第36章 及时出现的解救(3)()
“你这孩子……”
“我不是跟她比,她除了一张脸能比我好之外,有什么资格跟我比,而她的脸……”白意安轻呼出一口气,“女人,仗着脸能娇纵多久?”她很快就会让白意誓连张脸的优势都没有。
“好吧,你喜欢就好。”范诗红拿起蓝色的裙子,“上班是很无聊的事情,你什么时候不想干了都可以。”
“那你晚上跟爸爸说说。”
“行了行了,妈咪要出去了。”
“嗯,我也要出去了。”
……………………………………
白华寺
在江南一带,白华寺的名声并不大,但是,白华寺却有一个很有名的大师。
白华寺的香火并不旺盛,又是座落于半山间,全程只能靠脚力攀爬,这样让现在喜欢方便的人更不喜欢来了。
石彻的阶梯一级连着一级,两边野花遍开,林间的鸟鸣声轻脆悦耳。
封谨穿着休闲服,徒步上山,身后跟着一样是穿休闲服的陈简。
山的阶梯长度也就容得下三个人这个样子,当初封先生出资赞助的时候,本想把阶梯加宽,但是白华寺却是拒绝了,只要按着原路修阶梯便行。
封谨与陈简两人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白华寺。
寺庙也就是一座小庙,因为这些年有封家的出资赞助,倒是修辑得很好。
门前有个扫地的和尚,穿着黄色的和尚服。
看到封谨,和尚放下手中的扫帚,“封施主,您来了。”
封谨点了点头。
“请跟我来。”
跨过有些年岁的大门门槛,封谨的步伐也放得轻,庙里的院落有些许落叶,但是一入这个寺院,他才真的有一种静心的感觉。
近几个月,封家发生这么多事,他没有一刻能感觉到宁静,而现在,回到白华寺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有一丝灵静。
“封施主,师父请您进去。”和尚通报过后走了出来。
“你留在这里。”封谨让陈简留下。
封谨进入大师的禅房,眼前的这位了然大师已经是高龄九十五,是白华寺的住持,脸上永远都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封施主,你来了。”打座的了然大师睁开了双眼,但是双眼却是极度无神,是,了然大师早已失明。
封谨从认识了然大师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的了。
“了然大师。”
“坐。”了然大师松开念着佛珠的手,指了指旁边。
封谨落座。
“把手伸过来。”
封谨照做。
这么多年,他与了然大师所谈的话语屈指可数,但是大师却是救了他一命。
他平静地由着大师把脉。
“时候到了。”了然大师无神地看着大门的方向,“封施主,当年我就与你父亲说过,你这种病到最后只能用一种方法克制。”
封谨望着了然大师,“大师,是因为再次发作了的缘故吗?”
了然大师摇头,“再次发作只是提前了时间,但是你这病,我当时也与你父亲说过……”
封谨点了点头,想到了然大师看不见,他又开口说,“我明白了。”
“封施主,我们的缘份就此尽了。”出家人讲求缘份二字,了然大师这话说出来,是表示以后再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了然大师……”
“你这病用西药本来还能压制,但是我摸你脉象,你最近应该时常复发了。”
“是,前些日子压制的病情突然病发。”想到那种疼痛,封谨自己脸色严肃,“大师,我想知道这种病会不会遗传。”
“封施主,你这不是病,是毒。”了然大师语气依旧是十分的平静。
“你的第一个孩子是有很大可能遗传的。”了然大师说完这话,并不再说话了。
封谨知道,这是表示这次谈话到最后的意思了。
看着已经闭上眼的了然大师,封谨站了起来,“了然大师保重。”
了然大师已经念起了经语。
封谨走出禅房,寺庙里很安静,连风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晰。
“咚。”撞钟的声音忽地传来,封谨抬起头看向钟楼,一声声哄亮的钟声向外散播开去。
“封少,了然大师怎么说?”陈简看着封少脸色又是微微苍白,十分的担心。
“走吧。从我私人帐户上捐一千万给寺庙。”
“是。”
…………………………………………
身为秘书,对上司的行踪不是应该知道得最清楚的那个么?但是!为什么她还是不知道封谨去了哪里?
出差两天了,她连封谨人在哪里也不知道。
不过她入职秘书室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几个封家的人,他们说是来找封谨,但是她倒觉得他们更像是来看她的。
她不觉得他们会不知道封谨出差了。
荣家的宴会,她与封谨在正式场合正式以情侣形式出现,封家人的确该注意她了,不是?
无聊的熬到下班,意笙伸了伸个懒腰,这两天她就只看资料了,而且全是事关封谨的资料。
之前查都查不到资料,这会却是事无巨细的放到了他的面前。
连他对什么不喜,过敏的食物都列得清清楚楚……
离开秘书室,她刻意的从总裁办公室走过,里面还是没有人,封谨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知道。
一个人在外面吃了东西,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意笙乘着电梯,上到一楼时又走了出来,她想着去江边走走。
从她所住的地方往江边过去有一条比较暗的路,路灯虽然开着,但是因为两排的树枝都是有着最少二三十年的树龄,灯光被遮挡了不少。
细条的树根垂直而下,被晚风一吹轻轻拂动。
昨天就应该是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她并没有收到电话,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心事重重的走在略显阴暗的人行路上,意笙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有人尾随着她有一小段距离了。
刚巧,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有些激动的拿出手机,但是上面的来电却不是她想等的……
“喂。”是封谨。
电话那头传来封谨略微低沉的声音,“你在哪?”
“江边散步。”她淡淡地回道。
第37章 及时出现的解救(4)()
封谨那边传来沉默的声音,如果平时,意笙还会找找话题,但是现在想到病着的妈妈,她完全没有心情。
“你在出差吧?那你先忙。”
封谨:“……不忙。”他已经在去往她家的路上。
“哦,那我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挂了。”心情不爽,就不想做任何的伪装。
反正他本就不怎么相信她不是么?
直接的挂上了电话,意笙轻呼出一口气,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彻底的完成组织交给她的任务,但是两年是她给自己的期限。
因为不完成任务,她就见不能亲自见到妈妈。她连尽孝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她看都没有看就烦燥地低吼,“我说了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你身后有人跟踪你。”手机里传来的却是她熟悉的声音,她心下一惊。
首先反应过来的不是被人跟踪,而是……她一直都在被监控范围吗?
电话是组织的人打来的,也就是说,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组织的监控中?
想到这样的可能,意笙只觉得凉意从脚底一开始往上串,直入心尖。
“封谨在来的路上,你控制好时间,让他救你。”
什么意思?然而不待她发问,电话已经挂断了。
这个路段这个时间点正好没有人,意笙转过头,就看到了两个高大的男人朝着她走来。
这两人是组织派出来演戏的?不,不是,刚才不是提醒她有人跟踪么?
那么会是谁?
封家的人?
男人从兜里直接的掏出小刀子,灯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刀面上,阴寒得吓人。
“你们要做什么?”意笙还算冷静,她已经脱掉了脚下的高跟鞋。
“有人花钱要我们划花你的脸。”男人阴笑着,其中一个速度超级快,不待意笙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面前。
手腕被紧紧地攥住,意笙尖叫,“救命啊,救命。”
而拿着刀子的那个男人已经淡定自若的走上前来,锋利的刀刃让人不寒而颤。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她只能攻击那个抓着她手腕的男人的下半身,而且运气不错,真的有踢到,在男人受痛的松开她的手时,她撒腿跑了起来。
只要再跑三十米,就能看到马路,这个时间点,马路上车水马龙,他们绝对不敢乱来。
二十米,十米,五米……
意笙赤着脚跑着,但是明明已经看到车水马龙的车辆,她却被男人摁倒了。
疼……
手肘直接的蹭地,一下子破了一层皮!
拿着刀子的男人直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来,而另一个人却是在咒骂着她,“臭女人,背着我偷男人,老子就划花你的脸……”
意笙整个人都傻住,这样的场景跟那些绑人的何其像?
以国人的家事外人不宜管心理,起码三几分钟内不会有人管这闲事,而这三儿分钟,凭她根本挣脱不开!
那些人呢,组织派来监控她的人在哪里?
该死的,都这时候了为什么还不出现。
“放开我,救命啊!”
男人带着慑人的笑已经逼近到她的面前,闪着冷光的刀子就离脸不到一臂之长。
意笙尖叫……
不敢想象这刀子下来她的脸会成什么样。
因为太害怕,眼泪都吓得飙了出来。
但是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来到,她听到‘当’的一声,刀子落地的声音。
而抓着她的力道也松开了。
她睁开眼……
陈简那矫健的身躯,灵敏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过是简单几招,犯事的男人就被陈简打得欲逃。
陈简出现,那封谨……
她侧过头,封谨高冷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当然并不会有狗血的紧张神情。
他很冷静,冷静仿佛眼前的事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冷竣的脸,倨傲的下巴收紧……
他蹲下身,声音都是冷静的,“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意笙从地上坐起,看到他这样冰冷的神情,她却是忽地一下,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鼻子传来他身上簿荷味的清香,她声音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封谨……”
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封谨冷竣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崩裂,本想推开她,但是看她哭得身体都在颤抖,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的伸出手……
手举在半空两三秒,他才轻轻地拍了手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他不擅长安慰人,但是此时似乎只能这样安慰着。
意笙扑在他的怀里,眼泪是真真切切地在流。
她不敢想象,如果他迟到几秒,她会变得怎么样,不敢去想……
而同时,她的心也如同坠入冰窖,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组织明知道她有危险,却还这样的袖手旁观。
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话,连谈判的筹码也没有?
可是,妈妈被他们控制着,而且,现在她也根本不想让妈妈断药。
想到这里,她抓紧封谨的袖子,眼泪流得更厉害。
如果不是白家,妈妈就不会这个样子,她也不需要做白意誓的替身……
见她哭个没停的样子,封谨只得耐心的轻哄,“别哭了。”
“我害怕。”意笙的声音夹着哭腔。
两个男人被陈简给打趴在地